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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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的方法，”林识月笑眯眯地看着他，“和殿下三言两语难说清楚，殿下若信任我，便不插手任凭我处理就好，我定能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结果。”

    商止川想起自己对她的认知，蜷了蜷手指，开口问：“那不妨说说你的想法？”

    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大约需要多久？”

    林识月歪了歪脑袋：“是指为何不肯与殿下合作卖书吗？”

    汀舟看不下去了，上前几步：“殿下，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止川啊，需得彻查！需得彻查！”他咳嗽不止，越发激动。

    “我说了，不是我不愿配合，是殿下的方法不对......不过殿下你对我成见太深，我和殿下再解释也不过是白费口舌。”

    她没打算和商止川详细说明。她的方法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毕竟是运用了些许大数据的手段，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她还忙着回书铺呢。

，为何不肯配合我？”

    “所以你想？”

    林识月继续说：“我的法子或许会慢一些，但循序渐进，方可有着真效果。”

    林识月似笑非笑地扬眉，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说着她的想法。

    “你先回去吧。”

    “太慢了。”他又重复了一次。

    林识月不在意，她只要能离开便好，喜笑颜开地对他行了一个礼，便出了房间门，由门外那位小姑娘领着出了别苑，上了马车回书铺了。

    商止川不得不承认，林识月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的确在茶楼时，对她成见过深，导致没有理智的思考她的建议。

    “在洪洲城开书铺这些日子，我发现十之八九之人都信奉教派，在这种情况下，如殿下那般强给显然是会起到反作用的。”她想了一下，举了个例子，“就如汀舟对殿下，我若在他面前说殿下的坏话，他也是一句都不会信的。”

    商止川沉沉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挣扎，最终还是开口：

    将目光移向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听闻皇后四处搜寻“神女”，要献与教主，共求安宁。

    他想起离别时，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愁容满面，正值壮年的年岁，他却已经有了白发，谈话间止不住咳嗽，他甚至能看见皇帝说话时，眼角微泛起的泪花。

    太慢了。

    商止川没回答她，只抬起头看着她。

    林识月估算了一下：“三四个月吧。”为免出意外，她特意夸大了些。

    商止川摇头叹息：“太慢了。”

    他想起离别时去看皇后，那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跪在神祠前，狂热而激动，发髻已然凌乱，璀璨的财宝堆在面前，而她一步一磕头，面色苍白，唇边带血，嘴中念念有词，丝毫不顾她的情绪已然让年幼的太子惊恐不堪。

    他一开始不懂神女的意思，直到听了林识月的描述，他才意识到神女一词的含义，只觉遍体生寒。

    安静了半晌后，他才迟迟开口。

    而房间内，商止川还在沉思。他眉宇间有浓重的郁色，眼底的冷色深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