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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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你。”伊芙瞪了他一眼，“满世界乱跑，越是不让去的地方偏要去。你都不知道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

    "我会的。而且我会试着引导他们回忆更多细节，尤其是初次做梦的时间，也许能发现新的线索。"莉莉应允道。

    其他几人迅速聚拢过来。

    最后，卿鸢转向克里斯蒂安和伊芙："老师们在教廷中人脉广泛。能否利用你的关系网，争取一些盟友，尽量让更多人对这件事有所准备。"

    卿鸢四人分头搜寻着可能有用的信息，伊芙也在帮助他们搜寻。空气中弥漫着陈旧书籍的味道，没有人说话，只有翻页的沙沙声。

    这样做的话，没有出事也无所谓，但真的出事了就可以立刻处理。

    “不是这个。”卿鸢立马反应过来，“出现符号只能说明他们当时被感染了，但感染的途径不是符号本省。”

    卿鸢开始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我们需要更多信息。这本书有没有提到这种''''瘟疫''''是如何传播的？或者有什么办法阻止它？"

    "我记得有几个受访者提到过在刚开始做梦的时候，有看到过奇怪的图案。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也许就是这个。"莉莉回忆着居民们的话分析道。

    莉莉用手点着书页上的字，逐字研究："如果圣城内的混乱真的是由梦魇瘟疫引起的，那么那些受害者必然曾经接触到了密教的东西，可所有的居民都居住在不同的地方。"

    天色渐晚，他们不能再待在这里翻书了，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处理。

    莉莉重重甩上一本典籍，叹了口气："这里的书太多了，而且大多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历史记载。现在纯靠我们五个人这样看，要看到什么时候？"

    欧阿轻轻拍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记住，要小心行事。如果你们发现任何重要线索，立即向我汇报。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提供支持。"

    卿鸢指着书上一段晦涩的文字，激动地说："这里提到了一种''''梦魇瘟疫''''，它的症状描述和居民们反馈的情况非常相似。"

    《穿越克苏鲁后被迫登临神座》

    克里斯蒂安低声和伊芙确认："密室？认真的？这儿还有这种东西呢，你之前知道吗？"

    最后，他缓缓开口，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每一个异常现象都值得重视，我们不能忽视任何可能的威胁。"

    就在这时，林迎宁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看似普通的烛台，就在她以为自己闯了大祸的时候。

    年长牧师听到这话，嘴角向下一撇，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是，我明白了。谢谢欧阿主教的教导。”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克里斯蒂安没说话，伊芙沉稳地应允："我们会小心行事，先做一些预防性的布置。当然，这些布置用不上最好。"

    转向莉莉，她说："你能继续收集更多证词吗？特别注意那些关于梦中符号的描述。也许我们能拼凑出那个图案的样子。"

    克里斯蒂安感激地看着自己的老师，行了一个礼："谢谢您，老师。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

    林迎宁猛地站了起来，正要开口反驳时，却被莉莉轻轻拉住了衣袖。莉莉对她微微摇头，示意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

    “可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克里斯蒂安抓抓头发，痛苦地翻着书，里面的内容完全不入脑。

    卿鸢转向同伴们："虽然时间紧迫，但我们还是有了重要发现。接下来我们得分头行动。"

    带着任务，除去卿鸢的四个人悄悄离开了图书馆。

    克里斯蒂安皱眉道："符号？那可能是某种召唤印记？"

    就在这时，一位年长的牧师正好送了一份文件给欧阿。

    克里斯蒂安沉思片刻，觉得现在不是考虑保密的时候，况且他们都已经在禁书室了："我在一些典籍中见过类似的记载，但那些都被视为禁忌和谣传。简单来说，远古实体就是邪神的另一种称呼，也就是密教信仰的‘神’。"

    他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的困境："我相信你们。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哲辩院的态度。教廷和哲辩院之间的平衡十分微妙，只有教皇才有资格实施哲辩院不通过的内容。”

    “可是教皇离世得太突然了，这个位子现在还是悬空的。"他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无奈，“我的权限不足以改变他们的判断。”

    林迎宁凑近仔细阅读，感觉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的意义却很模                                                糊："''''远古实体''''……这是什么东西？"

    她上前一步，坚定地恳求欧阿："但是，欧阿先生，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最终承担恶果的会是活生生的人啊。"

    欧阿见他们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伊芙。

    她开始分配任务："我会继续深入研究这些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这个''''远古实体''''和解决方案的线索。"

    卿鸢等人向欧阿深深鞠躬。虽然没有得到公开的支持，但他们能感受到欧阿的良苦用心。

    克里斯蒂安上前一步，努力控制着声音中的急切："老师，我们真的需要大量的人手支持。情况比真的很严重。"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关声，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小房间。

    “是什么造成了他们的感染？起源又在哪里？”

    说着，他把手中的信物交给了伊芙，让伊芙带着剩下的人去图书馆。

    卿鸢知道欧阿为难，但她无法抑制内心的焦虑。

    "根据这里的记载，''''梦魇瘟疫''''是由某个被称为''''噩梦之主''''的远古实体引发的特定污染。它通过侵入人们的梦境逐渐侵蚀受害者的精神和现实感知能力。”

    林迎宁点点头："小鸢说得对，我们得换个思路。"她站起身，开始检查书架的分类，"让我们看看这里都有哪些类别…"

    林迎宁快速浏览着内容："这里提到了一些模糊的仪式和符号，但没有具体的解决方法。不过……"她的声音突然提高，"这里说到梦境中常常出现某种特定的符号或图案。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但他们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众人惊讶地对视一眼。

    一行人争分夺秒地朝着教堂顶端的禁书室走去。

    卿鸢拿起一本布满灰尘的古籍，飞速翻阅着。书的大多数内容都并不想管，就在她马上要合上这本书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一亮："等等，你们快看这个！"

    “密教一定制造了可以大范围、无差别感染很多人的方法，不然他们不会号称要献祭圣城。”

    欧阿转向卿鸢等人，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不能公开支持你们的调查，但我可以在暗中提供一些帮助。"

    欧阿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年长牧师和年轻的学生们之间来回移动。

    卿鸢提供了一个思路："也许我们该换个方向？我们一直在找直接和梦相关的内容，但可能我们需要的信息被隐藏在别的主题里。"

    "克里斯蒂安，还有卿鸢、林迎宁、莉莉。"欧阿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疲惫，"我在哲辩院听到了你们的汇报。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的证据非常详实，我对你们的发现其实非常担忧。"

    林迎宁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虽然不是我们希望的那样，但至少我们不是完全孤立无援。"

    欧阿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又挥手让伊芙把门关上。

    伊芙在爬梯子的间隙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别灰心，总会有线索的。虽然…时间会比较长。"

    欧阿的目光与克里斯蒂安相遇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随即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他开口插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屑："欧阿，您不会真的相信这些年轻人的话吧？这很可能只是一些偶然事件。"他的目光在卿鸢等人身上扫过，充满了怀疑。

    卿鸢点点头，这个结果已经比她想象中要好了："是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快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里斯蒂安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心里顿时一沉。

    禁书室内，昏黄的烛光下，常年堆积的灰尘在空中飞舞。

    他们一边打量密室，一边走了进去，纷纷开始查看里面那些年代久远的书籍和卷轴。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欧阿又补充道："还有，我会安排一些值得信赖的牧师在城中暗中观察。如果他们发现任何异常，会立即通知你们。"

    卿鸢又看向林迎宁："迎宁，你对细节的把控到位，且能打。能不能拜托你去实地考察，看看是否能找到类似书中描述的痕迹？"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会安排你们进入教廷的禁书图书馆，那里有一些不对外开放的古老典籍，可能对你们的调查有所帮助。"

    林迎宁露出了期待的笑容："没问题！我喜欢这种实地调查。我会睁大眼睛，仔细观察每一个角落。"

    五人又继续把密室中的书卷看完，还是对传播途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