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五零年代糟糠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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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咱就轮班给工人们送温暖，不对，是凉爽去！”
噎下一口，他笑着说：“我解释过了，这就是小朱大厨，不过是变白了些，很奇怪吗？”
打饭的人先咬了下包子，含糊地打听，为啥两顿饭没有见到小朱大厨，莫不是因为气褚工不坚守？
“厂长直接手一挥，给咱们又批了两倍，条子我都拿回来了。”
哪怕当时钱嫂子和徐晓辉奋力地解释，还拉扯上隔壁窗口的人力证，在人口相传中，都显得苍白无力。
吃瓜群众满脑子问号，小朱大厨不会是啥也不知道吧？
前后的人都劝他，“褚工，我们瞧着你挺喜欢吃小朱大厨做得饭，咋还那么糊涂？哪怕你不跟人家谈对象，也不能当着人的面跟其他女人亲亲我我吧？”
“大变活人？”不知道谁疑惑地嘟囔一句。
朱芸斜睨着他，静静地看着他装。
朱芸仍旧做之前的五个品种，准备一个星期推出一个新品。
“小朱大厨气得好几顿饭都不做了……”
汪主任更是拍掌道，“今儿个咱们就先给办公楼上的领导干事们，送消暑品。让大家伙瞧瞧咱们的工作做得多么到位，等厂里竞争机制完善后，咱每天给先进工人送去。”
他笑着说：“媳妇娶来是疼的，怎么能用实惠形容？”
昨天是谁面对面不认得自家媳妇的？
褚申宇脚步略微踉跄下，下意识左右瞧瞧，那小伙子的的确确盯着自己喊呢。
“刚刚厂长还问咱们的冰柜够不够用。我趁机说肯定不够用呀，做一批冰棍，得三个冰柜来回地倒腾。一次要六小时以上才能做成，也就是说一天最多能出三批，一千五百根。”
没多大会儿，汪主任就兴冲冲地带着俩小兵回来了，“办公楼人手一根冰棍，他们可是对着咱夸了又夸。”
他不明状况冲人微微颔首，也不去闹明白其中的含义，刚到二楼往打饭窗口而去，就碰见拎着布擦桌子的小姑娘。
正说着呢，朱芸已经就着昨晚刚来的火腿，炸了一摞的老式鸡腿面包，色泽金黄艳丽，味道咸香劲道，曾经是八零后们儿时难以抹去的记忆！
他将条子往朱芸眼下一晃，上面赫然是六个冰柜加四个冰箱！
汪主任笑呵呵地说：“恭喜恭喜呀，我也知道，厂长还说要从咱们第一食堂举办婚礼，到时候我们肯定给您和褚工办的热热闹
褚申宇继续默默地啃着面包，解决一个后，很诚恳地夸赞她一句，又大口地干下一个。
“既然咱们领导们都舍得拿出物资来了，何不再满足下大家的虚荣心，刺激竞争意识，这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朱芸摸摸鼻子，“不用了吧。”
朱芸恍然，原来当师父好处多多呐。
虽然最近小朱大厨全身武装只露眼睛，但是他们还深刻记得人的肤色，据说她是受不住别人说自己黑，所以将自己包裹起来的。
褚申宇眼巴巴地看着她，余光总是从她粉嫩的唇瓣移不开。
其余的人注意力转移了，小朱大厨的手艺是公认的好，能得到她的传承，一辈子也有了保证。羡慕嫉妒恨呐。
他们也附和道，“是呀，小朱大厨收徒弟是干嘛的？不能白白将一身本事教授出去，得让徒弟们孝敬伺候着。”
这会儿她背着手从后厨出来。
“小朱大厨，你做出来的冷饮和甜品，一方面作为各个部门厂房小组竞争奖励之一，一方面会在供销社售卖。”
褚申宇说，他已经给俩人报名参加集体婚礼了，并领来了一些厂子发的结婚用品。因为他对厂子贡献大，所以结婚用品十分丰厚。
褚申宇跟朱芸相携离开食堂的事情，经过一天的发酵，已经传出来好多个版本。
纳尼？众人互相看了眼，小朱大厨还有旁人吗？
“当然了，”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您做得越多，销出去的越好，奖金也会越多的。”
“好，”他克制又克制，面无表情颔首。
完了，你说你找新欢吧，咋还能明目张胆在旧爱面前夸赞对方？
这怎么越说越过分？
“咱们食堂就饭点的时候忙，半晌的时候闲得能拍苍蝇，咱们大家伙都积极点，领了厂里的工资，就要充分利用工作时间，尽自己所能。”
褚申宇挑眉继续排队，有些不清楚状况。
“昨天跟我离开的就是小朱大厨！”
褚申宇看向朱芸，终于明白师公确确实实喊得是自己，而且，这是第三个人了吧？媳妇儿到底收了几个徒弟？
这……
朱芸轻笑着说：“那主任您要多费心思了，比如送货的小车可以带上红花，上面扯了横幅，写上给哪个厂房送，也能在厂区公告栏上贴出来。要是放个带响的喇叭，更来劲了！”
他往旁边让了让，刚要迈上台阶。
那小伙子抬头瞅了他一眼，马上立正站好，大喊道：“师公早上好！”
褚申宇明白过来，敢情大家伙还不清楚朱芸就是昨天新晋的厂花呀。
“用的用的，这是应该应份的，”小伙子笑嘻嘻地直接从褚申宇手里拽过来饭盒，“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您擎等着享受我们的伺候吧。”
好歹让他抱着人吸吸氧呀！
“刚刚办公楼就消耗了四百根，哪个厂房工人不都好几百？不还要弄啥冷饮兑换券给家属方便吗？”
别说其他人，他都唾弃自己，原来的克制力在她勉强不堪一击。自从品尝到那堪比豆腐脑的味道，他见了人就挠心挠肺，恨不得周围的人都成为背景布。
说着汪主任就指挥着人，将四百根冰棍给装到裹了棉被的泡沫箱子里，吩咐朱芸继续做后，便准备掐着上班的点，带着两个壮小伙就去办公楼送凉爽。
朱芸耳聪目明得紧，从还没拜师门的徒儿们喊师公的时候，她已经抱着胸瞧热闹了。
“褚工，别说了，待会小朱大厨拿着刀砍你，兄弟们也没脸帮……”
这时候一个小伙子跑上来，“师父、师公您们去找个桌子坐下来，我帮你们排队打饭！”
小姑娘的声音尖细却不乏嘹亮，在熙熙攘攘的食堂穿透力惊人。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拉着褚申宇找位置去了。
人多口杂，他们也没太多交流。
光是闻着油香、瞧着模样，众人就捂不住口袋，纷纷买上一个给家里的娃或者对象尝尝。毕竟加了一整根肉肠，用料十足，价格上也偏贵点。
“您对他们是打是骂，他们的爹娘都不敢插嘴的。要是您跟他们客气，那才让他们诚惶诚恐，怕您不收他们，不打算将真本事传授给他们。”
褚申宇胳膊夹着饭盒，已经左右开弓吃起来，热乎乎劲道十足的面包贼好吃，里面是整个能吃出肉粒的香肠，两者结合太让人愉悦了。
朱芸笑着点点头，眸子一转，说道：“汪主任，我跟褚工参加厂子举办的集体婚礼，就下周六端午节。”
朱芸没好气地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一手拿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鸡腿面包递上来，“你赶得巧，刚出锅的，尝尝。”
这不是昨天跟着新来的文工团厂花离开的褚工？
“小朱大厨是黑点儿，可人豪爽大方，厨艺一级棒，娶回家不亏。文工团出来的厂花会什么，不就唱两嗓子、跳几下舞，娶回家完全是供着的，不实惠呀！”
吃饭有人帮着打饭，吃完连碗筷都帮着洗刷，俩人只负责捧着包子面对面，就着对方的颜值吃下去，再就着吃个茶叶蛋喝碗粥。
防止大家伙脑补过度，朱芸当着大家伙的面将口罩给摘了，又扒下帽子，露出白皙亮丽又格外精致的小脸来。
瞧人家热情洋溢的劲，说其中没点关系，瞎子都不信！
大家伙照旧奔赴食堂二楼，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心里跟少了什么事似的。今天是肉包子，钱嫂子跟朱芸学的调制馅料，而徐晓辉揉面功夫不错，两者叠加，也勉强能复刻朱芸七成的功力。
“待会我给你送凉爽去，”朱芸笑着小声说。
众人被吓得猛地后退一步，小声地说：“褚工你自求多福吧，小朱大厨拿着刀杀来了！”
原来褚工你是这样的人，见到小姑娘迈不动路，以前不近女色是你的伪装吧？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来。
大家伙纷纷点头夸赞，“小朱大厨真是无所不能，一个人都能挑咱们整个机械厂的冰工厂大梁了。”
“为了让小朱大厨施展开，一楼东头二百米的仓库拨给你用，旁边的小屋可以当休息室加办公室！”
那小姑娘也跟如临大敌般，站得笔直，诚挚笑着喊：“师公早上好！”
“褚工，你咋还敢来啊？”
钱嫂子笑呵呵地解释，说小朱大厨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估摸着今明两天大家伙就都知道了。
八卦的人从来只相信自己愿意听的内容。
褚申宇……
谁给你的勇气？
他好笑地解释道：“小朱大厨本来皮肤是白的，只是常年下地劳作晒黑了。现在她已经养回来，没有所谓的其他人。”
“最简单的糖水冰棍还两分钱一根呢，像是绿豆的、红豆的，得五分钱。可是咱们自己做，能有多少成本？最大的投资不过是冰柜。”
汪主任不住地点头抚掌，“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褚申宇刚到二楼，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奋进地挥舞着拖把，势必要将碎花石地板打磨成镜子来。
什么床上四件套、搪瓷盆、暖壶、茶缸、痰盂、肥皂盒等等，几乎不需要小两口另外购置了。
这又跟小姑娘搭上话了？
所以……
] “往后咱就轮班给工人们送温暖，不对，是凉爽去！”
噎下一口，他笑着说：“我解释过了，这就是小朱大厨，不过是变白了些，很奇怪吗？”
打饭的人先咬了下包子，含糊地打听，为啥两顿饭没有见到小朱大厨，莫不是因为气褚工不坚守？
“厂长直接手一挥，给咱们又批了两倍，条子我都拿回来了。”
哪怕当时钱嫂子和徐晓辉奋力地解释，还拉扯上隔壁窗口的人力证，在人口相传中，都显得苍白无力。
吃瓜群众满脑子问号，小朱大厨不会是啥也不知道吧？
前后的人都劝他，“褚工，我们瞧着你挺喜欢吃小朱大厨做得饭，咋还那么糊涂？哪怕你不跟人家谈对象，也不能当着人的面跟其他女人亲亲我我吧？”
“大变活人？”不知道谁疑惑地嘟囔一句。
朱芸斜睨着他，静静地看着他装。
朱芸仍旧做之前的五个品种，准备一个星期推出一个新品。
“小朱大厨气得好几顿饭都不做了……”
汪主任更是拍掌道，“今儿个咱们就先给办公楼上的领导干事们，送消暑品。让大家伙瞧瞧咱们的工作做得多么到位，等厂里竞争机制完善后，咱每天给先进工人送去。”
他笑着说：“媳妇娶来是疼的，怎么能用实惠形容？”
昨天是谁面对面不认得自家媳妇的？
褚申宇脚步略微踉跄下，下意识左右瞧瞧，那小伙子的的确确盯着自己喊呢。
“刚刚厂长还问咱们的冰柜够不够用。我趁机说肯定不够用呀，做一批冰棍，得三个冰柜来回地倒腾。一次要六小时以上才能做成，也就是说一天最多能出三批，一千五百根。”
没多大会儿，汪主任就兴冲冲地带着俩小兵回来了，“办公楼人手一根冰棍，他们可是对着咱夸了又夸。”
他不明状况冲人微微颔首，也不去闹明白其中的含义，刚到二楼往打饭窗口而去，就碰见拎着布擦桌子的小姑娘。
正说着呢，朱芸已经就着昨晚刚来的火腿，炸了一摞的老式鸡腿面包，色泽金黄艳丽，味道咸香劲道，曾经是八零后们儿时难以抹去的记忆！
他将条子往朱芸眼下一晃，上面赫然是六个冰柜加四个冰箱！
汪主任笑呵呵地说：“恭喜恭喜呀，我也知道，厂长还说要从咱们第一食堂举办婚礼，到时候我们肯定给您和褚工办的热热闹
褚申宇继续默默地啃着面包，解决一个后，很诚恳地夸赞她一句，又大口地干下一个。
“既然咱们领导们都舍得拿出物资来了，何不再满足下大家的虚荣心，刺激竞争意识，这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朱芸摸摸鼻子，“不用了吧。”
朱芸恍然，原来当师父好处多多呐。
虽然最近小朱大厨全身武装只露眼睛，但是他们还深刻记得人的肤色，据说她是受不住别人说自己黑，所以将自己包裹起来的。
褚申宇眼巴巴地看着她，余光总是从她粉嫩的唇瓣移不开。
其余的人注意力转移了，小朱大厨的手艺是公认的好，能得到她的传承，一辈子也有了保证。羡慕嫉妒恨呐。
他们也附和道，“是呀，小朱大厨收徒弟是干嘛的？不能白白将一身本事教授出去，得让徒弟们孝敬伺候着。”
这会儿她背着手从后厨出来。
“小朱大厨，你做出来的冷饮和甜品，一方面作为各个部门厂房小组竞争奖励之一，一方面会在供销社售卖。”
褚申宇说，他已经给俩人报名参加集体婚礼了，并领来了一些厂子发的结婚用品。因为他对厂子贡献大，所以结婚用品十分丰厚。
褚申宇跟朱芸相携离开食堂的事情，经过一天的发酵，已经传出来好多个版本。
纳尼？众人互相看了眼，小朱大厨还有旁人吗？
“当然了，”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您做得越多，销出去的越好，奖金也会越多的。”
“好，”他克制又克制，面无表情颔首。
完了，你说你找新欢吧，咋还能明目张胆在旧爱面前夸赞对方？
这怎么越说越过分？
“咱们食堂就饭点的时候忙，半晌的时候闲得能拍苍蝇，咱们大家伙都积极点，领了厂里的工资，就要充分利用工作时间，尽自己所能。”
褚申宇挑眉继续排队，有些不清楚状况。
“昨天跟我离开的就是小朱大厨！”
褚申宇看向朱芸，终于明白师公确确实实喊得是自己，而且，这是第三个人了吧？媳妇儿到底收了几个徒弟？
这……
朱芸轻笑着说：“那主任您要多费心思了，比如送货的小车可以带上红花，上面扯了横幅，写上给哪个厂房送，也能在厂区公告栏上贴出来。要是放个带响的喇叭，更来劲了！”
他往旁边让了让，刚要迈上台阶。
那小伙子抬头瞅了他一眼，马上立正站好，大喊道：“师公早上好！”
褚申宇明白过来，敢情大家伙还不清楚朱芸就是昨天新晋的厂花呀。
“用的用的，这是应该应份的，”小伙子笑嘻嘻地直接从褚申宇手里拽过来饭盒，“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您擎等着享受我们的伺候吧。”
好歹让他抱着人吸吸氧呀！
“刚刚办公楼就消耗了四百根，哪个厂房工人不都好几百？不还要弄啥冷饮兑换券给家属方便吗？”
别说其他人，他都唾弃自己，原来的克制力在她勉强不堪一击。自从品尝到那堪比豆腐脑的味道，他见了人就挠心挠肺，恨不得周围的人都成为背景布。
说着汪主任就指挥着人，将四百根冰棍给装到裹了棉被的泡沫箱子里，吩咐朱芸继续做后，便准备掐着上班的点，带着两个壮小伙就去办公楼送凉爽。
朱芸耳聪目明得紧，从还没拜师门的徒儿们喊师公的时候，她已经抱着胸瞧热闹了。
“褚工，别说了，待会小朱大厨拿着刀砍你，兄弟们也没脸帮……”
这时候一个小伙子跑上来，“师父、师公您们去找个桌子坐下来，我帮你们排队打饭！”
小姑娘的声音尖细却不乏嘹亮，在熙熙攘攘的食堂穿透力惊人。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拉着褚申宇找位置去了。
人多口杂，他们也没太多交流。
光是闻着油香、瞧着模样，众人就捂不住口袋，纷纷买上一个给家里的娃或者对象尝尝。毕竟加了一整根肉肠，用料十足，价格上也偏贵点。
“您对他们是打是骂，他们的爹娘都不敢插嘴的。要是您跟他们客气，那才让他们诚惶诚恐，怕您不收他们，不打算将真本事传授给他们。”
褚申宇胳膊夹着饭盒，已经左右开弓吃起来，热乎乎劲道十足的面包贼好吃，里面是整个能吃出肉粒的香肠，两者结合太让人愉悦了。
朱芸笑着点点头，眸子一转，说道：“汪主任，我跟褚工参加厂子举办的集体婚礼，就下周六端午节。”
朱芸没好气地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一手拿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鸡腿面包递上来，“你赶得巧，刚出锅的，尝尝。”
这不是昨天跟着新来的文工团厂花离开的褚工？
“小朱大厨是黑点儿，可人豪爽大方，厨艺一级棒，娶回家不亏。文工团出来的厂花会什么，不就唱两嗓子、跳几下舞，娶回家完全是供着的，不实惠呀！”
吃饭有人帮着打饭，吃完连碗筷都帮着洗刷，俩人只负责捧着包子面对面，就着对方的颜值吃下去，再就着吃个茶叶蛋喝碗粥。
防止大家伙脑补过度，朱芸当着大家伙的面将口罩给摘了，又扒下帽子，露出白皙亮丽又格外精致的小脸来。
瞧人家热情洋溢的劲，说其中没点关系，瞎子都不信！
大家伙照旧奔赴食堂二楼，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心里跟少了什么事似的。今天是肉包子，钱嫂子跟朱芸学的调制馅料，而徐晓辉揉面功夫不错，两者叠加，也勉强能复刻朱芸七成的功力。
“待会我给你送凉爽去，”朱芸笑着小声说。
众人被吓得猛地后退一步，小声地说：“褚工你自求多福吧，小朱大厨拿着刀杀来了！”
原来褚工你是这样的人，见到小姑娘迈不动路，以前不近女色是你的伪装吧？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来。
大家伙纷纷点头夸赞，“小朱大厨真是无所不能，一个人都能挑咱们整个机械厂的冰工厂大梁了。”
“为了让小朱大厨施展开，一楼东头二百米的仓库拨给你用，旁边的小屋可以当休息室加办公室！”
那小姑娘也跟如临大敌般，站得笔直，诚挚笑着喊：“师公早上好！”
“褚工，你咋还敢来啊？”
钱嫂子笑呵呵地解释，说小朱大厨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估摸着今明两天大家伙就都知道了。
八卦的人从来只相信自己愿意听的内容。
褚申宇……
谁给你的勇气？
他好笑地解释道：“小朱大厨本来皮肤是白的，只是常年下地劳作晒黑了。现在她已经养回来，没有所谓的其他人。”
“最简单的糖水冰棍还两分钱一根呢，像是绿豆的、红豆的，得五分钱。可是咱们自己做，能有多少成本？最大的投资不过是冰柜。”
汪主任不住地点头抚掌，“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褚申宇刚到二楼，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奋进地挥舞着拖把，势必要将碎花石地板打磨成镜子来。
什么床上四件套、搪瓷盆、暖壶、茶缸、痰盂、肥皂盒等等，几乎不需要小两口另外购置了。
这又跟小姑娘搭上话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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