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梦魇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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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让一让。”我说，“格拉玛教授给它施了隐形咒，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怪不得他会觉得霍格沃兹是个冷冰冰的地方呢，英国不会欢迎他这种怪胎。

    我拿着药水，在手上晃了晃，一饮而尽。

    倒是莱昂被吓了一跳，火焰点燃他的袍子，把眉毛燎没了半边。为此，他妈妈十分生气，称他迟早变成一个秃头没鼻子的邪恶男巫。于是，他也制作一封吼叫信，称呼沃尔布加为‘英国的恶婆鸟’，寄了过去。

    -目前看来，大家都很健康，除了沃尔布加。

    我跟莱昂面色一变。接着，莱昂按住小推车，我让他看好这个东西，我先上去看看。

    -我就知道，我们最终都会走上养殖户的道路。

    对了，沃尔布加。想到她我就觉得头痛。

    研究也没有耽误我的正常生活。我还是像在霍格沃茨那里一样受到欢迎，做一个世人眼中最完美的好孩子、好学生。

    重点在骂莱昂。

    总有种追随他就是登上一条破船的预感。

    “亲爱的，你真应该跟格拉玛谈一谈，或者我去跟他谈。”校医对我说，“你明显不适合他的教学方式，你的魔力被压榨得......太厉害了。”

    -根据形状，是一只百灵鸟，派瑞特，明不会有傲罗来抓你。

    《[HP] 虚拟构建游戏》

    我点点头，给不断哀嚎的笼中野兽施加锁舌封喉与隐形咒。老师苦恼地走出办公室。这一会他应该想去天文台或者塔楼。

    ‘所以，这个格林德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莱昂。”我跑过去，狠狠给触手来了一下，让它老实点，“谢谢你帮我看着它，唔，老师让我解决掉它，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莱昂站在蜡烛边上，皱着眉毛，挥动魔杖想把触手打回去。但是失效了，魔法在它们身上毫无作用。

    没等我骂完，非常遗憾，我跟老师的研究——痛感剥离术的实验旧址被发现，格拉玛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那里打扫干净，魔法部揪住他跟我的小辫子，显然容不下我们智慧的结晶。这帮愚蠢又容易受到惊吓的家伙不断向学校施压，最终，我从伊法魔尼退学。

    完蛋了，我已经可以预见到未来的战争。

    说到这里，我想起远在北爱尔兰的农场。我想，等到这本书装不下了，我就把那些小家伙们放在那里。然后继续我的研究，真正剥离所有生物的痛苦，将恐惧狠狠关进我的囚笼里。

    我盯着躺地上的格拉玛一会，轻快地笑了笑。

    剥离痛觉和变形术制造了太多怪物，我的老师要处决它们，我却从里面看出一些其他的东西，于是把它们都藏进一本改造过的魔法书里。现在，那本书被我贴身藏着。

    旁白和我一起指责这些做错事的人。

    旁白说。

    我们相见恨晚。

    我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但是，画片哪里能比得上这些呢？”

    我一直到早晨八点才醒过来，礼物已经放在床边的地毯上了，那是一本更加华丽的有金色镶边的笔记本。

    “又在帮格拉玛教授处理废料？”莱昂叫住我，塞给我他们从厨房拿出来的馅饼，他的朋友们也围在我边上，好奇地盯着蒙着黑布的笼子。

    -表兄真好用啊。

    我把教授放进医疗翼，顺便在那里拿了一瓶平复魔力的药水。

    从看他第一眼我就觉得，这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

    旁白轻笑着说。

    是格林德沃吧。

    我拿起它，封面上俨然出现几个字

    我拿出那本书，手指点了点，一只长有十只头颅的百灵鸟飞出来。它落在我的床头，一直歌唱，直到度过今天。

    “你又要把它放进那个东西里？”他忍不住劝我，“这种东西对你魔力的影响太严重了。如果你想玩集卡游戏，完全可以让他们陪你一起吃巧克力蛙或者......”

    我呼吸的每一刻，那些怪物都在抽离我的魔力。不然我何至于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出美国。

    在去学校那天，尤瑟夫们给我和莱昂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之后，我们就一起出发。时间是1940年秋天，佛罗里达州热得出奇。我的眉毛上全是汗珠，玛莎做的玉米饼里放了足量的辣椒，我的头皮都快炸开了。

    许多同学和教授不愿意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然后，他们把格拉玛和威胁我的重大事务处理司领导、一众傲罗告上法庭。正巧魔法部没理由逮我们呢，我被傲罗追捕，在击杀和扭曲数十人之后，被坚信我遭遇迫害的巫师和尤瑟夫们送出美国。

    旁白笑眯眯地对我说，

    “抱歉，夫人。”我细声细气地说，“请帮我隐瞒这件事吧，我害怕教授听见会不高兴。”

    这又是那个“神”赐下的东西，我感到浑身一轻，那些吞噬我魔力的小家伙们已然成为此书上的一页笔记。

    ——《梦魇之书》

    深夜零时，我闭上双眼，那只百灵鸟也被无形之物压至肉泥。

    我心底咒骂着，‘魔法部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去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派瑞特。”

    果然，一上楼就看见可怜的老师格拉玛被炸得不省人事。那封信不是寄给我的，而是给莱昂的，所以沃尔布加在里面放了一个危险的咒语。

    “我们该走了，小宝贝。”我哼着歌推这只小怪物出去，一路上我碰见莱昂和他的朋友。

    他跟我谈论过世界上许多危险的魔法，即使我前往地精学院这件事令他感到惊讶——他一直认为我会属于雷鸟或者长角水蛇——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在我身上看见了令人折服的天赋。

    那是沃尔布加的声音。

    来往的猫头鹰里还会有其他同学寄过来的问候。我没有人间蒸发的打算，也一一认真回复了，还寄了点美国土特产回去。

    -愚昧、胆怯、未经开化。

    -狂野人生。

    翻开的新书页里伸出数道阴影之手，将我的小怪物拖曳其中。接着，阴影描绘成小怪物的剪影，周边再写上实验记录。

    “你真应该小心那个家伙。”莱昂说，“他陷入过好几起非法囚禁和伤害野生动物的案件。”

    我躺在被褥里闭上眼。

    说着，我的手上出现一本改造过的魔法书。那只小怪物对我手上的东西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莱昂的脸色也不太妙。

    我去找莱昂，他还停在原来位置。那个笼子里的隐形咒已经失效，里面的小怪物伸出柔软的足肢。

    只不过，后面的相处让我对他有所改观，我承认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巫师，相比起邓布利多教授，他对于魔法的探索欲望更加强烈。

    -好了，去迎接我们的小怪物吧。

    “目前没有。”我说，“它们还小呢。”

    这只是莱昂尼达斯跟沃尔布加的恩怨，我和她的还没计算呢。我也写信谴责她。她也都骂回来了。

    夜晚，我们缩在变出来的房子里，旁白和我一起看着窗外的星星，对着篝火生出来的烟雾占卜。

    -怎么样，农场主之魂觉醒了？

    我和旁白一起发出感慨。

    还没等我回答，我们头顶塔楼立刻传出爆炸声。一个女人的吼叫震耳欲聋。

    莱昂今年上五年级，一到学校就被其他同学叫走了。他似乎参加什么集会，一毕业就要去追随某个大人物。

    “是啊，他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了。”莱昂无奈地耸肩，“还有，你最近脸色很差，要不要找个时间我陪你去医疗翼看看？”

    -晚上可以小睡一会，圣诞老人会把礼物放进你的毛线袜。

    一边的莱昂也一样，他戴着眼镜，眼窝里也全是汗水。

    “你没用它拖过活人，对吗？”莱昂不安地跟我确认。

    -也更加无所顾忌。

    我睡不着，拿出格拉玛留给我的推荐信，他让我去投奔格林德沃，我的表兄也这样劝说我。但是我始终觉得这个人不可信。

    “今日的样本还是没有反应。”格拉玛老师说，“奇怪，明明十足痛苦，甚至诞生出自/杀的想法，但是还是无法死亡。”

    我盯着他的去向若有所思。这时，斯拉格霍恩院长提过的格拉玛教授过来叫我的名字，他是专门来接我的。

    在学习与跟                                                沃尔布加无穷无尽的争吵中，1942年，我的老师格拉玛因公开支持格林德沃而从伊法魔尼辞职，他把他的生命投入到巫师运动中。同年，我的表兄莱昂尼达斯从伊法魔尼毕业，也追随格林德沃而去。

    之前柳克丽霞写信给我的时候被她抓到，她觉得这位姐妹破坏了她所代表的的布莱克家族对我的宣战。她与柳克丽霞大吵一架之后，又寄了一封吼叫信给我。幸亏当时我和莱昂在一栋破房子里练习他收集的魔法，那封信没有被任何麻瓜看到。

    -它又给你投递了一份礼物，记得查收，小可怜。

    找不到格林德沃、找不到格拉玛，他们就知道逮着我一个学生下手。像疯狗一样追着我。

    吃完饭，我们就离开家门。路上我还能看见落在地面上的报纸，上面写着不列颠战争。我在心里小小怀念一会过去的同学，由衷希望他们从身体到心灵都很健康。

    “至少我没看见他做这种事。”我轻声笑了一下，“而且教授对我很好。”

    我偷渡到巴西。

    “它们是我创造的小宝贝。”我轻声哼着摇篮曲，莱昂紧张地在我们周围施忽略咒，“来吧，小宝宝。”

    那是一只青蛙，却在背部黏了数条柔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