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热火朝天的拍卖，第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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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第一件拍品，揭开神秘面纱后。拍卖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而紧张。每一双眼睛，都如猎豹锁定猎物般，炯炯有神地聚焦在那展示台上。期待着能在这古董云集之地，捡到价值连城的宝贝。毕竟，在这琳琅满目的拍品中，不少古董价格实属低估，一旦慧眼识珠，就有可能收获意外之喜。“接下来要呈现给大家的，是陈逸夫先生的扛鼎之作——《溪山上河图》。”听到是现代书画作品，林阳心中不禁一动，略感意外。他原以为，此处或许混杂着一些来路不明，甚至是涉嫌盗墓走私的物品。没想到，竟会遇见如此正统，且具有艺术价值的拍品。由于对书画鉴赏的认知有限，林阳明智地选择退居二线，在台下以旁观者的角度，静观其变。只见孙爷和另一位在收藏界，久负盛名的老者，缓缓走上台去。他们仔细端详着那幅《溪山上河图》，其他人则纷纷退避三舍。显然，大家都清楚，书画鉴定需要深厚的专业功底，以及丰富的实践经验。画面上，山水交织，笔墨流淌间似有光晕流动。但因距离较远，加之光线影响，林阳无法看清画作真伪。两位资深藏家审视完毕，齐老二目光扫过全场，期待有人响应。然而等了片刻，却无人应声，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显现出异样的冷清。面对这样的尴尬境况，齐老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他仍强颜欢笑，试图缓和气氛。“陈逸夫先生，那是我们国学界的泰斗人物，同时也是国画领域的领军人物。”“他的大名，各位自然都是如雷贯耳。”“今日这件《溪山上河图》的起拍价为二十五万！”然而，拍卖场内依然鸦雀无声，无人应价。这种异常情况，让林阳也不禁心头一紧。原本想通过众人反应，推测画作真伪的打算落空。此刻的沉寂，似乎预示着某种问题的存在。正当齐老二面色有些难堪之际，孙爷打断了他的推销词。“行了，齐老二，你也不用再多说什么，大家既然都不感兴趣，你再怎么卖力吆喝也是白搭。”紧接着，一位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女子，悠然靠在椅背上，娇笑道：“齐老板，咱们来这里都是为了淘宝贝，可不想看到你为难啊。”闻言，林阳暼了这女子一眼，心中顿时一惊。因为这女子，竟然与楚雪怡有九分相似。若不是她右眼角下，有一颗泪痣的话，他几乎以为这就是同一个人了！“真是抱歉各位，我刚才确实有些急躁了，让我们继续进行这场精彩的拍卖吧！”齐老二非但没生气，反而脸色一整，显得更加庄重。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拍卖场内重新弥漫起，微妙的竞争氛围，等待着下一件拍品的揭晓。旋即，林阳脚步轻移，走向那尊即将开拍的唐代观音坐莲像。只见其宝冠束发，雕刻精细，每一缕发丝都仿佛蕴含着千年的故事。观音面容清秀而宁静，微微低垂的眼眸中，似乎流露出悲天悯人的慈悲之光。身披袒胸宽袖袈裟，细腻的纹理，刻画得栩栩如生。胸前璎珞繁复精美，流光溢彩，映射出庄重神圣的气韵，让人不由得心生敬仰。齐老二作为主持拍卖的行家里手，目光犀利地扫视着台下众人。但众人都久经沙场，即便是林阳这种初次，涉足此道的新面孔。也努力保持着，不露声色的表情。“两万起拍！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齐老二洪亮的声音，在会场回荡。“四万块。”就在这时，那名年轻女子，悠悠然开了口。“我家老爷子信佛，想请一件回家供奉，这件唐代观音倒挺合适。”林阳心中暗自揣摩，尽管觉得这年轻女子，在公开场合提及这样的理由，有些刻意。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看似随意的理由，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此刻，林阳思索着，自己若是参与竞价。又该如何说出一番，既能打动人心，又能保持低调的话来。然而，更令林阳惊讶的是，她这一举动，不仅没有引来任何不满。反而，得到了齐老二满脸的笑容迎合。“楚小姐若是真心想要，直接开口便是，不必如此客气。”楚小姐轻轻摆手，微笑着说道：“买卖归买卖，各是各的事，不能混为一谈。”      在楚小姐话音落定之后，整个会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仿佛被无形的压力笼罩。林阳敏锐地察觉到，楚小姐的身份非同一般。她的出现，使得原本应该激烈竞拍的场面，变得鸦雀无声。林阳知道，这尊唐代观音坐莲，实际价值远超二十万。只是在座的人们忌惮于楚小姐的背景，竟无一人敢轻易抬价。齐老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例行公事般地，询问道：“那么，还有哪位朋友愿意加价？”然而，预料之中的无人回应，让他的问话显得苍白无力。不出所料，齐老二仅问了一句，便迅速宣布。“这件唐代观音坐莲，由楚小姐成功拍下！”这句话落地有声，宣告了这场无声较量的结束。在一片寂静中，齐老二继续推动着拍卖进程。下一件拍品也随之，揭开神秘面纱，等待着新的竞价者出现。这件事，使得林阳对楚小姐的关注度，陡然提升。他敏锐地察觉到，几乎每次竞价开始，都是楚小姐率先发表意见。然而，她深谙拍卖场的进退分寸。在成功竞得观音坐莲之后，便显得颇为低调，鲜有再出手竞价之举。又经历了几轮紧张激烈的竞拍环节后，拍卖行展出了一件，尤为引人注目的白玉舞人摆件。这件玉器色泽洁白无瑕，部分区域却已被岁月，沁染成瑰丽的红色。林阳凭借其丰富的直觉，以及学识底蕴。暗自揣测这件白玉舞人，或许刚从某座古墓中出土不久，仍带着历史的余温。面对这栩栩如生的白玉舞人，林阳不禁心生好奇，他走上前去，细致入微地审视起来。只见舞人呈折腰甩袖之姿，一手高举过头，长袖飘逸灵动。另一手则优雅地置于细腰一侧，衣裙线条流畅优美，宛如流水行云，整体造型生动传神。虽是小小物件，却饱含着浓郁的艺术魅力。此刻，那白玉舞人身周，竟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形成一圈若有若无的光晕。相较于林阳之前，所见过的众多古玩而言，这份光晕更为浓厚。待众人鉴赏完毕，齐老二以一贯干脆利落的风格，开始了介绍。“接下来这件拍品，乃是汉代白玉舞人，底价三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一千！”这件富有独特艺术韵味的白玉舞人，立即引发了众人的热烈追捧。林阳深知自己的财力有限，于是当众人还在犹豫之际，他果断喊出了第一口价。“三万二！”这是林阳首次在此次拍卖会上出价，年纪轻轻的他在众人瞩目之下。显得格外显眼，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而视。“三万五！”孙爷紧接着应声道，声音沉稳有力。林阳并未因此而退缩，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孙爷，微笑点头致意。“三万六！”原本以为会有一番激烈竞价的场面，结果孙爷在几个回合之后。竟主动宣布退出竞争，并向林阳友好地说道：“小伙子挺懂规矩，又是初次开腔，我就不跟你争了。”对于这样的变故，林阳感到有些愕然。同时也对孙爷的好意心存感激，他郑重地点点头，以示回礼。齐老二见此情景，也并未过多在意。毕竟在他看来，这件白玉舞人，虽有一定的艺术价值。但在众多拍品中，仅属于普通级别，成交价大致也就略高于当前价位。孙爷此举无疑是卖个人情，他也乐于顺水推舟，配合营造良好的拍卖氛围。正当齐老二准备敲定成交价，宣告这件白玉舞人的归属时。拍卖场内，突然爆发出一声炸响般的报价。“三万七！”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林阳更是惊讶不已，张大嘴巴转头看向，那位突如其来的报价者，赫然发现竟是李志豪！一时间，林阳心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愤懑之情油然而生。的确，之前他是从李志豪手中，夺走了心仪的宝贝。但按照圈内的不成文规矩，只要李志豪放弃争夺，他就没有权利再去干涉他人购买。然而，如今李志豪先是联手郑怀仁，设计诱骗他。现在又毫无缘由地抬高价格，显然是对他的一种挑衅。难道李志豪真的将林阳，视为一个可以任意揉捏，好欺负的软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