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话：《没表情的女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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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设“StayorTurnScarlet”这句话为疑问句，而对方是理解甚至掌管轮回空间的存在，透过文字对关天翔传达讯息……关键词为“or”，意指关天翔只可从“Stay”和“TurnScarlet”择其一。

    他们俩从死气沉沉的电车旁走过，往无尽的前方走。

    “嗯……翔哥哥你的字体……”小颖一头雾水的苦笑着。

    手电筒照射的隧道前方，除了微微的淡黄外，竟现出茫茫白点，那……那好像，是出口渗入的光线。

    “翔哥哥，是光……”

    “翔哥哥，”小颖的声线划破静寂，“虽然关天翔记忆模糊……但其实这列电车是怎样来到隧道？中途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无眼女妖已经用血弄污了车窗，改变它的原状，可他们仍旧被困轮回空间之中……蓦然，脑海浮现了至为诡异的一句话。

    想着想着，到底文杰、韵初、詹姆到了哪里？他们不是身处同一辆电车吗？抑或，他们被送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另一条无尽隧道里？或者，芊琴都是身处另一维度里？四周黯然无光，隧道内再没有传来任何诡异声响。

    竟然。

    关天翔深吸一口气，执笔在玻璃上，写上了“TurnScarlet”两只字。

    若果永远待在如此压抑的重复空间内，倒不如闯出去，即使要面对的是嗜血的危机。

    关天翔尚无法确定，这脱离常理的大胆猜想，是否有助逃脱轮回，抑或仅是无稽之谈。

    StayorTurnScarlet这句说话，已经出现过两次，尽管关天翔尚未了解它的意义所在。

    关天翔只能确定，自己已被违反常理的一切迫至理智边缘。

    首半秒，关天翔还打算故作幽默的说“你终于发现电筒会发光了”、“Weletothe21thCentury”，下一霎却愕然的把话啃在喉咙里。

    关天翔思索一番，最终只能苦笑以对：“我都不知道。”

    “好像是……用工具划花木门，重复空间就消失了，因为完整的木门是维持重复空间的必要元素。”小颖一本正经的盯着关天翔看。

    就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那他最后怎么逃走？”关天翔倒对结局起了一丝好奇。

    难得有可冷静思考的奢侈空间，泛滥的疑点却无法拼成一副清晰画面。

    “时尚这东西。”关天翔对女孩简述了关天翔的猜测，她却不予置评。

    划花……如果将套用于现状的话……隧道里，不断重复的元素是137号电车，那么难道要损毁它，才能终结重复空间？

都是自己房间，没有出口……”小颖如芒刺背的说着，这故事显然是她的童年阴影。

    会否跟轮回法则有关呢……留下来，抑或满身血红……对！思绪骤然清晰起来，关天翔搜索着裤子，终抽出了一支DRIVER牌原子笔。

    若果思路清晰的詹姆在这里便好了，至少可以进行具质素的推论──

    以关天翔理解，“TurnScarlet”跟血扯上关系，似乎未必是好事情……但是，至少比“Stay”在地狱隧道，耗尽理智和精力要好吧？大胆假设，某有知的存在，予关天翔选择命运的权利。

    对，日常上课的关天翔懒于带笔袋，顶多会随身袋着一支笔，方便应酬突如其来的Deadline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