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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唇，喘气说：&34;能睡了?&34;
他袍衫整肃，一手执笔，正在飞快写着什么，侧脸清晰，被灯火描出晕黄的边。
舜音拉下他手，坐起身：&34;这么快?你还未面圣。&34;
穆长洲手臂在她腰上一扣，如同提醒。舜音颈边拂过他的呼吸，才反应过来，轻语：“不说了。”
“奏折已呈递出去。&34;穆长洲说，“我此行只陪你入都，并未打算面圣，诸事都写在奏折中，圣人不会怪罪。”
穆长洲一言不发，低头又亲上来，从她颈边到脸侧，薄唇又贴去她唇上，推挤着触到她的舌。舜音唇舌发麻，刚才沉甸甸压在心头的思绪全空了，手臂绕过他颈后环紧。
舜音缓口气，看到他盯着自己的双眼，灯火里黑漆漆的，随时都要再低头碾上来一般，才点一下头，否则别想睡了
但中间又醒了，是因为有光亮着。舜音偏过头，身侧无人，稍翻身，才看见案前坐着穆长洲的身影。
穆长洲收紧手臂，胸膛抵着她肩，声音沉沉在她头顶：“放心，这一日迟早会来。”他和她都已暗行到了今日，不正是在等着将这些内外连根拔起的那一天。彻底清算的那日，迟
早会来。
舜音手扶着他肩，轻喘：&34;哪有你想得远，藏得还深。&34;
穆长洲关门返回，走到床边坐下，一手遮了她眼前的光：“睡不着也要睡，天亮便要返回凉州了。
很快他就搁下笔，拿了写好的东西在手中，走去开了门，交给一名弓卫。舜音已看出来，那是一份奏折。
舜音细想一瞬，明白过来：“已弄清一切，事还未了，确实要尽快回去了。”
也不知多久，竟真的睡了过去。
]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唇，喘气说：&34;能睡了?&34;
他袍衫整肃，一手执笔，正在飞快写着什么，侧脸清晰，被灯火描出晕黄的边。
舜音拉下他手，坐起身：&34;这么快?你还未面圣。&34;
穆长洲手臂在她腰上一扣，如同提醒。舜音颈边拂过他的呼吸，才反应过来，轻语：“不说了。”
“奏折已呈递出去。&34;穆长洲说，“我此行只陪你入都，并未打算面圣，诸事都写在奏折中，圣人不会怪罪。”
穆长洲一言不发，低头又亲上来，从她颈边到脸侧，薄唇又贴去她唇上，推挤着触到她的舌。舜音唇舌发麻，刚才沉甸甸压在心头的思绪全空了，手臂绕过他颈后环紧。
舜音缓口气，看到他盯着自己的双眼，灯火里黑漆漆的，随时都要再低头碾上来一般，才点一下头，否则别想睡了
但中间又醒了，是因为有光亮着。舜音偏过头，身侧无人，稍翻身，才看见案前坐着穆长洲的身影。
穆长洲收紧手臂，胸膛抵着她肩，声音沉沉在她头顶：“放心，这一日迟早会来。”他和她都已暗行到了今日，不正是在等着将这些内外连根拔起的那一天。彻底清算的那日，迟
早会来。
舜音手扶着他肩，轻喘：&34;哪有你想得远，藏得还深。&34;
穆长洲关门返回，走到床边坐下，一手遮了她眼前的光：“睡不着也要睡，天亮便要返回凉州了。
很快他就搁下笔，拿了写好的东西在手中，走去开了门，交给一名弓卫。舜音已看出来，那是一份奏折。
舜音细想一瞬，明白过来：“已弄清一切，事还未了，确实要尽快回去了。”
也不知多久，竟真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