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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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我刚睡着了…妈呀！你怎么吃完饭不擦嘴啊，这里，嘴角右边，好长一道番茄汁，吓死我了！猛一看跟血似的，活像吃了恶鬼。”
系统显然还没睡醒，被我一拍，屏幕突然一亮，懵懵地道：
“瞧你那点出息，擦干净赶紧出来。”
对啊，荷华再怎么说那也是凌安王妃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据说还和王妃沾点亲，而安乐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可不就是明摆着打王妃的脸面？这笔账李怀远不能不算。
这不走得太急，连帕子都没拿。要不然用袖子吧？不行，太脏了。
正在另一头的玉案前奋笔疾书的李怀远见我醒来，走过来用手背挨了下我的额头。
“回世子，这位姑娘伤口化了脓，才以至于高烧不退。”医官诊治完后，毕恭毕敬地回话。
看它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忍俊不禁道：“你如今真是成长了不少，倒成了我的军师了。”
过了些日子，我背上的伤好了大半，已经可以正常走动干活，李怀远把我从藏书楼调到了书房做事。
李怀远一挑眉，不知话里是真是假：“没事，他那个位置，你想想倒是可以的。”
李怀远十分吝啬地赏给我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我一抖，无比担忧如果是后者，安乐会不会把我大卸八块。
“那就好。”他盯着我咬牙切齿：“那就不算死罪了。”
我眸光一亮，真是 又感激又兴奋又微微赧然，听他那语气，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啊！
哎？不对啊，方才我调侃陵光说要坐上他的位置，这事儿李怀远是怎么听见的？
原本众人都走得好好的，可谁也不知道李怀远是怎么弄的，明明是光滑平整的地面，却突然被他一脚踩空了似的，身形一闪没稳住，人竟然歪歪扭扭地朝一簇花海里倒去了。
然而我还没从方才的梦中回过神来，泪水如泉眼般涌出，划过脸颊，上好的蚕丝枕湿了一片。
我在慌乱中抓住了一只冰凉的手，难过得像是断了呼吸：“求您了大人，救救荷华，救救她吧，她背上的伤口太深，不用上好的药材恐怕活不下来。”
我身子一抖，冷冷地看着他。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警惕地瞄了他两眼，见他未再开口，才偷偷舒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休息。
其实他待府上众人一直都很好。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了拍眼前黑着的屏幕：
须臾，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停了下来，他没什么表情地扔给我个手帕：
想到原来的世界，父母在我高中毕业那年就去世了，只有一个不太亲厚的姐姐，她婚后也不太同我往来，再后来意外来到这里，更是过得形单影只、六亲无靠。
李怀远站在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既不阻止，也未参与。我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拼命求他，他都不为所动。
“玉鸾街。”
倏而，一道黑影如疾风般出现在我面前，说世子有事出门亲自点了我跟着侍奉，我端着饭碗抬头一看，原是李怀远的随身侍从，陵光。
系统听罢撇撇嘴，对着我认真地说：
“啊！”猛地睁开眼，我看见头顶的帷帐。
“世子！您无碍吧世子！”
别人帮我一把是情份，不帮我才是本分，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出谋划策，一个人咬牙扛着，生活嘛，总是扛着扛着就过去了。
“我……奴婢不敢。”他这张嘴，不损人会死啊！
陵光终于不再面无表情，微微不满：“世子……”
我正在后院用午膳，难得有日子可以静下心来看荷华练字，正边吃边看得入神。
“高烧时可会说胡话？”
这日。
玉鸾街？我一愣，那岂不就是要去公主府？
“不要跟我客气。”它拍拍胸脯。
“！！”难怪李怀远笑我，真是丢死人了。
“喂，李怀远刚刚笑什么啊？”笑得人心里毛毛的。
虽然她是带我一起跑的，但她从未安过什么好心。再后来，钱王谋反，同党皆被斩首，那个皇商作为钱王的钱袋子，自然也被处决。
他的手极其冰凉，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总算是不烧了。”
陵光闪电般上前，结果扶他的那双手与他衣摆擦肩而过，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旋即也跳进花圃，夸张叫道：
调到书房的用意可谓十分明显，若我是皇后或太子的人，李怀远这招引蛇出洞，我自爆身份那是迟早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最近他对我的态度变得亲近了一些。
黄沙漫漫，血溅三尺，倏而画面一转，来到了掖庭。我看见一位玄衣公子正教稚子念千字文，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正要过去，可突然安乐公主拿了一把刀，面目狰狞地往他身上砍去。
“我说这位姑娘，你是脚底抹油了，还是眼睛开天窗了，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把我撞死了，好坐上我的位置？”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远远地从公主府里跑出来个老宫官，恭恭敬敬行了礼：“不知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他自然是不会杀他们，但对你就不一定了，所以千万别听信了他们的话就觉得李怀远是个大好人，别在他面前放下芥蒂，要小心为上。”
《穿书后没有金手指怎么办》
“我…那个，就是看看、看看外面，这是到哪儿？哈、哈哈。”说着假意往外面瞄了两眼，随即尴尬地放下了帘子。
砍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尽兴，又转头将那把刀对向荷华。我大声喊着让她快逃，但是她被枷锁束缚住挣脱不得。
那不然问李怀远借个帕子试试？算了，除非我疯了。
“求求您，让我…看见一点点光吧。”哪怕就那么一丁点，也足以支撑我继续活下去。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医官。
就差一点就擦到了啊。
不知是谁起身开了半扇窗，温凉的风徐徐而来，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于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系统不一样，它知道我全部的秘密，也同情我遭受的苦难，它不遗余力地为我着想，有时候我会恍惚着产生错觉，觉得这泥泞难捱的人生，也不尽然就是这么难走的。
“公主每日午后都要小憩片刻，属下已经差人去请了，您先请正厅上坐。”
他坐在主位上，慵懒地靠在锦绣软枕上闭目养神，流云纹黑靴之下的双腿随意地叠在一起，与腰间的白玉玲珑腰佩一起随马车悠悠荡漾。
这时，只听“砰”一声，我毫无预兆地撞在一个坚实的后背上，李怀远幽幽地转过身看我。
我终是没忍住，摸了两把上方屏幕上的卡通脑袋哈哈大笑起来，仿若一股暖流从心脏流出，缓缓注入四肢百骸。
不过我兴奋也不全都是因为这个，这里面住着我的一位故人，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你那位置也不见得是什么香饽饽，还得伺候李怀远沐浴更衣什么的。
陵光面无表情地领着我，说话头也没回：“你觉得自己可以坐上我这个位置？”
“该死的陵光，竟然不提醒我一下。”这一对主仆全都坏透了，方才我原本打算先吃完饭，再去换身干净的衣裳，结果陵光火急火燎地催促，无奈我赶紧随意扒拉了两口菜汤就跟着他走了。
好吧，原来是上药啊……真是尴尬，我脸上瞬间臊得有些发烫。
跨过气派的门槛，绕过影壁，一行人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老管家和荷华都是老王府里出来的人，他们常说，凌安王与王妃伉俪情深，感情极好，所以世子也被教养的很好，通文达礼，宽宏豁达，外人都说他杀伐决断，可他何曾乱杀过一人？
李怀远点点头，示意管家前头带路。
我嗫喏道：“世子，我们去公主府做什么？”是去兴师问罪？还是卖皇后个面子抓我去给安乐道歉？这两者对我来说可完全是云泥之别。
“难道是你跳槽了，世子让我顶替你的位置？”我看着他的后脑勺道。
安乐嫌我吵到她砍人了，一箭将我刺穿。我望向胸前的血窟窿，绝望地倒在地上。
如果是去公主府，他怎么穿着一身不显眼的旧袍，也未用玉冠束发，颇有几分不尊重人的意思。
两人快步走到世子府大门口，这时车夫已经套好马车，李怀远掀开帘子正打算进去，看见我匆匆小跑过来，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我抓抓耳垂，没搞明白他在笑什么，脚下却没停，赶紧跟着他进了马车。
“自然会。”
梦里我看见幼时的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庶出，被嫡子们打骂欺辱。可那个生我的女人从不管我，甚至可以说都不太出现在我房里，后来…她逮着机会跟个皇商给跑了。
深吸一口气，我谦卑道：“方才、方才和陵侍卫也是说玩笑话呢，奴婢日后一定谨言慎行。”
今日竟毫不费力得此机遇，说什么我也不能错过。
“进来吧。”
正想着，李怀远睁开眼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今禾，你扯我的马车帘子干什么？”
以前作为掖庭奴婢，八辈子也来不了公主府一次，记得唯一一次来这里，还是安乐大婚后迁居新府，府上人手不够，宫里临时拨了人来帮忙，我打点了好几处关系，这才得以见他一面。
……
陵光是个话不多的性子，嘴巴紧的很，问什么话都问不出来，自然也不会告诉我李怀远能有什么事是必须带上我的。
] “你说什么？我刚睡着了…妈呀！你怎么吃完饭不擦嘴啊，这里，嘴角右边，好长一道番茄汁，吓死我了！猛一看跟血似的，活像吃了恶鬼。”
系统显然还没睡醒，被我一拍，屏幕突然一亮，懵懵地道：
“瞧你那点出息，擦干净赶紧出来。”
对啊，荷华再怎么说那也是凌安王妃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据说还和王妃沾点亲，而安乐却差点要了她的命，可不就是明摆着打王妃的脸面？这笔账李怀远不能不算。
这不走得太急，连帕子都没拿。要不然用袖子吧？不行，太脏了。
正在另一头的玉案前奋笔疾书的李怀远见我醒来，走过来用手背挨了下我的额头。
“回世子，这位姑娘伤口化了脓，才以至于高烧不退。”医官诊治完后，毕恭毕敬地回话。
看它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忍俊不禁道：“你如今真是成长了不少，倒成了我的军师了。”
过了些日子，我背上的伤好了大半，已经可以正常走动干活，李怀远把我从藏书楼调到了书房做事。
李怀远一挑眉，不知话里是真是假：“没事，他那个位置，你想想倒是可以的。”
李怀远十分吝啬地赏给我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我一抖，无比担忧如果是后者，安乐会不会把我大卸八块。
“那就好。”他盯着我咬牙切齿：“那就不算死罪了。”
我眸光一亮，真是 又感激又兴奋又微微赧然，听他那语气，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啊！
哎？不对啊，方才我调侃陵光说要坐上他的位置，这事儿李怀远是怎么听见的？
原本众人都走得好好的，可谁也不知道李怀远是怎么弄的，明明是光滑平整的地面，却突然被他一脚踩空了似的，身形一闪没稳住，人竟然歪歪扭扭地朝一簇花海里倒去了。
然而我还没从方才的梦中回过神来，泪水如泉眼般涌出，划过脸颊，上好的蚕丝枕湿了一片。
我在慌乱中抓住了一只冰凉的手，难过得像是断了呼吸：“求您了大人，救救荷华，救救她吧，她背上的伤口太深，不用上好的药材恐怕活不下来。”
我身子一抖，冷冷地看着他。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警惕地瞄了他两眼，见他未再开口，才偷偷舒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休息。
其实他待府上众人一直都很好。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了拍眼前黑着的屏幕：
须臾，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停了下来，他没什么表情地扔给我个手帕：
想到原来的世界，父母在我高中毕业那年就去世了，只有一个不太亲厚的姐姐，她婚后也不太同我往来，再后来意外来到这里，更是过得形单影只、六亲无靠。
李怀远站在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既不阻止，也未参与。我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拼命求他，他都不为所动。
“玉鸾街。”
倏而，一道黑影如疾风般出现在我面前，说世子有事出门亲自点了我跟着侍奉，我端着饭碗抬头一看，原是李怀远的随身侍从，陵光。
系统听罢撇撇嘴，对着我认真地说：
“啊！”猛地睁开眼，我看见头顶的帷帐。
“世子！您无碍吧世子！”
别人帮我一把是情份，不帮我才是本分，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出谋划策，一个人咬牙扛着，生活嘛，总是扛着扛着就过去了。
“我……奴婢不敢。”他这张嘴，不损人会死啊！
陵光终于不再面无表情，微微不满：“世子……”
我正在后院用午膳，难得有日子可以静下心来看荷华练字，正边吃边看得入神。
“高烧时可会说胡话？”
这日。
玉鸾街？我一愣，那岂不就是要去公主府？
“不要跟我客气。”它拍拍胸脯。
“！！”难怪李怀远笑我，真是丢死人了。
“喂，李怀远刚刚笑什么啊？”笑得人心里毛毛的。
虽然她是带我一起跑的，但她从未安过什么好心。再后来，钱王谋反，同党皆被斩首，那个皇商作为钱王的钱袋子，自然也被处决。
他的手极其冰凉，面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总算是不烧了。”
陵光闪电般上前，结果扶他的那双手与他衣摆擦肩而过，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旋即也跳进花圃，夸张叫道：
调到书房的用意可谓十分明显，若我是皇后或太子的人，李怀远这招引蛇出洞，我自爆身份那是迟早的事，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最近他对我的态度变得亲近了一些。
黄沙漫漫，血溅三尺，倏而画面一转，来到了掖庭。我看见一位玄衣公子正教稚子念千字文，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正要过去，可突然安乐公主拿了一把刀，面目狰狞地往他身上砍去。
“我说这位姑娘，你是脚底抹油了，还是眼睛开天窗了，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把我撞死了，好坐上我的位置？”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远远地从公主府里跑出来个老宫官，恭恭敬敬行了礼：“不知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他自然是不会杀他们，但对你就不一定了，所以千万别听信了他们的话就觉得李怀远是个大好人，别在他面前放下芥蒂，要小心为上。”
《穿书后没有金手指怎么办》
“我…那个，就是看看、看看外面，这是到哪儿？哈、哈哈。”说着假意往外面瞄了两眼，随即尴尬地放下了帘子。
砍了一会儿，似乎是不太尽兴，又转头将那把刀对向荷华。我大声喊着让她快逃，但是她被枷锁束缚住挣脱不得。
那不然问李怀远借个帕子试试？算了，除非我疯了。
“求求您，让我…看见一点点光吧。”哪怕就那么一丁点，也足以支撑我继续活下去。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医官。
就差一点就擦到了啊。
不知是谁起身开了半扇窗，温凉的风徐徐而来，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于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系统不一样，它知道我全部的秘密，也同情我遭受的苦难，它不遗余力地为我着想，有时候我会恍惚着产生错觉，觉得这泥泞难捱的人生，也不尽然就是这么难走的。
“公主每日午后都要小憩片刻，属下已经差人去请了，您先请正厅上坐。”
他坐在主位上，慵懒地靠在锦绣软枕上闭目养神，流云纹黑靴之下的双腿随意地叠在一起，与腰间的白玉玲珑腰佩一起随马车悠悠荡漾。
这时，只听“砰”一声，我毫无预兆地撞在一个坚实的后背上，李怀远幽幽地转过身看我。
我终是没忍住，摸了两把上方屏幕上的卡通脑袋哈哈大笑起来，仿若一股暖流从心脏流出，缓缓注入四肢百骸。
不过我兴奋也不全都是因为这个，这里面住着我的一位故人，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你那位置也不见得是什么香饽饽，还得伺候李怀远沐浴更衣什么的。
陵光面无表情地领着我，说话头也没回：“你觉得自己可以坐上我这个位置？”
“该死的陵光，竟然不提醒我一下。”这一对主仆全都坏透了，方才我原本打算先吃完饭，再去换身干净的衣裳，结果陵光火急火燎地催促，无奈我赶紧随意扒拉了两口菜汤就跟着他走了。
好吧，原来是上药啊……真是尴尬，我脸上瞬间臊得有些发烫。
跨过气派的门槛，绕过影壁，一行人朝着正殿的方向走去。
老管家和荷华都是老王府里出来的人，他们常说，凌安王与王妃伉俪情深，感情极好，所以世子也被教养的很好，通文达礼，宽宏豁达，外人都说他杀伐决断，可他何曾乱杀过一人？
李怀远点点头，示意管家前头带路。
我嗫喏道：“世子，我们去公主府做什么？”是去兴师问罪？还是卖皇后个面子抓我去给安乐道歉？这两者对我来说可完全是云泥之别。
“难道是你跳槽了，世子让我顶替你的位置？”我看着他的后脑勺道。
安乐嫌我吵到她砍人了，一箭将我刺穿。我望向胸前的血窟窿，绝望地倒在地上。
如果是去公主府，他怎么穿着一身不显眼的旧袍，也未用玉冠束发，颇有几分不尊重人的意思。
两人快步走到世子府大门口，这时车夫已经套好马车，李怀远掀开帘子正打算进去，看见我匆匆小跑过来，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我抓抓耳垂，没搞明白他在笑什么，脚下却没停，赶紧跟着他进了马车。
“自然会。”
梦里我看见幼时的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庶出，被嫡子们打骂欺辱。可那个生我的女人从不管我，甚至可以说都不太出现在我房里，后来…她逮着机会跟个皇商给跑了。
深吸一口气，我谦卑道：“方才、方才和陵侍卫也是说玩笑话呢，奴婢日后一定谨言慎行。”
今日竟毫不费力得此机遇，说什么我也不能错过。
“进来吧。”
正想着，李怀远睁开眼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今禾，你扯我的马车帘子干什么？”
以前作为掖庭奴婢，八辈子也来不了公主府一次，记得唯一一次来这里，还是安乐大婚后迁居新府，府上人手不够，宫里临时拨了人来帮忙，我打点了好几处关系，这才得以见他一面。
……
陵光是个话不多的性子，嘴巴紧的很，问什么话都问不出来，自然也不会告诉我李怀远能有什么事是必须带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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