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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机……
“明屾传媒想打造一档故事型叙事类节目，我正在寻找一个主播。当然，这些也只是一个初步设想。我刚回国本来不抱太大希望，那晚在咖啡厅谈生意，无意间看到殷宛音抱着电脑写提纲。咖啡厅非常嘈杂，看起来她的情绪也不太稳定，但是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她那种忘我的境界，对工作的热忱，是我想要的，也是你没有的。我当时很遗憾没留下她的联系方式，所以连着去了几天，没想到被人误会了。”
成凡从包里拿出一份简历，递到明谦然面前，“我的从业经历都写在上面了，一切都听明总安排。”
“你不知道？”
原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可明谦然却忽然出现坐到她对面。
“那你应该感谢蒋丞屹，是他丢不起这个人，不是你没惹多大的祸。”
殷宛音脸上明显的意外，明谦然看到满意的结果，遂起身。
殷宛音回了嘉屹湾，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说实话，我很佩服成小姐……无知又无畏。”明谦然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嘲讽，“你明知道殷宛音和蒋丞屹什么关系，还敢找她的麻烦，还是你以为拿着这些东西来找我，我能保你？”
成凡深呼吸，“但是这个的确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甚至连一篇新闻报道都没有。”
她像是在赌桌上推出自己全部筹码的赌徒一般，没那么自信，却是极度紧张。
身后不再有声音传来，殷宛音坐在沙发上努力消化着刚刚的话。
“你怎么知道他没管？”
明谦然不说话，只一张一张地看着照片。
明谦然坦然自若地将信封拆开，有几张照片滑落，上面是他和殷宛音。
可惜……
殷宛音将电话扔到沙发上，带着点火气。
“没人拍，我骗她的。”
明谦然？
“我知道您和蒋丞屹关系一直不好，我也看得出来您很喜欢殷宛音。这些照片是我从他们手里买下来的，您让我进明屾集团，照片和这些娱记的人脉关系都归您。”
一个小时的直播几乎耗尽了殷宛音全部精力，出了直播间，她的双耳甚至嗡嗡作响。过路同事见她倚靠着墙壁走上前询问，她摆摆手，用没吃早餐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成凡再次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于手心捏了一下，后放在桌上，推到明谦然面前。
黑夜像是在她周身罩上一层结界，强制性褪去她的恼火，殷宛音忽又变的委屈。
殷宛音错开他的目光，明谦然溢出一声笑。
明谦然一如既往的好脾气，但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
明总？
“成小姐没有将前几天的空播事故写进去？”
明谦然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再放下时看了眼腕表时间。见他要走，成凡忙又开口。
两场会议间隔时间很长，殷宛音今天是真的不太舒服，便走出会议中心，在咖啡厅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休息。身后有说话声响起，殷宛音觉得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明总，坐下来聊了这么久我也不兜圈子了，我想去明屾传媒。”
静谧房间内响起一道叹气声。
明谦然将简历合上，不知怎的，成凡竟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咖啡渍洇湿她的照片，格外滑稽，污渍之下显得给外滑稽。
“不值一提？”明谦然将合约放到桌上，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据我了解你们电台几年没出过这么严重的空播事故，你作为当事人没有深刻反省，还用小纰漏搪塞过去，这就是你的专业？”
当然，如果明谦然不来参加那就更好了。
仅有的一点期待陡然消散，殷宛音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外面冷色调的月光更是为此刻的寂静独添一丝寒凝。
“他出国之前我们见了一面，谈到了你。”
“我很感谢明总刚刚在成凡面前对我的夸赞，但是在蒋丞屹的问题上您是外人，实在没什么资格评判他怎么样、提醒我怎么样？”
成凡脸色一变，但转瞬即逝，“只是普通的小纰漏而已，不值一提。”
她平白被人放上网，平白被单位的人八卦，平白遭受这么些还找不到蒋丞屹倾诉。
面前的电话像是坏了一样，一整天了，响都不响。实在忍不住，殷宛音又拨通了蒋丞屹的电话。
殷宛音有点不高兴，明谦然的话陡然刺破她心底防线，直击最软弱部位。她的神态发生些许变化，语气变得强烈起来。
“明总，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我……我只是……”明谦然一句话的功夫就把她往蒋丞屹的沟里带，成凡急于爬出来，可思绪却逐渐混乱，“其实通过这件事就能看出来殷宛音在蒋丞屹心里没什么地位的，女朋友闹出这么大的绯闻，他还能连夜出国管都不管。”
殷宛音聪明，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听出深层次的意思。而她的话，明谦然自然也是明白。
成凡颇为意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如果，如果真的想替殷宛音出口气，不可能只停播我的节目。”
明谦然将照片整理好，放回到信封中，闲聊一般的语气和她说了起来，“我的确连续几日都在咖啡厅，等的也是殷宛音。照片是图，但真相不见得是你说的那种。”
“人家早就查到是谁拍的照片，也查到你买走了照片，他算准了你会拿着照片找我投诚，只停播你节目就是等着这一刻。你信不信现在已经有人拍下我们交流的照片，晚些时候你会收到被辞退的消息。从这一刻开始你往前走，往后退都是徒劳，成凡，你在这个行业不会再有生存空间了。”
不管怎么说，出现了问题两个人总要沟通一下。
殷宛音觉得有点冷，抱住肩膀上下摩擦一下，堆满烦忧的脑袋中又塞满各式各样的情况。
“蒋丞屹。”明谦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这衣服怎么样，蒋丞屹挑的。”
经管家打扫过的屋子光洁如新，卧室床铺上细微褶皱都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一声嗤笑，明谦然端起咖啡杯，摇摇头喝下一口。
蒋丞屹飞机落地便开始了繁杂的工作，加上时差原因，空闲下来国内已是两天后。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大家都这么想。”
明谦然没看透殷宛音心中所想，只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我承认表面上看蒋丞屹很在乎你，但深层次的东西我看不透，你也应该不用我提醒。”
殷宛音忽然想起她还欠明谦然咖啡和衬衫，脸颊是被人戳中心事的绯红。她按下点餐铃点了杯咖啡，等送过来，明谦然喝了一口。
她的情绪就像六月的天，早上的时候是担心，白天在台里是歉疚，现在联系不上他又有点恼火。
极高的专业素养让她在打开话筒的那一刻就将最饱满的状态给到大家，可轻颤的尾音还是没逃过蒋丞屹的耳朵。
“他出国了？”
可惜，无人听见。
蒋丞屹出事了还是生病了？还是一直在生气？
殷宛音这两日虽然吃不好睡不好，满腹委屈没被时间淡化，却聚集在一起翻涌成一团火。
“你们俩还挺有意思的，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殷宛音肉眼可见的慌张，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四处张望。
明谦然将简历拿起，很是认真翻看。他不时蹙眉，可下一秒又舒展开。成凡专注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脸上的表情愈发满意，看准时机补充道：“不过明总如果真的给我可选择的机会，我倾向加入明屾旗下的影视公司。”
这日《屾城新闻》刚好轮到殷宛音当值，蒋丞屹结束工作也没睡，算计着国内时间，在网上搜索到她的节目。
巨型盆栽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殷宛音无法求证是谁，但下一秒，一道女声响起，殷宛音倒是确定这是成凡。
殷宛音虽然坐稳，却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你们提起了蒋丞屹。”
“我不是说你敢和他赌气，是蒋丞屹对你的态度也很让我意外。”
明屾传媒？
看出她的不悦，明谦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抱歉，我逾越了。这样吧，我卖个消息给你当是赔罪。据我所知，蒋丞屹出国之前去你的小区找过你，但是当时小区外面都是记者，他没办法下车。”
殷宛音想问，又没敢问。因为在她心里对明谦然的防备心很重，她很抗拒他，更谈不上信任。
“我和圈里几个娱记关系非常好，明总回国后就被他们盯上了，跟了您好几天拍到这些照片。我不喜欢殷宛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张照片中她看起来非常美。不是刻意装扮过的，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美。”
“我刚才和成凡说的都是真的，明屾传媒的确想制作一档节目，你也是我很满意的人选。不过这些只是前期想法，来日方长，我们不急。”
“不知道成小姐有没有心仪的岗位？”
今天的录音任务被提前排开，因为她要去参加一场广播电视行业发展研讨会。
没回来过，蒋丞屹甚至都没回来过。
成凡脸色已然煞白，她端起咖啡杯，抖着的手却洒出了一点。
这种会议虽然枯燥无聊，但却能见到一些行业大佬，认真听能捞到不少干货。殷宛音自幼跟父母听惯了这种学术交流会，别人摆手推掉的名额对她来说是宝贵的学习机会。
提起蒋丞屹，成凡和盆栽后面的殷宛音同时神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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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机……
“明屾传媒想打造一档故事型叙事类节目，我正在寻找一个主播。当然，这些也只是一个初步设想。我刚回国本来不抱太大希望，那晚在咖啡厅谈生意，无意间看到殷宛音抱着电脑写提纲。咖啡厅非常嘈杂，看起来她的情绪也不太稳定，但是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她那种忘我的境界，对工作的热忱，是我想要的，也是你没有的。我当时很遗憾没留下她的联系方式，所以连着去了几天，没想到被人误会了。”
成凡从包里拿出一份简历，递到明谦然面前，“我的从业经历都写在上面了，一切都听明总安排。”
“你不知道？”
原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可明谦然却忽然出现坐到她对面。
“那你应该感谢蒋丞屹，是他丢不起这个人，不是你没惹多大的祸。”
殷宛音脸上明显的意外，明谦然看到满意的结果，遂起身。
殷宛音回了嘉屹湾，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说实话，我很佩服成小姐……无知又无畏。”明谦然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嘲讽，“你明知道殷宛音和蒋丞屹什么关系，还敢找她的麻烦，还是你以为拿着这些东西来找我，我能保你？”
成凡深呼吸，“但是这个的确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甚至连一篇新闻报道都没有。”
她像是在赌桌上推出自己全部筹码的赌徒一般，没那么自信，却是极度紧张。
身后不再有声音传来，殷宛音坐在沙发上努力消化着刚刚的话。
“你怎么知道他没管？”
明谦然不说话，只一张一张地看着照片。
明谦然坦然自若地将信封拆开，有几张照片滑落，上面是他和殷宛音。
可惜……
殷宛音将电话扔到沙发上，带着点火气。
“没人拍，我骗她的。”
明谦然？
“我知道您和蒋丞屹关系一直不好，我也看得出来您很喜欢殷宛音。这些照片是我从他们手里买下来的，您让我进明屾集团，照片和这些娱记的人脉关系都归您。”
一个小时的直播几乎耗尽了殷宛音全部精力，出了直播间，她的双耳甚至嗡嗡作响。过路同事见她倚靠着墙壁走上前询问，她摆摆手，用没吃早餐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成凡再次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于手心捏了一下，后放在桌上，推到明谦然面前。
黑夜像是在她周身罩上一层结界，强制性褪去她的恼火，殷宛音忽又变的委屈。
殷宛音错开他的目光，明谦然溢出一声笑。
明谦然一如既往的好脾气，但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
明总？
“成小姐没有将前几天的空播事故写进去？”
明谦然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再放下时看了眼腕表时间。见他要走，成凡忙又开口。
两场会议间隔时间很长，殷宛音今天是真的不太舒服，便走出会议中心，在咖啡厅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休息。身后有说话声响起，殷宛音觉得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明总，坐下来聊了这么久我也不兜圈子了，我想去明屾传媒。”
静谧房间内响起一道叹气声。
明谦然将简历合上，不知怎的，成凡竟感受到一种压迫感。
咖啡渍洇湿她的照片，格外滑稽，污渍之下显得给外滑稽。
“不值一提？”明谦然将合约放到桌上，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据我了解你们电台几年没出过这么严重的空播事故，你作为当事人没有深刻反省，还用小纰漏搪塞过去，这就是你的专业？”
当然，如果明谦然不来参加那就更好了。
仅有的一点期待陡然消散，殷宛音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外面冷色调的月光更是为此刻的寂静独添一丝寒凝。
“他出国之前我们见了一面，谈到了你。”
“我很感谢明总刚刚在成凡面前对我的夸赞，但是在蒋丞屹的问题上您是外人，实在没什么资格评判他怎么样、提醒我怎么样？”
成凡脸色一变，但转瞬即逝，“只是普通的小纰漏而已，不值一提。”
她平白被人放上网，平白被单位的人八卦，平白遭受这么些还找不到蒋丞屹倾诉。
面前的电话像是坏了一样，一整天了，响都不响。实在忍不住，殷宛音又拨通了蒋丞屹的电话。
殷宛音有点不高兴，明谦然的话陡然刺破她心底防线，直击最软弱部位。她的神态发生些许变化，语气变得强烈起来。
“明总，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我……我只是……”明谦然一句话的功夫就把她往蒋丞屹的沟里带，成凡急于爬出来，可思绪却逐渐混乱，“其实通过这件事就能看出来殷宛音在蒋丞屹心里没什么地位的，女朋友闹出这么大的绯闻，他还能连夜出国管都不管。”
殷宛音聪明，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听出深层次的意思。而她的话，明谦然自然也是明白。
成凡颇为意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如果，如果真的想替殷宛音出口气，不可能只停播我的节目。”
明谦然将照片整理好，放回到信封中，闲聊一般的语气和她说了起来，“我的确连续几日都在咖啡厅，等的也是殷宛音。照片是图，但真相不见得是你说的那种。”
“人家早就查到是谁拍的照片，也查到你买走了照片，他算准了你会拿着照片找我投诚，只停播你节目就是等着这一刻。你信不信现在已经有人拍下我们交流的照片，晚些时候你会收到被辞退的消息。从这一刻开始你往前走，往后退都是徒劳，成凡，你在这个行业不会再有生存空间了。”
不管怎么说，出现了问题两个人总要沟通一下。
殷宛音觉得有点冷，抱住肩膀上下摩擦一下，堆满烦忧的脑袋中又塞满各式各样的情况。
“蒋丞屹。”明谦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衬衫，“这衣服怎么样，蒋丞屹挑的。”
经管家打扫过的屋子光洁如新，卧室床铺上细微褶皱都和她走的时候一样。
一声嗤笑，明谦然端起咖啡杯，摇摇头喝下一口。
蒋丞屹飞机落地便开始了繁杂的工作，加上时差原因，空闲下来国内已是两天后。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大家都这么想。”
明谦然没看透殷宛音心中所想，只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我承认表面上看蒋丞屹很在乎你，但深层次的东西我看不透，你也应该不用我提醒。”
殷宛音忽然想起她还欠明谦然咖啡和衬衫，脸颊是被人戳中心事的绯红。她按下点餐铃点了杯咖啡，等送过来，明谦然喝了一口。
她的情绪就像六月的天，早上的时候是担心，白天在台里是歉疚，现在联系不上他又有点恼火。
极高的专业素养让她在打开话筒的那一刻就将最饱满的状态给到大家，可轻颤的尾音还是没逃过蒋丞屹的耳朵。
“他出国了？”
可惜，无人听见。
蒋丞屹出事了还是生病了？还是一直在生气？
殷宛音这两日虽然吃不好睡不好，满腹委屈没被时间淡化，却聚集在一起翻涌成一团火。
“你们俩还挺有意思的，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殷宛音肉眼可见的慌张，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四处张望。
明谦然将简历拿起，很是认真翻看。他不时蹙眉，可下一秒又舒展开。成凡专注看着他的反应，见他脸上的表情愈发满意，看准时机补充道：“不过明总如果真的给我可选择的机会，我倾向加入明屾旗下的影视公司。”
这日《屾城新闻》刚好轮到殷宛音当值，蒋丞屹结束工作也没睡，算计着国内时间，在网上搜索到她的节目。
巨型盆栽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殷宛音无法求证是谁，但下一秒，一道女声响起，殷宛音倒是确定这是成凡。
殷宛音虽然坐稳，却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是你们提起了蒋丞屹。”
“我不是说你敢和他赌气，是蒋丞屹对你的态度也很让我意外。”
明屾传媒？
看出她的不悦，明谦然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抱歉，我逾越了。这样吧，我卖个消息给你当是赔罪。据我所知，蒋丞屹出国之前去你的小区找过你，但是当时小区外面都是记者，他没办法下车。”
殷宛音想问，又没敢问。因为在她心里对明谦然的防备心很重，她很抗拒他，更谈不上信任。
“我和圈里几个娱记关系非常好，明总回国后就被他们盯上了，跟了您好几天拍到这些照片。我不喜欢殷宛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几张照片中她看起来非常美。不是刻意装扮过的，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美。”
“我刚才和成凡说的都是真的，明屾传媒的确想制作一档节目，你也是我很满意的人选。不过这些只是前期想法，来日方长，我们不急。”
“不知道成小姐有没有心仪的岗位？”
今天的录音任务被提前排开，因为她要去参加一场广播电视行业发展研讨会。
没回来过，蒋丞屹甚至都没回来过。
成凡脸色已然煞白，她端起咖啡杯，抖着的手却洒出了一点。
这种会议虽然枯燥无聊，但却能见到一些行业大佬，认真听能捞到不少干货。殷宛音自幼跟父母听惯了这种学术交流会，别人摆手推掉的名额对她来说是宝贵的学习机会。
提起蒋丞屹，成凡和盆栽后面的殷宛音同时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