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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父母的侍女来请他们一小时后去吃晚饭的时候，终于找到机会偷摸看了一眼少主的客人究竟长什麽样子，是不是真和他们说的一样漂亮得像观音座下童子长大了——一抬眼却只撞进五条悟的眼睛，被抓包抓了个明明白白，立时吓得什麽都忘了，赶紧退了出去。
“啊?”五条悟的第一反应是：“你现在才发现吗?原来镜是真的笨蛋啊。”
“为什麽要咬我?”
这一会儿如果对人太凶了，是不是难免显得不好，显得他对祖宗不是很恭敬。虽然他小时候是差点把家里祠堂烧了的，但此刻五条悟临时决定尊重一下，又怎麽了呢。
也没想过在吵架前他已忍不住把五百年前祖宗的眼睛往观南镜手上套了。
这个问题有点难住五条悟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窗外又开始落雪了，但日光又还没来得及退，从和纸窗外透光进来，在观南镜的脸上，素白的手心和他自己的后背上温暖静谧地落下雪花毛茸茸的影。被这双澄澈的绿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看，五条悟感觉牙痒得空前，俯身揪住他的脸，真的在上面轻轻啃了一下，才舒服了:
*五轻描淡写送出的手镯其实并没有那麽轻描淡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鹅叫)(扭动)
“还没和你算账呢，混蛋。”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挺好的，感觉火气都消了点。五条悟索性俯身压得更近了些：“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和杰一起玩就那麽开心吗?把我全忘了是吧?”
*其实是一首老歌了，原名是《in other words》，就是告白曲目， “fly to the on”等于我爱你。60年代就在美国已大红大紫的一首歌， EVA是翻唱。这首歌不断被翻唱然后不断变新经典hhh。
和小学弟一起在地板上乱滚胡扯是五条悟预先没设想过的剧情，毕竟昨天他还咬牙切齿地在脑子里排练节日后上学如何朝对方兴师问罪的大戏时，可没想过他今天就亲自把人接家里来了。
五条悟已经画好了松竹梅，现在又开始铺开新的纸，眼里看着他屋里盛放的白莲，信手描绘:
“现在肯定不像以前，想走都能走，可是走了有什麽好的，多的是人想进还进不来呢。”
“哈?老子什麽时候干这种事了?老子没有。”
无良学长还是没忍住爪子，帮他拨下了脸上的头发，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要欺负你了，谁让镜很好玩。”
有个趣事是这首歌的唱片是坐着阿波罗飞船上过月球的，成为了第一首在月球上播放的人类歌曲，所以它真的做到fly to the on了。非常隐晦浪漫的故事，完全可以想象杰哥的少男情怀吧……可惜静静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随心一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头风雪大了，薄薄的和纸窗却不动如山，显然不是普通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咒力设计在里头。屋里不知道用是的什麽蜡烛，比高瓦数的电灯泡还要亮，照得整间屋又是和白日里不同的光彩。观南镜好奇，便拿了搁在烛台旁的小剪刀，俯身去剪烛花。
“前辈，蛇的眼睛是拿什麽做的?”
，对你来说倒算好事了。”
————————
家入硝子正在家里煮红豆饭，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被穿着围裙的爹妈团团围住，捧着脸大呼小叫着问心肝宝贝怎麽了是不是冻感冒了。她疯狂走位躲开说自己没事，肯定是替无良男同学背黑锅了。
观南镜一边用小钳子翻动香料，一边询问：“前辈家里好多男孩女孩子，他们都是咒术师吗?”
第47章 高专篇（35）
衣服穿好了，五条悟的手却迟了一会儿才落下。
巧你爹个头，显然是我提前给你做的，你看不出来啊?五条悟在心里痛骂观南镜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叫他抬起手，两只手环过去，揽住他的腰，替他束腰带，嘴里哼了一声：“大过年的，我还能缺了你新衣服穿吗?”
观南镜:……
“好巧，衣服正好合我的尺码。”
五条悟捏着他的手，凑身来碰了碰他的额头，轻声嘲笑：“笨。”
他最后伸手替他理了理后颈处的领子，把肩颈线条抹平，忽然发现观南镜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起来很好咬，如果能在脖子或者耳垂上也咬一口就好了。
少主的眼睛是不能随便看的，很多人都这麽说，她心中惴惴不安。五条悟把人吓跑了，自己却是很满意，扭头看身旁在慢慢往炉里添香的观南镜，得意道：“你看，我就说他们胆子小吧?”
五条悟手底下一晃，划了好长一道印子，很完美的一张画立时报废了。
五条悟不以为意，随口答道：“不是，大多是祖辈还有点才能，到他们可能连咒灵都看不见了。”
今天也爱妈咪们!评论都有红包包!!!啾咪啾咪啾咪!!!明天见(跑来跑去)(跑去跑来))(给妈咪们送糖果吃)
“再顶嘴，老子把你衣服全扒了丢外面池子里去。”
观南镜深怕五条悟有什麽深意，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回头问他：“前辈?这样就好吗?”
咒术师们腊月二十八和普通人做的事差不多，蒸馍打糕贴花。五条悟显然是没什麽下厨房的兴趣，带他转了一圈看年糕是怎麽打出来的，又蘸糖偷吃了两块，就叫人把他屋里的许多东西都搬去观南镜的房间，开始写字画画了。他自己屋里的字画贴花，是从来不要别人写的，他总嫌丑。这一会儿连带着观南镜的他也要一起画，案头叠一堆正红的宣纸，慢慢地调金粉。
“从小知道惯了咒灵的事，就没法假装它们不存在了。待在本宅里，虽然伺候那些怪脾气的老头老太很折磨人，但好歹有吃有穿有住，能挣一份家财，平平安安，不会糟咒灵吃了。而且，他们大多得为将来做打算，万一以后生的孩子又有了
“别离那麽近。”他却没发现手底下的灾难，只顾着和学弟说话，声音轻得好像怕惊动了烛火似的：“把你头发撩着了怎麽办?”
观南镜在看手镯，手腕没撑着地板，坐得不稳当，被他这麽一碰便往后倒，幸好五条悟眼疾手快替他撑了一下后脑勺才没碰到。
观南镜哭笑不得：“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
五条悟刚提着细细的青玉管紫毫提笔按着画了一丛苍劲有力的竹，点压按出流畅饱满，尾部飘逸的一片叶，才晃神发现旁边人没了。下意识地抬头找他，只见雕花的木门正好隔出一个方框，他就站在框里，提着玉一样的手腕靠着蜡烛，衔尾蛇冰蓝的独眼亮如钻，温暖的光照得他连发丝都笼上了一层橘红的光。
闹了半天，两个人衣服都乱了，五条悟从小就不喜欢被很多人围着照顾，自己理得很利索，复杂的衣物很快就又重新包裹回了他完美的躯体上，这麽多层依然挡不住宽肩窄腰的漂亮线条，越发显出矜贵来。观南镜则是因为不熟悉衣服的穿法，所以绕了半天反而越弄越乱了，五条悟扭头看他小猫扯线头一样呆呆的表情呆呆的手，已经认了自己的侍从命，都懒得抱怨了。
明明一身松竹纹，怎麽可以说这样粗野的话嘛，观南镜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背对着五条悟坐下。对方松开了他的外衣和腰带，细致地重新替他整理衣服。也不怪他衣物乱了，小侍女们大概是不好意思在他身上摸太明白，穿得不大紧，五条悟这一下调整完了，观南镜看着正正好好，一丝不差的衣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前辈怎麽忽然就变成咬人猫了!观南镜发呆。
烛焰晃动，像是在温柔的绿色眼眸中绽放出两朵小小的烟花。
“前辈，你在阴阳怪气吗……”
他们还是这麽跪坐着，这下如果再有人从外面看，他们就是一同嵌在圆窗里的一幅画。
“你被雪砸了，可以和我发脾气，但你就直接不和我说话了。镜的心肠怎麽回事，好脆弱。”
“当然是蓝宝石啊，不然还能是六眼吗?看你的表情，又乱想。”
他们幼稚累了，当然主要也是翻到了大柱子边，没地方了，扯着彼此的耳朵衣服，乱七八糟地靠在一起，穿着再昂贵的衣服，躺在再奢华的木地板上，也没什麽贵公子气质了。五条悟银发都乱了，揪着他的脸，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控诉道:
“……我只是觉得，觉得前辈有点欺负我。”
硝子医术不精，我肯定是真变异了，但她没检查出来。
“你就使劲欺负我吧，在我家里，穿我的衣服，戴我的祖……戴我祖传的手镯，睡我的屋子，还气我。”五条悟滚了一下揪住观南镜的耳朵：“还不和我道歉——”
“是啊。”五条悟笑话他：“都签了卖身契，还被诅咒了，不得不在这里做下人呢。”
观南镜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麽。这一会儿他黑发乱乱地披散在地板上，有一点贴在了脸侧，他自己没注意到，只是不自知地有点专心地抿着嘴唇，显出一种钝钝的倔强来:
“那他们为什麽不去上学呢?没有办法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没好。”五条悟面不改色地说谎：“我腿跪麻了，给我揉揉。”
这是什麽受害者有罪论，观南镜刚刚还只是有点小委屈，现在却简直有点震惊上了：“可是前辈怎麽会欺负我……”
观南镜滚了一下，又翻到他上面来了：“但是前辈明明就是在乱发火……”
“乱发火?你厉害了是吧，我生气了也不管，就直接说我是乱发火?”
“我想管的，前辈不理我，还用大雪块砸我。”
“少爷，请过来。”他掀起衣服跪坐下来，拍了拍自己面前的地板，似笑非笑地说：“让悟来侍奉您吧。”
“不告诉你。”
“怎麽不会?”五条悟凑近了点，睫毛都快蹭他脸上来了：“我还总是想咬你呢，没咬你已经很克制了。”
] 他父母的侍女来请他们一小时后去吃晚饭的时候，终于找到机会偷摸看了一眼少主的客人究竟长什麽样子，是不是真和他们说的一样漂亮得像观音座下童子长大了——一抬眼却只撞进五条悟的眼睛，被抓包抓了个明明白白，立时吓得什麽都忘了，赶紧退了出去。
“啊?”五条悟的第一反应是：“你现在才发现吗?原来镜是真的笨蛋啊。”
“为什麽要咬我?”
这一会儿如果对人太凶了，是不是难免显得不好，显得他对祖宗不是很恭敬。虽然他小时候是差点把家里祠堂烧了的，但此刻五条悟临时决定尊重一下，又怎麽了呢。
也没想过在吵架前他已忍不住把五百年前祖宗的眼睛往观南镜手上套了。
这个问题有点难住五条悟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窗外又开始落雪了，但日光又还没来得及退，从和纸窗外透光进来，在观南镜的脸上，素白的手心和他自己的后背上温暖静谧地落下雪花毛茸茸的影。被这双澄澈的绿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看，五条悟感觉牙痒得空前，俯身揪住他的脸，真的在上面轻轻啃了一下，才舒服了:
*五轻描淡写送出的手镯其实并没有那麽轻描淡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鹅叫)(扭动)
“还没和你算账呢，混蛋。”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挺好的，感觉火气都消了点。五条悟索性俯身压得更近了些：“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和杰一起玩就那麽开心吗?把我全忘了是吧?”
*其实是一首老歌了，原名是《in other words》，就是告白曲目， “fly to the on”等于我爱你。60年代就在美国已大红大紫的一首歌， EVA是翻唱。这首歌不断被翻唱然后不断变新经典hhh。
和小学弟一起在地板上乱滚胡扯是五条悟预先没设想过的剧情，毕竟昨天他还咬牙切齿地在脑子里排练节日后上学如何朝对方兴师问罪的大戏时，可没想过他今天就亲自把人接家里来了。
五条悟已经画好了松竹梅，现在又开始铺开新的纸，眼里看着他屋里盛放的白莲，信手描绘:
“现在肯定不像以前，想走都能走，可是走了有什麽好的，多的是人想进还进不来呢。”
“哈?老子什麽时候干这种事了?老子没有。”
无良学长还是没忍住爪子，帮他拨下了脸上的头发，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要欺负你了，谁让镜很好玩。”
有个趣事是这首歌的唱片是坐着阿波罗飞船上过月球的，成为了第一首在月球上播放的人类歌曲，所以它真的做到fly to the on了。非常隐晦浪漫的故事，完全可以想象杰哥的少男情怀吧……可惜静静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随心一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外头风雪大了，薄薄的和纸窗却不动如山，显然不是普通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咒力设计在里头。屋里不知道用是的什麽蜡烛，比高瓦数的电灯泡还要亮，照得整间屋又是和白日里不同的光彩。观南镜好奇，便拿了搁在烛台旁的小剪刀，俯身去剪烛花。
“前辈，蛇的眼睛是拿什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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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南镜:……
“好巧，衣服正好合我的尺码。”
五条悟捏着他的手，凑身来碰了碰他的额头，轻声嘲笑：“笨。”
他最后伸手替他理了理后颈处的领子，把肩颈线条抹平，忽然发现观南镜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起来很好咬，如果能在脖子或者耳垂上也咬一口就好了。
少主的眼睛是不能随便看的，很多人都这麽说，她心中惴惴不安。五条悟把人吓跑了，自己却是很满意，扭头看身旁在慢慢往炉里添香的观南镜，得意道：“你看，我就说他们胆子小吧?”
五条悟手底下一晃，划了好长一道印子，很完美的一张画立时报废了。
五条悟不以为意，随口答道：“不是，大多是祖辈还有点才能，到他们可能连咒灵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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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南镜深怕五条悟有什麽深意，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回头问他：“前辈?这样就好吗?”
咒术师们腊月二十八和普通人做的事差不多，蒸馍打糕贴花。五条悟显然是没什麽下厨房的兴趣，带他转了一圈看年糕是怎麽打出来的，又蘸糖偷吃了两块，就叫人把他屋里的许多东西都搬去观南镜的房间，开始写字画画了。他自己屋里的字画贴花，是从来不要别人写的，他总嫌丑。这一会儿连带着观南镜的他也要一起画，案头叠一堆正红的宣纸，慢慢地调金粉。
“从小知道惯了咒灵的事，就没法假装它们不存在了。待在本宅里，虽然伺候那些怪脾气的老头老太很折磨人，但好歹有吃有穿有住，能挣一份家财，平平安安，不会糟咒灵吃了。而且，他们大多得为将来做打算，万一以后生的孩子又有了
“别离那麽近。”他却没发现手底下的灾难，只顾着和学弟说话，声音轻得好像怕惊动了烛火似的：“把你头发撩着了怎麽办?”
观南镜在看手镯，手腕没撑着地板，坐得不稳当，被他这麽一碰便往后倒，幸好五条悟眼疾手快替他撑了一下后脑勺才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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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刚提着细细的青玉管紫毫提笔按着画了一丛苍劲有力的竹，点压按出流畅饱满，尾部飘逸的一片叶，才晃神发现旁边人没了。下意识地抬头找他，只见雕花的木门正好隔出一个方框，他就站在框里，提着玉一样的手腕靠着蜡烛，衔尾蛇冰蓝的独眼亮如钻，温暖的光照得他连发丝都笼上了一层橘红的光。
闹了半天，两个人衣服都乱了，五条悟从小就不喜欢被很多人围着照顾，自己理得很利索，复杂的衣物很快就又重新包裹回了他完美的躯体上，这麽多层依然挡不住宽肩窄腰的漂亮线条，越发显出矜贵来。观南镜则是因为不熟悉衣服的穿法，所以绕了半天反而越弄越乱了，五条悟扭头看他小猫扯线头一样呆呆的表情呆呆的手，已经认了自己的侍从命，都懒得抱怨了。
明明一身松竹纹，怎麽可以说这样粗野的话嘛，观南镜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背对着五条悟坐下。对方松开了他的外衣和腰带，细致地重新替他整理衣服。也不怪他衣物乱了，小侍女们大概是不好意思在他身上摸太明白，穿得不大紧，五条悟这一下调整完了，观南镜看着正正好好，一丝不差的衣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前辈怎麽忽然就变成咬人猫了!观南镜发呆。
烛焰晃动，像是在温柔的绿色眼眸中绽放出两朵小小的烟花。
“前辈，你在阴阳怪气吗……”
他们还是这麽跪坐着，这下如果再有人从外面看，他们就是一同嵌在圆窗里的一幅画。
“你被雪砸了，可以和我发脾气，但你就直接不和我说话了。镜的心肠怎麽回事，好脆弱。”
“当然是蓝宝石啊，不然还能是六眼吗?看你的表情，又乱想。”
他们幼稚累了，当然主要也是翻到了大柱子边，没地方了，扯着彼此的耳朵衣服，乱七八糟地靠在一起，穿着再昂贵的衣服，躺在再奢华的木地板上，也没什麽贵公子气质了。五条悟银发都乱了，揪着他的脸，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控诉道:
“……我只是觉得，觉得前辈有点欺负我。”
硝子医术不精，我肯定是真变异了，但她没检查出来。
“你就使劲欺负我吧，在我家里，穿我的衣服，戴我的祖……戴我祖传的手镯，睡我的屋子，还气我。”五条悟滚了一下揪住观南镜的耳朵：“还不和我道歉——”
“是啊。”五条悟笑话他：“都签了卖身契，还被诅咒了，不得不在这里做下人呢。”
观南镜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麽。这一会儿他黑发乱乱地披散在地板上，有一点贴在了脸侧，他自己没注意到，只是不自知地有点专心地抿着嘴唇，显出一种钝钝的倔强来:
“那他们为什麽不去上学呢?没有办法过普通人的生活吗……”
“没好。”五条悟面不改色地说谎：“我腿跪麻了，给我揉揉。”
这是什麽受害者有罪论，观南镜刚刚还只是有点小委屈，现在却简直有点震惊上了：“可是前辈怎麽会欺负我……”
观南镜滚了一下，又翻到他上面来了：“但是前辈明明就是在乱发火……”
“乱发火?你厉害了是吧，我生气了也不管，就直接说我是乱发火?”
“我想管的，前辈不理我，还用大雪块砸我。”
“少爷，请过来。”他掀起衣服跪坐下来，拍了拍自己面前的地板，似笑非笑地说：“让悟来侍奉您吧。”
“不告诉你。”
“怎麽不会?”五条悟凑近了点，睫毛都快蹭他脸上来了：“我还总是想咬你呢，没咬你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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