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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不理解我不在意,呵,是我认人不清。他竟然相信是我杀了爸妈?!”崔袅袅说到这里呼吸急促没有了后文。
陆浅浅看了包展一眼,跟了大妈往隔壁走:“吃过了,我给您说,这警察调查是他们的工作,您既然没有犯法,那又何必怕他们查呢?”
“快去,把那身臭汗洗了,来陪丫头说话。”王大妈完全把陆浅浅当没过门的媳妇来看了,问得那叫一个细致,从出身到读的书,再到学的画画,什么都感兴趣。
陆浅浅进了张家,王大妈拉她到窗边一通说:“刚你站那,跟那个狐狸精还真是很像,怎么着凶手还能不是那个崔袅袅?那肯定是她哪个奸夫,跟她合谋杀了人。”
“可是他居然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呵呵,他问我除了庄俊,还有过多少男人?”崔袅袅说到这里,两行眼泪无声流下,“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倒也是。”大妈顺便介绍了儿子给陆浅浅,陆浅浅也自我介绍了。
庄俊很快承认了,他今年来市里后,一直缠着崔袅袅,直到四月三十号见面,崔袅袅迫于无奈才告诉他这件事。他很生气,感觉被欺骗了,两人大吵了一架,他还让崔袅袅去打胎。
“是,丫头你坐,你多大了,有对象了没?刚参加工作吧?”王大妈拉她坐下后立刻换了话题,“别看我们家福同没念过多少书,他做事都有几年了,自己还有点积蓄呢。”
包展抿紧了唇,他想问问身边的人,你的正能量呢,去哪了?
张福同本来拉直的后背有些松下去,说了句:“妈,我先去洗个澡。”
“不会,不过现在还早,我还没想这些。您儿子我看着长得周正,又在城里干活,同事里面村里头总有合适的,您也别太操心。”
“……”大妈说不出话,她看着都一样,“丫头你吃饭没?”
“不急,他们还查着呢,多坐会,我还没说完那个小妖精勾引人的事呢。”王大妈一开始说书,那真是滔滔不绝。
陆浅浅听令行事,跟了包展下乡,到了之后没有直接上张家找王大妈,而是去了隔壁案发现场。这也是应明禹的主意,让她换了崔袅袅家里另一件睡裙,站在窗前给大妈看看。
陆浅浅点了头:“其实现在读不读书都是一样的,读了大学出来还未必找得到工作。”
至于之前一直在悲恸和暴怒之间交替的郭明,听说崔袅袅这次审讯说的内容,倒冷静沉默下来。
“妈……”张福同真是恨铁不成钢,他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是我,你不会懂。”崔袅袅好一会之后才接话,手上摸了摸肚子,“其实我怀了郭明的孩子,所以上次回家他说让我留在家里安胎。他们很迷信说三个月之内告诉别人就会流产,至今除了公婆还没人知道这个事。”
陆浅浅哪还敢回话,王大妈想多了就算了,她还不想招惹是非。
包展赶紧让收集物证的人跟去取了张家父子的dna,至于陆浅浅,他想着王大妈扯够了总会放她出来,到时候再看老大怎么说,该送回去送回去,该留下住就留下。
“可能在哪里挂到了,没注意,没事。”张福同拉好袖子,看了陆浅浅一眼,打了个嗝补了句,“谢谢你关心。”
“我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真心爱我疼我的人,一个值得我付出真爱的人,事实上呢?是,我跟村里所有男人都有关系,这样他就满意了吗?我该死,他的孩子也不该活,我要让他后悔终生。”
“我这个儿子什么都好,肯干活,又孝顺,就是没读书吃的亏。”王大妈越说越远,“原先那个崔袅袅嫁过来,福同……那都是妖精惑人,他没见过多少好女孩子。现在好了,丫头你以后想嫁个什么人?我们这种乡下地方,你嫌弃吗?”
崔袅袅倒是接了茬:“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漂亮衣服装满柜子,可是自己什么条件也要清楚。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只有债务,郭明肯娶我,他的父母也接纳我,我就很满足了。”
“这倒是,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懂得知足日子就会过得快乐许多。”
“你好,我是帮王大妈画疑凶图的人,请问你有几条白色长睡裙呢?都是什么长度?”陆浅浅的提问从一个细微的地方开始了。
“丫头你怎么……”王大妈有些懵圈,看着换回自己衣服出来的陆浅浅,伸手想碰碰她又没碰到。
“张大哥你胳膊上挂伤了?”陆浅浅眼尖,看到就问了一句。
陆浅浅这段话说出口,崔袅袅眼神闪烁,包展稍微摒住了呼吸。隔壁监控室里的应明禹也有几分诧异,这丫头大道理说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应明禹能理解他作为男方的心态,妻子平时就喜好打扮,回了老家又得到一个类似潘金莲的外号。突然听说父母惨死有人目睹妻子是杀人凶手,一时热血冲上脑门,一张口就说什么错什么,两个人只能越吵越凶,用不了三分钟,过往的情谊全成了空。
陆浅浅瞥了男生一眼:“我还没毕业呢,张大哥都已经自己赚钱了,了不起。”
一段处理失败的感情问题,把案情弄得复杂又反复,白白耽误了许多功夫。
不管警员怎么解释,崔袅袅和图中不符,图中的人要比崔袅袅高,大妈都是不信,说她只相信画图的小姑娘,让他们把陆浅浅给叫来。这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再加上听说庄俊的事,脑补出一个什么潘金莲私会西门大官人的戏码,脱口就说出了怀疑孩子是谁的这种话,俞吵俞烈最终导致崔袅袅越想越气,直接认了罪,打算带着孩子一起死。
“你还挺节约的,我朋友…她各个长度的睡裙都有,喜欢的还会买两到三件,反正很浪费,基本都穿不着。”陆浅浅这句话说完,包展转头默默注视着她。
陆浅浅保持了沉默,她能理解,崔袅袅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郭明,当郭明不信任她时,对她而言,这个世界别无牵挂。
“刚才……是你?不是那个崔袅袅吗,不是她回来了?”
因此,取得崔袅袅的真实证供非常重要,只有她配合,疑凶范围才能逐渐缩小,否则靠普查实在浪费人力物力,一七五这个身高太普遍。
陆浅浅简单说了两句,接下来王大妈又回到了她的家长里短上。
陆浅浅浅笑着摇头:“刚才是我,您看我这一身。”正说着有个人凑到院子口往里看,陆浅浅和他对了个眼,赶紧进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没一会,包展在院门口截住了跑过来看情况的王大妈,陆浅浅则仍旧看着对面还剩下的一个人。听到包展叫她,她没换衣服出去跟王大妈打了招呼。
时间正好,她把台灯按亮,走到窗边,对面立刻出现了两个人影,可是隔着窗帘,她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想来对面应也如是。
不过早在今天白天,应明禹就已经让人在村里采集可疑男子的dna,因为之前的碎片dna结果出来,证实了不是死者、崔袅袅、庄俊任何一个人。
陆浅浅说不出什么话,慢慢松开她的手:“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死了他未必会悔恨,你应该好好活着,用事实证明他错了,这样才能报复他。”
应队长倒是没多想,立刻就让包展带了人过来。
“我相信不是你,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我希望你能说出实情。这世上不是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他不愿意信你,你大可以不要他。你还有自己的漫漫人生可以慢慢去探索,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死得不清不白,而且毫无意义。”
正说到这里,张福同从冲凉房出来了,上身就穿着个背心,正在套衬衫。
陆浅浅伸手拉了她的手:“我听说了,村里人不理解你,觉得你是城里人的脾气,没人愿意接纳你。可是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有自己的喜好而已,就像我喜欢画画,有人喜欢古风服饰,有人喜欢cosplay,这都是个人喜好而已。”
“知足……可惜不是我怎么想,别人就会怎么想。”崔袅袅说到这里有些红了眼眶。
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冲动杀人的动机,但是时间线还是对不上。崔袅袅此前的证词可信,就说明他俩都没有作案时间。
“哪里哪里?”王大妈一听急了,拉了儿子过来看,“丫头你真细心。”
“大妈,天不早了,我……”
陆浅浅坐立不安,尤其是感觉张福同隔三岔五要看她几眼。
“怎么你还在念书?读大学?”王大妈眼睛都亮了。
虽然崔袅袅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事情算是搞清楚了,而且还多了条信息,一个三个人都没说的信息:崔袅袅有孕在身。
“妈,你别缠着别人了,警察自然知道谁是好是坏。”张福同拉了拉他妈。
陆浅浅跟崔袅袅聊完出来都五点了,她问大妈在哪,应明禹才想起来还忘了那个王大妈。
包展对于女孩子拉家常感到不可思议,崔袅袅完全不设防就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
崔袅袅看了她好一会,不解地回答了:“两条,都是到脚踝,平时换着穿。”
包展说的大妈的事就是因此发生的,他们也上了张家去取张家父子的dna,王大妈不干了,把人都给拦了出去,拿着扫把一通骂。
“你跟包打听去吃个饭,然后下乡,刚好七点能去窗口验证下。”
陆浅浅拉了大妈的手:“我听说您不相信警察,您一定要见我,我就来了。刚才您看到了,我站在那里跟那天您看到的一样吗?”
] “别人不理解我不在意,呵,是我认人不清。他竟然相信是我杀了爸妈?!”崔袅袅说到这里呼吸急促没有了后文。
陆浅浅看了包展一眼,跟了大妈往隔壁走:“吃过了,我给您说,这警察调查是他们的工作,您既然没有犯法,那又何必怕他们查呢?”
“快去,把那身臭汗洗了,来陪丫头说话。”王大妈完全把陆浅浅当没过门的媳妇来看了,问得那叫一个细致,从出身到读的书,再到学的画画,什么都感兴趣。
陆浅浅进了张家,王大妈拉她到窗边一通说:“刚你站那,跟那个狐狸精还真是很像,怎么着凶手还能不是那个崔袅袅?那肯定是她哪个奸夫,跟她合谋杀了人。”
“可是他居然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呵呵,他问我除了庄俊,还有过多少男人?”崔袅袅说到这里,两行眼泪无声流下,“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倒也是。”大妈顺便介绍了儿子给陆浅浅,陆浅浅也自我介绍了。
庄俊很快承认了,他今年来市里后,一直缠着崔袅袅,直到四月三十号见面,崔袅袅迫于无奈才告诉他这件事。他很生气,感觉被欺骗了,两人大吵了一架,他还让崔袅袅去打胎。
“是,丫头你坐,你多大了,有对象了没?刚参加工作吧?”王大妈拉她坐下后立刻换了话题,“别看我们家福同没念过多少书,他做事都有几年了,自己还有点积蓄呢。”
包展抿紧了唇,他想问问身边的人,你的正能量呢,去哪了?
张福同本来拉直的后背有些松下去,说了句:“妈,我先去洗个澡。”
“不会,不过现在还早,我还没想这些。您儿子我看着长得周正,又在城里干活,同事里面村里头总有合适的,您也别太操心。”
“……”大妈说不出话,她看着都一样,“丫头你吃饭没?”
“不急,他们还查着呢,多坐会,我还没说完那个小妖精勾引人的事呢。”王大妈一开始说书,那真是滔滔不绝。
陆浅浅听令行事,跟了包展下乡,到了之后没有直接上张家找王大妈,而是去了隔壁案发现场。这也是应明禹的主意,让她换了崔袅袅家里另一件睡裙,站在窗前给大妈看看。
陆浅浅点了头:“其实现在读不读书都是一样的,读了大学出来还未必找得到工作。”
至于之前一直在悲恸和暴怒之间交替的郭明,听说崔袅袅这次审讯说的内容,倒冷静沉默下来。
“妈……”张福同真是恨铁不成钢,他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是我,你不会懂。”崔袅袅好一会之后才接话,手上摸了摸肚子,“其实我怀了郭明的孩子,所以上次回家他说让我留在家里安胎。他们很迷信说三个月之内告诉别人就会流产,至今除了公婆还没人知道这个事。”
陆浅浅哪还敢回话,王大妈想多了就算了,她还不想招惹是非。
包展赶紧让收集物证的人跟去取了张家父子的dna,至于陆浅浅,他想着王大妈扯够了总会放她出来,到时候再看老大怎么说,该送回去送回去,该留下住就留下。
“可能在哪里挂到了,没注意,没事。”张福同拉好袖子,看了陆浅浅一眼,打了个嗝补了句,“谢谢你关心。”
“我以为我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真心爱我疼我的人,一个值得我付出真爱的人,事实上呢?是,我跟村里所有男人都有关系,这样他就满意了吗?我该死,他的孩子也不该活,我要让他后悔终生。”
“我这个儿子什么都好,肯干活,又孝顺,就是没读书吃的亏。”王大妈越说越远,“原先那个崔袅袅嫁过来,福同……那都是妖精惑人,他没见过多少好女孩子。现在好了,丫头你以后想嫁个什么人?我们这种乡下地方,你嫌弃吗?”
崔袅袅倒是接了茬:“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漂亮衣服装满柜子,可是自己什么条件也要清楚。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只有债务,郭明肯娶我,他的父母也接纳我,我就很满足了。”
“这倒是,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懂得知足日子就会过得快乐许多。”
“你好,我是帮王大妈画疑凶图的人,请问你有几条白色长睡裙呢?都是什么长度?”陆浅浅的提问从一个细微的地方开始了。
“丫头你怎么……”王大妈有些懵圈,看着换回自己衣服出来的陆浅浅,伸手想碰碰她又没碰到。
“张大哥你胳膊上挂伤了?”陆浅浅眼尖,看到就问了一句。
陆浅浅这段话说出口,崔袅袅眼神闪烁,包展稍微摒住了呼吸。隔壁监控室里的应明禹也有几分诧异,这丫头大道理说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应明禹能理解他作为男方的心态,妻子平时就喜好打扮,回了老家又得到一个类似潘金莲的外号。突然听说父母惨死有人目睹妻子是杀人凶手,一时热血冲上脑门,一张口就说什么错什么,两个人只能越吵越凶,用不了三分钟,过往的情谊全成了空。
陆浅浅瞥了男生一眼:“我还没毕业呢,张大哥都已经自己赚钱了,了不起。”
一段处理失败的感情问题,把案情弄得复杂又反复,白白耽误了许多功夫。
不管警员怎么解释,崔袅袅和图中不符,图中的人要比崔袅袅高,大妈都是不信,说她只相信画图的小姑娘,让他们把陆浅浅给叫来。这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再加上听说庄俊的事,脑补出一个什么潘金莲私会西门大官人的戏码,脱口就说出了怀疑孩子是谁的这种话,俞吵俞烈最终导致崔袅袅越想越气,直接认了罪,打算带着孩子一起死。
“你还挺节约的,我朋友…她各个长度的睡裙都有,喜欢的还会买两到三件,反正很浪费,基本都穿不着。”陆浅浅这句话说完,包展转头默默注视着她。
陆浅浅保持了沉默,她能理解,崔袅袅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郭明,当郭明不信任她时,对她而言,这个世界别无牵挂。
“刚才……是你?不是那个崔袅袅吗,不是她回来了?”
因此,取得崔袅袅的真实证供非常重要,只有她配合,疑凶范围才能逐渐缩小,否则靠普查实在浪费人力物力,一七五这个身高太普遍。
陆浅浅简单说了两句,接下来王大妈又回到了她的家长里短上。
陆浅浅浅笑着摇头:“刚才是我,您看我这一身。”正说着有个人凑到院子口往里看,陆浅浅和他对了个眼,赶紧进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没一会,包展在院门口截住了跑过来看情况的王大妈,陆浅浅则仍旧看着对面还剩下的一个人。听到包展叫她,她没换衣服出去跟王大妈打了招呼。
时间正好,她把台灯按亮,走到窗边,对面立刻出现了两个人影,可是隔着窗帘,她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想来对面应也如是。
不过早在今天白天,应明禹就已经让人在村里采集可疑男子的dna,因为之前的碎片dna结果出来,证实了不是死者、崔袅袅、庄俊任何一个人。
陆浅浅说不出什么话,慢慢松开她的手:“其实我觉得,你这样死了他未必会悔恨,你应该好好活着,用事实证明他错了,这样才能报复他。”
应队长倒是没多想,立刻就让包展带了人过来。
“我相信不是你,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我希望你能说出实情。这世上不是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他不愿意信你,你大可以不要他。你还有自己的漫漫人生可以慢慢去探索,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背上莫须有的罪名?死得不清不白,而且毫无意义。”
正说到这里,张福同从冲凉房出来了,上身就穿着个背心,正在套衬衫。
陆浅浅伸手拉了她的手:“我听说了,村里人不理解你,觉得你是城里人的脾气,没人愿意接纳你。可是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有自己的喜好而已,就像我喜欢画画,有人喜欢古风服饰,有人喜欢cosplay,这都是个人喜好而已。”
“知足……可惜不是我怎么想,别人就会怎么想。”崔袅袅说到这里有些红了眼眶。
这倒是给了他一个冲动杀人的动机,但是时间线还是对不上。崔袅袅此前的证词可信,就说明他俩都没有作案时间。
“哪里哪里?”王大妈一听急了,拉了儿子过来看,“丫头你真细心。”
“大妈,天不早了,我……”
陆浅浅坐立不安,尤其是感觉张福同隔三岔五要看她几眼。
“怎么你还在念书?读大学?”王大妈眼睛都亮了。
虽然崔袅袅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事情算是搞清楚了,而且还多了条信息,一个三个人都没说的信息:崔袅袅有孕在身。
“妈,你别缠着别人了,警察自然知道谁是好是坏。”张福同拉了拉他妈。
陆浅浅跟崔袅袅聊完出来都五点了,她问大妈在哪,应明禹才想起来还忘了那个王大妈。
包展对于女孩子拉家常感到不可思议,崔袅袅完全不设防就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
崔袅袅看了她好一会,不解地回答了:“两条,都是到脚踝,平时换着穿。”
包展说的大妈的事就是因此发生的,他们也上了张家去取张家父子的dna,王大妈不干了,把人都给拦了出去,拿着扫把一通骂。
“你跟包打听去吃个饭,然后下乡,刚好七点能去窗口验证下。”
陆浅浅拉了大妈的手:“我听说您不相信警察,您一定要见我,我就来了。刚才您看到了,我站在那里跟那天您看到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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