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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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小饱紧紧抱住奶瓶，哼了一声，他说：“爸爸不亲，小饱亲。”

    原来的状态就是他和爸爸一起粘着妈妈。

    但现在爸爸好像没那么粘妈妈了，霍小饱觉得很奇怪，他想不明白。

    霍司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猛不防心口一暖，钟息这是在……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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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司承发誓他再也不会对钟息抱有期待了。

    霍司承下意识拒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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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饱要去。”

    霍小饱的意思是，原来霍司承每天早上都会亲钟息，现在不亲了，还总是凶巴巴，霍小饱替钟息鸣不平。

    这话说的好像霍司承比霍小饱更需要人照顾，霍司承动了动嘴唇，想反驳又忍住。

    霍司承和霍小饱同时问：“去哪里？”

    “什么？”

    “学会了下次好实践，”钟息轻飘飘地说：“毕竟还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没转到我名下。”

    “小饱留在家里陪爸爸。”

    在外人看来，这几天是霍司承逐渐重新接受霍小饱的阶段，霍司承在一点一点改变，他逐渐接受了自己已婚有子这个事实，也在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但从霍小饱的视角看，不过是爸爸受伤，脾气暴躁了几天，现在又变回原来的状态，一切都没有变化。

    霍小饱抓了抓钟息的手，急切地说：“妈妈，带小饱。”

    实在无聊，霍司承没话找话，“你为什么非要跟着妈妈？”

    钟息只回答了霍小饱，“妈妈回一趟外公外婆家，外公身体不舒服，妈妈晚上就回来。”

    霍小饱喝奶很快，一口接着一口。

    文件差点被他揉碎。

    钟息走后，霍司承和抱着奶瓶的霍小饱大眼瞪小眼。

    霍小饱说话时嘴里还含着奶，嘟嘟囔囔，旁人根本听不清，一连串叽里咕噜冒出来，霍司承勉强从霍小饱的婴言婴语里提取有效信息，不容易才听懂刚刚那句话。

    霍小饱看起来不情不愿，揪着小熊的耳朵，嘴撅得像油瓶。

    “因为不喜欢，爸爸。”

    “……”

    很好，很好的回答。

    他喉结滑动，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期待。

    “爸爸，不亲妈妈。”

怎么出事的。”

    钟息把奶瓶塞给霍小饱，叮嘱道：“小饱在家里带爸爸。”

    看着霍司承吃瘪，钟息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霍司承无能狂怒。

    霍小饱不知道房间里的激烈战况，他拖着小熊玩偶跑进来，正努力往床上爬的时候，钟息说：“我出去一趟。”

    霍小饱的断句总是让霍司承心里一顿一顿，他愣住，“为什么不喜欢爸爸？”

    “你为什么想知道？”

    妈妈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