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公道大明

[    【作者糖酥元宝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住手。”

    “不必了，我们自会带姑母回去，和家中说明缘由。”

玩意，她便发了疯又是打又是砸，我、我们也是没法子啊……”

    高晏看得心中不忍，谁能想到，当年慧黠无双的越州才女高萦心，如今竟疯癫失智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他好不容易才攀上高家，谁愿意娶这个疯癫的女人，他早就把她休了！

    虽心中恼恨，孙成康面上却是赔笑，“素娘病情加重，是孙某未照顾好，高公子高小姐消消气，我这便带素娘回去，一定将人照顾得妥妥帖帖，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我又怎会害了素娘……”

    又蜷缩在一处卖灯笼的摊边，掏出一片残缺的纸页，嘴里念念叨叨。

    与孙氏有姻亲，那便是高氏当年那位二小姐了。

    “孙、孙……就是你、就是你！”

    “素娘，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夫君啊……”

    女子疯狂大喊，“还、还我的书稿、还我的玉蟾……”

    “月、月本无光，借、借日之照以为光曜①……”

    难为她还有些印象，那时她初到越州，曾听闻高家有名的才女，不知怎的一夜便疯了，因坏了名声，后头才被许给了孙家。

    高萦心却忽然挣脱了束缚，径自冲到一处捡起一只手掌大的铜镜，紧紧藏在怀里，仿佛生怕被人抢走。

    孙成康赔着笑脸，不死心地还想上前拉住高萦心。

    酒肆二楼，姜洛眼尾微微一挑。

    倒是好些年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高念慈将还在喃喃自语的高萦心扶起来，此时她紧紧抱着脑袋，忽瞧见孙成康，立时疯了一般冲过去挠他，口中大喊大叫。

    孙成康内心恼恨，昨日这女人发疯，在房梁上悬了一盏灯说为白日，又以茶盏为地，铜镜为月，不知又中了什么邪！

    孙成康国字脸上的阴狠恼怒一闪而逝，连忙退后几步，放缓声。

    “还、还我玉蟾还我玉蟾……”

    一旁看了许久的高晏扯了扯了唇角，声若寒冰。

    一道女声清越却不容置疑。

    高萦心满目凶狠，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咬他。

    他这几年受够了这女人不时的疯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搞那些神神叨叨之物，哪有半分贤良淑德，数年了也没生出个孩子，他若碰她，她便拿东西砸他，被他赏了好几个巴掌才老实些。

    不顾孙成康瞬间难看的脸色，就要将人带走。

    还不停摆弄着这些破玩意，说什么这就是月蚀的道理！简直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