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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可能！”
“呵！”
“好！”
玉妃见此，哼道：“曲祭酒好大的威风呀，现在是在查问考场舞弊的事情，你……”
倒是兴民，全场没说话，这时候也没特别的反应，只是随众贺喜，然后就继续低调喝茶，好像特意跑过来就真的只为了凑个热闹。当然，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有心的人，自然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挠破了脑袋想要揣测其中的蕴意。
“确实荒谬，却是事实。”
砰。
这是什么概念
霎时间，场面风云突变，有些剑拔弩张。多数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怎么前一刻还客客气气，转眼就互相硬干上了。
曲红柳眉一竖，冷眼一瞥，“玉妃娘娘，这是国师监内务，请您不要干涉！”
施礼明挺直脖子，大声道：“国考舞弊，乃是大罪，明知故犯，更是罪上加罪，绝不能姑息纵容！”虽然没有明指谁，他的声音却正气郎朗，掷地有声，颇有一股为公义发声的凛然气势。
在场的不少人已经替曲红捏了一把汗。从常理的角度，众人完全不觉得施礼明有什么问题，只当是曲红真被学生坑了。
施礼明有点破防了，扯着嗓子脱口大喊，“简直荒谬至极！滑天下之大稽！”
丰顺文倒是反应快，轻咳道：“咳，大祭酒所言极是，国考舞弊，可大可小，当慎重对待。”
施礼明冷笑，头头是道，“他擅闯地字院，妄称考生，扰乱考场纪律……”
玉妃脸色一变，“你！”
玉妃眼内阴沉。虽然不知道曲红的作为有多大的难度，但她却知道祭酒的地位，否则当初也不会极力扶持青壮派的施礼明、杜云崇。不过，她一转眼就调整好心情，第一时间送上了祝贺，“这是大喜事呀！恭喜曲司监，啊不对，应该是曲祭酒，恭喜恭喜。”
“没，没错！”
曲红的神色总算缓和了些，与众人一一回礼。她对不同的人的态度几乎就写在脸上，对像杜云崇这类不喜欢的直接略过，对无感的点头致意，对部分友好的则会淡笑回应……，不过像玉妃、丰顺文这种，她有礼却又不带笑，让人摸不清真实态度。
曲红冷笑一声，“既不信，为何一不问，二不查别人尚且不说，施祭酒，杜祭酒，二位想要查清一个学生的底细，有那么难吗”
这话一出，全场一滞，随即变得安安静静。
丰顺文被反问一句，不禁一愣。
众人亦被曲红的气势给镇住。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文章不成至此，大部分的人依然不相信什么十六岁级药士的说法。
玉妃的面色已经很难看，朝着施礼明、杜云崇使了一个眼色。杜云崇低头装傻，施礼明只得一咬牙，强硬回应，“自是该接受处分！”
“不是本宫想你说什么，是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玉妃正了正脸色，“毕竟，国考之事，功在当下，利在千秋，不得有丝毫纰漏。”
兴民脱口一笑。虽然声音不大，却正好全场寂静，于是就显得有些兀然。众人看向他，全都摸不着头脑。他旁听了一天，全程不言不语，基本什么都没表示，突然来这一下，难免让人心生疑惑，但又完全没有头绪，着实难顶。
曲红淡淡地问，“娘娘想我说什么”
杜云崇亦道：“国考事大，不能马虎……”
丰顺文冷淡地道：“本官奉命协助国师监护考，总有权过问了吧”
曲红一声喝彩，然后就坐了下来，闭目不再发一言。这突兀的画风转变，从动到静，几乎毫无征兆，让人目瞪口呆。
唯有施礼明，嘴巴张合却愣是没有嘣出半个声来，表情就像吃了一坨隔夜大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连皮肉都在抽搐。
庙若显得略不识趣，突然开口，给刚热烈起来的场面泼了一盆冷水，“祝贺的事情就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说回舞弊的事。”
何况，曲红只用了两年时间。
众人神色各异，全场俱静。
一级，但却拥有自身的一套地方体系。
玉妃也不装了，直言道：“丰大人所言极是，大祭酒，要是只凭几句话就将一名来历不明的小，学生列为级药士，难免有些难以服众吧”
“考牌哈哈哈——”施礼明暗喜，立刻道：“他一个十几岁的末学，哪来的级考场的考牌难道是曲祭酒你给的吗！”
丰顺文抓住契机插嘴，“并非本官多管闲事，只是这等要事，若不慎之又慎，万一出现什么纰漏，传了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纵然事出有因，也该有个说法吧，不然，难免会让外界对国师监一向的公正形象产生质疑，有损国师监的声誉呀。”
庙若老神在在，解释道：“这闻悟已经通过了南师监的内考，由三位祭酒联名举荐，已经于上个月破格录升为级药士。不过，举荐的批文于前几日才随着他一同送达，正式的审核是在前日才完成，所以在座各位还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曲红一番话，让全场震惊，鸦雀无声，“与此相对！若是事后证明，此事是你和杜祭酒二人失职滥权，那你又当如何！”
众人瞠目转向首席。
施礼明瞪圆眼，“你，荒，荒谬！”他差点就骂了出来。
“嗬——”
施礼明一窒，气得嘴唇发抖，脸皮颤动。
“难以服众啊……”
丰顺文正神态自若地饮茶，猝不及防之下，到了喉咙里的茶水都被呛得‘咳’一声喷了出来。
庙若淡定地道：“老夫理解诸位的心情，老夫初闻这消息，同样觉得荒唐，不过，对于闻悟晋升级药士的批文，由陈坪、李用农、王丛、孙冰、司宫妙药五位祭酒共同审核，我瞧瞧，哎呀，不巧，恰好都不在这，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批文通过了审核，老夫自然得遵守规则。我国师监向来遵守国法监规，不是吗想来诸位也能理解老夫的难处。”
“那本官呢”
兀然，轻飘飘的一句话，震裂了全场。
“他倒真是级药士。”
曲红作为当事人，却是静坐不动，冷眼旁观。
庙若见此，只得再次开口，“此事，
玉妃不禁一蹙眉，稍有些怪气，“唔呵，曲祭酒，对于你的品性，本宫自是相信的，不过，这时候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啊”
这里只论晋升渠道，因为总额有限，分院的名额又本来就比国师监要少，所以竞争尤为激烈。其中又以祭酒为甚，四大分院的祭酒是补缺制，缺一个才会补一个，如果运气不好，十年八年都未必会有一个空缺，争抢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恭喜，恭喜……”
曲红一拍椅子扶手，将之拍碎，“那你就是滥权渎职！口口声声律法规矩，自身却连最基本的行事程序都不遵守，你哪来的脸面！”
施礼明急了，“曲，曲红，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别人，众人只会觉得非疯即傻，然而，说话的却正是庙若。他的表情淡然，或是怕别人听不清楚，又特意点了一次名：“若施祭酒说的是曲红的学生闻悟，那他确实是级药士。”
曲红却突兀地一改口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转向施礼明，“那请问施祭酒，你说我学生国考舞弊，凭什么”
庙若却是不作声，看向曲红，面露难色。
这几句话，虽是愤言，却道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声。不管立场如何，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接受庙若的说法的，皆感觉荒诞。
“按理说，国师监内部事务，本官无权过问，不过，恕本官直言，十六岁的四级药士，本官闻所未闻，你们国师监的批文审核，有何根据”
“这，哈，有何不对级考牌乃是……”
众人一阵哗然。
“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查验过考牌真伪”曲红不耐烦地打断他。
“他手持考牌，何来擅闯何来妄称何来扰乱”
全场面面相觑，窃窃议论。
“所言极是！”
所以，你说你一个国师监空降下来的司监，抢本地祭酒的名额哪怕是天皇老子派下来的人，每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你淹了……
“哈哈，可笑之极，这还需要查验吗难道他一个十几岁的末学，还能是级药士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
曲红却面不改色，“我就问你，他手持考牌进入考场，有何不对”
玉妃一声低微的哂笑，瞥了旁边的兴民一眼。
杜云崇的嘴角在抖动，却也是挤出笑容，拱手虚空道喜。
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管好恶，纷纷祝贺。即便是丰顺文，此时也放下身段，微笑道贺。
施礼明回怼道：“绝不可能之事，有何好查你是在浪费大家时间……”
曲红冷笑道：“当然有权，贱妾正要问大人一事呢！大人，请问，于国考中污蔑考生，扰乱考场秩序，又该当何罪”
“哼！你不是说我学生舞弊嘛今日，我便与你打个赌如何我将话放在这里，若是我学生真是舞弊，他之罪，我同受！”
诸如此类的质疑，此起彼伏。
如果曲红真得到了南师监的举荐，很可能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能力，已经彻彻底底折服了南师监的众多祭酒、司监。
众人各怀想法，面色各异。
施礼明仰天大笑。
“好啦，好啦。”
施礼明、杜云崇呆住了。
施礼明也是愣住，玉妃与丰顺文对视一眼，几人皆是一头雾水。
毫不夸张的说，基本等于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南师监……，整个国师监，除了庙若，恐怕没有几个人敢拍着心口说能够做到。
“咳。”
]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可能！”
“呵！”
“好！”
玉妃见此，哼道：“曲祭酒好大的威风呀，现在是在查问考场舞弊的事情，你……”
倒是兴民，全场没说话，这时候也没特别的反应，只是随众贺喜，然后就继续低调喝茶，好像特意跑过来就真的只为了凑个热闹。当然，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有心的人，自然会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挠破了脑袋想要揣测其中的蕴意。
“确实荒谬，却是事实。”
砰。
这是什么概念
霎时间，场面风云突变，有些剑拔弩张。多数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怎么前一刻还客客气气，转眼就互相硬干上了。
曲红柳眉一竖，冷眼一瞥，“玉妃娘娘，这是国师监内务，请您不要干涉！”
施礼明挺直脖子，大声道：“国考舞弊，乃是大罪，明知故犯，更是罪上加罪，绝不能姑息纵容！”虽然没有明指谁，他的声音却正气郎朗，掷地有声，颇有一股为公义发声的凛然气势。
在场的不少人已经替曲红捏了一把汗。从常理的角度，众人完全不觉得施礼明有什么问题，只当是曲红真被学生坑了。
施礼明有点破防了，扯着嗓子脱口大喊，“简直荒谬至极！滑天下之大稽！”
丰顺文倒是反应快，轻咳道：“咳，大祭酒所言极是，国考舞弊，可大可小，当慎重对待。”
施礼明冷笑，头头是道，“他擅闯地字院，妄称考生，扰乱考场纪律……”
玉妃脸色一变，“你！”
玉妃眼内阴沉。虽然不知道曲红的作为有多大的难度，但她却知道祭酒的地位，否则当初也不会极力扶持青壮派的施礼明、杜云崇。不过，她一转眼就调整好心情，第一时间送上了祝贺，“这是大喜事呀！恭喜曲司监，啊不对，应该是曲祭酒，恭喜恭喜。”
“没，没错！”
曲红的神色总算缓和了些，与众人一一回礼。她对不同的人的态度几乎就写在脸上，对像杜云崇这类不喜欢的直接略过，对无感的点头致意，对部分友好的则会淡笑回应……，不过像玉妃、丰顺文这种，她有礼却又不带笑，让人摸不清真实态度。
曲红冷笑一声，“既不信，为何一不问，二不查别人尚且不说，施祭酒，杜祭酒，二位想要查清一个学生的底细，有那么难吗”
这话一出，全场一滞，随即变得安安静静。
丰顺文被反问一句，不禁一愣。
众人亦被曲红的气势给镇住。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文章不成至此，大部分的人依然不相信什么十六岁级药士的说法。
玉妃的面色已经很难看，朝着施礼明、杜云崇使了一个眼色。杜云崇低头装傻，施礼明只得一咬牙，强硬回应，“自是该接受处分！”
“不是本宫想你说什么，是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玉妃正了正脸色，“毕竟，国考之事，功在当下，利在千秋，不得有丝毫纰漏。”
兴民脱口一笑。虽然声音不大，却正好全场寂静，于是就显得有些兀然。众人看向他，全都摸不着头脑。他旁听了一天，全程不言不语，基本什么都没表示，突然来这一下，难免让人心生疑惑，但又完全没有头绪，着实难顶。
曲红淡淡地问，“娘娘想我说什么”
杜云崇亦道：“国考事大，不能马虎……”
丰顺文冷淡地道：“本官奉命协助国师监护考，总有权过问了吧”
曲红一声喝彩，然后就坐了下来，闭目不再发一言。这突兀的画风转变，从动到静，几乎毫无征兆，让人目瞪口呆。
唯有施礼明，嘴巴张合却愣是没有嘣出半个声来，表情就像吃了一坨隔夜大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连皮肉都在抽搐。
庙若显得略不识趣，突然开口，给刚热烈起来的场面泼了一盆冷水，“祝贺的事情就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说回舞弊的事。”
何况，曲红只用了两年时间。
众人神色各异，全场俱静。
一级，但却拥有自身的一套地方体系。
玉妃也不装了，直言道：“丰大人所言极是，大祭酒，要是只凭几句话就将一名来历不明的小，学生列为级药士，难免有些难以服众吧”
“考牌哈哈哈——”施礼明暗喜，立刻道：“他一个十几岁的末学，哪来的级考场的考牌难道是曲祭酒你给的吗！”
丰顺文抓住契机插嘴，“并非本官多管闲事，只是这等要事，若不慎之又慎，万一出现什么纰漏，传了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纵然事出有因，也该有个说法吧，不然，难免会让外界对国师监一向的公正形象产生质疑，有损国师监的声誉呀。”
庙若老神在在，解释道：“这闻悟已经通过了南师监的内考，由三位祭酒联名举荐，已经于上个月破格录升为级药士。不过，举荐的批文于前几日才随着他一同送达，正式的审核是在前日才完成，所以在座各位还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曲红一番话，让全场震惊，鸦雀无声，“与此相对！若是事后证明，此事是你和杜祭酒二人失职滥权，那你又当如何！”
众人瞠目转向首席。
施礼明瞪圆眼，“你，荒，荒谬！”他差点就骂了出来。
“嗬——”
施礼明一窒，气得嘴唇发抖，脸皮颤动。
“难以服众啊……”
丰顺文正神态自若地饮茶，猝不及防之下，到了喉咙里的茶水都被呛得‘咳’一声喷了出来。
庙若淡定地道：“老夫理解诸位的心情，老夫初闻这消息，同样觉得荒唐，不过，对于闻悟晋升级药士的批文，由陈坪、李用农、王丛、孙冰、司宫妙药五位祭酒共同审核，我瞧瞧，哎呀，不巧，恰好都不在这，但这并非重点，重点是，批文通过了审核，老夫自然得遵守规则。我国师监向来遵守国法监规，不是吗想来诸位也能理解老夫的难处。”
“那本官呢”
兀然，轻飘飘的一句话，震裂了全场。
“他倒真是级药士。”
曲红作为当事人，却是静坐不动，冷眼旁观。
庙若见此，只得再次开口，“此事，
玉妃不禁一蹙眉，稍有些怪气，“唔呵，曲祭酒，对于你的品性，本宫自是相信的，不过，这时候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啊”
这里只论晋升渠道，因为总额有限，分院的名额又本来就比国师监要少，所以竞争尤为激烈。其中又以祭酒为甚，四大分院的祭酒是补缺制，缺一个才会补一个，如果运气不好，十年八年都未必会有一个空缺，争抢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恭喜，恭喜……”
曲红一拍椅子扶手，将之拍碎，“那你就是滥权渎职！口口声声律法规矩，自身却连最基本的行事程序都不遵守，你哪来的脸面！”
施礼明急了，“曲，曲红，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别人，众人只会觉得非疯即傻，然而，说话的却正是庙若。他的表情淡然，或是怕别人听不清楚，又特意点了一次名：“若施祭酒说的是曲红的学生闻悟，那他确实是级药士。”
曲红却突兀地一改口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转向施礼明，“那请问施祭酒，你说我学生国考舞弊，凭什么”
庙若却是不作声，看向曲红，面露难色。
这几句话，虽是愤言，却道出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心声。不管立场如何，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接受庙若的说法的，皆感觉荒诞。
“按理说，国师监内部事务，本官无权过问，不过，恕本官直言，十六岁的四级药士，本官闻所未闻，你们国师监的批文审核，有何根据”
“这，哈，有何不对级考牌乃是……”
众人一阵哗然。
“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查验过考牌真伪”曲红不耐烦地打断他。
“他手持考牌，何来擅闯何来妄称何来扰乱”
全场面面相觑，窃窃议论。
“所言极是！”
所以，你说你一个国师监空降下来的司监，抢本地祭酒的名额哪怕是天皇老子派下来的人，每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你淹了……
“哈哈，可笑之极，这还需要查验吗难道他一个十几岁的末学，还能是级药士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
曲红却面不改色，“我就问你，他手持考牌进入考场，有何不对”
玉妃一声低微的哂笑，瞥了旁边的兴民一眼。
杜云崇的嘴角在抖动，却也是挤出笑容，拱手虚空道喜。
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管好恶，纷纷祝贺。即便是丰顺文，此时也放下身段，微笑道贺。
施礼明回怼道：“绝不可能之事，有何好查你是在浪费大家时间……”
曲红冷笑道：“当然有权，贱妾正要问大人一事呢！大人，请问，于国考中污蔑考生，扰乱考场秩序，又该当何罪”
“哼！你不是说我学生舞弊嘛今日，我便与你打个赌如何我将话放在这里，若是我学生真是舞弊，他之罪，我同受！”
诸如此类的质疑，此起彼伏。
如果曲红真得到了南师监的举荐，很可能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能力，已经彻彻底底折服了南师监的众多祭酒、司监。
众人各怀想法，面色各异。
施礼明仰天大笑。
“好啦，好啦。”
施礼明、杜云崇呆住了。
施礼明也是愣住，玉妃与丰顺文对视一眼，几人皆是一头雾水。
毫不夸张的说，基本等于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南师监……，整个国师监，除了庙若，恐怕没有几个人敢拍着心口说能够做到。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