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云梦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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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成死对头徒弟后，想灭了师门》
几人应声之际，只见四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快速蹿了进去。
楚相澜身上携带的留影石因承受不住这热浪的侵袭应声而裂。
“不止。”楚相澜道：“一颗吞天蟒的晶核已经够进内院了。”
“这可怎么办？”楚相澜朝四周的火焰看去再想要怎么突围才好。
楚月檀道：“既然是真的故事，那李员外吃了窦姑娘的心之后呢？”
南宫明从地上一撩衣袍小跑过去，又惊又喜地指着地上的吞天蟒说：“你杀了它？”
年长的那名散修苦笑着摇摇头，道：“今日吞天蟒忽现百里线处，如今的云梦泽怕是不太平。”
“是它告诉你的？”吞天蟒的眼眸朝向云梦城所在，以为或许是它的仇家告诉了楚月檀。
楚月檀在城门后站定，笑道：“没超时吧。”
火焰燎绕将翠绿的山林烧了个干净，焦土之上只余荒原，楚月檀长剑染血衣袍翻飞笔直地站在那里，脚边倒着的是身躯变作两半的吞天蟒。
叶青萝催动了一张水元符才让周遭的热浪稍微弱了一些。
漫天的火光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外人终究是难以得知，直至夜幕低垂，知情之人似乎都认定他们是葬身于蛇腹了。
楚月檀摸出自己身上的两颗曜火石朝吞天蟒的身上打去，道：“那就看看谁的火更厉害些了。”
“没有。”守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进去。
直至四人的身影隐没于城内的人海，其中一个守卫才道：“怎么感觉那四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曜火石打在吞天蟒身上的刹那传来轻微的“滋滋”声响，趁着它垂头去看，楚月檀抽出楚相澜三人的佩剑，道：“借剑一用。”
看客们齐齐点头称是算是为说书先生作证。
临近子时，守卫看了眼天色对同伴道：“准备关城门吧。”
考核有一周的时间，南宫明几人悉数聚在楚月檀的房间里，兴奋道：“别说是一周了，我们这一天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了。”
眼看从说书先生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楚月檀一行人也就先行回了玲珑阁。
南宫明自告奋勇地接过烛台，却不想自己手一抖将烛台打落在地。
玲珑阁对街的说书先生又在讲述着新一则的志怪故事，南宫明往他桌子上放了一袋银子遣开周围那群听书之人。
烛台熄灭后，屋内唯一的亮光就只来自于窗外的明月。
南宫明连连道歉，“手滑了。”
虽然那吞天蟒有伤，但那个时候留影石都碎了，事实究竟如何还不是只凭他一张嘴，只要他不说，那就没人知晓那吞天蟒有弱点。
“出了那样的事后，李员外便举家搬迁了，此后再也未回云梦城。”说书先生道。
那白影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中，南宫明惊骇地往后退，道：“是稚羊奴。”
楚月檀边挖吞天蟒的妖兽晶核，边说道：“像吞天蟒这种领主级的妖兽就算进不去云梦泽的核心之地，但也不至于会出现在百里线处，它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只要动动脑子就知道它身上一定有地方受了伤，而那里就是它的弱点。”
叶青萝捂着嘴指了指角落中的柜子，楚相澜大着胆子走过去，用剑尖挑开那柜门。
“小心点啊。”叶青萝拨开烛台上的纱布将其捡起。
还没等他想到办法，便听得楚月檀喊了声：“后退。”
吞天蟒瞳孔渐渐暗淡下去并不回答楚月檀的话。
拍下稚羊奴的客人自是不干，正让楼里的伙计四处去寻，只不过此事自然是与楚月檀几人无关。
吞天蟒身躯虽然断成了两截，但神智尚存，它吐了吐蛇信子，道：“你怎么知道？”
楚月檀手持自己那把不成型的长剑一步步朝吞天蟒靠近。
楚月檀道：“昨晚那位李员外和窦姑娘的故事。”
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因为吞天蟒俯下了身躯誓要把眼前的这几个蝼蚁全部吞入自己的怀中。
张扬又顽劣的笑意一闪即过，让叶青萝有一瞬的怀疑自己是否花了眼。
云梦城中的守卫虽然是没有看到吞天蟒，但这一天下来听进城门的人说了不少，于是也认同地点了点头，道：“几位还是早入城为妙。”
没了留影石，外人不知晓，可离得最近的叶青萝却是看得真切。
他正要迈步去接，只听房间内传来一阵微小的悉索声。
徐洄把她往后拉了一些，示意她莫要再犯众怒了。
叶青萝揉了揉被熏得难受的眼睛，恰逢楚月檀微微偏头过来，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她仿佛看到眼前那人嘴角上扬的笑意。
楚月檀自顾自地说道：“来云梦泽之前，我在城中听了一个故事，李员外为求长生吃了自己妻子的心，怎么？你的那半颗心也被吃了？”
众多见过那吞天蟒的散修聚在城楼之上，沈霂云站在墙头遥望山脉之中，对徐洄道：“遇到吞天蟒，他们必死无疑。”
吞天蟒嘲弄地看向她手中的剑，似乎是在问：“这也算剑？”
它在问楚月檀为什么知道它的弱点，知道用剑攻击它的心口处。
一个白影飞快地从柜子中蹿了出来，楚月檀几人连忙侧身闪开。
楚相澜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对啊，这怎么它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啊。”
城墙上，沈霂云认定他们会葬身蛇腹于是早早离开，现下只有城门守卫和刚准备进城的散修。
那烛台在地上滚了两圈，翻滚至楚月檀的脚边，好在灯芯在落地之后是熄灭的，不然一定能将地上那染血的纱布燃个正着。
三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南宫明还非常有眼力见地递上去了一个芥子袋好让楚月檀方便收下吞天蟒的晶核。
楚月檀：“我是想问这则故事出自何处？”
楚相澜等人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楚月檀刚刚喊完话，吞天蟒张口就是一团火焰直奔他们而来。
吞天蟒一怔，蓦然笑道：“那就祝你好运吧，不要像我们一样遇到那个会挖心的贼。”
徐洄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倒是一旁的散修对沈霂云颇为不满，其中一少年更是要拿剑上去和沈霂云拼命，嘴里叫嚣道：“若不是你惹了吞天蟒，我兄长也不会死。”
刚经历过白日死里逃生的四人不禁草木皆兵了起来，楚相澜侧耳去听那声音的来源之处。
剑身之上火焰缭绕，她和吞天蟒的两股力量相对之下逼得楚相澜三人连连后退。
“玄霄宗的人不是夜晚前就进城了吗？”
“看服饰是玄霄宗的吧。”
守卫道：“几位前辈实力高强，不是一向要夜宿于云梦泽之中的吗？”
回应楚相澜的是三人略含深意的目光，这很显然是他自己实力不行根本伤不到吞天蟒。
说书先生拿起那袋银子仔细端详，笑问道：“四位仙师想听点什么？”
“诶......刚才那不就是刚好四个人吗？”
楚相澜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吞天蟒，吞天蟒生前所问，也是他们几个所疑惑的。
此时的玲珑阁并不安生，一楼乱做了一锅粥，拦住一舞姬一问才知是锅里跑了一只稚羊奴。
楚月檀俯下身，用剑剖出吞天蟒的半颗心脏，复问道：“那你呢，我倒是很好奇，为何你只剩了半颗心，另外半颗去哪了？”
沈霂云神情倨傲，道：“那也是他技不如人。”
叶青萝端着桌上的烛台坐在楚月檀身旁递给了她一卷纱布帮着楚月檀清理着手上的伤口。
楚月檀道：“只要在我手中，它就是剑。”
那三两散修似乎是与守卫交好，入城门之时还相互攀谈了起来。
她的解释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听见的，等她回身，只见南宫明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她。
“不是听 说有四个被吞天蟒吃了吗？”
三柄飞剑一同向七寸之处绞去，剑身之上寒光凛冽逼着吞天蟒往后撤了几里地才安全躲开。
说书先生一指四下的看客，道：“这就出自我们云梦城啊，右巷那街角处便是李员外的宅子，只不过现下早已荒废了，这事云梦城的不少人都知道。”
说书先生眉头一蹙，道：“昨夜不是讲完了吗？那窦姑娘被李员外挖了心啊。”
楚月檀打斗之时很是小心，尽量让自己身上避免沾上血迹，可饶是如此她的虎口之处还是被震裂了一个口子。
.........
它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但两个瞳孔还是死死地盯住楚月檀，似乎是在不解楚月檀为什么会知道它只剩了半颗心。
别说吞天蟒很生气，楚月檀几人也是异常无语，哪个正经人会给自己的佩剑起这样的名字啊。
路上，楚月檀一言不发，三人以为是她累了便不敢出声打搅，只是楚月檀自己尚有一事不明，她原以为那说书先生的故事是胡编乱造的，今日一见吞天蟒的半颗心才怀疑挖心一事是否另有隐情......
“不是。”楚月檀索性蹲下了身，等到吞天蟒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刹，在它耳边轻声道：“当然是我前世杀过你啊，笨蟒。”
] 《重生成死对头徒弟后，想灭了师门》
几人应声之际，只见四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快速蹿了进去。
楚相澜身上携带的留影石因承受不住这热浪的侵袭应声而裂。
“不止。”楚相澜道：“一颗吞天蟒的晶核已经够进内院了。”
“这可怎么办？”楚相澜朝四周的火焰看去再想要怎么突围才好。
楚月檀道：“既然是真的故事，那李员外吃了窦姑娘的心之后呢？”
南宫明从地上一撩衣袍小跑过去，又惊又喜地指着地上的吞天蟒说：“你杀了它？”
年长的那名散修苦笑着摇摇头，道：“今日吞天蟒忽现百里线处，如今的云梦泽怕是不太平。”
“是它告诉你的？”吞天蟒的眼眸朝向云梦城所在，以为或许是它的仇家告诉了楚月檀。
楚月檀在城门后站定，笑道：“没超时吧。”
火焰燎绕将翠绿的山林烧了个干净，焦土之上只余荒原，楚月檀长剑染血衣袍翻飞笔直地站在那里，脚边倒着的是身躯变作两半的吞天蟒。
叶青萝催动了一张水元符才让周遭的热浪稍微弱了一些。
漫天的火光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外人终究是难以得知，直至夜幕低垂，知情之人似乎都认定他们是葬身于蛇腹了。
楚月檀摸出自己身上的两颗曜火石朝吞天蟒的身上打去，道：“那就看看谁的火更厉害些了。”
“没有。”守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进去。
直至四人的身影隐没于城内的人海，其中一个守卫才道：“怎么感觉那四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曜火石打在吞天蟒身上的刹那传来轻微的“滋滋”声响，趁着它垂头去看，楚月檀抽出楚相澜三人的佩剑，道：“借剑一用。”
看客们齐齐点头称是算是为说书先生作证。
临近子时，守卫看了眼天色对同伴道：“准备关城门吧。”
考核有一周的时间，南宫明几人悉数聚在楚月檀的房间里，兴奋道：“别说是一周了，我们这一天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了。”
眼看从说书先生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楚月檀一行人也就先行回了玲珑阁。
南宫明自告奋勇地接过烛台，却不想自己手一抖将烛台打落在地。
玲珑阁对街的说书先生又在讲述着新一则的志怪故事，南宫明往他桌子上放了一袋银子遣开周围那群听书之人。
烛台熄灭后，屋内唯一的亮光就只来自于窗外的明月。
南宫明连连道歉，“手滑了。”
虽然那吞天蟒有伤，但那个时候留影石都碎了，事实究竟如何还不是只凭他一张嘴，只要他不说，那就没人知晓那吞天蟒有弱点。
“出了那样的事后，李员外便举家搬迁了，此后再也未回云梦城。”说书先生道。
那白影战战兢兢地蜷缩在角落中，南宫明惊骇地往后退，道：“是稚羊奴。”
楚月檀边挖吞天蟒的妖兽晶核，边说道：“像吞天蟒这种领主级的妖兽就算进不去云梦泽的核心之地，但也不至于会出现在百里线处，它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只要动动脑子就知道它身上一定有地方受了伤，而那里就是它的弱点。”
叶青萝捂着嘴指了指角落中的柜子，楚相澜大着胆子走过去，用剑尖挑开那柜门。
“小心点啊。”叶青萝拨开烛台上的纱布将其捡起。
还没等他想到办法，便听得楚月檀喊了声：“后退。”
吞天蟒瞳孔渐渐暗淡下去并不回答楚月檀的话。
拍下稚羊奴的客人自是不干，正让楼里的伙计四处去寻，只不过此事自然是与楚月檀几人无关。
吞天蟒身躯虽然断成了两截，但神智尚存，它吐了吐蛇信子，道：“你怎么知道？”
楚月檀手持自己那把不成型的长剑一步步朝吞天蟒靠近。
楚月檀道：“昨晚那位李员外和窦姑娘的故事。”
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因为吞天蟒俯下了身躯誓要把眼前的这几个蝼蚁全部吞入自己的怀中。
张扬又顽劣的笑意一闪即过，让叶青萝有一瞬的怀疑自己是否花了眼。
云梦城中的守卫虽然是没有看到吞天蟒，但这一天下来听进城门的人说了不少，于是也认同地点了点头，道：“几位还是早入城为妙。”
没了留影石，外人不知晓，可离得最近的叶青萝却是看得真切。
他正要迈步去接，只听房间内传来一阵微小的悉索声。
徐洄把她往后拉了一些，示意她莫要再犯众怒了。
叶青萝揉了揉被熏得难受的眼睛，恰逢楚月檀微微偏头过来，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她仿佛看到眼前那人嘴角上扬的笑意。
楚月檀自顾自地说道：“来云梦泽之前，我在城中听了一个故事，李员外为求长生吃了自己妻子的心，怎么？你的那半颗心也被吃了？”
众多见过那吞天蟒的散修聚在城楼之上，沈霂云站在墙头遥望山脉之中，对徐洄道：“遇到吞天蟒，他们必死无疑。”
吞天蟒嘲弄地看向她手中的剑，似乎是在问：“这也算剑？”
它在问楚月檀为什么知道它的弱点，知道用剑攻击它的心口处。
一个白影飞快地从柜子中蹿了出来，楚月檀几人连忙侧身闪开。
楚相澜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对啊，这怎么它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啊。”
城墙上，沈霂云认定他们会葬身蛇腹于是早早离开，现下只有城门守卫和刚准备进城的散修。
那烛台在地上滚了两圈，翻滚至楚月檀的脚边，好在灯芯在落地之后是熄灭的，不然一定能将地上那染血的纱布燃个正着。
三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南宫明还非常有眼力见地递上去了一个芥子袋好让楚月檀方便收下吞天蟒的晶核。
楚月檀：“我是想问这则故事出自何处？”
楚相澜等人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楚月檀刚刚喊完话，吞天蟒张口就是一团火焰直奔他们而来。
吞天蟒一怔，蓦然笑道：“那就祝你好运吧，不要像我们一样遇到那个会挖心的贼。”
徐洄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倒是一旁的散修对沈霂云颇为不满，其中一少年更是要拿剑上去和沈霂云拼命，嘴里叫嚣道：“若不是你惹了吞天蟒，我兄长也不会死。”
刚经历过白日死里逃生的四人不禁草木皆兵了起来，楚相澜侧耳去听那声音的来源之处。
剑身之上火焰缭绕，她和吞天蟒的两股力量相对之下逼得楚相澜三人连连后退。
“玄霄宗的人不是夜晚前就进城了吗？”
“看服饰是玄霄宗的吧。”
守卫道：“几位前辈实力高强，不是一向要夜宿于云梦泽之中的吗？”
回应楚相澜的是三人略含深意的目光，这很显然是他自己实力不行根本伤不到吞天蟒。
说书先生拿起那袋银子仔细端详，笑问道：“四位仙师想听点什么？”
“诶......刚才那不就是刚好四个人吗？”
楚相澜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吞天蟒，吞天蟒生前所问，也是他们几个所疑惑的。
此时的玲珑阁并不安生，一楼乱做了一锅粥，拦住一舞姬一问才知是锅里跑了一只稚羊奴。
楚月檀俯下身，用剑剖出吞天蟒的半颗心脏，复问道：“那你呢，我倒是很好奇，为何你只剩了半颗心，另外半颗去哪了？”
沈霂云神情倨傲，道：“那也是他技不如人。”
叶青萝端着桌上的烛台坐在楚月檀身旁递给了她一卷纱布帮着楚月檀清理着手上的伤口。
楚月檀道：“只要在我手中，它就是剑。”
那三两散修似乎是与守卫交好，入城门之时还相互攀谈了起来。
她的解释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听见的，等她回身，只见南宫明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她。
“不是听 说有四个被吞天蟒吃了吗？”
三柄飞剑一同向七寸之处绞去，剑身之上寒光凛冽逼着吞天蟒往后撤了几里地才安全躲开。
说书先生一指四下的看客，道：“这就出自我们云梦城啊，右巷那街角处便是李员外的宅子，只不过现下早已荒废了，这事云梦城的不少人都知道。”
说书先生眉头一蹙，道：“昨夜不是讲完了吗？那窦姑娘被李员外挖了心啊。”
楚月檀打斗之时很是小心，尽量让自己身上避免沾上血迹，可饶是如此她的虎口之处还是被震裂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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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但两个瞳孔还是死死地盯住楚月檀，似乎是在不解楚月檀为什么会知道它只剩了半颗心。
别说吞天蟒很生气，楚月檀几人也是异常无语，哪个正经人会给自己的佩剑起这样的名字啊。
路上，楚月檀一言不发，三人以为是她累了便不敢出声打搅，只是楚月檀自己尚有一事不明，她原以为那说书先生的故事是胡编乱造的，今日一见吞天蟒的半颗心才怀疑挖心一事是否另有隐情......
“不是。”楚月檀索性蹲下了身，等到吞天蟒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刹，在它耳边轻声道：“当然是我前世杀过你啊，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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