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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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自己的计划发给总导演，以为没戏，没想到很快就通过了。
“大家好，我是柯以农，好久不见。”他对着镜头微笑，又握住陶然的手腕，“这位是陶然，听着名字就有山水田园的悠闲感吧？”
“妈呀，这男人笑起来好好看，眼里有小星星。”原以为右边的大美人是冷淡贵公子，但是笑起来桃花眼弯弯，波光潋滟的把他们的小心脏都迷得怦怦跳。
“活久见，第一次见到不化妆比化妆好看的。把美玉包装成沙砾对造型师有什么好处？”观众对着镜头里的素颜发出不能理解的声音。
怎么拉人？
安以农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车祸，是虐童。小女孩的伤是被人打的。
穿着拖鞋，一只丢了，偏瘦，血液开始凝固说明受伤至少有几分钟，对成年男性有本能的畏惧……杂乱的信息闪过安以农的大脑，他僵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安以农在前面，陶然在后，还有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他们直接跑到车前，也看到了拦车的女孩。
总经理接受了这个解释，点点头：“他不应该把谈话的重点转到别人身上，光芒被分润了太多。”
“这张脸就能吸引到很多人了。”负责人不好男色，只是在这个圈子久了，审美还是有的。
想起嘉宾身份的观众匆匆打开网页搜索柯以农以往的视频。
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几乎以最快速度飞起一脚踹开那个男人，顺手将那小女孩挡在身后。
总经理瞥向电话，点点头：“让他上来。”
这是一种很恰当的距离，太近会觉得越线，太远又显得疏离。
“方便加一点内容吗？”负责人笑眯眯的，“我想拍摄你们在车上、进入后台、化妆、做造型等流程。观众一定也很好奇。”
“虽然这个开头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但是反正也没别的事，那么就……”这一个个的都是口嫌体正直。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没化妆，也没阿宝色滤镜。
“我觉得这会是一期很和谐的‘明星现形记’。”也曾关注往期节目的观众发送弹幕。
“不会太突然么？”安以农揉着太阳穴一脸为难，这节目组是不是太随便了？
总导演擦擦眼再三确认，观众的留存率的确比以往高了一倍多。
某公司总部，据说快要破产的总经理的办公室。
“对了，孩子。”他一把推开车门，第一脚没踩稳差点摔了，但一站直就往车头跑。
镜头前，安以农和陶然从天气说到今日的菜价，明明是自带光环的明星，但说起这些柴米油盐也没有违和感。
“他仪态好好，坐着的时候背部完全是一条直线，却没有紧绷僵硬感。高奢感扑面而来。他是谁？预告的嘉宾里有这个人吗？”
要知道明星随行人员的住宿费、伙食费、车马费、各种费也是要甲方承担的，这省了好大一笔钱呢。
突然的直播很是吸引了一批颜党，为这一期的综艺，以及安以农和陶然开了一个好头。
两个嘉宾说得开心，一旁负责人拿着流程单子看，并且偷偷观察他们。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跟上去。
他们这种自然和谐的相处方式吸引了许多颜粉之外的观众。
“等会儿，我记忆中柯以农不是这样的啊？！”
之前几期的嘉宾，他们的关系有些微妙，绝没有如今这种放松和舒服，尤其是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尤其明显。
秘书小心偷瞄了一眼，虽然不太开口，但还是能第一眼看到那张自带柔光万里挑一的帅脸：会吗？不会啊，挺突出的啊。
女孩哭声都吓得止住：“救我，叔叔救我。”
“快快，摄影师跟上。”负责人指挥摄影师，这要万一……甭管怎么样吧，先留个证明。
说着，他关掉直播间。
安以农当然不是鱼塘主，他也不养鱼，他只是希望自己的搭档可以放松一点。当然，陶然是个讨喜的人，这也是他愿意温柔的原因之一。
“有倒是有，得经过一个村庄，从里头穿过去。”
正当气氛正好，一切都很美丽的时候，他们耳边忽然传来孩子尖锐的嚎哭声，紧接着便是一个急刹车。
“跑出来个孩子，我下车看看。”司机抹着冷汗，心跳如擂鼓，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撞到那个突然跑出来的孩子。这会儿他正横穿村庄，村庄里孩子又多。
女孩一看到安以农等人就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害怕得直哆嗦。
直播间的观众数量不因为总经理的离开减少，反而开始井喷式上升。几个该网络综艺的粉丝群开始发力，他们不但自己看，还要拉人。
安以农条件反射般将小女孩护在身后，侧过身举起手
视频里是当年还是流量歌手的安以农，修饰过度的妆容把优点全遮掩了。不过细看五官，人还是那个人。
众人一惊，心说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这孩子都被撞出血了。
众人还没搞清状况，一个举着铁棍的矮小男人跑出来，带着浓浓的酒气，双目腥红，嘴里骂骂咧咧：“死丫头！贱皮子死哪儿去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两个嘉宾就算聊天都能留住人，这还不够吗？
很简单，只要丢出一张柯以农的截图，就有颜党愿者上钩了。
“我有点期待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他一般，是妆容硬生生堆出来的‘美男’，没想到不化妆了，我反而get到了他的颜。宝，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让垃圾造型师碰你的脸了！”
矮小男人处于醉酒状态，看到他们也不停，几步就冲到车头，一看到女孩就亮起眼，手中带血的铁棍高举，嘴里笑着：“我找到你了。”
“咳，我没有听过。不过这类综艺节目，就算一开始不认识，这时候也要表现得很和睦。”秘书如此猜测。
陶然也是长相优异的男性青年，这也是负责人提出这个请求的原因之一，如果真的是那种‘半永久妆容’艺人，他反而不会想要拍摄素颜。
手很自觉就伸出去，截图，录制gif小动图。
“什么意思？车祸了？”车上的负责人腿一软，冷气蹿入心肺。
“鱼塘主。”系统抱胸冷眼看他们互动，“正鱼不养养杂鱼。”
“哇哦。”眼睛转不动了。
因为转小路，小路又比较陡，负责人还和两个嘉宾道歉，结果两嘉宾都没当回事。看他们好说话，负责人的某个想法越加强烈。
“不会，我们本来就是网络综艺。”负责人立刻说，看到一旁不吭声的陶然，又加一句，“两位嘉宾的形象都很好，以最自然的状态出镜，可以增加观众好感。”
“这是谁家小墙头？来来来，给个名字我们就是好朋友。”对着屏幕舔够了颜、截够了屏，忠于颜值的观众终于能抽出手来打字。
娱乐圈这样的塑料情可太多了，能说上三天三夜。
车半天纹丝不动，负责人探出头看看前面，路确实堵着：“就走村庄吧，我们这不是大车，好过。”
这一期的两个嘉宾居然都是一个人来，自己提着行李箱，也没带助理、造型师一堆乱七八糟的。
“叮咚。”桌面上座机来电，秘书接起，“经理，张若君先生有事找您，是否安排见面？”
“前头堵上了。”司机说，“好像出了车祸。”
“这叫什么事啊。”摄影师过去后，负责人抹了把脸也追过去。
颜党们一上来就看到了安以农和陶然，看久了美颜光环下蜜汁自信的油腻男们，突然看到死亡镜头下帅得这么认真的艺人，心里真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他们不但自己欣赏美色，还要呼朋唤友，拉同类一起进坑。短短十多分钟，直播间观众数量又创新高。
摄影师手里的摄影机狠狠晃了一下，镜头里看到安以农和陶然都撞到前面座位的软垫上，屏幕前的观众也是一声惊呼。
秘书左右看看没人，所以是在和她说话？
这两人也没化妆，穿得很随意，发型没刻意打理。然而就是这样，某个嘉宾上车的时候，昏暗的车厢内还是因他亮了。
综艺、直播、车祸……这些字在安以农脑子里飞旋，脑子都转晕了，直到一个词跳出来，孩子。
女孩顿时面无血色。
“发生什么事了？”负责人捂着额头问。
“诶？谁？”屏幕前的观众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才知道这人是谁，嘉宾里的柯以农？
“真的是柯以农？”
负责人看看时间：“有没有小路？”
然而这个男人只是晃晃脑袋，又举起铁棍。
安以农同意了，五分钟后，所有关注这一期直播的观众都收到了意外之喜，《我真是明星》直播‘幕后的故事’啦。
仔细说来不算小，十二三岁，脸上有血，是从头上流下的。
今天也依旧西装笔挺的总经理微微皱眉，他问整理文件的秘书：“柯以农和星悦公司的陶然有交情？”
直播一打开，便是一场美颜暴击。清晨暖白的光落在车内两个嘉宾身上，一个眉清目秀自带忧郁滤镜，一个墨发雪肤，活生生的画中人落在人间。
观众吸溜着口水。
印象中那个走视觉系、妆容过度精致的流量呢？
“卧槽卧槽卧槽，救命啊！”屏幕前的观众急出一声冷汗，他们已经看出这是什么情况，不外乎乡村霸凌、家暴之类的。
一向不喜和人碰触的陶然直接绷紧了身体，并且低头看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宽宽的表带遮掩着不希望别人看到的疤痕，他缩起手指：他……是不是看到了？
] 他将自己的计划发给总导演，以为没戏，没想到很快就通过了。
“大家好，我是柯以农，好久不见。”他对着镜头微笑，又握住陶然的手腕，“这位是陶然，听着名字就有山水田园的悠闲感吧？”
“妈呀，这男人笑起来好好看，眼里有小星星。”原以为右边的大美人是冷淡贵公子，但是笑起来桃花眼弯弯，波光潋滟的把他们的小心脏都迷得怦怦跳。
“活久见，第一次见到不化妆比化妆好看的。把美玉包装成沙砾对造型师有什么好处？”观众对着镜头里的素颜发出不能理解的声音。
怎么拉人？
安以农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车祸，是虐童。小女孩的伤是被人打的。
穿着拖鞋，一只丢了，偏瘦，血液开始凝固说明受伤至少有几分钟，对成年男性有本能的畏惧……杂乱的信息闪过安以农的大脑，他僵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安以农在前面，陶然在后，还有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他们直接跑到车前，也看到了拦车的女孩。
总经理接受了这个解释，点点头：“他不应该把谈话的重点转到别人身上，光芒被分润了太多。”
“这张脸就能吸引到很多人了。”负责人不好男色，只是在这个圈子久了，审美还是有的。
想起嘉宾身份的观众匆匆打开网页搜索柯以农以往的视频。
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几乎以最快速度飞起一脚踹开那个男人，顺手将那小女孩挡在身后。
总经理瞥向电话，点点头：“让他上来。”
这是一种很恰当的距离，太近会觉得越线，太远又显得疏离。
“方便加一点内容吗？”负责人笑眯眯的，“我想拍摄你们在车上、进入后台、化妆、做造型等流程。观众一定也很好奇。”
“虽然这个开头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但是反正也没别的事，那么就……”这一个个的都是口嫌体正直。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没化妆，也没阿宝色滤镜。
“我觉得这会是一期很和谐的‘明星现形记’。”也曾关注往期节目的观众发送弹幕。
“不会太突然么？”安以农揉着太阳穴一脸为难，这节目组是不是太随便了？
总导演擦擦眼再三确认，观众的留存率的确比以往高了一倍多。
某公司总部，据说快要破产的总经理的办公室。
“对了，孩子。”他一把推开车门，第一脚没踩稳差点摔了，但一站直就往车头跑。
镜头前，安以农和陶然从天气说到今日的菜价，明明是自带光环的明星，但说起这些柴米油盐也没有违和感。
“他仪态好好，坐着的时候背部完全是一条直线，却没有紧绷僵硬感。高奢感扑面而来。他是谁？预告的嘉宾里有这个人吗？”
要知道明星随行人员的住宿费、伙食费、车马费、各种费也是要甲方承担的，这省了好大一笔钱呢。
突然的直播很是吸引了一批颜党，为这一期的综艺，以及安以农和陶然开了一个好头。
两个嘉宾说得开心，一旁负责人拿着流程单子看，并且偷偷观察他们。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跟上去。
他们这种自然和谐的相处方式吸引了许多颜粉之外的观众。
“等会儿，我记忆中柯以农不是这样的啊？！”
之前几期的嘉宾，他们的关系有些微妙，绝没有如今这种放松和舒服，尤其是阳光穿过玻璃照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尤其明显。
秘书小心偷瞄了一眼，虽然不太开口，但还是能第一眼看到那张自带柔光万里挑一的帅脸：会吗？不会啊，挺突出的啊。
女孩哭声都吓得止住：“救我，叔叔救我。”
“快快，摄影师跟上。”负责人指挥摄影师，这要万一……甭管怎么样吧，先留个证明。
说着，他关掉直播间。
安以农当然不是鱼塘主，他也不养鱼，他只是希望自己的搭档可以放松一点。当然，陶然是个讨喜的人，这也是他愿意温柔的原因之一。
“有倒是有，得经过一个村庄，从里头穿过去。”
正当气氛正好，一切都很美丽的时候，他们耳边忽然传来孩子尖锐的嚎哭声，紧接着便是一个急刹车。
“跑出来个孩子，我下车看看。”司机抹着冷汗，心跳如擂鼓，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撞到那个突然跑出来的孩子。这会儿他正横穿村庄，村庄里孩子又多。
女孩一看到安以农等人就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害怕得直哆嗦。
直播间的观众数量不因为总经理的离开减少，反而开始井喷式上升。几个该网络综艺的粉丝群开始发力，他们不但自己看，还要拉人。
安以农条件反射般将小女孩护在身后，侧过身举起手
视频里是当年还是流量歌手的安以农，修饰过度的妆容把优点全遮掩了。不过细看五官，人还是那个人。
众人一惊，心说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这孩子都被撞出血了。
众人还没搞清状况，一个举着铁棍的矮小男人跑出来，带着浓浓的酒气，双目腥红，嘴里骂骂咧咧：“死丫头！贱皮子死哪儿去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两个嘉宾就算聊天都能留住人，这还不够吗？
很简单，只要丢出一张柯以农的截图，就有颜党愿者上钩了。
“我有点期待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他一般，是妆容硬生生堆出来的‘美男’，没想到不化妆了，我反而get到了他的颜。宝，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让垃圾造型师碰你的脸了！”
矮小男人处于醉酒状态，看到他们也不停，几步就冲到车头，一看到女孩就亮起眼，手中带血的铁棍高举，嘴里笑着：“我找到你了。”
“咳，我没有听过。不过这类综艺节目，就算一开始不认识，这时候也要表现得很和睦。”秘书如此猜测。
陶然也是长相优异的男性青年，这也是负责人提出这个请求的原因之一，如果真的是那种‘半永久妆容’艺人，他反而不会想要拍摄素颜。
手很自觉就伸出去，截图，录制gif小动图。
“什么意思？车祸了？”车上的负责人腿一软，冷气蹿入心肺。
“鱼塘主。”系统抱胸冷眼看他们互动，“正鱼不养养杂鱼。”
“哇哦。”眼睛转不动了。
因为转小路，小路又比较陡，负责人还和两个嘉宾道歉，结果两嘉宾都没当回事。看他们好说话，负责人的某个想法越加强烈。
“不会，我们本来就是网络综艺。”负责人立刻说，看到一旁不吭声的陶然，又加一句，“两位嘉宾的形象都很好，以最自然的状态出镜，可以增加观众好感。”
“这是谁家小墙头？来来来，给个名字我们就是好朋友。”对着屏幕舔够了颜、截够了屏，忠于颜值的观众终于能抽出手来打字。
娱乐圈这样的塑料情可太多了，能说上三天三夜。
车半天纹丝不动，负责人探出头看看前面，路确实堵着：“就走村庄吧，我们这不是大车，好过。”
这一期的两个嘉宾居然都是一个人来，自己提着行李箱，也没带助理、造型师一堆乱七八糟的。
“叮咚。”桌面上座机来电，秘书接起，“经理，张若君先生有事找您，是否安排见面？”
“前头堵上了。”司机说，“好像出了车祸。”
“这叫什么事啊。”摄影师过去后，负责人抹了把脸也追过去。
颜党们一上来就看到了安以农和陶然，看久了美颜光环下蜜汁自信的油腻男们，突然看到死亡镜头下帅得这么认真的艺人，心里真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他们不但自己欣赏美色，还要呼朋唤友，拉同类一起进坑。短短十多分钟，直播间观众数量又创新高。
摄影师手里的摄影机狠狠晃了一下，镜头里看到安以农和陶然都撞到前面座位的软垫上，屏幕前的观众也是一声惊呼。
秘书左右看看没人，所以是在和她说话？
这两人也没化妆，穿得很随意，发型没刻意打理。然而就是这样，某个嘉宾上车的时候，昏暗的车厢内还是因他亮了。
综艺、直播、车祸……这些字在安以农脑子里飞旋，脑子都转晕了，直到一个词跳出来，孩子。
女孩顿时面无血色。
“发生什么事了？”负责人捂着额头问。
“诶？谁？”屏幕前的观众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才知道这人是谁，嘉宾里的柯以农？
“真的是柯以农？”
负责人看看时间：“有没有小路？”
然而这个男人只是晃晃脑袋，又举起铁棍。
安以农同意了，五分钟后，所有关注这一期直播的观众都收到了意外之喜，《我真是明星》直播‘幕后的故事’啦。
仔细说来不算小，十二三岁，脸上有血，是从头上流下的。
今天也依旧西装笔挺的总经理微微皱眉，他问整理文件的秘书：“柯以农和星悦公司的陶然有交情？”
直播一打开，便是一场美颜暴击。清晨暖白的光落在车内两个嘉宾身上，一个眉清目秀自带忧郁滤镜，一个墨发雪肤，活生生的画中人落在人间。
观众吸溜着口水。
印象中那个走视觉系、妆容过度精致的流量呢？
“卧槽卧槽卧槽，救命啊！”屏幕前的观众急出一声冷汗，他们已经看出这是什么情况，不外乎乡村霸凌、家暴之类的。
一向不喜和人碰触的陶然直接绷紧了身体，并且低头看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宽宽的表带遮掩着不希望别人看到的疤痕，他缩起手指：他……是不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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