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初次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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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重复了一遍：“把手给我~”

    旁边的一个摊主说：“你们的煎饼里面还放了鱼肉，其实价钱应该再提一提的，不然多亏啊。”

    收拾好摊位，霍缪正想背上挎包，就被黎想顺手借了过去，连着小推车一起收进了储物卡里，轻装上阵：“有我在还费什么劲啊，走吧。”

    霍缪小脸一红，难得硬气起来：“别管那么多，好听就完事了。”

    霍缪喜欢弹琴，琴身上都被磨得有些掉漆了，但是盒子里仔细地垫着绒布，擦拭得干干净净。

    呜呜咽咽的曲调配上五弦琴音，奏着奏着两人就乐出了声。

正常的时候，不仅会咬人，还会用触须缠在你的脖子上，死死掐住，就像这样……”她伸出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做出一副要掐人的模样。

    回到住处后，黎想第一步就是把木棚外的结界撤掉。

    走着走着，霍缪忽然低声说：“其实就算我们攒到了学费，也是上不了学的。”

    黎想：“谢谢叔叔提醒，我们也是刚做生意，就想攒点学费，后面会注意调整价格的。”

    霍缪深吸一口气，悠扬的琴声响起，晚风吹起她的头发，黎想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惬意的模样，就像一团暗夜里燃烧的火焰，热烈又充满生机。

    饱餐一顿后，黎想就开始发呆，霍缪则从角落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盒子，开始擦拭上面的灰。

    霍缪俏皮地眨眨眼：“这可是我的生存之道，你可学不来的。”

    周围传来低笑声，没人插手小孩子们的争吵，只当刚刚看了个乐子。

    黎想忍俊不禁：“你到底在地下藏了多少东西？”

    黎想眨眨眼，灵光一闪，笃定地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面包会有的，户口也会有的，相信我。”

    这个木棚都被翻遍了，她居然还能留住这么多东西，上辈子该不会是个囤囤鼠吧？

    她鼓足勇气和新朋友坦白：“我没有户口，是个黑户，所以连入学资格都没有。”

    黎想收手，转头递出一份新的食物：“来，您的煎饼~”

    黎想：“别动，你感觉到这股能量了吗？好好体会，让这些能量顺着固定的轨迹运转，来，我先带你走一遍。”

    “啊啊啊……滚开……这么垃圾的驭灵卡，我才不要买呢！”说完就领着自己的小伙伴团体走了。

    霍缪迷茫着伸出手，忽然感觉手心里传来一股凉意。

    黎想闻言立马坐起身：“把手给我。”

    运行了几个周天后，霍缪浑身一震，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凌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看到不少人在这边打转，要不是出门前做好了准备，估计回来又什么都不剩了。她可不想等回来之后发现自己劳动的成果被破坏掉。

    霍缪留了几个煎饼送去给旁边的摊主，刚刚最忙的时候他们也搭了把手。

    她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听我弹五弦琴吗？”

    黎想想了想，从储物卡里拿出一个陶埙，给她伴奏。

    霍缪眼眶一热，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琴盒。

    等到食材再次耗尽，周围的人群这才散去。

    她就说刚刚有哪里不对，估计不仅是琴弦除了问题，琴的音准也不太行，全程都是靠着霍缪对音乐的直觉才没让即兴的曲子崩掉。

    霍缪不解：“你要做什么？”

    黎想立马站起身：“好啊，就当是庆祝我们赚了这么多钱吧。”说完又打了个响指，“我们去屋顶上吧，说不定还能看到星星呢。”

    黎想撑着脸：“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有钱了，要不去给它做个美容？”

    “哎哟，我们也有啊。感谢感谢。”对方爽朗地收下，在摊子旁边待了好一会儿，口水早就被勾出来了，立马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唔，满足了。”

    黎想挠头：“好像是有点奇怪，但是我身上也没带别的了。”

    “喏，这个给你。”黎想抽出一张储物卡递过去，“现在你就可以把自己的宝贝全都放进去了。”

    黎想鼓掌：“真的很好听。虽然我不想说这么扫兴的话，但是你宝贝的琴弦好像要断了。”

    这是她在努力生活之余最大的消遣，累的时候只要弹上一曲，心情就会好很多。

    累了一天了，实在是不想再折腾，顺手把饭盒热一热就算解决了。

    “没关系，开心才是最重要的。”霍缪放下琴，眼睛忽闪忽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