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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的点头，“怎么合作？”
“没错儿，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网页制作反正也不难，再说了，燕子，你就当一下我们的宣传员吧。”
那人可能是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冷淡。这下子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
曾凡雨一定是听到了我和秦露露的对话，他加快了点车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的确是走路回去更快的，我这兜了不少冤枉路。对了，燕子，你等会可以让我拍几张照片吗？”
“燕子，这里，这里。”
“对，你长得这么漂亮，像个明星，我洗几张相片出来挂在我们店里，那也是蓬荜生辉啊！”
窗外人流如织。行人匆匆忙忙的赶路。我不知道在这些匆匆的人群里，有多少人是像我一样，想要在这座大城市里扎根生存的。但我知道，做这种梦的人，一定不少。
“微商？”
我和曾凡雨不熟，小林在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只好把眼睛看向了窗外。
曾凡雨很可能并不想只给这么一点钱我的。他有点尴尬的说道：“这……这是少了点，要不，你开个……”
我“哦”了一声，并不特别的热情，也没有什么失落。
在商言商。我才不会笨到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正想回答说，我还要上课呢。却听见手机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们都到了呢。”
可我还真是够犯贱的。即便是每次去那里，我总会这么阴暗的咀咒那些小情侣们。可也总喜欢去那里看看那些句子，总期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和我心爱的他，一起写下这些没有营养又狗屁不通的“情话”。
我稍稍正了正身子，把溜到我前胸的头发轻轻的甩回了后背，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想着赶紧回去上课，不好意思。”
正当我努力的搜索着脑海里所有的记忆时，秦露露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拍张照片放在店里，别人也未必会看一眼呢。
不过，这个叫曾凡雨的，倒是大方。借了那么多钱，却愿意破费请我的同学吃饭，我想好了，等会我就好好的给他的卫生巾在同学面前吹一下广告。
可他后面的话都还没说完，小林就从旁边插话说：“燕子，这只是刚开始的价钱，要是做得好，我们当然会加的，只是结果谁都无法预料，你说呢？”
小林似乎也很高兴，他站了起来，“给你那些同学发个地址就好，我们到那边再等她们。”
“我……我没……”我最后一个“空”字还在喉咙里，就听见秦露露大声的吆喝说：
有钱赚又不犯法，我何乐而不为？
“我叫曾凡雨，昨天晚上刚好在网上看见你。”
我这才明白，原来，小林是想蹭网络的便宜。这其中小林肯定可以拿好处费，是曾凡雨想给自己的纸巾打一下广告，却又不想花大价钱。
我很佩服小林有这样的能力。没有在车上打过字的人是不会明白，要掌握这种技巧，需要磨练多少时间与精力的。
小林显然看出了我心底的迷惑，他点了点头，“曾凡雨是说，你能不能在像昨天晚上……出那么多汗的情况下，在镜头钱拿出纸巾擦一下汗，这个纸巾的牌子，你稍微露一下，在镜头前。”
小林似乎是不怎么满意我的态度，连忙在旁边打哈哈说：“咳咳，燕子，这可是大老板，你怎么没点精神头？”
“那就让你那些朋友到我店里去好了。我请她们吃一顿，怎么样？”
果然，我屁股刚坐下，那人没等小林介绍，就开始用一双犀利的眼睛把我打量了好几遍，然后开口介绍他自己说：
听了他们两个的谈话，我现在更能体会那句现在在网上天天刷屏的话——谁也不容易。
只是我不怎么明白小林为什么不愿意主动跟我提这个要求。或许他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我挑了一下眉毛。这意味着我可以多赚三十块钱，可我明白，我能创造的价值，一定远远不止这个数目。
“如果可以让你的生意好转的话，你要拍就拍呗。”
我连忙点头示意。现在时间尚早，咖啡厅里没几个人，他不用做任何的表示，其实我也能够把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说着，曾凡雨就给我递来了一大包东西，放到桌面上，“这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别忘了给我宣传宣传，你们大学生需要纸巾应该比杜蕾斯多吧？”
我本来就不喜欢张扬。猫着身子往小林坐的地方走去。小林的旁边坐着个约莫三十五岁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也打理得很干净，衣服的质量看起来应该不错，我猜想他很可能和小林是同行。
也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或许是从小就有的同情心，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对曾凡雨说道：“其实，你们的销售办法有点落后了，或许可以从网络上尝试一下销售渠道。”
曾凡雨连忙说道：“不错不错，看来，你是个好学生嘛。那我就跟你拐弯抹角了，是这样的，我现在开了一间纸品店，什么卫生巾呀，面巾呀，还有你们女孩子经常要用是湿巾之类的，想找你推销一下。”
两个男人看着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用说，这个时候给我电话的，除了秦露露，一定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这种蹭广告的办法，只要是行内人都很清楚。有时候，作为主播稍微提一下那些日用品的名字，或许收益就是十几万或者几十万。
“什么？到了？”
那曾凡雨奇怪的问：“怎么啦？要请客？”
眼睛一路看过去，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等我想要辨认的时候，那面孔却刹那间消失在人流中了。
我知道，得罪了小林可没什么好处。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凭我一晚上就赚了一千多块钱的能力，你只给我三十块，好像少了点吧？”
我刚刚进咖啡厅的大门，小林那只长满了黑毛的手就已经举得老高。
我明明记得，我比秦露露她们早出发的，可怎么现在还在路上？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想要在车里打字，因为这可以节省我不少的时间，可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掌握这样的技巧。
“洪水猛兽”我嘟囔了一句。
也正因为这个，曾凡雨才想到找小林帮忙的。小林脑子活络，很快就给他点了让他的纸品商店进大学的点子。
看来，这个叫曾凡雨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老板，真正能够说话办事的小林。
我脑子飞快的转了好几十圈，我当主播和这个纸巾可是八竿子都打不上丝毫关系的东西，为什么会来与我商谈？
“不不，我就让你用纸巾就可以。”小林不再与我讨论，而是从自己的带来的黄色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电子表格，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字来。
我当然求之不得。连忙跟着小林和曾凡雨出了门。曾凡雨的车子里，听着小林和他之间的交谈，我才知道，原来曾凡雨是小林的远房表哥。
原来，那纸品店和好几个单位挂钩销售的。每个月的十五号，他们就准时给一些单位送货，销量当然不是一般的多。
我点了点头。
“对，我们走的近道。还以为你骗我们呢。”电话里又传来了其他女同学的声音，看来，今天不用上课，又有人请客吃饭，即使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她们也早就合不上嘴巴了。
我本来也就想到方便两个字，却没想到，小林却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声的说道：
只是曾凡雨现在比起小林来混得比较差。他刚刚贷款了十五万开了现在这间纸品店，可还没开张的时候，看见别人都在赚钱，等曾凡雨自己开了，才发觉，靠每天门面上的这点销路，连养活自己都难。
“走，燕子正等着我们呢。哇塞，今天我不吃撑了肚子誓不罢休。”
曾凡雨一连串的点头，“好说，好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乐于助人，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我毫不犹豫的大声回应说：“当然好哇。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这就走吧。”
我脸一红。这些男人，怎么说话都这么的露骨，不知道本人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杜蕾斯吗？
我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呆下去了。连忙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要是没有的话，那我可要走了。”
难怪刚才小林会说只给我三十块了，要是知道曾凡雨创业也这么艰辛的话，我其实愿意免费为他做这个宣传。
曾凡雨正想说话，还没开口，小林就率先说道：
曾凡雨好不容易偷偷蹲点观察了整整两个月，才发觉对面那间纸品商店营销的一点点门路。
“既然都出来了，走那么快干嘛？干脆到我的店里去看看怎么样？”曾凡雨似乎并不想那么快放我走。
估计今天找我的人就是他了。
关注我的人多一个少一个，说真的，我并不是特别的在乎。我在乎的是，我能不能把现在关注我的人继续留下来，只要这些人留下来了，以后，他们自然会把他们的朋友介绍进来。
我果然猜得不错。秦露露在电话里大声的嚷嚷：“燕子，你不要回来啦。上课的老师因为生病请假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你一起分享快乐好不好？”
我还没回答，就听见旁边一大群女孩子大声的在电话里回应“好，很好。哈哈哈。”
我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以后要是业绩好了，你可别忘了给我提工资。”
“拍我？”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觉得可以这样，每周你本来上镜的时间也就三个晚上，那三个晚上，我们每天晚上多给你十块钱怎么样？”
] 我微微的点头，“怎么合作？”
“没错儿，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网页制作反正也不难，再说了，燕子，你就当一下我们的宣传员吧。”
那人可能是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冷淡。这下子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
曾凡雨一定是听到了我和秦露露的对话，他加快了点车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的确是走路回去更快的，我这兜了不少冤枉路。对了，燕子，你等会可以让我拍几张照片吗？”
“燕子，这里，这里。”
“对，你长得这么漂亮，像个明星，我洗几张相片出来挂在我们店里，那也是蓬荜生辉啊！”
窗外人流如织。行人匆匆忙忙的赶路。我不知道在这些匆匆的人群里，有多少人是像我一样，想要在这座大城市里扎根生存的。但我知道，做这种梦的人，一定不少。
“微商？”
我和曾凡雨不熟，小林在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只好把眼睛看向了窗外。
曾凡雨很可能并不想只给这么一点钱我的。他有点尴尬的说道：“这……这是少了点，要不，你开个……”
我“哦”了一声，并不特别的热情，也没有什么失落。
在商言商。我才不会笨到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我正想回答说，我还要上课呢。却听见手机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们都到了呢。”
可我还真是够犯贱的。即便是每次去那里，我总会这么阴暗的咀咒那些小情侣们。可也总喜欢去那里看看那些句子，总期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和我心爱的他，一起写下这些没有营养又狗屁不通的“情话”。
我稍稍正了正身子，把溜到我前胸的头发轻轻的甩回了后背，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想着赶紧回去上课，不好意思。”
正当我努力的搜索着脑海里所有的记忆时，秦露露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拍张照片放在店里，别人也未必会看一眼呢。
不过，这个叫曾凡雨的，倒是大方。借了那么多钱，却愿意破费请我的同学吃饭，我想好了，等会我就好好的给他的卫生巾在同学面前吹一下广告。
可他后面的话都还没说完，小林就从旁边插话说：“燕子，这只是刚开始的价钱，要是做得好，我们当然会加的，只是结果谁都无法预料，你说呢？”
小林似乎也很高兴，他站了起来，“给你那些同学发个地址就好，我们到那边再等她们。”
“我……我没……”我最后一个“空”字还在喉咙里，就听见秦露露大声的吆喝说：
有钱赚又不犯法，我何乐而不为？
“我叫曾凡雨，昨天晚上刚好在网上看见你。”
我这才明白，原来，小林是想蹭网络的便宜。这其中小林肯定可以拿好处费，是曾凡雨想给自己的纸巾打一下广告，却又不想花大价钱。
我很佩服小林有这样的能力。没有在车上打过字的人是不会明白，要掌握这种技巧，需要磨练多少时间与精力的。
小林显然看出了我心底的迷惑，他点了点头，“曾凡雨是说，你能不能在像昨天晚上……出那么多汗的情况下，在镜头钱拿出纸巾擦一下汗，这个纸巾的牌子，你稍微露一下，在镜头前。”
小林似乎是不怎么满意我的态度，连忙在旁边打哈哈说：“咳咳，燕子，这可是大老板，你怎么没点精神头？”
“那就让你那些朋友到我店里去好了。我请她们吃一顿，怎么样？”
果然，我屁股刚坐下，那人没等小林介绍，就开始用一双犀利的眼睛把我打量了好几遍，然后开口介绍他自己说：
听了他们两个的谈话，我现在更能体会那句现在在网上天天刷屏的话——谁也不容易。
只是我不怎么明白小林为什么不愿意主动跟我提这个要求。或许他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我挑了一下眉毛。这意味着我可以多赚三十块钱，可我明白，我能创造的价值，一定远远不止这个数目。
“如果可以让你的生意好转的话，你要拍就拍呗。”
我连忙点头示意。现在时间尚早，咖啡厅里没几个人，他不用做任何的表示，其实我也能够把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说着，曾凡雨就给我递来了一大包东西，放到桌面上，“这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别忘了给我宣传宣传，你们大学生需要纸巾应该比杜蕾斯多吧？”
我本来就不喜欢张扬。猫着身子往小林坐的地方走去。小林的旁边坐着个约莫三十五岁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也打理得很干净，衣服的质量看起来应该不错，我猜想他很可能和小林是同行。
也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什么，或许是从小就有的同情心，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对曾凡雨说道：“其实，你们的销售办法有点落后了，或许可以从网络上尝试一下销售渠道。”
曾凡雨连忙说道：“不错不错，看来，你是个好学生嘛。那我就跟你拐弯抹角了，是这样的，我现在开了一间纸品店，什么卫生巾呀，面巾呀，还有你们女孩子经常要用是湿巾之类的，想找你推销一下。”
两个男人看着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用说，这个时候给我电话的，除了秦露露，一定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这种蹭广告的办法，只要是行内人都很清楚。有时候，作为主播稍微提一下那些日用品的名字，或许收益就是十几万或者几十万。
“什么？到了？”
那曾凡雨奇怪的问：“怎么啦？要请客？”
眼睛一路看过去，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等我想要辨认的时候，那面孔却刹那间消失在人流中了。
我知道，得罪了小林可没什么好处。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凭我一晚上就赚了一千多块钱的能力，你只给我三十块，好像少了点吧？”
我刚刚进咖啡厅的大门，小林那只长满了黑毛的手就已经举得老高。
我明明记得，我比秦露露她们早出发的，可怎么现在还在路上？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想要在车里打字，因为这可以节省我不少的时间，可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掌握这样的技巧。
“洪水猛兽”我嘟囔了一句。
也正因为这个，曾凡雨才想到找小林帮忙的。小林脑子活络，很快就给他点了让他的纸品商店进大学的点子。
看来，这个叫曾凡雨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老板，真正能够说话办事的小林。
我脑子飞快的转了好几十圈，我当主播和这个纸巾可是八竿子都打不上丝毫关系的东西，为什么会来与我商谈？
“不不，我就让你用纸巾就可以。”小林不再与我讨论，而是从自己的带来的黄色挎包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电子表格，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字来。
我当然求之不得。连忙跟着小林和曾凡雨出了门。曾凡雨的车子里，听着小林和他之间的交谈，我才知道，原来曾凡雨是小林的远房表哥。
原来，那纸品店和好几个单位挂钩销售的。每个月的十五号，他们就准时给一些单位送货，销量当然不是一般的多。
我点了点头。
“对，我们走的近道。还以为你骗我们呢。”电话里又传来了其他女同学的声音，看来，今天不用上课，又有人请客吃饭，即使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她们也早就合不上嘴巴了。
我本来也就想到方便两个字，却没想到，小林却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声的说道：
只是曾凡雨现在比起小林来混得比较差。他刚刚贷款了十五万开了现在这间纸品店，可还没开张的时候，看见别人都在赚钱，等曾凡雨自己开了，才发觉，靠每天门面上的这点销路，连养活自己都难。
“走，燕子正等着我们呢。哇塞，今天我不吃撑了肚子誓不罢休。”
曾凡雨一连串的点头，“好说，好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乐于助人，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我毫不犹豫的大声回应说：“当然好哇。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这就走吧。”
我脸一红。这些男人，怎么说话都这么的露骨，不知道本人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杜蕾斯吗？
我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呆下去了。连忙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要是没有的话，那我可要走了。”
难怪刚才小林会说只给我三十块了，要是知道曾凡雨创业也这么艰辛的话，我其实愿意免费为他做这个宣传。
曾凡雨正想说话，还没开口，小林就率先说道：
曾凡雨好不容易偷偷蹲点观察了整整两个月，才发觉对面那间纸品商店营销的一点点门路。
“既然都出来了，走那么快干嘛？干脆到我的店里去看看怎么样？”曾凡雨似乎并不想那么快放我走。
估计今天找我的人就是他了。
关注我的人多一个少一个，说真的，我并不是特别的在乎。我在乎的是，我能不能把现在关注我的人继续留下来，只要这些人留下来了，以后，他们自然会把他们的朋友介绍进来。
我果然猜得不错。秦露露在电话里大声的嚷嚷：“燕子，你不要回来啦。上课的老师因为生病请假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你一起分享快乐好不好？”
我还没回答，就听见旁边一大群女孩子大声的在电话里回应“好，很好。哈哈哈。”
我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以后要是业绩好了，你可别忘了给我提工资。”
“拍我？”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觉得可以这样，每周你本来上镜的时间也就三个晚上，那三个晚上，我们每天晚上多给你十块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