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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周钦又痛起来，双眉拧到一起，去口袋里翻找药包，马伦问：“怎么了？”
周钦：“……”
有次他问她，为什么唱的都是他喜欢听的？
“你呀，真是——”要不是他受伤了，马伦现在都想打人了，这么折腾，是想把自己折腾死吗。
服务员停下，转过身，想问问刚才那个女人认不认识叫夏夏的人，也是凑巧，这时韩夏也刚好走进包间里。
还有那次，他把她弄哭，问她以后听不听话。
几乎在服务员拐弯的同时，宋雪手机找到了，她拿起，问韩夏，“花呢？”
像是梦魇，又像是幻觉，他脑海里有什么翻腾起来，看到了好多曾经的画面。
死，去哪里死？
马伦找出来，让周钦吃下，片刻后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如今人还是那个人，可听歌的却不是他了，是另一个男人。
“没关系，”周钦说，“又痛不死。”
没人知道周钦曾到过这里，韩夏也不知道，饭后她和宋雪一起走出包间，不经意地看到了地上的一束玫瑰花。
走了没几步的服务员在花束里发现了一张卡片，她拿出，定睛去看，上面写的是——
韩夏会唱很多的歌，且都是他喜欢听的。
宋雪手机找不到了，她折回包间去找手机，韩夏见状也走了回去帮着一起找。
他站的位置是韩夏她们的包间旁，隔着一道墙，她们在里面又唱又跳，他在外面当门卫。
“嗯，确实挺大。”韩夏记忆中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话，之前和周钦在一起的时候，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送花，一次都没送过。
“对，接下来去哪，”宋雪提议，“去唱歌吧。”
周钦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包间里，听着韩夏的歌声有种回到五年前的感觉，那时他们也会来唱歌，每次都是韩夏唱他听。
正好有服务员走过来，韩夏叫住她，“这花不知道是哪位客人不小心遗落的，麻烦你帮忙问问。”
明明没有血，可他似乎看到了好多的血，流淌了一地，染红了他的西装。
马伦本来想怼周钦两句的，见他神色实在不好，宽慰道：“不就是花吗，以后你也送她。”
“嗯，跟过去。”周钦说，“不能讲话，偷偷看看她也行。”
韩夏点头，“行。”
“药呢？”
他和韩夏在沙发上缠绵，他叫她，乖乖。
“她不会要的。”
马伦皱眉道：“不要你来，非来，你看吧，伤口又裂开了。”
她说：“是。”
马伦：“你一直站着脚会受不了的。”
《疯子》
第16章
周钦：“疼。”
她的喘息声在耳畔散开，和包间内的歌声重叠……
韩夏说：“给服务员了。”
“不去了，咱们回医院。”马伦对司机说，“回医院。”
下一秒，周钦耳畔又传来不同的声音，他问她：“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原谅我？”
“她不想？她不想的事多着呢，你都会照做吗。”马伦怼人，“她让你离远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你能做到吗。”
马伦要周钦去包间里坐着，他摇头说：“在这。”
她问：“谁的？”
“你说你呀，就是作。”马伦说，“来了为什么又不出现？”
这晚，韩夏和宋雪玩的很嗨，一直在唱歌，程衍偶尔会跟她们合唱，包间的门没关太死，所以声音都溢了出去。
“口袋里。”
他低喃说：“她收了程衍的花。”
想到这里，心情难免变得不好，腕上的痛意加剧，像是无数把刀子在戳，每一刀都让他痛不欲生。
周钦拦住，“不回医院。”
随后他们两个人也进了会所。
马伦见他一脸颓废，咽下要说的话，“咱们去哪？还要跟过去吗？”
她心情好，周钦心情就不那么好了，脸色苍白，全身无力，需要马伦搀扶才不会倒下。
“那就多送几次，总有一次能成功。”
周钦眸光落在腕上，昨晚划下时觉得挺疼的，现在竟然感觉不不倒疼了，大概是心更痛的原因。
忽地，他的意识乱了起来，他答应韩夏了，要死掉，不能这样活着。
马伦弯腰扶起 他，“怎么样？”
宋雪抿抿唇，“你别说，刚那束玫瑰花还挺大的。”
他手指抚上她的腰肢，问她：“要不要？”
“接下来去哪里。”韩夏提醒。
眸光辗转间他看到了长廊尽头半敞的窗户，只要跳下去，韩夏就能原谅他了。
“那就一直送，一定能送出去。”
周钦白着脸点点头，“好多了。”
“你都要不行了，还折腾什么。”马伦瞪眼，“难道你真不要命了。”
“她都不要我了，我还要命干什么。”周钦说着丧气话，“活不活都没差。”
门关上，服务员张望了许久，一时不太确定女人是从哪个包间走出来的，她本想等等看，忽然对讲机响了，接通后，她边说边朝另一处走去。
他把她抱去阳台上，捧起她的脸，动情亲吻。
就这样吵吵闹闹他们到了目的地，隔着车窗玻璃看着韩夏和宋雪下了车，又看到他们在门口和程衍汇合。
“她不想见到我。”周钦沉声道，“不想让她更讨厌。”
“没事，”周钦唇上也没了血色，“死不了。”
马伦活到这么大没见过几个像周钦这么痴情的男人，不知道是该说他厉害，还是该骂他傻，话到嘴边改了口，“好，我陪你去。”
夏夏，我爱你。
“万一一直送不出去呢。”
看到程衍拿出一束花递给了韩夏。
马伦：“……”
最后，韩夏接过花，蹙鼻闻了闻，眉眼弯弯心情看上去极好。
两人高高兴兴走出餐厅上了车，没人注意到，后方角落里，有人倚着墙大口喘息，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一次又一次，腕上也隐隐溢出了血渍。
宋雪耸肩，“不清楚，可能是谁不小心落这了吧。”
“对了，刚咱们说哪了？”宋雪问。
服务员接过，“好。”
他笑着回：“好听。”
“好，一直送。”周钦受伤的脚踝一阵钻心般的疼，腿一软，他跌坐到地上。
“你真是找打。”马伦气不过给了他一拳，打完又说，“行，跟你去。”
马伦站了片刻后，腿麻了，自己回了包间，剩下周钦自己站着。
他回：“好。”
韩夏绯红着脸说：“因为这是我专门为你学的，好听吗？”
] 路上，周钦又痛起来，双眉拧到一起，去口袋里翻找药包，马伦问：“怎么了？”
周钦：“……”
有次他问她，为什么唱的都是他喜欢听的？
“你呀，真是——”要不是他受伤了，马伦现在都想打人了，这么折腾，是想把自己折腾死吗。
服务员停下，转过身，想问问刚才那个女人认不认识叫夏夏的人，也是凑巧，这时韩夏也刚好走进包间里。
还有那次，他把她弄哭，问她以后听不听话。
几乎在服务员拐弯的同时，宋雪手机找到了，她拿起，问韩夏，“花呢？”
像是梦魇，又像是幻觉，他脑海里有什么翻腾起来，看到了好多曾经的画面。
死，去哪里死？
马伦找出来，让周钦吃下，片刻后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如今人还是那个人，可听歌的却不是他了，是另一个男人。
“没关系，”周钦说，“又痛不死。”
没人知道周钦曾到过这里，韩夏也不知道，饭后她和宋雪一起走出包间，不经意地看到了地上的一束玫瑰花。
走了没几步的服务员在花束里发现了一张卡片，她拿出，定睛去看，上面写的是——
韩夏会唱很多的歌，且都是他喜欢听的。
宋雪手机找不到了，她折回包间去找手机，韩夏见状也走了回去帮着一起找。
他站的位置是韩夏她们的包间旁，隔着一道墙，她们在里面又唱又跳，他在外面当门卫。
“嗯，确实挺大。”韩夏记忆中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话，之前和周钦在一起的时候，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送花，一次都没送过。
“对，接下来去哪，”宋雪提议，“去唱歌吧。”
周钦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包间里，听着韩夏的歌声有种回到五年前的感觉，那时他们也会来唱歌，每次都是韩夏唱他听。
正好有服务员走过来，韩夏叫住她，“这花不知道是哪位客人不小心遗落的，麻烦你帮忙问问。”
明明没有血，可他似乎看到了好多的血，流淌了一地，染红了他的西装。
马伦本来想怼周钦两句的，见他神色实在不好，宽慰道：“不就是花吗，以后你也送她。”
“嗯，跟过去。”周钦说，“不能讲话，偷偷看看她也行。”
韩夏点头，“行。”
“药呢？”
他和韩夏在沙发上缠绵，他叫她，乖乖。
“她不会要的。”
马伦皱眉道：“不要你来，非来，你看吧，伤口又裂开了。”
她说：“是。”
马伦：“你一直站着脚会受不了的。”
《疯子》
第16章
周钦：“疼。”
她的喘息声在耳畔散开，和包间内的歌声重叠……
韩夏说：“给服务员了。”
“不去了，咱们回医院。”马伦对司机说，“回医院。”
下一秒，周钦耳畔又传来不同的声音，他问她：“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原谅我？”
“她不想？她不想的事多着呢，你都会照做吗。”马伦怼人，“她让你离远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你能做到吗。”
马伦要周钦去包间里坐着，他摇头说：“在这。”
她问：“谁的？”
“你说你呀，就是作。”马伦说，“来了为什么又不出现？”
这晚，韩夏和宋雪玩的很嗨，一直在唱歌，程衍偶尔会跟她们合唱，包间的门没关太死，所以声音都溢了出去。
“口袋里。”
他低喃说：“她收了程衍的花。”
想到这里，心情难免变得不好，腕上的痛意加剧，像是无数把刀子在戳，每一刀都让他痛不欲生。
周钦拦住，“不回医院。”
随后他们两个人也进了会所。
马伦见他一脸颓废，咽下要说的话，“咱们去哪？还要跟过去吗？”
她心情好，周钦心情就不那么好了，脸色苍白，全身无力，需要马伦搀扶才不会倒下。
“那就多送几次，总有一次能成功。”
周钦眸光落在腕上，昨晚划下时觉得挺疼的，现在竟然感觉不不倒疼了，大概是心更痛的原因。
忽地，他的意识乱了起来，他答应韩夏了，要死掉，不能这样活着。
马伦弯腰扶起 他，“怎么样？”
宋雪抿抿唇，“你别说，刚那束玫瑰花还挺大的。”
他手指抚上她的腰肢，问她：“要不要？”
“接下来去哪里。”韩夏提醒。
眸光辗转间他看到了长廊尽头半敞的窗户，只要跳下去，韩夏就能原谅他了。
“那就一直送，一定能送出去。”
周钦白着脸点点头，“好多了。”
“你都要不行了，还折腾什么。”马伦瞪眼，“难道你真不要命了。”
“她都不要我了，我还要命干什么。”周钦说着丧气话，“活不活都没差。”
门关上，服务员张望了许久，一时不太确定女人是从哪个包间走出来的，她本想等等看，忽然对讲机响了，接通后，她边说边朝另一处走去。
他把她抱去阳台上，捧起她的脸，动情亲吻。
就这样吵吵闹闹他们到了目的地，隔着车窗玻璃看着韩夏和宋雪下了车，又看到他们在门口和程衍汇合。
“她不想见到我。”周钦沉声道，“不想让她更讨厌。”
“没事，”周钦唇上也没了血色，“死不了。”
马伦活到这么大没见过几个像周钦这么痴情的男人，不知道是该说他厉害，还是该骂他傻，话到嘴边改了口，“好，我陪你去。”
夏夏，我爱你。
“万一一直送不出去呢。”
看到程衍拿出一束花递给了韩夏。
马伦：“……”
最后，韩夏接过花，蹙鼻闻了闻，眉眼弯弯心情看上去极好。
两人高高兴兴走出餐厅上了车，没人注意到，后方角落里，有人倚着墙大口喘息，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一次又一次，腕上也隐隐溢出了血渍。
宋雪耸肩，“不清楚，可能是谁不小心落这了吧。”
“对了，刚咱们说哪了？”宋雪问。
服务员接过，“好。”
他笑着回：“好听。”
“好，一直送。”周钦受伤的脚踝一阵钻心般的疼，腿一软，他跌坐到地上。
“你真是找打。”马伦气不过给了他一拳，打完又说，“行，跟你去。”
马伦站了片刻后，腿麻了，自己回了包间，剩下周钦自己站着。
他回：“好。”
韩夏绯红着脸说：“因为这是我专门为你学的，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