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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嗓音好似有某种诱惑人心的魔力，直到左脚被那只宽厚大掌扣住，又被抬起放在他的腿上，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姿势太过亲密，双颊也不禁滚烫，然这时再想后撤，已经晚了。
“那你在车上坐着，让素筝将琏儿和太傅叫出来便是，省得你费脚力。”
这份注视又如同一把钥匙，打开曾经那些荒唐的记忆，他曾经也这般握着她的脚，做了许多叫人面红耳热的无耻事。
“有。”
“他如今有妻子有儿女，我还见他作甚？嫌他日子过的太安宁，还是嫌我自己过的太自在？”
他说得有理有据，李妩也无法反驳，垂下眼睫，轻轻嗯了声。
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糊里糊涂同意他替自己检查伤处。
“不好笑么？”裴青玄挑了下眉梢，又弯下腰，伸手去握她的脚：“从前朕还是挺会讲笑话的，或许是与谢伯缙那个木头待久了，说笑的本领也被他带偏了，连哄小姑娘也不会了……”
“哦。”
李妩心下暗骂他混账，又要将脚收回来：“不敢劳烦陛下了。”
大掌捉了个空，裴青玄无奈抬起头，从下往上看她，窗外漏进来的一棱霞光刚好落在她莹白颊边，宛若抹上一层娇艳的胭脂，她小巧下颌微抬，从这角度看去像是神台上的不可亵渎的瑶池仙子般。
倒是李妩觉着这份安静怪不自在，指尖掐了掐掌心，斜眼问他：“你还感到疼么？”
这次李妩没有躲开。
思及此处，李妩肃了眉眼, 澄澈乌眸定定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蛊？”
李妩柳眉松了又蹙，没好气睃他：“你觉得这好笑？”
李妩柳眉轻蹙, 身子也下意识往车窗靠了靠，满脸警惕地望着来人。m.baiwenzai.com
李妩一头雾水，便见裴青玄伸手指了指她黛青色彩绣襦裙下两只半遮半掩的脚：“方才脚踝应当扭到了。”
寻了两下，她拿出个红布塞子的小瓷瓶，打开后凑到鼻下嗅了嗅，而后递给裴青玄：“应当是这个。”
他明知故问。
一抹雪足在他手中显得小巧如玉，踝关节处泛着红肿。
又来了。
“那你不下车？”她问。
“那脸怎的这样红？”
懊恼地忍了一阵那酥痒的感觉，见他还不紧不慢地揉着，李妩终是没忍住，低低问：“差不多了吧？”
李妩缓缓垂下头，也不再说话，心里却好似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挠，整个人都紧绷着，有些说不上的古怪。
裴青玄缓缓掀起眼帘，瞥见她染着桃花粉的耳尖，黑眸轻眯：“阿妩很热？”
见他这时还七扯八扯，李妩眉心拧得更紧，黛青色裙摆下的脚也往里缩了缩，不让他碰。
裴青玄看她, 云淡风轻笑了笑：“朕死了, 蛊就解除了。”
嗯，不是很疼。
裴青玄迎上她闪动的视线, 像是在肯定她的想法：“朕感到疼意了。”
他心里自问自答，忽又觉得好笑，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虽已克制了语气，然这平静的话里还是泄出一丝酸味。
她不觉得疼，却觉得痒，酥酥麻麻的痒。
车轮很快辚辚向前, 李妩掀帘往外看了眼，见马车的确是往李府的方向, 而马车身后跟着两个骑马的侍卫, 想来都是裴青玄的人。
见她浓密的长睫轻颤，有所松动，裴青玄再次伸出手，嘴上也轻声哄着：“朕就给你看看，早些处理，也早些恢复。”
若换做从前，这时他定然不管不顾就缠上去，拥着她在车里胡闹了。可现下——
裴青玄也察觉到她的紧张，温热掌心稳稳托住她的足跟：“没事，扭得不是很严重。”
车帘掀起又落下，轻晃
裴青玄顺着她视线看了眼脚：“不怎么疼。”
当绣鞋套好之后，李妩半刻都不耽误，飞快将脚从男人的腿上收回，又低头理着裙摆，将双足牢牢藏在裙后。
除却从前床笫之间的嬉戏，平时他几乎从未从这个角度看她，如今再看，呼吸都不由发紧，嗓音也微哑：“阿妩，这个蛊除死之外无法解除。你若想朕吃苦头，不让朕检查伤口也行。但这点疼对朕而言，实算不上什么。反倒是你，若脚踝扭得严重，不利于行，你更吃亏。”
李妩心下叹气，这男人对情敌的态度总是奇奇怪怪，过去五年楚明诚不在长安还好，可之前在长安那段时日，
贴着脚踝的长指停住。
裴青玄薄唇微抿，并不否认。
见他伸过来的手, 李妩心跳都不禁加快, 脸色也陡然变了。
说着又重新拿起锦袜，替她慢慢穿上。
只能压下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从袖中拿出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上残留的药油，又清了嗓子说些降火败兴之事，譬如：“阿妩见到那人很激动？竟失态到险些跌跤，还扭伤了脚。”
“你不想见他？”
李妩才长舒一口气，单手撑着窗棂刚想起身，却被裴青玄拦住：“你今夜住李府，还是回静园？”
李妩正红着脸局促着，被他这一声笑弄得莫名其妙，疑惑：“你笑什么？”
李妩脸色变了变, 无端有些难为情。
那只香色的宝相花纹云头锦鞋被裴青玄脱下，搁在一旁，牙白的锦袜也被他缓缓褪下。
她口口声声说与他再无干系，可是真的能再无干系么？这个蛊的存在，已将他们牢牢联系在一起。而在余生无数个日子, 她的疼痛都将由他受着，这于她而言，无形之中渐渐亏欠他许多。
说到这，李妩嫣红唇角微勾，朝裴青玄投去一抹讥诮笑意：“又不是谁都像你，说好放下，又纠缠不休。”
不知是不是李妩的错觉，总感觉他穿的动作格外慢，炽热的视线也如有实质般滑过雪足的每一寸，从修剪整齐泛着淡淡粉色的贝甲，到细腻微弯的脚背，再到小巧的脚踝……
车厢外是大街嘈杂的声响，车厢内却好似另一个小天地，两人都没说话，很安静。
都怪他那样荒唐，污染她的脑子。
李妩猝不及防触及那深邃的眸光，心跳都好似漏了一拍，忙偏过脸道：“没有。”
有时床帷间缠磨时，他也会提一嘴楚明诚，问些叫她觉得无奈的问题，本来有些兴致都被他扫了，推着他懒得回答。当然最后往往还是被他按着，有气无力地说出些他想听到的答案。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帮她检查脚踝，可锦袜被褪下大半，光洁细腻的雪足暴露在深秋微凉的空气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悄然爬上李妩的心头，脚指头都忍不住微微蜷着。
裴青玄见她这乖巧娴静模样，下意识想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长指动了动，还是忍住。
李妩嗯了声，本想借机问一问她上月来癸水时的疼痛是否也转移到他身上，可这话实在太奇怪，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她咽了回去。
又放下车帘, 自顾自掀袍在车厢里坐下。
他握着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扶着坐下，语气严肃：“你现下觉不到疼意，是好事，却也不好。觉不到疼，便无法准确分辨伤的是否严重……为了脚上尽快恢复，这两日你就乖乖在屋里歇着，少走动。等红肿褪去，才算无大碍。”
他掀帘下车：“朕去与太傅打声招呼。”
不等李妩回答，他左边脚踝就感受到一阵轻微刺痛。
待手擦干净，他将帕子放在一旁，也没再开口。
虽然李妩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思绪，可一幕幕耳鬓厮磨的记忆那样清晰地印刻在脑中，叫她想忘都无法忘，只能在心里将裴青玄这个衣冠禽兽骂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喜欢欠别人。
“扭到了？怎么可能，我都没感觉……”话才出口，她陡然想起自己现下感知不到疼痛的事。
才抽出一些，便被男人的大掌按住。裴青玄看着她，语气温和：“不觉劳烦。”
“伤？我哪里有伤？”
裴青玄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朝外吩咐：“回李府。”
李妩眉心轻动，瞟了他一眼：“并非激动，只是不想与他撞见。”
“没什么。”裴青玄淡淡说，又抬眼问她：“车上可备着药油？”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伤口，下意识问：“疼不疼？”
李妩微愣：“回静园。”
直到马车稳稳停下，车帘外响起素筝的声音：“主子，到家了。”
裴青玄接过，也闻了下，的确是最寻常的跌打损伤药油。
现下好了，气氛变得如此的诡异尴尬……
她都已经不关注楚家的事，裴青玄却隔上一段时间在她面前提。
“朕送你回府。”
“阿妩不必紧张, 朕只是替你看看伤。”
“你怎么上来了？”
忖度间，她放下手中帘布, 刚回过脸, 就见裴青玄往她这边坐过来：“你…你做什么？”
他这要是跟她回李府？
“我找找。”李妩应了声，拧身在车厢的暗格打开，里头放着些应急的小玩意，譬如针线帕子、火石小刀、去味香药、薄荷药油等物。
滴了几滴在掌心搓热，药油的刺鼻味道在车厢里也弥漫开来。因着李妩也不会感到疼痛，裴青玄替她揉捏时也放开力道，粗粝指腹不轻不重地在扭伤处揉动。
见她这般避之不及，裴青玄浓眉轻折，还当她心里厌恶他极深。可看她耳尖的绯红都蔓延到脖间，忽而意识到什么，眸色也不禁暗了暗。
看着男人低着眉眼，神情认真地揉着脚踝，李妩轻轻咬了下唇，耳根也不觉变得炽热。
] 男人的嗓音好似有某种诱惑人心的魔力，直到左脚被那只宽厚大掌扣住，又被抬起放在他的腿上，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姿势太过亲密，双颊也不禁滚烫，然这时再想后撤，已经晚了。
“那你在车上坐着，让素筝将琏儿和太傅叫出来便是，省得你费脚力。”
这份注视又如同一把钥匙，打开曾经那些荒唐的记忆，他曾经也这般握着她的脚，做了许多叫人面红耳热的无耻事。
“有。”
“他如今有妻子有儿女，我还见他作甚？嫌他日子过的太安宁，还是嫌我自己过的太自在？”
他说得有理有据，李妩也无法反驳，垂下眼睫，轻轻嗯了声。
自己也是昏了头，竟糊里糊涂同意他替自己检查伤处。
“不好笑么？”裴青玄挑了下眉梢，又弯下腰，伸手去握她的脚：“从前朕还是挺会讲笑话的，或许是与谢伯缙那个木头待久了，说笑的本领也被他带偏了，连哄小姑娘也不会了……”
“哦。”
李妩心下暗骂他混账，又要将脚收回来：“不敢劳烦陛下了。”
大掌捉了个空，裴青玄无奈抬起头，从下往上看她，窗外漏进来的一棱霞光刚好落在她莹白颊边，宛若抹上一层娇艳的胭脂，她小巧下颌微抬，从这角度看去像是神台上的不可亵渎的瑶池仙子般。
倒是李妩觉着这份安静怪不自在，指尖掐了掐掌心，斜眼问他：“你还感到疼么？”
这次李妩没有躲开。
思及此处，李妩肃了眉眼, 澄澈乌眸定定看向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蛊？”
李妩柳眉松了又蹙，没好气睃他：“你觉得这好笑？”
李妩柳眉轻蹙, 身子也下意识往车窗靠了靠，满脸警惕地望着来人。m.baiwenzai.com
李妩一头雾水，便见裴青玄伸手指了指她黛青色彩绣襦裙下两只半遮半掩的脚：“方才脚踝应当扭到了。”
寻了两下，她拿出个红布塞子的小瓷瓶，打开后凑到鼻下嗅了嗅，而后递给裴青玄：“应当是这个。”
他明知故问。
一抹雪足在他手中显得小巧如玉，踝关节处泛着红肿。
又来了。
“那你不下车？”她问。
“那脸怎的这样红？”
懊恼地忍了一阵那酥痒的感觉，见他还不紧不慢地揉着，李妩终是没忍住，低低问：“差不多了吧？”
李妩缓缓垂下头，也不再说话，心里却好似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挠，整个人都紧绷着，有些说不上的古怪。
裴青玄缓缓掀起眼帘，瞥见她染着桃花粉的耳尖，黑眸轻眯：“阿妩很热？”
见他这时还七扯八扯，李妩眉心拧得更紧，黛青色裙摆下的脚也往里缩了缩，不让他碰。
裴青玄看她, 云淡风轻笑了笑：“朕死了, 蛊就解除了。”
嗯，不是很疼。
裴青玄迎上她闪动的视线, 像是在肯定她的想法：“朕感到疼意了。”
他心里自问自答，忽又觉得好笑，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虽已克制了语气，然这平静的话里还是泄出一丝酸味。
她不觉得疼，却觉得痒，酥酥麻麻的痒。
车轮很快辚辚向前, 李妩掀帘往外看了眼，见马车的确是往李府的方向, 而马车身后跟着两个骑马的侍卫, 想来都是裴青玄的人。
见她浓密的长睫轻颤，有所松动，裴青玄再次伸出手，嘴上也轻声哄着：“朕就给你看看，早些处理，也早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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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玄也察觉到她的紧张，温热掌心稳稳托住她的足跟：“没事，扭得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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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玄顺着她视线看了眼脚：“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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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妩心下叹气，这男人对情敌的态度总是奇奇怪怪，过去五年楚明诚不在长安还好，可之前在长安那段时日，
贴着脚踝的长指停住。
裴青玄薄唇微抿，并不否认。
见他伸过来的手, 李妩心跳都不禁加快, 脸色也陡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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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压下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心思，从袖中拿出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上残留的药油，又清了嗓子说些降火败兴之事，譬如：“阿妩见到那人很激动？竟失态到险些跌跤，还扭伤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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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妩才长舒一口气，单手撑着窗棂刚想起身，却被裴青玄拦住：“你今夜住李府，还是回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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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李妩的错觉，总感觉他穿的动作格外慢，炽热的视线也如有实质般滑过雪足的每一寸，从修剪整齐泛着淡淡粉色的贝甲，到细腻微弯的脚背，再到小巧的脚踝……
车厢外是大街嘈杂的声响，车厢内却好似另一个小天地，两人都没说话，很安静。
都怪他那样荒唐，污染她的脑子。
李妩猝不及防触及那深邃的眸光，心跳都好似漏了一拍，忙偏过脸道：“没有。”
有时床帷间缠磨时，他也会提一嘴楚明诚，问些叫她觉得无奈的问题，本来有些兴致都被他扫了，推着他懒得回答。当然最后往往还是被他按着，有气无力地说出些他想听到的答案。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帮她检查脚踝，可锦袜被褪下大半，光洁细腻的雪足暴露在深秋微凉的空气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悄然爬上李妩的心头，脚指头都忍不住微微蜷着。
裴青玄见她这乖巧娴静模样，下意识想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长指动了动，还是忍住。
李妩嗯了声，本想借机问一问她上月来癸水时的疼痛是否也转移到他身上，可这话实在太奇怪，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她咽了回去。
又放下车帘, 自顾自掀袍在车厢里坐下。
他握着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扶着坐下，语气严肃：“你现下觉不到疼意，是好事，却也不好。觉不到疼，便无法准确分辨伤的是否严重……为了脚上尽快恢复，这两日你就乖乖在屋里歇着，少走动。等红肿褪去，才算无大碍。”
他掀帘下车：“朕去与太傅打声招呼。”
不等李妩回答，他左边脚踝就感受到一阵轻微刺痛。
待手擦干净，他将帕子放在一旁，也没再开口。
虽然李妩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思绪，可一幕幕耳鬓厮磨的记忆那样清晰地印刻在脑中，叫她想忘都无法忘，只能在心里将裴青玄这个衣冠禽兽骂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喜欢欠别人。
“扭到了？怎么可能，我都没感觉……”话才出口，她陡然想起自己现下感知不到疼痛的事。
才抽出一些，便被男人的大掌按住。裴青玄看着她，语气温和：“不觉劳烦。”
“伤？我哪里有伤？”
裴青玄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朝外吩咐：“回李府。”
李妩眉心轻动，瞟了他一眼：“并非激动，只是不想与他撞见。”
“没什么。”裴青玄淡淡说，又抬眼问她：“车上可备着药油？”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伤口，下意识问：“疼不疼？”
李妩微愣：“回静园。”
直到马车稳稳停下，车帘外响起素筝的声音：“主子，到家了。”
裴青玄接过，也闻了下，的确是最寻常的跌打损伤药油。
现下好了，气氛变得如此的诡异尴尬……
她都已经不关注楚家的事，裴青玄却隔上一段时间在她面前提。
“朕送你回府。”
“阿妩不必紧张, 朕只是替你看看伤。”
“你怎么上来了？”
忖度间，她放下手中帘布, 刚回过脸, 就见裴青玄往她这边坐过来：“你…你做什么？”
他这要是跟她回李府？
“我找找。”李妩应了声，拧身在车厢的暗格打开，里头放着些应急的小玩意，譬如针线帕子、火石小刀、去味香药、薄荷药油等物。
滴了几滴在掌心搓热，药油的刺鼻味道在车厢里也弥漫开来。因着李妩也不会感到疼痛，裴青玄替她揉捏时也放开力道，粗粝指腹不轻不重地在扭伤处揉动。
见她这般避之不及，裴青玄浓眉轻折，还当她心里厌恶他极深。可看她耳尖的绯红都蔓延到脖间，忽而意识到什么，眸色也不禁暗了暗。
看着男人低着眉眼，神情认真地揉着脚踝，李妩轻轻咬了下唇，耳根也不觉变得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