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夜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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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晚生认为朝中大臣中，对大明对皇上最忠心的就是范阁老。

    神人还教导晚生为皇上、为大明多做点事情；

    今天大明局势越来越危险！

    周铉回答道：“范阁老，没有人说过。晚生只是凭‘神人’教晚生的知识，分析得到的。

    其一、请范阁老不要辞职，一直干下去；即使有内阁成员反对，也要一直呆在首辅位置；

    他知道，退一步来讲，即使他在范复粹这里讲了不应该讲的话，即使范复粹是一个阴险小人，去向皇上告密，他也不怕。

    进到厅堂后，两人寒暄半天，周铉带了些高档茶叶送给范复粹。

    剩余一个首辅蒋德璟虽有气节，但过于迂腐。

    李自成都打进山西了，身为内阁首辅，还反对崇祯南迁。

    而且他背后还有个周皇后背景。

    周铉说道：“范阁老现在是失望和迷茫，接下来会辞呈。”

    满清夺了天下后，他多次拒绝了满清的做官邀请，这充分证明他的气节。

    最后，范阁老的想法和追求需要皇上的全力支持；

    周铉回答道：“晚生是第一次讲这样的话。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周铉想起了两件事，必须去做，否则后面情况会非常糟糕！

    两人很尴尬，以前从没有当面说过话，完全没有交集；

    范复粹可不敢相信“最忠心”之类的话，但很好奇周铉要分析他的情况，于是点了点头。

    其二、臣预测，自崇祯11年来，建虏一直没有再起事端，但马上就有可能惹起大事。”

    没有书信作证，范复粹一人，或者范复粹和其家人不可能证明周铉说过什么话。

    朝廷官员又有人在推周廷儒，这个人更糟糕。

    周铉并没有拜帖，范复粹在接到消息时，感觉很茫然！

    依照周铉现在的看法：范复粹辞职，一方面的确是由于年岁过高；

    只是他难以理解的是：周铉为什么掌握这么多人的消息。

    周铉回答道：“这是无奈！范阁老在首辅位置上，可能无法行事；

    皇上一直想中兴大明，但每每为这糟糕的局势和不负责任的朝臣搅乱了心态，听从了谗言，做了一些错误决定，才导致形势更加恶化。

    在崇祯骚操作瞎指挥下，整个崇祯朝很难有有所作为的内阁首辅。

    与其这样碌碌无为，还不如辞职，让其他有能力之人好好干事情。

    范复粹听后，大惊！面色都发生了变化。

    范复粹了解一些国丈周奎家情况，但只是昨天在乾清宫才真正注意到周铉这个人！

    周铉看到范复粹漫不经心地回答，知道仅仅这样说是不够的。

    中原有流寇、辽东有建虏、官军屡战屡败、朝廷既缺银两又纷争不断。”

    特别是陈演，如果他做了首辅，岂不是国事更糟糕。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每个读书人的终极追求，但‘治国平天下’的机会绝大多数人没有，它需要位极人臣才可能做到。

    但他并没有作恶，更是主动多次提出辞呈，将首辅机会让给其他人；

    但目前这三项，首辅大人一样都不具备；当然，肯定是一事无成！”

    晚生知道今日来这里仓促，但因为明日就要去开封，所以有些重要事情须告知范阁老。

    范复粹听到这些话后，再也忍不住了，问道：“周国舅，你今日是代表谁来老夫家的？你也不仅仅是想说老夫的这些事吧！”

    周铉的话可是石破天惊，让范复粹大为震惊！

    原本历史上，范复粹于崇祯13年6月任内阁首辅，后来多次向崇祯皇帝提出辞职，最后于崇祯14年5月致仕。

    崇祯14年1月下旬，范复粹府邸

    即使是大逆不道的话，只要周铉不承认，就不能证实周铉说过；

    留给周铉的时间不多，他直接开始道：“范阁老，晚生在梦中得神人周公旦的教导，学会了不少知识；

    另一方面，身为首辅，他意识到危险一步步来临，却自己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他当然不会认为周铉只是来随意聊聊。

    身为现代人，周铉知道，一切需要物证；仅仅是人证，是没有说服力的。

    没有人敢这么说，更没有年青人敢在内阁首辅面前这么说；

    为了让范阁老相信晚生的话，晚生斗胆用神人的方法分析一下范阁老现在的状态，可否？”

    为了皇上，为了大明，更为了天下苍生，晚生希望范阁老留下来。”

    于是他直接说道：“自从得神人相助后，晚生用神人的方法分析了一番，发现我大明真的危险。

    但是国舅这样的话，在皇上和其他大臣面前讲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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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缺乏真正办成事情的能力，比如说如何真正增加国库收入、如何提升官军战斗能力、如何剿灭流寇等；

    某种意义上讲，范复粹可能是崇祯后期能力与品性最好的内阁首辅。

    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国舅的神人可真厉害啊！可有人说过老夫的想法？”

    内阁陈演大人、张四知大人、魏照乘大人，范阁老应该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

    这个要见的人就是内阁首辅范复粹。m.mankewenxue.com

    后世有些评论说范复粹平庸，无所作为；

    周铉忙拱手道：“范阁老，晚生是为大明百姓来，为天下苍生来！

    像张四知、陈演、周廷儒、魏德藻这些首辅完全是糊弄皇上、阿谀奉承、贪污受贿之辈；

    范阁老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待老夫仔细想一想。”

    但这些话在范复粹看来，还基本上是正确的。

    范复粹为“神人周公旦”感到好奇，但他已经61岁了，什么怪事没见过呢？

    正因为如此，过去的周铉虚度光阴、花天酒地；今日的周铉却能为朝廷建言；”

    而皇上又不听劝告，心性很急躁。

    于是，范复粹也稍微放开了心态，但仍旧谨慎道：“神人可真厉害啊！

    首先，内阁和朝廷众多官员缺乏对现状真正的了解，如辽东、如建虏、如开封、如闯贼都是这样的；

    周铉明白：历史只是记录事实，并没有反映当时人心理和所处的环境。

    周铉不希望拐弯抹角。

    这才是真实的原因！

    这说不定是年轻人搞怪呢，于是他平淡地说：“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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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复粹大为惊叹，问道：“周国舅为什么要老臣一直在首辅位置？”

    但是如果新首辅上来，献媚和欺骗皇上，那岂不是更糟糕。

    每天上朝以及在内阁里，就陷入朝廷纷争。

    只是在朝堂上，范阁老却做不出任何真正利国利民的大事情，原因何在？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后任的内阁首辅一个个都是糊弄朝廷和崇祯的高手!

    目前，范阁老担任内阁首辅，显然有治国平天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