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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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白反驳道。

    我摇摇头，“我为什么要认识他的朋友。”

    我没有弄懂汤姆究竟在玩什么坏把戏 。我想，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有的人喜欢权力，有的人向往亲情，有的人看重责任，有的最终沉湎于爱河。

    ——难道，那就是格林德沃？

    语毕，我们都打了个寒颤。不知道德国人怎么会把他形容成“威严”、“风度翩翩”。我把这个猜想告诉邓布利多教授，教授沉默良久。

    他被吓到缩成一团，这是因为里德尔，他害怕里德尔像折磨艾莫克一样折磨他。

    ‘那还不如做一只鹦鹉，’我一边用魔咒粉碎一群核桃，一边说，‘至少鹦鹉不搞这种奇怪的东西。’

    *注视值上升*

    “你在下周二跟在我身边去参加集会吧。”她说，“汤姆不算讨厌你，他会很高兴看见你的。斯莱特林最后都会追随他。”

    “你们是这样认为的吗？”我歪着头，看着面前一帮小鸟，一直盯到他们手足无措。他们垂着头，缩在我周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一个白秃子像机关枪一样放绿光的场景，我甩了甩头，福灵心至地想到之前提到过的格林德沃。

    “是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乔莎站在我身边站直身体，她大声强调，“我们有派瑞特，里德尔不敢做什么。”

    -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派瑞特。

    “那你快动手啊！”

    “我只认识你就够啦，”我对她说，“谢谢你帮我做的这一切，但是我才不要和汤姆一起玩。”

    -没有血统存疑，你是一个纯血的“猿”，派瑞特！

    “不，你有那个能力，派瑞特。”教授试图说服我，“你不仅有能力，甚至还绰绰有余地拥有其他人没有的条件：灵感。”

    但是，我注意到那些纯血——追随里德尔或者赞同艾莫克的都没有出来——一个都没有。

    这总比天天在走廊上逮着人施恶咒或者啃大瓜好。

    -火上浇油，好鹦鹉。

    我看着教授，说道：“我知道，那一会我们斗得和乌眼鸡似的，他肯定不甘心离开那里。”

    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那一会我正把巫师帽变成镂空的邪恶南瓜套在头上狠狠撞击里德尔呢，一个高年级家伙看着我们，奇异地嗤笑一声。

    “像对待弗林特那样吗？”邓布利多教授问我。

    “好吧，好吧。”我说，“我跟汤姆可不一样，他是个大嘴巴，有一点秘密就会成天到处炫耀。不过，您要帮我保密。”

    而我现在也在编织一个臆想世界，将所有人捆绑着，放在无限扩展的农场中。

    接着，里德尔不耐烦的表情变得冷漠，他昂起脑袋——一般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这么做，他觉得这是一种有涵养的表现。

    我剥开糖果的外皮，咬破它，让糖浆淌在舌尖上。

    他的蓝眼睛眨啊眨，露出怀念的神色：“他说：‘如果你不能去那里的话，他也就不去了。’”

    ‘我不喜欢这样！’我立即反驳它，‘我讨厌一直被绑在一个地方，给一群动物喂食，这太恐怖了！’

    “我早就知道了，然后呢？”我问她。

    “好了，大坏蛋，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我朝里德尔挥手，拽着吓到僵硬的乔莎和艾丽娅走出地窖。另一群跟随我的孩子像是找到主心骨，也一窝蜂跑出来。

    我拒绝她，因为我没有必要对里德尔低头。又过了几天，她对我说，马尔福也愿意参与进此事，他负责游说里德尔。

    “他是蛇语者，派瑞特。”柳克丽霞是来劝说我和里德尔交好的。

    我喜欢热闹的场面。

    “也许那只是你的噩梦，派瑞特。”他说。

    继续唱歌吧，可怜的软弱的没有力量的“好孩子们”。

    “有什么事吗？”我甜滋滋地问。

    我决定拒绝教授——因为我不是他的宠物鸟，我是一个自由的有力量的人。

    人类过于复杂的大脑构建出这个星球独一无二的智慧与精神世界。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宇宙，它们的生命就像是秋日葡萄藤上的果实。

    乐园的小天使们。

    实际上，汤姆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呢？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好亮的头。

    我回去的时候看了一下汤姆，他和他的朋友们玩得很好，带着他们往作恶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旁白思考片刻，对我说

    “至于汤姆，”我鼓起脸 ，“人们都说‘老狗学不会新花样’，在我看来，小狗也一样。他还是那一套，被欺负了就想着报复回去。”

    旁白评价。

    就像我对柳克丽霞和里德尔都说过我出生的那片农场，汤姆看见的是死亡，而柳克丽霞却在想那些繁茂的果树与一遍又一遍怀孕的母羊。

    -我不记得了，派瑞特，我觉得“猿”都长得差不多。

    我还注意到其他之前因为纯血而沾沾自喜的一些人此刻缩在角落里，他们或是畏惧，或是崇拜地盯着里德尔。

    邓布利多教授找到我，他问我能不能弄清楚汤姆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我睁开眼睛看向他，他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汤姆在入学的时候向我提起过你吗？”

    “不，派瑞特，这件事无关仇恨。汤姆对我说，你是一个天生的阿尼玛格斯。”他露出狡黠的笑容。

    谁知道，有一部分不甘心的人看见我来了，就喊我的名字，让我去和汤姆起冲突。

    “没关系的。”我说，“只要你们跟在我身边，做一个好孩子，一切都会没事的。”

    “唔——为什么？”我轻巧地把那个催促我的人从人群里拽出来，笑着高声说：“我快要听不清你说话啦。”

    而回应我的只有旁白的闷笑。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会听他的话呢？就因为他是蛇语者？”

    我说：“我知道您不想去接近他，我也不想。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们都不擅长跟他那样的人打交道                                                。您是一个好人，我也是个好孩子，我们天生就被赋予与汤姆完全不同的理性。”

    这种竞争早就让邓布利多教授习以为常，他闭着眼睛夸我一通。我从教授这里汲取情绪价值之后，满足地回到休息室。把烦恼留给教授和里德尔。

    《[HP] 虚拟构建游戏》

    -下一步就是让他们住进圈里，生小崽子。

    我喜欢做的就是坐在藤架下，数那些独一无二的苦果。

    只不过，不论是教授、柳克丽霞还是汤姆，农场也不过是我嘴中画面的一角，我向他们转述什么，他们便只能看见什么，那里属于我，永远不会变成他们的世界。

    这位布莱克小姐陷入沉默，她提醒我，“就是那个金发，瘦瘦高高的。”

    那些追着我跑出来的孩子聚集在中庭，他们对我说：“太可怕了。里德尔和艾莫克，他们都太吓人了。”

    旁白说。

    我不喜欢汤姆，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挑衅我的那一面，还因为他是一个敏锐的人——和我一样，他聪明、机敏，对世界上的其他东西有着超凡的洞察力。因此，他也可以在现实世界的种种机缘巧合之间纵横驰骋。

    “我是你的小间谍吗，教授？”我问他。因为我觉得我没有必要为了他去主动挑衅汤姆。

    我并不算喜欢教授，但是比起里德尔，总归是要好一些的。

    我对从痛苦和恐惧中汲取扭曲的信仰不感兴趣，闭着眼睛去摸箱子里的零食。

    ‘传闻中，他去非洲旅行过吗？’我问旁白。

    我思考很久，久到柳克丽霞忍不住提醒我：“他和汤姆是好朋友，你不认识他吗？”

    毕竟，只要他们没有威胁到我做一个好孩子，那就用不着我动手。

    *人性值上升*

    只是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此时气氛有些凝重。我走进去的时候，正听见有人在惨叫呢。我定睛一看，发现是嘲笑过我的那个高年级，叫艾莫克还是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总之，这是个不值得我关心的坏孩子。

    柳克丽霞摇头，她不再说什么了。

    他继续跟纯血孩子玩在一起，还暴露他蛇语的能力，也不过是想尽力融入他们之中。他还是向往一个被社会限定住的更好的身份，像之前一样作着“爵爷”的美梦。

    闹剧以里德尔组建一个奇妙的小团体而结束。有人告诉我，里德尔在那天对一条蛇说话了。

    “但是，他是个大魔王。”我反驳道，“教授，总没有大坏蛋长得比好人还好看的道理。您觉得我可爱，还是汤姆可爱？”

    马尔福是谁？

    于是，这帮鸟儿就在一个虚假的敌人的压力下不断歌颂我。它们必须支持我，不然，盲目的同类就会在恐惧中把它撕碎。

    “里德尔突然攻击艾莫克，你快去帮帮他！”他们说。

    -说不定他真的去过。

    在里德尔的瞪视下，我说：“我当然知道呀！”

    我朝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至于教授怎么想，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觉得，教授与汤姆如果真的能够对立起来，那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