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蛇神祸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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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神，祭神！”
“你在看什么？”
“我要走了”少年时的洛冰檀满脸稚气，精致可爱的脸上堆满不舍，她的手攒紧少女的衣袖，眼眶红红的，恋恋不舍地说着告别的话。
“别哭了，都哭一宿了”少女撇了撇嘴，肩上的纱衣已经湿透了，她猛得扯过洛冰檀的手往城南狂奔。
“你快走！”姜二眼中瞬间被逼出泪水，她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想要的是谁，但是…是她把洛冰檀带来的，这是她的责任，如果非要牺牲的话，她来就好！
“我去，我去！”洛冰檀急了，瞬间就把师傅的话抛诸脑后，开开心心地跟着少女一起走了。
“对，她好像不是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洛冰檀想起那位小姐大发雷霆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那何止是不满意……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们的关系好了起来，逛街，购物，读书我们经常一起。”
许知意无比庆幸自己还维持着那副扑克脸，她的心跳如擂鼓，冷汗涔涔，眼球被包裹在眼下，不安得转动。
“我师傅长得很凶还是个中年大叔，跟医师医者仁心的形象可谓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往那一杵就是一座山，姜二小姐生怕他把我打死，就哭着喊着不让他下手。”
月明星稀华灯初上，屋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幸福的气息仿佛从灯里透出笼罩了整个幽州，祭神的活动仍在进行，七八个青年壮汉抬起一座华美的轿子，四面皆鎏金，金光闪烁，富贵非凡。
“那时我才初出茅庐…”她的声音很清咬字却很清楚，柳眉倒竖，眉眼戚戚，很容易就让人想起窗外被落水敲打摇曳的杏花。
“有一回，我闯得祸大了，一不小心把吃蘑菇中毒的姜二小姐当成邪祟给打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好不伤心的模样让我师傅的脸色一沉再沉。”
“郡…白小姐跟老板娘吵架了？”她叹了口气，早有预料她不会就此安分，因此也没有太过震惊。
“我们快走吧，事情有点不对劲。”她把玉护在手心，眼神犀利地往周围看了一圈，余光的视线扫到姜二的衣裙，便冲她喊道。
许知意：？？？
“我不走，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似乎是嫉妒洛冰檀幸福的一生，老天给她降下了人生中的第一道天雷，就像书上说的意外和明天永远不会知道哪个先来。
其他人还有可能可怜可怜她这个伤号，白薇薇就算了吧，她不毒死她就谢天谢地了。
“把你吵醒了，抱歉”她朝她歉意地笑了笑，略带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些许，像是邻家温柔的姐姐，让人很有好感。
“神女已至，送入花轿~”像是为了验证她的话，台面之上的骄子突然变了模样，鲜红的账面外捡漏得贴了个喜字，天空之上，原本浓郁的夜色突然泛起青光，从天边烧到屋檐如同火舌搬席卷而来。
死眼，快睁啊！
“…呜呜呜”
“这种话还是太过荒唐，我之所以会以那种姿态去许府纯纯是个意外。”她抿了抿唇，眸中泛着水意，好似想起万般伤心的故事。
“抬手。”洛冰檀拾起一边袖子从她手上穿了过去，她一边给她换衣服一边答：“两位公子去买药了，年龄小一点的小姐自告奋勇去给你煮汤了。”
“我不用香”她笑盈盈地望向许知意，一双动人的眼眸难得存了点揶揄，“我看你根本不是来问香而是来问人的。”
火红灯笼上不知何时站了一排排的小人，带着青面獠牙的恶鬼面，身影扭曲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们去买药了”
五年前，幽州，暮春时节，杏花开了满城，花瓣残叶落得满地都是，商人小贩便踩着满地的花香热热闹闹地筹备起一年一度的灯市。
许知意的脸红润润的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害羞，她第一回跟别人这么亲近难免别扭，只能把注意力在她的话里。
洛冰檀汗毛耸立，姣好的容颜上已经布满薄汗，耳朵里响起的嗓音宛如一道惊雷猛得劈到她身上。
洛冰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乎只是一瞬之间一切都变了，在混沌中胡乱游走，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方才男人的声音。
“我要你陪我去！”少女见她犹豫便狠下心给她下了一针定心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如果你不来的话，这辈子都没有了！”
“那是什么？”洛冰 檀不解地看向四周，乌压压的人群跪了一地，虔诚又痴狂地盯着骄子。
洛冰檀轻轻地吸了口气，她跪在床上，手掌压着许知意的肩头，另一只手费力得解开她的衣带，手背上有着几道肉眼可见的指甲划痕。
“他罚你了吗？”许知意听得兴致盎然，没想到女主竟有这样有趣的过往。
“圣女要去哪啊！”
“与其在这伤春悲秋，你还不如跟我一块去灯市”她眉眼弯弯，四散飘扬的发丝落在她的脸庞，万千红灯笼便都像星星坠落般跌进她的眼眸，回眸一看，好像泛着金光的仙子。
她犹豫了，恍若寒潭清池的眼眸里露出些挣扎。
许知意躺在床上，脑袋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昏沉之间她觉到有双手正在摸她的身体。
“走啊！”姜二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她飞快拉过洛冰檀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出口跑。
师傅…怎么会是你。
洛冰檀的目光专注又认真，模样称得上温柔，脸颊侧边偷溜下来的头发顺直而下落到她的眼前，她漫不经心地伸手别了回去，一回神却正对上少女睁得大大的眼睛。
老一辈人说打店面重要的是材料，以前她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果然是挺重要的，屋子里的木头散发着没干毛巾的臭气，内里的四个角落长了毛，房间昏暗得如同夜晚。
骄子上的流苏晃动，一个不符合周围财大气粗氛围的墨绿色衣角被风吹了出来。
《早死的白月光不会有好下场！》
“后来，后来啊……”洛冰檀的神情冷淡，嘴边挂着抹讽刺的笑意，她的眼前再度亮起火红的光。
姜二没有动。
“洛姑娘的衣服是用的什么香？”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们…怕是走不了了”她猛得抬头，两眼全是惊恐，她向前一步抓住洛冰檀的袖子，突然疯了一样地推搡人群，试图冲出包围。
“咳！”洛冰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又极快掩去，再睁眼时就又是那个明媚殊丽的“女主”了。
洛冰檀也回头看，“他们？”
“放屁！谁去找他了！”洛冰檀拍案而起，平静的脸上泛起波澜如同一块破碎的玻璃，内里的嫌弃之意绝不似作伪。
“那会儿我是跟老师一起来的，尚且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彰显一下自己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因此总是闯祸，为此我师傅可是焦头烂额。”
诶？衣角怎么会被吹出来？没等她愣神，浮在半空的那个东西便直挺挺地冲她袭来，一个回旋便钻进了她的手里，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明白那个东西是块包裹了墨绿色布的玉。
跟谢霁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她默默地补充。
“至于…大一点那位”她顿了顿，有些迟疑地开口：“她跟老板娘吵了起来，现在回房把自己锁了起来。”
围在她周边的百姓们哪还见过这种祭祀，以往的仪式也不过是游街，如今多了新花样这帮也是兴奋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交头接耳，呼朋唤友地围着她们闹出了好大的阵仗。
今夜绝对不能离开家，绝对！
她想问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可能是今晚的姜二太过陌生，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许知意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她抿了抿唇，犹豫地开口：“洛姑娘不是谢霁月的姐姐吗，为何要装作不识？”
难道巧笑倩兮，顾盼生姿的美人面只是你的伪装？
阴凉得像毒蛇在皮肤间游走，滑过前胸，略过腰线，温吐的呼吸近在咫尺，脸上的热量也透过皮肤无比贴近于许知意，混沌迷茫间她嗅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梅香。
衣服终于换好了，许知意撑起身子拖着腿靠在墙上，散发在背，灰白色的长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外套，衣服上有着深深的梅香，她不用低头便能闻得清楚。
被包裹在中间的洛冰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寻找起姜二。
许知意尴尬了一瞬，转头却未发现同行的几人，她疑惑地开口：“他们呢”
许知意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恶意的揣测，温柔漂亮的女主怎么会是坏人。
“本来是要打的，让姜二小姐给拦下了。”洛冰檀颤颤地笑了，想起那会儿小丫头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高兴。
“全去了吗？”许知意有些惊奇地反问。
“后来呢？”
“那天你来许府扮作小姑娘来找谢霁月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许知意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捏了捏袖口。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不答反问。
“可是…”洛冰檀被萌得一愣一愣的，话到嘴边转瞬便想起师傅的吩咐。
嗓音很粗，雄厚得像是练了狮吼功，一开口就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过去，好像…好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洛冰檀无奈地回头，却发现她一直盯着玉看。
“玉给我，你往城北跑，跑回去，不要再回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如筛糠，脊背也轻微得抖动，她很怕，但还是坚定得保护她。
方才还聚集起来的看客们突然一哄而散，尖叫声成了这里最大的特产，老人，小孩，女人这些孱弱的群体如今成了最先抛弃的对象。
] “祭神，祭神！”
“你在看什么？”
“我要走了”少年时的洛冰檀满脸稚气，精致可爱的脸上堆满不舍，她的手攒紧少女的衣袖，眼眶红红的，恋恋不舍地说着告别的话。
“别哭了，都哭一宿了”少女撇了撇嘴，肩上的纱衣已经湿透了，她猛得扯过洛冰檀的手往城南狂奔。
“你快走！”姜二眼中瞬间被逼出泪水，她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想要的是谁，但是…是她把洛冰檀带来的，这是她的责任，如果非要牺牲的话，她来就好！
“我去，我去！”洛冰檀急了，瞬间就把师傅的话抛诸脑后，开开心心地跟着少女一起走了。
“对，她好像不是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洛冰檀想起那位小姐大发雷霆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那何止是不满意……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们的关系好了起来，逛街，购物，读书我们经常一起。”
许知意无比庆幸自己还维持着那副扑克脸，她的心跳如擂鼓，冷汗涔涔，眼球被包裹在眼下，不安得转动。
“我师傅长得很凶还是个中年大叔，跟医师医者仁心的形象可谓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往那一杵就是一座山，姜二小姐生怕他把我打死，就哭着喊着不让他下手。”
月明星稀华灯初上，屋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幸福的气息仿佛从灯里透出笼罩了整个幽州，祭神的活动仍在进行，七八个青年壮汉抬起一座华美的轿子，四面皆鎏金，金光闪烁，富贵非凡。
“那时我才初出茅庐…”她的声音很清咬字却很清楚，柳眉倒竖，眉眼戚戚，很容易就让人想起窗外被落水敲打摇曳的杏花。
“有一回，我闯得祸大了，一不小心把吃蘑菇中毒的姜二小姐当成邪祟给打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好不伤心的模样让我师傅的脸色一沉再沉。”
“郡…白小姐跟老板娘吵架了？”她叹了口气，早有预料她不会就此安分，因此也没有太过震惊。
“我们快走吧，事情有点不对劲。”她把玉护在手心，眼神犀利地往周围看了一圈，余光的视线扫到姜二的衣裙，便冲她喊道。
许知意：？？？
“我不走，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似乎是嫉妒洛冰檀幸福的一生，老天给她降下了人生中的第一道天雷，就像书上说的意外和明天永远不会知道哪个先来。
其他人还有可能可怜可怜她这个伤号，白薇薇就算了吧，她不毒死她就谢天谢地了。
“把你吵醒了，抱歉”她朝她歉意地笑了笑，略带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些许，像是邻家温柔的姐姐，让人很有好感。
“神女已至，送入花轿~”像是为了验证她的话，台面之上的骄子突然变了模样，鲜红的账面外捡漏得贴了个喜字，天空之上，原本浓郁的夜色突然泛起青光，从天边烧到屋檐如同火舌搬席卷而来。
死眼，快睁啊！
“…呜呜呜”
“这种话还是太过荒唐，我之所以会以那种姿态去许府纯纯是个意外。”她抿了抿唇，眸中泛着水意，好似想起万般伤心的故事。
“抬手。”洛冰檀拾起一边袖子从她手上穿了过去，她一边给她换衣服一边答：“两位公子去买药了，年龄小一点的小姐自告奋勇去给你煮汤了。”
“我不用香”她笑盈盈地望向许知意，一双动人的眼眸难得存了点揶揄，“我看你根本不是来问香而是来问人的。”
火红灯笼上不知何时站了一排排的小人，带着青面獠牙的恶鬼面，身影扭曲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们去买药了”
五年前，幽州，暮春时节，杏花开了满城，花瓣残叶落得满地都是，商人小贩便踩着满地的花香热热闹闹地筹备起一年一度的灯市。
许知意的脸红润润的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害羞，她第一回跟别人这么亲近难免别扭，只能把注意力在她的话里。
洛冰檀汗毛耸立，姣好的容颜上已经布满薄汗，耳朵里响起的嗓音宛如一道惊雷猛得劈到她身上。
洛冰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乎只是一瞬之间一切都变了，在混沌中胡乱游走，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方才男人的声音。
“我要你陪我去！”少女见她犹豫便狠下心给她下了一针定心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如果你不来的话，这辈子都没有了！”
“那是什么？”洛冰 檀不解地看向四周，乌压压的人群跪了一地，虔诚又痴狂地盯着骄子。
洛冰檀轻轻地吸了口气，她跪在床上，手掌压着许知意的肩头，另一只手费力得解开她的衣带，手背上有着几道肉眼可见的指甲划痕。
“他罚你了吗？”许知意听得兴致盎然，没想到女主竟有这样有趣的过往。
“圣女要去哪啊！”
“与其在这伤春悲秋，你还不如跟我一块去灯市”她眉眼弯弯，四散飘扬的发丝落在她的脸庞，万千红灯笼便都像星星坠落般跌进她的眼眸，回眸一看，好像泛着金光的仙子。
她犹豫了，恍若寒潭清池的眼眸里露出些挣扎。
许知意躺在床上，脑袋像是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昏沉之间她觉到有双手正在摸她的身体。
“走啊！”姜二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她飞快拉过洛冰檀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出口跑。
师傅…怎么会是你。
洛冰檀的目光专注又认真，模样称得上温柔，脸颊侧边偷溜下来的头发顺直而下落到她的眼前，她漫不经心地伸手别了回去，一回神却正对上少女睁得大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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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的白月光不会有好下场！》
“后来，后来啊……”洛冰檀的神情冷淡，嘴边挂着抹讽刺的笑意，她的眼前再度亮起火红的光。
姜二没有动。
“洛姑娘的衣服是用的什么香？”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们…怕是走不了了”她猛得抬头，两眼全是惊恐，她向前一步抓住洛冰檀的袖子，突然疯了一样地推搡人群，试图冲出包围。
“咳！”洛冰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又极快掩去，再睁眼时就又是那个明媚殊丽的“女主”了。
洛冰檀也回头看，“他们？”
“放屁！谁去找他了！”洛冰檀拍案而起，平静的脸上泛起波澜如同一块破碎的玻璃，内里的嫌弃之意绝不似作伪。
“那会儿我是跟老师一起来的，尚且不知天高地厚总想着彰显一下自己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因此总是闯祸，为此我师傅可是焦头烂额。”
诶？衣角怎么会被吹出来？没等她愣神，浮在半空的那个东西便直挺挺地冲她袭来，一个回旋便钻进了她的手里，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明白那个东西是块包裹了墨绿色布的玉。
跟谢霁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她默默地补充。
“至于…大一点那位”她顿了顿，有些迟疑地开口：“她跟老板娘吵了起来，现在回房把自己锁了起来。”
围在她周边的百姓们哪还见过这种祭祀，以往的仪式也不过是游街，如今多了新花样这帮也是兴奋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交头接耳，呼朋唤友地围着她们闹出了好大的阵仗。
今夜绝对不能离开家，绝对！
她想问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可能是今晚的姜二太过陌生，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许知意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她抿了抿唇，犹豫地开口：“洛姑娘不是谢霁月的姐姐吗，为何要装作不识？”
难道巧笑倩兮，顾盼生姿的美人面只是你的伪装？
阴凉得像毒蛇在皮肤间游走，滑过前胸，略过腰线，温吐的呼吸近在咫尺，脸上的热量也透过皮肤无比贴近于许知意，混沌迷茫间她嗅到了那人身上淡淡的梅香。
衣服终于换好了，许知意撑起身子拖着腿靠在墙上，散发在背，灰白色的长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外套，衣服上有着深深的梅香，她不用低头便能闻得清楚。
被包裹在中间的洛冰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寻找起姜二。
许知意尴尬了一瞬，转头却未发现同行的几人，她疑惑地开口：“他们呢”
许知意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恶意的揣测，温柔漂亮的女主怎么会是坏人。
“本来是要打的，让姜二小姐给拦下了。”洛冰檀颤颤地笑了，想起那会儿小丫头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高兴。
“全去了吗？”许知意有些惊奇地反问。
“后来呢？”
“那天你来许府扮作小姑娘来找谢霁月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许知意摸了摸鼻子，心虚地捏了捏袖口。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不答反问。
“可是…”洛冰檀被萌得一愣一愣的，话到嘴边转瞬便想起师傅的吩咐。
嗓音很粗，雄厚得像是练了狮吼功，一开口就能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过去，好像…好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洛冰檀无奈地回头，却发现她一直盯着玉看。
“玉给我，你往城北跑，跑回去，不要再回来了。”她的声音颤抖如筛糠，脊背也轻微得抖动，她很怕，但还是坚定得保护她。
方才还聚集起来的看客们突然一哄而散，尖叫声成了这里最大的特产，老人，小孩，女人这些孱弱的群体如今成了最先抛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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