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书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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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和善地笑了起来，温声回答。

    她走时，林识月突然无意地提了一句。

    妇人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声称好，似乎也没想到林识月的价格会如此实惠。

    林识月已经收回了眼神，面色看不出异样。

    一次在村长家的盒子上，一次在仁和教法师的蛊盒上。

    妇人没有注意到林识月的异样，只低下头细细翻看着书，边说道：“我家小子喜欢读书，但年纪还小，那些书铺里开蒙的书又贵，我便想看看你这有没有什么开蒙的书。”

安安静静地拿了书看起来。

    “我听人说这里有个小姑娘开的书摊，便宜又好，便来凑个热闹——我瞧你这似乎都已经卖完了，是我来迟了吗？”

    “大娘的挂坠，样式倒是十分别致。”

    林识月与她寒暄几句后，妇人见林识月摊子上也的确没有多少书，便也收回了目光，打算明日再来取书。

    那条挂坠上的纹样，林识月见过两次。

    两人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书，直到一个莫约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过来，蹲下来伸手在林识月的摊子上翻了翻，露出些好奇的神色。

    “那大娘明日再来，我为您留一本开蒙的可好？一本收大娘八钱就好。”

    林识月放下书：“大娘，您要看些什么书呀？”

    林识月弯弯唇：“大娘想看些什么呀，现在还有些话本子。”

    妇人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挂坠，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开口解释道。

    她抬头对着妇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妇人脖子上的一条挂坠，一时间眼神一凝，身体有一瞬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