9. 布鲁猫（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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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在迪克的面具上转了两转，一拍手掌：“夜晚飞翔的空中飞人，就叫做夜翼吧！”
“你骗我，你们这样的人可不会靠在马戏团打工为生，”杰森避开了他的目光，他重新低下头，假装自己忽然被眼前的表演所吸引，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们是那种社会的人。”
每天晚上在哥谭和布鲁德海文的房檐上飞来飞去，也算是一种空中飞人吧。
听到杰森的声音后乔瑟夫抬起了头，他那双枯瘦的手指灵敏地为手中的绿色气球打了个结，拴上细绳丢进一旁的气球堆里去。
一生与贫穷为伴的乔瑟夫不理解这种有钱人的玩笑，他的面皮抽动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能依赖这个看起来就是富家公子的猫耳男，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迪克。
迪克感觉孤独，为这个只有他一人知道有多恐怖的事实。
小丑亲了亲另一个自己的脸庞，鲜红的嘴唇在无辜者的脸颊上发出巨大的“啵唧”声，他的身形缓缓向后退去，隐进马戏团的阴影中，暂时消失不见了。
“小丑先生！我给你找了两个临时演员！”还没开场的马戏团后台不算热闹，这家马戏团显然有些年头了，道具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经济条件并不算好，杰森带着布鲁猫和迪克穿过衣帽间和化妆室，来到高瘦的男人面前。
“或许他就是专业的。”布鲁猫说，他对着杰森笑了笑，漂亮的眼睛里装着少年小小的身影。
正坐在舞台边缘用充气筒吹气的男人脸上画着厚重的油彩，他身着彩色的小丑服，没有戴一般小丑会有的标志性帽子，神情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气球。
作为在哥谭这座城市顺利活到十几岁的少年，他明白这里的规矩，可身旁的这个男人与他的同伴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似乎如果他放弃和他们深入交流的机会就会后悔一般，他们仿佛是早已认识多年的老友，是朋友、是搭档、也是家人。
“欢迎——欢迎。”乔瑟夫跳下舞台边缘，他踉跄了两步，腿脚似乎有些不便利，张开手臂与杰森热情拥抱，他们仿佛认识了多年的老友，关系亲昵。
小丑兴奋的大笑声在马戏团空荡的穹顶中回响，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布鲁猫听：“看看你，乔瑟夫，瞧你这狼狈的样子，你真的做到给所有人都带来欢笑了吗？潦倒的生活、破旧的帐篷、一无所有的人生，真可怜啊，你还只不过是个迷茫的小孩子呢。”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那种社会？”布鲁猫问，他依旧低着头，没有因为少年目光的移开而移动。
“…空中飞人。”在布鲁猫、乔瑟夫和杰森的三重目光逼迫下，迪克艰难地从记忆深处掏出了自己唯一关于马戏团的回忆。
“放心吧！在这里肯定没人能发现你们！”被推到小丑面前的时候迪克的神情还有点懵，他清楚地记得在他说完拜托的话之后杰森就拍着胸脯打包票包在他身上，绝对不会让他们被嘿帮的人找到，而出于对幻境土著的信任，两个大人就这么在一个孩子的引导下溜进了游乐园最大帐篷的后门。www.hailan.me
身穿蓝色披风的小鸟轻盈地从高绳上跳下来，马戏团中掌声雷动，布鲁猫和杰森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跟着鼓掌，负责担任检票工作的少年在开场后就偷偷溜了进来，并且理所应当地挤占了布鲁猫身边的那个座位。
“你好，你好。”乔瑟夫的脸上有些受宠若惊。
一顿寒暄过后，乔瑟夫转过头，在看见迪克的时候顿了一下，他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说：“哦…我很抱歉…”
“就是那种觥筹交错，美钞满天，俊男靓女扎堆的地世界被不可名状的怪物入侵，整个位面濒临崩溃，无名之物临危受命，披上马甲拯救世界，只是…怎么感觉这些马甲哪里不太对？【狂笑之猫】通体纯黑的猫猫走在纽约的夜风中，他失去记忆，没有家人，烈焰熊熊燃烧在他的世界中，小丑的笑声如影随形，一颗子弹穿透小巷又击碎眼前的一切。哥谭是他的巢穴，是他的梦，是他摆脱不掉的过往。【不义病人】他从隔壁城市的疯人院中醒来，钢铁之躯里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开朗柔软的小记者，一半是冷漠偏执的独裁家，地球被他装进瓶子中，他失去家园，流离失所。他漂浮半空，注视大都会，那里有另一个红披风，他还未曾走向一条永不回头的道路。【伊甸之主】绝境病毒铸造起一座位于城市中虚幻的伊甸园，这里狂欢与堕落并存，他是王国中唯一的白色国王，手握权柄，高高在上。喧闹吧，崇拜吧，不顾一切，让我们永不停歇。…………原世界众人:？？？？怪物实力大概逐步加强，一开始大家都不强，有的角色可能受失忆等影响会看起来比较正常，总之如果觉得ooc那是我的问题（轻轻跪下）顺带专栏画的饼请吃吃，虽然我是个爱突发三无开文的人专栏有完结文《酒厂劳模绑定红方系统后》请大口吃吃，是综漫搞笑文
迪克：……
而事实上布鲁猫的小丑正贴在乔瑟夫身边，他们涂满颜料、充满褶皱的惨白脸颊贴在一起，布鲁猫良好的视线中他甚至能看见两张脸摩擦挤压时一些粉尘簌簌而下，小丑极度斜视、紧盯另一个自己的癫狂绿眸里乔瑟夫唯唯诺诺的脸如此分明。
他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其实按照他的处世原则，是不应该这么不由余力地帮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躲避嘿帮的，即便他真的很欣赏他们玩碰碰车时候的魄力。
“他跳得真好，简直比那些专业演员还要专业。”下一场演出开始的时候，杰森说。
“我的脸没有问题，”迪克瞬间收敛了扭曲的表情，他面无神色，严肃到好像在面对一颗就要爆炸的炸弹似的盯着乔瑟夫看了几秒，忽然转过头，语速极快地对布鲁猫说，“杰森的朋友是小丑，你认识吗？是小丑啊！”
他知道这个世界疯，没想到能有这么疯，杰森和小丑关系亲如一家？拜托，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他们看起来应该是互不认识。迪克.格雷森缓缓闭上了眼。
“哦，你好，小丑先生。www.chunquan.me”布鲁猫对着乔瑟夫点了点头，他表现得兴致勃勃、文质彬彬，整个人充满了礼貌。
他的脚下已经堆着一堆充好的气球，气球的颜色五花八门，每个都圆润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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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工作就是将人们逗笑，”乔瑟夫适时的开口接上了由于小丑退场而带来的一片寂静，他充满期待地看着面前的两名由杰森带来的临时演职人员，“你们有什么特长吗？”
这种感觉很奇妙，超出了任何一个哥谭人应有的常识与本能，但感觉并不坏，不是吗？
好了，继谜语人当了企鹅人的手下、杰森和小丑是多年来的老朋友之后，夜翼也成为了小丑马戏团中的一员。
“完美！”乔瑟夫说，他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仿佛等这个回答等了很久，紧接着这位马戏团老板又陷入了沉思道，“得为我们的这位新成员取一个响亮的艺名。”
这句话可将布鲁猫给问倒了，他想了想自己自醒来后的一切经历，理智地觉得如果说自己的特长是打倒怪物的话会将面前的这些普通人给吓坏，只好耸了耸肩膀，说道：“有钱吧…也许。”
] 他的目光在迪克的面具上转了两转，一拍手掌：“夜晚飞翔的空中飞人，就叫做夜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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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在哥谭和布鲁德海文的房檐上飞来飞去，也算是一种空中飞人吧。
听到杰森的声音后乔瑟夫抬起了头，他那双枯瘦的手指灵敏地为手中的绿色气球打了个结，拴上细绳丢进一旁的气球堆里去。
一生与贫穷为伴的乔瑟夫不理解这种有钱人的玩笑，他的面皮抽动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能依赖这个看起来就是富家公子的猫耳男，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迪克。
迪克感觉孤独，为这个只有他一人知道有多恐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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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就是专业的。”布鲁猫说，他对着杰森笑了笑，漂亮的眼睛里装着少年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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