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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天麟叹道：“原来如此。不过这黑骷髅核不是说毒性剧烈，是黑骷髅最毒的部位吗？‘姜家七尸毒案’不就是因为井水稀出了黑骷髅核之毒，才导致用水之人中毒死亡吗？”
左巢道：“是真的，这是我留给买主的一条活路，徐班就是这样入谷的，不过一次只能进一人。”
宋慈道：“好，明日我会派人入谷，去收缴你的不法所得。你的钱财都放在什么地方，你如实招来吧。”
宋慈道：“你从徐班那儿得了多少钱？”
左巢被宋慈这么一说，原先的嚣张气焰折了一半。顿了一会儿，也便开始交代起来。他对于清虚散人的供述倒也没有反驳，而是全都承认下来，宋慈也便知道，清虚散人并没有说谎了。
宋慈道：“黑骷髅核又叫‘弥勒珠’，‘小佛头’，按照康清的说法，是因为这核挖出来看，就像一个小小的弥勒佛头。那核上面有几道褶皱，上面两道褶皱，刚好像弥勒佛笑弯了，眯起来的眼。下面那道褶皱，又像弥勒佛笑弯了的嘴，于是便有了‘弥勒珠’、‘小佛头’这样的叫法。
宋慈道：“你认不认识画师崔文川？”
着，只见天师观大门一开，宋慈又向李铸招了招手，让他过去。李铸便进观问道：“大人找我？”
宋慈道：“救她出来，必得穿过毛人谷，谷中毒物会不会伤她呢？”
左巢道：“不认识。我常年呆在谷中，跟外界没有接触。”
左巢刚开始还很强硬，歪着脖子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还有什么好说的。”
左巢道：“锁在屋子里了。毛人谷中没其他人住，眼中所见的房屋，都是我建的，大人自己去找吧。”
宋慈道：“年轻女子？是你在黄云道上劫持来的是吗？”
而此时，宋慈却叫住他道：“天麟，你慢走，我给你两样东西。”说着，宋慈先将一枚钥匙，递给冯天麟，说是左巢所上缴的，用于打开封锁那女子的链子。
“好。”冯天麟抓起酒壶，喝了些酒，便靠在亭柱上，不再说话，王勇也与他一样，保持沉默，以防左巢从远处听到陌生的人语而起疑。
当然，在冯，王二人转身之际，左巢也正面看到了冯天麟与王勇的长相。果然，冯，王二人陌生的容貌令左巢大为吃惊，就在他进退失据的一刹那间，冯天麟却已突然近身，接连点中了他胸腹两处穴道，左巢一下子便觉得浑身僵硬，手脚不灵，与此同时，王勇的索套也突然从天而降，由头至身套住左巢之后，又一下子收紧，眨眼之间就直接将他绑定了。
宋慈道：“你说得对，你当然要死。清虚散人也好，你也好，不管怎样，死是肯定的了。让你们这种人逍遥于世，是我宋慈的耻辱，也是提刑司的耻辱，大宋的耻辱。不过同样是死，也还是有区别的不是吗？有绞，有斩，有凌迟，你想怎么死，你自己想清楚。”
宋慈道：“徐班有没有说他买黑骷髅是用来做什么？”
“毒阎罗”左巢被成功捉住的消息，令提刑司上下无不欣喜。宋慈更是连夜提审了左巢，并将清虚散人的供述，一一与左巢对质了。
左巢道：“没错，越是稀奇古怪的毒物我越有兴趣。”
感觉到来者已走到身后之时，两人同时回过头去，便见一片夜色之中，站着一个形如鬼魅般的人物。由于冯、王二人都听清虚散人讲过左巢的相貌，也看过左巢的画像，因此，他俩都在一刹那间确定了，眼前这个一脸阴郁的中年男子，便是“毒阎罗”左巢了。
左巢道：“是的。我在毛人谷中培育毒蛇毒虫，毒花毒草，这个是有的。但并不曾用毒药豢养毛人，而是用毒药毒杀了他们。所用到的毒药，是毛人谷中一种毒蛇的毒涎，毛人中毒之后，五脏如焚，难受之极，那时便会暴躁发狂，并试图出谷抓人伤人，抓了人后，把人害了，他自己也很快死了。
左巢道：“没错，是这样的。它既然已经出谷抓人，就说明已经中毒发狂，狂劲过后，便是死期。”
宋慈道：“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左巢道：“没有了。”
冯天麟双手一抱拳，道：“是，大人。天麟先退下了。”
于是李铸就这样跟宋慈走了，冯天麟再次出观，与王勇一起值守在亭子中了。冯天麟将换下李铸的理由，跟王勇说了。引得王勇一阵好笑。
渐渐地，这脚步走尽了山路，踩在了观前的空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听着就跟踩在雪地上似的。
次日，冯天麟将澡洗了，并用三十两银子在水中煮过，得汁一碗，仔细涂抹在身上后，便欲告别宋慈等人，提剑向毛人谷去了。
左巢道：“没说。我也没问。”
于是冯天麟便将此“弥勒珠”接了，道了声“
冯天麟和王勇的耳朵简直都竖起来了，但眼睛还是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并没有回头。
左巢道：“都放在床底的一只箱子里了。谷中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宋大人也顺便将她带出来吧。”
时间慢慢来到午夜，在一片惨白的星月之下，通往天师观的山路上，由远及近地响起脚步声来。
“毛人谷中还有多少毛人？”宋慈又问。
冯天麟惊讶道：“黑骷髅核串成的项链？这有何用？”
“早知道是与你一起值守，我就不用准备这索套了。”王勇道。
宋慈道：“这是左巢交给我的，是用黑骷髅的核，串成的一根项链。”
但据左巢所说，黑骷髅核之所以被叫做‘弥勒珠’，更因为它是百毒之王。把它串起来戴在脖子上，则毒蛇畏服，百虫退避，毒瘴难侵，就算不以金银洗身，也可自由进出毛人谷。而正因其驱毒辟邪，威力巨大，故有‘弥勒珠’之名。”
宋慈道：“天麟已准备妥当，你随我来就是。”
之后，宋慈又将一串佛珠似的物件，递到了冯天麟的身前。冯天麟不解，便问是什么东西？
左巢道：“不会，她是我的人，谷中的毒物都知道的，不会伤她的。”
李铸道：“为什么？天麟昨晚已经做过一次值守了，今晚理当由我来做啊。”
他们都在“听声辨位”，通过这脚步声，在心中计算与来者的距离。
宋慈道：“天师观的贼道们，没有一个像你这般高大健壮，你看你穿的这身道服，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根本不合身，我怕左巢狡猾，会看出反常啊。所以还是让天麟来假扮比较稳妥。”
左巢道：“买过，但徐扬自己没来，派他府上管家徐班来的。”
左巢道：“就这一个，是被中毒后的毛人拖进谷中的，人没死，毛人先死了，于是这女子就落入我的手中了。”
王勇道：“论远距离攻击，谁比得上你飞剑点穴的手段，而且你的轻功又好，左巢只要一来，就休想逃脱。”
宋慈道：“你在毛人谷中，是不是也培育了不少黑骷髅呢？”
冯天麟道：“就怕又是白等一场啊。”
宋慈道：“你把她关在哪里了？”
宋慈道：“按你和清虚散人的供述，毛人之所以会出谷来抓人，是因为误食了你所投的毒药。如此说来，那毛人即使不被我护卫所杀，也终将死于你的毒药是吧？”
而我又跟清虚散人说好，让他散布谣言，说毛人暴躁好淫，发情期间，常常出谷抓人伤人，以此恐吓那些想走黄云道的客商，让他们对毛人谷，黄云道，心生恐惧，从而改走茶林道。
宋慈道：“徐班一共买了多少枚黑骷髅？”
李铸道：“大人说得也是，就是又得辛苦天麟了。”
宋慈转头对冯天麟道：“天麟，你好生歇息，天亮时，还得由你入谷，将左巢所得脏银收缴，并将那女子救出。”
宋慈道：“所以说这黑骷髅核是把双刃剑啊，一方面，它的毒性能够被水稀出，从而成为杀人毒药，另一方面，它在干燥状态下，又能使百毒退避，瘴岚消散，从而又成护人的弥勒。此刻，你正要去毒物猖獗的毛人谷，就不妨将它戴着，让他成为守护你的弥勒吧。”
左巢道：“上回被你护卫杀了一个，那个毛人好像是谷中仅存的毛人了。”
左巢道：“五十枚左右吧。”
左巢道：“一两一枚，一共五十两银子。”
宋慈道：“李铸啊，晚上还是让天麟和王勇来做值守吧。”
宋慈道：“开建县知县，也就是你义兄顾琰的女婿徐扬，可曾入谷向你买过黑骷髅？”
左巢道：“是。”
冯天麟道：“为什么？索套可以远距离攻击，谨防对方逃跑啊。”
左巢t?说到此处，便把眼睛闭上了。宋慈沉默了一会儿，便让护卫将其五花大绑之后，押下去了。
宋慈道：“世人所传，你用毒药豢养毛人，并使他们性情大变，开始出谷来抓人伤人，这些果真不实是吗？”
王勇指着亭间石桌上所放的两壶热酒道：“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但毕竟毛人数量稀少，经不起我一个个地毒杀，所以为了不断强化毛人谷留给人们的恐怖印象，我还得让天师观杀人，并让他们在杀了人后，将血衣扔到毛人谷来，作出毛人又在伤人的假象。”
由于左巢长年接触毒药，他的脸色显得一片青黑，更可怖的是，他的手，他的脸，他的光秃秃的脑袋……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坑坑洼洼的，高低起伏的，好像结着一个个丑陋的树瘤。听清虚散人说，他在研究培育各种毒药之前，并不如此。他的皮肤容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长年累月不断受到种种毒药刺激的缘故。
宋慈道：“用金银煮汁之后，将金汁银汁抹在身上，让身上透出金银之味，如此进入毛人谷中，则谷中的毒蛇毒虫，便不会来咬，这说法是真的吗？”
宋慈道：“你一共劫持了多少女子？从实说来。”
] 冯天麟叹道：“原来如此。不过这黑骷髅核不是说毒性剧烈，是黑骷髅最毒的部位吗？‘姜家七尸毒案’不就是因为井水稀出了黑骷髅核之毒，才导致用水之人中毒死亡吗？”
左巢道：“是真的，这是我留给买主的一条活路，徐班就是这样入谷的，不过一次只能进一人。”
宋慈道：“好，明日我会派人入谷，去收缴你的不法所得。你的钱财都放在什么地方，你如实招来吧。”
宋慈道：“你从徐班那儿得了多少钱？”
左巢被宋慈这么一说，原先的嚣张气焰折了一半。顿了一会儿，也便开始交代起来。他对于清虚散人的供述倒也没有反驳，而是全都承认下来，宋慈也便知道，清虚散人并没有说谎了。
宋慈道：“黑骷髅核又叫‘弥勒珠’，‘小佛头’，按照康清的说法，是因为这核挖出来看，就像一个小小的弥勒佛头。那核上面有几道褶皱，上面两道褶皱，刚好像弥勒佛笑弯了，眯起来的眼。下面那道褶皱，又像弥勒佛笑弯了的嘴，于是便有了‘弥勒珠’、‘小佛头’这样的叫法。
宋慈道：“你认不认识画师崔文川？”
着，只见天师观大门一开，宋慈又向李铸招了招手，让他过去。李铸便进观问道：“大人找我？”
宋慈道：“救她出来，必得穿过毛人谷，谷中毒物会不会伤她呢？”
左巢道：“不认识。我常年呆在谷中，跟外界没有接触。”
左巢刚开始还很强硬，歪着脖子道：“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还有什么好说的。”
左巢道：“锁在屋子里了。毛人谷中没其他人住，眼中所见的房屋，都是我建的，大人自己去找吧。”
宋慈道：“年轻女子？是你在黄云道上劫持来的是吗？”
而此时，宋慈却叫住他道：“天麟，你慢走，我给你两样东西。”说着，宋慈先将一枚钥匙，递给冯天麟，说是左巢所上缴的，用于打开封锁那女子的链子。
“好。”冯天麟抓起酒壶，喝了些酒，便靠在亭柱上，不再说话，王勇也与他一样，保持沉默，以防左巢从远处听到陌生的人语而起疑。
当然，在冯，王二人转身之际，左巢也正面看到了冯天麟与王勇的长相。果然，冯，王二人陌生的容貌令左巢大为吃惊，就在他进退失据的一刹那间，冯天麟却已突然近身，接连点中了他胸腹两处穴道，左巢一下子便觉得浑身僵硬，手脚不灵，与此同时，王勇的索套也突然从天而降，由头至身套住左巢之后，又一下子收紧，眨眼之间就直接将他绑定了。
宋慈道：“你说得对，你当然要死。清虚散人也好，你也好，不管怎样，死是肯定的了。让你们这种人逍遥于世，是我宋慈的耻辱，也是提刑司的耻辱，大宋的耻辱。不过同样是死，也还是有区别的不是吗？有绞，有斩，有凌迟，你想怎么死，你自己想清楚。”
宋慈道：“徐班有没有说他买黑骷髅是用来做什么？”
“毒阎罗”左巢被成功捉住的消息，令提刑司上下无不欣喜。宋慈更是连夜提审了左巢，并将清虚散人的供述，一一与左巢对质了。
左巢道：“没错，越是稀奇古怪的毒物我越有兴趣。”
感觉到来者已走到身后之时，两人同时回过头去，便见一片夜色之中，站着一个形如鬼魅般的人物。由于冯、王二人都听清虚散人讲过左巢的相貌，也看过左巢的画像，因此，他俩都在一刹那间确定了，眼前这个一脸阴郁的中年男子，便是“毒阎罗”左巢了。
左巢道：“是的。我在毛人谷中培育毒蛇毒虫，毒花毒草，这个是有的。但并不曾用毒药豢养毛人，而是用毒药毒杀了他们。所用到的毒药，是毛人谷中一种毒蛇的毒涎，毛人中毒之后，五脏如焚，难受之极，那时便会暴躁发狂，并试图出谷抓人伤人，抓了人后，把人害了，他自己也很快死了。
左巢道：“没错，是这样的。它既然已经出谷抓人，就说明已经中毒发狂，狂劲过后，便是死期。”
宋慈道：“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左巢道：“没有了。”
冯天麟双手一抱拳，道：“是，大人。天麟先退下了。”
于是李铸就这样跟宋慈走了，冯天麟再次出观，与王勇一起值守在亭子中了。冯天麟将换下李铸的理由，跟王勇说了。引得王勇一阵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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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冯天麟将澡洗了，并用三十两银子在水中煮过，得汁一碗，仔细涂抹在身上后，便欲告别宋慈等人，提剑向毛人谷去了。
左巢道：“没说。我也没问。”
于是冯天麟便将此“弥勒珠”接了，道了声“
冯天麟和王勇的耳朵简直都竖起来了，但眼睛还是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并没有回头。
左巢道：“都放在床底的一只箱子里了。谷中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宋大人也顺便将她带出来吧。”
时间慢慢来到午夜，在一片惨白的星月之下，通往天师观的山路上，由远及近地响起脚步声来。
“毛人谷中还有多少毛人？”宋慈又问。
冯天麟惊讶道：“黑骷髅核串成的项链？这有何用？”
“早知道是与你一起值守，我就不用准备这索套了。”王勇道。
宋慈道：“这是左巢交给我的，是用黑骷髅的核，串成的一根项链。”
但据左巢所说，黑骷髅核之所以被叫做‘弥勒珠’，更因为它是百毒之王。把它串起来戴在脖子上，则毒蛇畏服，百虫退避，毒瘴难侵，就算不以金银洗身，也可自由进出毛人谷。而正因其驱毒辟邪，威力巨大，故有‘弥勒珠’之名。”
宋慈道：“天麟已准备妥当，你随我来就是。”
之后，宋慈又将一串佛珠似的物件，递到了冯天麟的身前。冯天麟不解，便问是什么东西？
左巢道：“不会，她是我的人，谷中的毒物都知道的，不会伤她的。”
李铸道：“为什么？天麟昨晚已经做过一次值守了，今晚理当由我来做啊。”
他们都在“听声辨位”，通过这脚步声，在心中计算与来者的距离。
宋慈道：“天师观的贼道们，没有一个像你这般高大健壮，你看你穿的这身道服，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根本不合身，我怕左巢狡猾，会看出反常啊。所以还是让天麟来假扮比较稳妥。”
左巢道：“买过，但徐扬自己没来，派他府上管家徐班来的。”
左巢道：“就这一个，是被中毒后的毛人拖进谷中的，人没死，毛人先死了，于是这女子就落入我的手中了。”
王勇道：“论远距离攻击，谁比得上你飞剑点穴的手段，而且你的轻功又好，左巢只要一来，就休想逃脱。”
宋慈道：“你在毛人谷中，是不是也培育了不少黑骷髅呢？”
冯天麟道：“就怕又是白等一场啊。”
宋慈道：“你把她关在哪里了？”
宋慈道：“按你和清虚散人的供述，毛人之所以会出谷来抓人，是因为误食了你所投的毒药。如此说来，那毛人即使不被我护卫所杀，也终将死于你的毒药是吧？”
而我又跟清虚散人说好，让他散布谣言，说毛人暴躁好淫，发情期间，常常出谷抓人伤人，以此恐吓那些想走黄云道的客商，让他们对毛人谷，黄云道，心生恐惧，从而改走茶林道。
宋慈道：“徐班一共买了多少枚黑骷髅？”
李铸道：“大人说得也是，就是又得辛苦天麟了。”
宋慈转头对冯天麟道：“天麟，你好生歇息，天亮时，还得由你入谷，将左巢所得脏银收缴，并将那女子救出。”
宋慈道：“所以说这黑骷髅核是把双刃剑啊，一方面，它的毒性能够被水稀出，从而成为杀人毒药，另一方面，它在干燥状态下，又能使百毒退避，瘴岚消散，从而又成护人的弥勒。此刻，你正要去毒物猖獗的毛人谷，就不妨将它戴着，让他成为守护你的弥勒吧。”
左巢道：“上回被你护卫杀了一个，那个毛人好像是谷中仅存的毛人了。”
左巢道：“五十枚左右吧。”
左巢道：“一两一枚，一共五十两银子。”
宋慈道：“李铸啊，晚上还是让天麟和王勇来做值守吧。”
宋慈道：“开建县知县，也就是你义兄顾琰的女婿徐扬，可曾入谷向你买过黑骷髅？”
左巢道：“是。”
冯天麟道：“为什么？索套可以远距离攻击，谨防对方逃跑啊。”
左巢t?说到此处，便把眼睛闭上了。宋慈沉默了一会儿，便让护卫将其五花大绑之后，押下去了。
宋慈道：“世人所传，你用毒药豢养毛人，并使他们性情大变，开始出谷来抓人伤人，这些果真不实是吗？”
王勇指着亭间石桌上所放的两壶热酒道：“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但毕竟毛人数量稀少，经不起我一个个地毒杀，所以为了不断强化毛人谷留给人们的恐怖印象，我还得让天师观杀人，并让他们在杀了人后，将血衣扔到毛人谷来，作出毛人又在伤人的假象。”
由于左巢长年接触毒药，他的脸色显得一片青黑，更可怖的是，他的手，他的脸，他的光秃秃的脑袋……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坑坑洼洼的，高低起伏的，好像结着一个个丑陋的树瘤。听清虚散人说，他在研究培育各种毒药之前，并不如此。他的皮肤容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是长年累月不断受到种种毒药刺激的缘故。
宋慈道：“用金银煮汁之后，将金汁银汁抹在身上，让身上透出金银之味，如此进入毛人谷中，则谷中的毒蛇毒虫，便不会来咬，这说法是真的吗？”
宋慈道：“你一共劫持了多少女子？从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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