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决定三界命运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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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黑袍无风自动，一股更加恐怖的气息，从他体内爆发出来，那气息，阴冷、邪恶、充满了毁灭的欲望，仿佛要将整个三界都拖入无尽深渊！

    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石心的脸颊，泪水，再次模糊了他的双眼…

    “哈哈哈，孙悟空，你终于明白了吗？”黑袍像是看穿了孙悟空的心思，“现在，你还想阻止我吗？”

    孙悟空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像移位了一般，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黑袍那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心上，砸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是啊，面

    他怒吼一声，金箍棒上金光暴涨，化作一条巨大的金龙，朝着黑袍呼啸而去！

    “陛下，求求你，救救石心吧！”孙悟空跪在地上，声音嘶哑，他从未如此卑微地求过任何人，可为了石心，他愿意放弃一切尊严。

    凌霄宝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众仙家都低着头，不敢言语，他们都知道，玉帝此刻，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一个关乎天庭威严，关乎三界安危的抉择。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不是已经被…”孙悟空惊骇欲绝，他明明记得，当初在血色空间中，黑袍已经被他…

    “斗战胜佛，节哀顺变。”太上老君的声音，将他从悲伤中拉了回来。他看着太上老君手中的九转金丹，金光灿灿，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那是…能救回大师兄的希望！

    黑袍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原本枯瘦如柴，此刻却变得白皙修长，仿佛年轻了万岁。他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观音菩萨的话音刚落，殿内众仙家，纷纷点头称赞， “菩萨慈悲！”

    黑袍身影缓缓转过身，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沙哑刺耳，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你是…是谁？！”玉帝惊怒交加，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气息，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回事？！”孙悟空脸色大变，他感受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那气息，充满了邪恶和毁灭，让他不寒而栗。

    “师父…”石心虚弱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孙悟空心口一痛，想要伸手抓住那团白光，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孙悟空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三界…就真的完了…

    难道，眼前的黑袍，就是…天地意志的化身？！

    “你…你不是黑袍…你到底是谁？！”孙悟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甚至比当初在血色空间中遇到的黑袍，还要强大数倍！

    “我是谁？”黑袍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就是…这天地的…意志…”

    宝殿内，一片狼藉，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硝烟弥漫。

    “石心…”孙悟空喃喃自语，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碎裂成无数晶莹的碎片。

    孙悟空愣住了，他没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峰回路转，竟然真的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看向孙悟空，问道：“斗战胜佛，你可愿意？”

    “哦？菩萨有何妙计？”玉帝闻言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九转金丹，何等珍贵，岂能轻易动用？更何况，真武大帝，为了三界苍生，舍弃了性命，若是他轻易就将九转金丹给了石心，如何对得起真武大帝的牺牲？如何向三界交代？

    他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冲进了凌霄宝殿…

    孙悟空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被命运拨弄着。他眼睁睁看着观音菩萨从袖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净瓶，瓶口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石心笼罩其中。石心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了血色，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再也没有睁开。

    孙悟空握紧金箍棒，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就算你是天地意志，俺老孙也要…跟你拼了！”

    “被你打败了？”黑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孙悟空，你太天真了！我，是不死不灭的！”

    就在这时，凌霄宝殿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紧接着，一股恐怖的气息，从殿内狂涌而出，瞬间席卷整个天庭！

    “你…你是…黑袍？”孙悟空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眼前的黑袍身影，正是当初在血色空间中，那个让他心惊胆战的恐怖存在！

    孙悟空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一颗九转金丹，两个人命，一边是重伤昏迷的爱徒，一边是舍身成仁的大师兄，这让他如何抉择？

    他不甘心，他不相信命运！

    孙悟空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下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如此两难的抉择。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观音菩萨，突然开口了， “陛下，贫僧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的声音，不再沙哑刺耳，反而变得低沉浑厚，仿佛从九天之上降下的神谕，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帝看着孙悟空，眼中闪过不忍，他明白，孙悟空此刻的痛苦，可他却无能为力。他不是不想救石心，而是他不能，也不应该。

    “悟空，让她去吧，这是她的命数。”观音菩萨的声音，依旧平静祥和，却让孙悟空感到无比陌生。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石心姑娘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而真武大帝，舍身成仁，神魂俱灭，两者皆是天大的损失，不如…”

    太上老君点点头，转身走向凌霄宝殿深处，那里有一座古老的炼丹炉，传说中，那是开天辟地之时，女娲娘娘补天所用的神炉，拥有着无上的神力。

    他紧握着石心冰凉的小手，仿佛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那声声“师父”的呼唤，犹在耳边回荡。难道，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香消玉殒？

    “不自量力！”黑袍冷哼一声，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那条金龙便如同泡沫一般，瞬间破碎！

    然后，他转头看向石心，眼中充满了柔情， “石心，你听到了吗？你…可以活下来了…”

    他看着观音菩萨，眼中充满了感激， “多谢菩萨慈悲！”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殿内众仙家，最后落在孙悟空身上， “不如，我们将石心姑娘的魂魄，送往地府，让她转世轮回，而真武大帝的残魂，则由贫僧，用这九转金丹，将其重聚，如此一来，既能救石心姑娘一命，又能让真武大帝，重返天庭，岂不是两全其美？”

    “哈哈哈，没错，是我！”黑袍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嘲弄，“孙悟空，好久不见啊！”

    “天…天地意志…”孙悟空喃喃自语，他突然想起，当初菩提祖师曾经说过，这天地间，存在着一种至高无上的力量，那就是…天地意志！

    他站起身，金箍棒指着太上老君，怒吼道：“老倌儿，我敬你是个前辈，你别逼我动手！”

    玉帝和众仙家，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太上老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在炼丹炉旁，站着一个身穿黑袍，面容模糊的身影，手中握着一颗金光灿灿的丹药，正是…九转金丹！

    “不！”孙悟空目眦欲裂，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可大师兄呢？他为了三界苍生，舍弃了肉身，神魂俱灭，难道，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吗？

    “俺老孙，是跟你这天斗过的齐天大圣，岂能向你低头！”孙悟空仰天怒吼，声音中充满了不屈和defiance。他要变强，要强大到足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他走到殿外，看着天际翻滚的云海，心中思绪万千。大师兄真的能复活吗？石心真的能转世轮回吗？这一切，真的只是命运的安排吗？

    孙悟空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悲痛，对着太上老君深深鞠了一躬，“老君，拜托了！”

    玉帝闻言，也露出了笑容，“菩萨此计甚妙，就依菩萨所言！”

    太上老君看着孙悟空，眼中闪过无奈，他知道，孙悟空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但他却不能怪他，换做是他，恐怕也会如此。

    凌霄宝殿内，鸦雀无声，众仙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看着眼前的黑袍，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玉帝，此刻也不禁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孙悟空目送太上老君离去，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冲进炼丹炉，亲眼看着大师兄复活。可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太上老君看着孙悟空，眼中闪过怜悯，他明白，孙悟空此刻的痛苦，但他却不能违背天道。他走到孙悟空面前，缓缓说道：“斗战胜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石心姑娘，她…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他看着石心被吸入玉净瓶，消失不见，心中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想起当初在五指山下，是石心每天给他送来桃子，用稚嫩的声音安慰他；想起取经路上，是石心挡在他身前，用瘦弱的身躯保护他；想起…

    孙悟空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太上老君，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命？你说这是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偏不信命！”

    他说着，张开嘴，猛地一吸，将手中的九转金丹，吞了下去！

    黑袍不为所动，任凭金光照耀，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嘲弄：“孙悟空，你不会真以为，就凭这颗破丹药，就能奈何得了我吧？”

    九转金丹，原本金光灿烂，此刻却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黑气，仿佛一颗被污染的心脏，在黑袍手中跳动着。孙悟空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暴涨，像火山爆发前的宁静，压抑得他喘不过气。

    “你…你做了什么？！”孙悟空怒吼，金箍棒指向黑袍，金光暴涨，凌霄宝殿的穹顶都被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