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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思自己把头捂着，只见赵骥背对着她蹲下。
沈清思眼圈发红，眼里水光一时不停打转，终究忍住没哭。
赵忠及咳嗽一声，把正说悄悄话俩人吓得后退几步。
沈清思边看边走，赵骥连忙跟上去牵住她的手。
赵骥：“对不住……你，你，你可别哭啊。”
……………
“我在这儿呢。”
赵忠及看着赵骥：“你带着妹妹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难不成去湖边玩耍了？”
沈清思：“没什么。”
赵骥蹭了蹭鼻子，“因为我从小练武啊，我五岁的时候就敢自己一个人出来玩了。”
赵骥：“我把他打了一顿，交给官府了。”
三人痛快地玩了一场，直到下人来扫院子时他们才回去。
《燕子谣》
沈清思也连连摇头，没成想这一摇扯动伤口，自额角处留下一道血。
大嫂眉头一皱：“不好，我刚刚听说，西城湖那边淹死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赵晗轻咳了几声，眼皮子有些睁不开，沈清思不再跟他说话，让他好好休息。
董妈妈不再说什么，端着盘子出去，眼圈有些发红。赵晗是早产儿，先天不足，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易，大夫都说了，只能看老天让他活多长。
赵忠及眉头紧锁，出去吩咐丁管家，“让府里的护卫都出去找人，其他家丁在院子里好好再找，你跟我我去西城湖那边瞧瞧。”
怪不得赵府上下都没有过灯节的准备，沈清思有些惋惜。
赵骥带着沈清思偷偷翻墙出府，牵着她的手穿过两条大街，终于到了西城湖边举办冰灯会的地方。
那药汤闻着就苦，赵晗却能面不改色的一口气喝完。
赵骥被夸得很受用，大笑了几声，“你跟紧我，没人敢拐跑你，走，我们去那边玩去。”
沈清思帮赵晗掖好被子。
次日，沈清思守在床边看着赵晗喝药。
二嫂在旁边合手小声祈祷：“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千万别是四弟他们呐……”
赵骥乐得哈哈大笑。
赵晗原本想替两人瞒着，可他听说湖里淹死了一对儿男孩女孩后就慌了。
大嫂手抖了抖，“阿妹不在家，四弟也不在。”
沈清思看见赵晗生病难过，自己心里也跟着煎熬。
赵骥看见湖岸边有个貌似被弃置的小木车，上面铺着坐垫，人坐在上面可以滑冰。
赵晗午饭时还不觉得身体有恙，结果饭后就开始发高烧，浑身不舒服，董妈妈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
赵晗：“不难受，烧已经退了，我一着凉就这样，习惯了，只是说好了和你一起去街上看冰灯，现在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
沈清思小声道：“嗯我记住了。”
沈清思：“然后呢？”
沈清思坐上小滑车，赵骥后面推着滑车，一口气沿着湖滑了小半圈。
湖心突然有人大喊大叫，赵骥听见后往湖心看去，一时走神，手下的滑车推偏。
去各院子送蜜饯的李妈妈回来，在大嫂耳边说道：“少夫人，小姐和四少爷都不在屋里，小姐说是去五少爷房里探病，可她也没去五少爷的房里。”
赵骥：“好玩吗？”
二嫂：“阿妹不会真的跟四弟跑出去玩儿了吧。”
沈清思瘪了瘪嘴，手捂着头，微红的手指沾了鲜红的血迹。
卜老板：“是呢，听说好像才八九岁的样子，怎么敢去湖上玩，多可惜啊。”
沈清思大声答道：“好玩。”
赵骥凑过去看了一眼，“他这就睡啦？”
赵忠及带着几人往外面走，走到半途，东面的院墙上突然传出动静，习武人耳朵尖，赵忠及听见声音不对劲就过去。
赵晗和沈清思逃躲到树下，俩人喘着白气。
赵骥转头，发现沈清思正一脸欣喜地看着一个兔子形状的冰灯，她看过了一个又一个，仿佛只要看见半成品就心满意足。
送走了卜老板，大嫂来到二嫂的房里，俩人还要理理过年出入的账目。
赵骥：“快上来，要回去了，天色 晚了，我背你走快些。”
沈清思：“五哥，都怪我，我不该拉着你出去玩的。”
沈清思：“那你碰见过人贩子吗？”
沈清思失落地低头，却又抬起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赵骥。
边缘的湖冰本就不平整，又硌上碎冰，滑车翻了，沈清思也跟着跌下去。
院子没了动静，赵晗欠身往树后看了看，“咦，四哥呢？”
沈清思开心地点头，“好呀。”
赵骥问沈清思：“你想不想玩冰上滑车？我在后面推你。”
二嫂：“阿妹不在屋里，她也没来我这儿，她能去哪儿？大嫂，我们一同去瞧瞧五弟吧，兴许他知道。”
赵骥：“这样吧，我明天偷偷带你出去，只能白天去玩一会，就一小会儿。”
赵骥回神，连忙去扶沈清思，“阿妹，你没事吧？”
沈清思：“想玩，可是这冰结实吗，会不会掉下去啊？”
赵骥提起她的手摁住伤口：“来，你把头捂一下。”
沈清思：“没事的，你快点好起来，以后我们再一起去看冰灯。”
只见他先把沈清思托到墙上坐着，自己翻过墙跳下来，然后又把沈清思接下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冰灯不能久放，许多灯都要当天现做，湖边有许多工匠在雕琢冰灯，有些冰灯已经能看出雏形。
赵骥先站在冰面上用力跳了几下，“看吧，这冰够厚，没事的。”
沈清思连忙翘起大拇指，“四哥你真厉害。”
赵骥正带着沈清思按原路翻墙回来。
两人去找赵晗问话，赵晗只是支支吾吾。
董妈妈接过空药碗，给赵晗盖好被子，“再喝两幅药，捂捂汗就好了，唉，少爷啊，外面天冷，都跟你说别出去玩了，你非是不听话。”
赵晗：“别这么说，我还从来没玩过雪，终于玩了一次，病了我也开心。”
次日吃过午饭，沈清思谎称去赵晗处探病，一个人出了院子。
“没事，结实着呢，你看那边就有几个人在玩儿。”
她的额头磕到了冰面凸起的冰棱，伤口开始流血。
二嫂也微微变色：“糟了，去年四弟也跑去湖上滑冰玩儿，可别是……”
沈清思：“那你之前怎么敢一个人出来？”
赵骥面露难色，“可是……爹早说过不让我带你出去玩儿，我也答应他了。”
大嫂：“哎呦，怎么会出这种事，家里人怎么不看紧些。”
俩人闻声抬头，只见赵骥不知何时爬到了大树上。
阜城的富商卜老板来赵府送蜜饯，卜老板是大嫂娘家亲戚，跟大嫂聊起外面灯节的事。
此时，赵骥拿着橘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赵晗咳嗽几声，“阿妹原本想和我一起结伴看冰灯，董妈妈和护院张叔会和我们一起同去的，只是我去不成……咳咳，昨天，我恍惚听见四哥答应偷偷带她出去玩。”
赵骥凑过去说道：“你知道么，灯节那天就是大娘，额嗯，就是大哥二哥三哥的娘亲的祭日，所以赵府都不过灯节。”
赵骥：“碰见过一次，他一靠近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贼眉鼠眼的。”
俩人唏嘘了一通后，卜老板告辞。
“糟了。”赵骥脸色顿时惨白，连忙拿出干净的手帕给她捂着止血。
沈清思抽了抽鼻子，趴到赵骥的背上，赵骥连忙往家里跑。
冰上太凉，赵骥单手把她抱到岸边坐下，捂了好久伤口才没有流血。赵骥细看那处伤口还不太大，微微松了口气。
沈清思凑过去摸了摸赵晗的额头，“五哥，你还难受吗？”
卜老板：“我刚才路过西城湖，听说有个男孩和女孩在湖上玩耍时掉进冰窟窿里，捞上来时已经淹死了。”
赵骥：“别和我走散了，过节的时候人多杂乱，有许多人贩子混在里面，看见落单的小孩就拐了去卖。”
赵骥摇头道：“没，没有，我们就是在附近转了两圈。”
第五章：
赵忠及过来看望生病的赵晗，正巧听见她们说话。
“可是五哥你可以带我出去呀，你不能带我去吗？”
俩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分着吃完橘子，沈清思忍不住问道：“四哥，你看过灯会吗？”
赵骥受不了她这样看自己，挠头抓腮，左右为难。
赵骥在沈清思耳边小声道：“你回去赶紧用药酒擦擦伤口，我回屋里给你拿金疮药……”
沈清思连连点头。
沈清思竖起食指朝他嘘了一声，拉着他轻手轻脚离开卧房。
赵骥龇牙一笑，压着树枝开始大肆抖雪，下面那两人顿时变成俩小雪人。
赵骥：“去过啊，可好玩了，怎么，你想去啊？”
赵忠及眼皮一抖，上前蹲下，掀开沈清思的刘海，看见她头上
赵骥：“到底不如晚上看着好看，将就着看看吧。”
“五弟，我来探病，你好点没？你们说什么呢，想去看冰灯啊？”
俩人跑到西城湖湖边，湖上结了一层厚冰，远处还有几个人在冰上嬉戏。
赵忠及沉声，“怎么？燕儿被老四带出去玩儿了？”
] 沈清思自己把头捂着，只见赵骥背对着她蹲下。
沈清思眼圈发红，眼里水光一时不停打转，终究忍住没哭。
赵忠及咳嗽一声，把正说悄悄话俩人吓得后退几步。
沈清思边看边走，赵骥连忙跟上去牵住她的手。
赵骥：“对不住……你，你，你可别哭啊。”
……………
“我在这儿呢。”
赵忠及看着赵骥：“你带着妹妹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难不成去湖边玩耍了？”
沈清思：“没什么。”
赵骥蹭了蹭鼻子，“因为我从小练武啊，我五岁的时候就敢自己一个人出来玩了。”
赵骥：“我把他打了一顿，交给官府了。”
三人痛快地玩了一场，直到下人来扫院子时他们才回去。
《燕子谣》
沈清思也连连摇头，没成想这一摇扯动伤口，自额角处留下一道血。
大嫂眉头一皱：“不好，我刚刚听说，西城湖那边淹死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赵晗轻咳了几声，眼皮子有些睁不开，沈清思不再跟他说话，让他好好休息。
董妈妈不再说什么，端着盘子出去，眼圈有些发红。赵晗是早产儿，先天不足，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易，大夫都说了，只能看老天让他活多长。
赵忠及眉头紧锁，出去吩咐丁管家，“让府里的护卫都出去找人，其他家丁在院子里好好再找，你跟我我去西城湖那边瞧瞧。”
怪不得赵府上下都没有过灯节的准备，沈清思有些惋惜。
赵骥带着沈清思偷偷翻墙出府，牵着她的手穿过两条大街，终于到了西城湖边举办冰灯会的地方。
那药汤闻着就苦，赵晗却能面不改色的一口气喝完。
赵骥被夸得很受用，大笑了几声，“你跟紧我，没人敢拐跑你，走，我们去那边玩去。”
沈清思帮赵晗掖好被子。
次日，沈清思守在床边看着赵晗喝药。
二嫂在旁边合手小声祈祷：“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千万别是四弟他们呐……”
赵骥乐得哈哈大笑。
赵晗原本想替两人瞒着，可他听说湖里淹死了一对儿男孩女孩后就慌了。
大嫂手抖了抖，“阿妹不在家，四弟也不在。”
沈清思看见赵晗生病难过，自己心里也跟着煎熬。
赵骥看见湖岸边有个貌似被弃置的小木车，上面铺着坐垫，人坐在上面可以滑冰。
赵晗午饭时还不觉得身体有恙，结果饭后就开始发高烧，浑身不舒服，董妈妈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
赵晗：“不难受，烧已经退了，我一着凉就这样，习惯了，只是说好了和你一起去街上看冰灯，现在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
沈清思小声道：“嗯我记住了。”
沈清思：“然后呢？”
沈清思坐上小滑车，赵骥后面推着滑车，一口气沿着湖滑了小半圈。
湖心突然有人大喊大叫，赵骥听见后往湖心看去，一时走神，手下的滑车推偏。
去各院子送蜜饯的李妈妈回来，在大嫂耳边说道：“少夫人，小姐和四少爷都不在屋里，小姐说是去五少爷房里探病，可她也没去五少爷的房里。”
赵骥：“好玩吗？”
二嫂：“阿妹不会真的跟四弟跑出去玩儿了吧。”
沈清思瘪了瘪嘴，手捂着头，微红的手指沾了鲜红的血迹。
卜老板：“是呢，听说好像才八九岁的样子，怎么敢去湖上玩，多可惜啊。”
沈清思大声答道：“好玩。”
赵骥凑过去看了一眼，“他这就睡啦？”
赵忠及带着几人往外面走，走到半途，东面的院墙上突然传出动静，习武人耳朵尖，赵忠及听见声音不对劲就过去。
赵晗和沈清思逃躲到树下，俩人喘着白气。
赵骥转头，发现沈清思正一脸欣喜地看着一个兔子形状的冰灯，她看过了一个又一个，仿佛只要看见半成品就心满意足。
送走了卜老板，大嫂来到二嫂的房里，俩人还要理理过年出入的账目。
赵骥：“快上来，要回去了，天色 晚了，我背你走快些。”
沈清思：“五哥，都怪我，我不该拉着你出去玩的。”
沈清思：“那你碰见过人贩子吗？”
沈清思失落地低头，却又抬起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赵骥。
边缘的湖冰本就不平整，又硌上碎冰，滑车翻了，沈清思也跟着跌下去。
院子没了动静，赵晗欠身往树后看了看，“咦，四哥呢？”
沈清思开心地点头，“好呀。”
赵骥问沈清思：“你想不想玩冰上滑车？我在后面推你。”
二嫂：“阿妹不在屋里，她也没来我这儿，她能去哪儿？大嫂，我们一同去瞧瞧五弟吧，兴许他知道。”
赵骥：“这样吧，我明天偷偷带你出去，只能白天去玩一会，就一小会儿。”
赵骥回神，连忙去扶沈清思，“阿妹，你没事吧？”
沈清思：“想玩，可是这冰结实吗，会不会掉下去啊？”
赵骥提起她的手摁住伤口：“来，你把头捂一下。”
沈清思：“没事的，你快点好起来，以后我们再一起去看冰灯。”
只见他先把沈清思托到墙上坐着，自己翻过墙跳下来，然后又把沈清思接下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冰灯不能久放，许多灯都要当天现做，湖边有许多工匠在雕琢冰灯，有些冰灯已经能看出雏形。
赵骥先站在冰面上用力跳了几下，“看吧，这冰够厚，没事的。”
沈清思连忙翘起大拇指，“四哥你真厉害。”
赵骥正带着沈清思按原路翻墙回来。
两人去找赵晗问话，赵晗只是支支吾吾。
董妈妈接过空药碗，给赵晗盖好被子，“再喝两幅药，捂捂汗就好了，唉，少爷啊，外面天冷，都跟你说别出去玩了，你非是不听话。”
赵晗：“别这么说，我还从来没玩过雪，终于玩了一次，病了我也开心。”
次日吃过午饭，沈清思谎称去赵晗处探病，一个人出了院子。
“没事，结实着呢，你看那边就有几个人在玩儿。”
她的额头磕到了冰面凸起的冰棱，伤口开始流血。
二嫂也微微变色：“糟了，去年四弟也跑去湖上滑冰玩儿，可别是……”
沈清思：“那你之前怎么敢一个人出来？”
赵骥面露难色，“可是……爹早说过不让我带你出去玩儿，我也答应他了。”
大嫂：“哎呦，怎么会出这种事，家里人怎么不看紧些。”
俩人闻声抬头，只见赵骥不知何时爬到了大树上。
阜城的富商卜老板来赵府送蜜饯，卜老板是大嫂娘家亲戚，跟大嫂聊起外面灯节的事。
此时，赵骥拿着橘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赵晗咳嗽几声，“阿妹原本想和我一起结伴看冰灯，董妈妈和护院张叔会和我们一起同去的，只是我去不成……咳咳，昨天，我恍惚听见四哥答应偷偷带她出去玩。”
赵骥凑过去说道：“你知道么，灯节那天就是大娘，额嗯，就是大哥二哥三哥的娘亲的祭日，所以赵府都不过灯节。”
赵骥：“碰见过一次，他一靠近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贼眉鼠眼的。”
俩人唏嘘了一通后，卜老板告辞。
“糟了。”赵骥脸色顿时惨白，连忙拿出干净的手帕给她捂着止血。
沈清思抽了抽鼻子，趴到赵骥的背上，赵骥连忙往家里跑。
冰上太凉，赵骥单手把她抱到岸边坐下，捂了好久伤口才没有流血。赵骥细看那处伤口还不太大，微微松了口气。
沈清思凑过去摸了摸赵晗的额头，“五哥，你还难受吗？”
卜老板：“我刚才路过西城湖，听说有个男孩和女孩在湖上玩耍时掉进冰窟窿里，捞上来时已经淹死了。”
赵骥：“别和我走散了，过节的时候人多杂乱，有许多人贩子混在里面，看见落单的小孩就拐了去卖。”
赵骥摇头道：“没，没有，我们就是在附近转了两圈。”
第五章：
赵忠及过来看望生病的赵晗，正巧听见她们说话。
“可是五哥你可以带我出去呀，你不能带我去吗？”
俩人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分着吃完橘子，沈清思忍不住问道：“四哥，你看过灯会吗？”
赵骥受不了她这样看自己，挠头抓腮，左右为难。
赵骥在沈清思耳边小声道：“你回去赶紧用药酒擦擦伤口，我回屋里给你拿金疮药……”
沈清思连连点头。
沈清思竖起食指朝他嘘了一声，拉着他轻手轻脚离开卧房。
赵骥龇牙一笑，压着树枝开始大肆抖雪，下面那两人顿时变成俩小雪人。
赵骥：“去过啊，可好玩了，怎么，你想去啊？”
赵忠及眼皮一抖，上前蹲下，掀开沈清思的刘海，看见她头上
赵骥：“到底不如晚上看着好看，将就着看看吧。”
“五弟，我来探病，你好点没？你们说什么呢，想去看冰灯啊？”
俩人跑到西城湖湖边，湖上结了一层厚冰，远处还有几个人在冰上嬉戏。
赵忠及沉声，“怎么？燕儿被老四带出去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