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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一片死寂，姜淮序的目光落在床头带着水珠的康乃馨上，姜老爷子想要的台阶他给不了也不想给。
她从来没再第二天的早上看见过姜淮序。
手自然落在她的后背上，任由她霍霍这件已经算不上干净的衬衫。
踏进病房的那一刻，爷爷还没喊出口，光是一个照面，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姜淮序拉着许青柠侧身，玻璃与地面相碰，碎片迭起，溅起的碎片擦着许青柠的袜子，勾起细线。
许青柠带着轻微鼻音，认真吐槽，人果然还是不能太矫情了。
他可以无视姜景之的话，但多少要给老爷子一些面子。
“你还是别来给我添乱了，行了，挂了。”
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入目是不着寸缕的胸膛，大概是还没完全睡醒，许青柠鬼迷心窍地用手戳了戳紧实的肌肉，小心翼翼又偷感十足。
意料之中的结束方式，许青柠在姚翘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然后去翻通讯录，给佟晚回电话。
“是哦，差点忘了。那你先去洗漱，我回几个电话，然后咱们直接去吃午饭。”
也亏得是冬季，穿的棉袜够厚，否则非得破皮出血。
知道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把霸总属性点满，许青柠笑着点头，又恍然察觉对方看不见动作，赶紧补充道，“好，以后怎么样不知道，至少现在不会后悔。姐，等我空了可以去给你帮忙，这样你也能得闲给我找个姐夫回来。”
工作日的十点，不出意外应该是很忙。
“又不迷茫了？”
直到走出医院，许青柠才明白刚刚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她从来没和姜淮序说过自己喜欢吃提拉米苏，医院附近这家她也确实买过几次，可是这件事姜淮序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手就被抓住直接按了上去，“又不是不让你摸。”
午饭去的临水小筑，没遇上秦宴礼，也算一桩幸事，毕竟以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再怎么警告也是没用的。饭后老宅打来电话，姜淮序还是接了。
还是胆子大了，都敢这么和姐姐开玩笑了。
姚翘在铃声响起的第三十五秒，也就是许青柠准备挂断前接起了电话。
姚总一向言简意赅，拒绝了许小姐接下来的撒娇和大饼，就她妹妹那个德性，画饼都画不圆。
这是个疑问句，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
被她这么煽情一番，佟晚鼻头也有些酸，但她不那么外露，“好好好，大小姐，你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幸福就好。”
姜淮序的手应声而停，悬在半空中将落未落，被她这调节情绪的能力所折服，到底是不曾计较言语上的难堪。毕竟私下里就他们夫妇两个，被太太吐槽两句，算不得什么。
“我不，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打你怎么办！”
猜到她在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姜淮序笑着发问。
想来是气得不轻。
姜淮序低头看着那一处破损，再抬头时眼里已经有了寒意，“爷爷病中火气还是不要这么大的好。”
姚翘一边在文件的最下角签字一边回她，“还好，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确定你是遵从本心做的决定。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就算哪天姜淮序养不起你了，也还有我呢。”
晚姐不会无聊到和姜总说这个，小助理方瑶更是没有接触姜总的机会。思来想去那就是微博了，她在三年前第一次买的时候好像发过微博。
这种情况要是放偶像剧里，一进门就是一个茶盏砸过去，然后一声跪下，再上拐杖伺候，然后她老公就会变得伤痕累累，不行，许青柠不允许。
一把拉住她正在活动的手腕，姜淮序有些无奈，他的太太有时候真的是太活泼了，“他今年九十了，你还真能同他动手？不要想太多，他打我，我会躲，问心无愧之下我不会任他打骂。”
要不是人太多不利于维护她的淑女形象，许青柠甚至想当场给他证明一下自己。
许青柠把她和姜淮序的手机都设成了静音，然后无视浓浓夜色去完成酒意上头前最想完成的事情。
“醒了。”
感受到她的抽噎，也察觉到刚换的衬衫被泪水濡湿，姜淮序捧起她的脸小心地擦去她那如同断线般的眼泪，“怎么变喷泉了。”
许青柠把手机默默拿远，避免被佟晚满的要溢出来的怨气误伤，即便是举到最远处，还是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那就多谢姜太太宽容了。”
姜淮序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有些心疼，走到床边想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却是被先一步扑了个满怀。
《刹那心动》
“那他一定要打我，你去又能改变什么呢，姜太太。”
“我学过散打，可以保护你的，姜先生。”
虽然看情况应该是晚姐那边更着急一点，但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没人会上赶着挨骂，所以暂且搁置。
姜老爷子靠在病床上，虽是仍在病中，却依旧中气十足，看不出病气。
刚酝酿出的情绪被他这不合时宜的玩笑冲散，许青柠笑着锤他，“你才是喷泉。她们都没有骂我，只是希望我不会后悔，我很坚定地告诉他们不会，但又难免觉得茫然。怕辜负她们。”
“怎么了，被骂了。”
收回想象，她的眉心都皱了。
许青柠最终还是跟着姜淮序去了，不过不是去的老宅，而是去的医院。昨晚姜景之所言不虚，姜老爷子确实病了。
贫贱不能移，佟晚必不会被金钱所折服，一天到晚净给她捅娄子，她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全在质疑消息的准确性，就怕这位是心血来潮，一时一个想法。
“不是错觉。”
“哪里不一样？”
人长腿，就能躲。这倒是她不曾设想过的角度，半晌才神情奇怪地道，“老公，你这样正常的回答，就会显得电视剧里那些被打了还一声不吭跪在那的男主很不聪明。”
姜淮序捏了捏与她交握的手，哄道。
温热的胸膛，被攥住的手，许小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境，“你竟然还在家里。”
说他不解风情，他又从不争辩，态度极好。
佟晚沉默片刻，却并不是为金钱所动，她带许青柠五六年了，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只是怕她行差踏错，将来后悔，“罢了，你如果想好了我就不劝你，但你要知道，娱乐圈更新换代太快了，等你想回头，属于你的位置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电话挂断，许青柠坐在床上，思绪有些放空。她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有些怅然。
说是九九七，其实很多时候姜淮序七点就去公司了，比员工还辛苦，也是很久没有机会睡到自然醒了。
“不用去公司，自然不用九九七。”
“你少给我撒娇，成天就知道拿钱砸我。”
“你先回家？”
“她们希望的只是你不辜负自己。”
这事儿是她理亏，虽然她习惯先斩后奏，但还是有些挑战对方的小心脏了，于是许小姐商量着提出，“晚姐，今年你的奖金翻倍，多的我出，就当做精神损失费，好不好嘛。”
“姐，你这会儿在忙吗，忙的话空了再回我就行。”
这话许青柠是咬着牙说的，至于外面那些哭喊着姜总好帅，想嫁的女孩子她一向是视若无睹的。
“不一样。”
姜总真是好毅力，竟然能翻到那么远的记录。
这是设身处地在为她考虑，许青柠不是不识好歹，情绪上头眼眶都红了，“晚姐，这么多年，谢谢你，以后要是有需要你随时找我，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可不能说断就断了。别的不一定，但资金我还是充足的。”
如果没谈妥，那一定是价钱还没有到位，这是姚翘的至理名言，许青柠一直信奉。
大概真的是熟了，以前一些顾及面子而不能说出口的话，如今也是不避讳了。
他们夫妻二人做事随性且不计后果，金融圈和娱乐圈却是引起了一阵骚乱。
“有所求且没有反抗的资本才会任人宰割，从简单逻辑上来讲，编剧的思维没有问题。”
“那就四倍，晚姐，我不是心血来潮，我是认真的。”
“老公，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鸡汤文学，但是你每次薅我头发我都觉得像在撸狗。”
“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暗戳戳的骄傲呢，姜先生。”
姜淮序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多言。
这次对面是秒接，“祖宗，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啊，你今年叛逆的比过去那么多年加起来的都要多，是重返青春期了吗，你知道昨天老板几点给我打电话吗，凌晨两点，两点啊！”
春宵梦短，红鸾情深，此夜如晚来风急，又似巫山见雨，尘世种种皆被抛诸脑后，一刻千金。
挂断电话后对上许青柠探寻的目光，姜淮序解释道，“还是得回去给爷爷一个交代。”
再醒时，耀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屋中，许青柠摸索到手机拿起一看，竟然已经快十点了，页面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来自姚翘，剩下的就是经纪人佟晚了，微信里也有很多信息，大多是合作过的艺人和导演。
许青柠看了满脸怒容的老爷子又看了看还算冷静的姜淮序，心知待在这里也不合适，确定她家姜总真的会躲后只能点点头，出门给他们祖孙腾地方。
“我是不是没有说过，你真的很不解风情，除了我，谁还能包容你。”
除了出价，许青柠还剖白内心，不玩虚的。
“这附近有家烘焙私房，有你喜欢的提拉米苏，你先去买，我和爷爷聊完去找你。”
“你是翅膀硬了，如今都敢这么同我说话了。”
] 病房里一片死寂，姜淮序的目光落在床头带着水珠的康乃馨上，姜老爷子想要的台阶他给不了也不想给。
她从来没再第二天的早上看见过姜淮序。
手自然落在她的后背上，任由她霍霍这件已经算不上干净的衬衫。
踏进病房的那一刻，爷爷还没喊出口，光是一个照面，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姜淮序拉着许青柠侧身，玻璃与地面相碰，碎片迭起，溅起的碎片擦着许青柠的袜子，勾起细线。
许青柠带着轻微鼻音，认真吐槽，人果然还是不能太矫情了。
他可以无视姜景之的话，但多少要给老爷子一些面子。
“你还是别来给我添乱了，行了，挂了。”
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入目是不着寸缕的胸膛，大概是还没完全睡醒，许青柠鬼迷心窍地用手戳了戳紧实的肌肉，小心翼翼又偷感十足。
意料之中的结束方式，许青柠在姚翘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然后去翻通讯录，给佟晚回电话。
“是哦，差点忘了。那你先去洗漱，我回几个电话，然后咱们直接去吃午饭。”
也亏得是冬季，穿的棉袜够厚，否则非得破皮出血。
知道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把霸总属性点满，许青柠笑着点头，又恍然察觉对方看不见动作，赶紧补充道，“好，以后怎么样不知道，至少现在不会后悔。姐，等我空了可以去给你帮忙，这样你也能得闲给我找个姐夫回来。”
工作日的十点，不出意外应该是很忙。
“又不迷茫了？”
直到走出医院，许青柠才明白刚刚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她从来没和姜淮序说过自己喜欢吃提拉米苏，医院附近这家她也确实买过几次，可是这件事姜淮序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手就被抓住直接按了上去，“又不是不让你摸。”
午饭去的临水小筑，没遇上秦宴礼，也算一桩幸事，毕竟以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再怎么警告也是没用的。饭后老宅打来电话，姜淮序还是接了。
还是胆子大了，都敢这么和姐姐开玩笑了。
姚翘在铃声响起的第三十五秒，也就是许青柠准备挂断前接起了电话。
姚总一向言简意赅，拒绝了许小姐接下来的撒娇和大饼，就她妹妹那个德性，画饼都画不圆。
这是个疑问句，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
被她这么煽情一番，佟晚鼻头也有些酸，但她不那么外露，“好好好，大小姐，你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幸福就好。”
姜淮序的手应声而停，悬在半空中将落未落，被她这调节情绪的能力所折服，到底是不曾计较言语上的难堪。毕竟私下里就他们夫妇两个，被太太吐槽两句，算不得什么。
“我不，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打你怎么办！”
猜到她在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姜淮序笑着发问。
想来是气得不轻。
姜淮序低头看着那一处破损，再抬头时眼里已经有了寒意，“爷爷病中火气还是不要这么大的好。”
姚翘一边在文件的最下角签字一边回她，“还好，我找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确定你是遵从本心做的决定。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就算哪天姜淮序养不起你了，也还有我呢。”
晚姐不会无聊到和姜总说这个，小助理方瑶更是没有接触姜总的机会。思来想去那就是微博了，她在三年前第一次买的时候好像发过微博。
这种情况要是放偶像剧里，一进门就是一个茶盏砸过去，然后一声跪下，再上拐杖伺候，然后她老公就会变得伤痕累累，不行，许青柠不允许。
一把拉住她正在活动的手腕，姜淮序有些无奈，他的太太有时候真的是太活泼了，“他今年九十了，你还真能同他动手？不要想太多，他打我，我会躲，问心无愧之下我不会任他打骂。”
要不是人太多不利于维护她的淑女形象，许青柠甚至想当场给他证明一下自己。
许青柠把她和姜淮序的手机都设成了静音，然后无视浓浓夜色去完成酒意上头前最想完成的事情。
“醒了。”
感受到她的抽噎，也察觉到刚换的衬衫被泪水濡湿，姜淮序捧起她的脸小心地擦去她那如同断线般的眼泪，“怎么变喷泉了。”
许青柠把手机默默拿远，避免被佟晚满的要溢出来的怨气误伤，即便是举到最远处，还是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那就多谢姜太太宽容了。”
姜淮序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有些心疼，走到床边想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却是被先一步扑了个满怀。
《刹那心动》
“那他一定要打我，你去又能改变什么呢，姜太太。”
“我学过散打，可以保护你的，姜先生。”
虽然看情况应该是晚姐那边更着急一点，但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没人会上赶着挨骂，所以暂且搁置。
姜老爷子靠在病床上，虽是仍在病中，却依旧中气十足，看不出病气。
刚酝酿出的情绪被他这不合时宜的玩笑冲散，许青柠笑着锤他，“你才是喷泉。她们都没有骂我，只是希望我不会后悔，我很坚定地告诉他们不会，但又难免觉得茫然。怕辜负她们。”
“怎么了，被骂了。”
收回想象，她的眉心都皱了。
许青柠最终还是跟着姜淮序去了，不过不是去的老宅，而是去的医院。昨晚姜景之所言不虚，姜老爷子确实病了。
贫贱不能移，佟晚必不会被金钱所折服，一天到晚净给她捅娄子，她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全在质疑消息的准确性，就怕这位是心血来潮，一时一个想法。
“不是错觉。”
“哪里不一样？”
人长腿，就能躲。这倒是她不曾设想过的角度，半晌才神情奇怪地道，“老公，你这样正常的回答，就会显得电视剧里那些被打了还一声不吭跪在那的男主很不聪明。”
姜淮序捏了捏与她交握的手，哄道。
温热的胸膛，被攥住的手，许小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境，“你竟然还在家里。”
说他不解风情，他又从不争辩，态度极好。
佟晚沉默片刻，却并不是为金钱所动，她带许青柠五六年了，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只是怕她行差踏错，将来后悔，“罢了，你如果想好了我就不劝你，但你要知道，娱乐圈更新换代太快了，等你想回头，属于你的位置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电话挂断，许青柠坐在床上，思绪有些放空。她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有些怅然。
说是九九七，其实很多时候姜淮序七点就去公司了，比员工还辛苦，也是很久没有机会睡到自然醒了。
“不用去公司，自然不用九九七。”
“你少给我撒娇，成天就知道拿钱砸我。”
“你先回家？”
“她们希望的只是你不辜负自己。”
这事儿是她理亏，虽然她习惯先斩后奏，但还是有些挑战对方的小心脏了，于是许小姐商量着提出，“晚姐，今年你的奖金翻倍，多的我出，就当做精神损失费，好不好嘛。”
“姐，你这会儿在忙吗，忙的话空了再回我就行。”
这话许青柠是咬着牙说的，至于外面那些哭喊着姜总好帅，想嫁的女孩子她一向是视若无睹的。
“不一样。”
姜总真是好毅力，竟然能翻到那么远的记录。
这是设身处地在为她考虑，许青柠不是不识好歹，情绪上头眼眶都红了，“晚姐，这么多年，谢谢你，以后要是有需要你随时找我，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可不能说断就断了。别的不一定，但资金我还是充足的。”
如果没谈妥，那一定是价钱还没有到位，这是姚翘的至理名言，许青柠一直信奉。
大概真的是熟了，以前一些顾及面子而不能说出口的话，如今也是不避讳了。
他们夫妻二人做事随性且不计后果，金融圈和娱乐圈却是引起了一阵骚乱。
“有所求且没有反抗的资本才会任人宰割，从简单逻辑上来讲，编剧的思维没有问题。”
“那就四倍，晚姐，我不是心血来潮，我是认真的。”
“老公，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鸡汤文学，但是你每次薅我头发我都觉得像在撸狗。”
“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暗戳戳的骄傲呢，姜先生。”
姜淮序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多言。
这次对面是秒接，“祖宗，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啊，你今年叛逆的比过去那么多年加起来的都要多，是重返青春期了吗，你知道昨天老板几点给我打电话吗，凌晨两点，两点啊！”
春宵梦短，红鸾情深，此夜如晚来风急，又似巫山见雨，尘世种种皆被抛诸脑后，一刻千金。
挂断电话后对上许青柠探寻的目光，姜淮序解释道，“还是得回去给爷爷一个交代。”
再醒时，耀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屋中，许青柠摸索到手机拿起一看，竟然已经快十点了，页面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来自姚翘，剩下的就是经纪人佟晚了，微信里也有很多信息，大多是合作过的艺人和导演。
许青柠看了满脸怒容的老爷子又看了看还算冷静的姜淮序，心知待在这里也不合适，确定她家姜总真的会躲后只能点点头，出门给他们祖孙腾地方。
“我是不是没有说过，你真的很不解风情，除了我，谁还能包容你。”
除了出价，许青柠还剖白内心，不玩虚的。
“这附近有家烘焙私房，有你喜欢的提拉米苏，你先去买，我和爷爷聊完去找你。”
“你是翅膀硬了，如今都敢这么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