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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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业务能力，得吃过好几个淘宝客服吧？

    顾青山对莎莎穿不穿小裙子并不感兴趣，他对江怀穿小裙子倒是挺感兴趣的。

    [密聊][小鲨鱼四号]：(σ′▽‵)′▽‵)σ亲亲，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您可以盲狙一下仇人列表，然后下单噢~小鲨鱼杀手团，保证让您杀~到~爽~

    [密聊][小鲨鱼四号]：有人下单杀你一个月~

    又被杀了三次之后，江怀密聊了其中一只小鲨鱼。

    小猫是个女孩子，性格比较细腻敏感，不会问的那么深，仅仅只是含蓄地提上一句，会留有足够的空间，而且性别不同，还是有些距离的和顾忌的。

    但他有点儿不太一样，他是个“落魄”的富二代。

    “怎么样？”

    [密聊][鱼鲨鲨]：#可怜#可怜

    [密聊][鱼鲨鲨]：你终于回来了#大哭

    江怀是个富二代，以前的那群亲友都知道，其中不乏和江怀一样是个有钱富二代的。

    真假有待考究，但是那段时间鱼鲨鲨是真的没什么钱，甚至连房租都续不起，宿舍也不方便回去。江怀便随手给他转了一笔不小的钱，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接接稿，当条咸鱼吧，反正不缺钱。”江怀说。

    他的情况青山入怀以前就知道。

    今晚是跟的野团打本，几个小本三连，难度不大。江怀这些天混了一套输出装备，开自动按键打boss顺便躲躲技能就好。

    起初他以为只是碰到了毒瘤，绕着走就好了，没想到后来只要他出安全区就会蹦出几只小鲨鱼给他秒了。

    [密聊][鱼鲨鲨]：真的是你吗卷爹

    [密聊][卷耳]：是本人

    莎莎。

    见江怀那边没了声音，顾青山没忍住轻笑，“他搞了个杀手团，叫小鲨鱼杀手团，每个服都有团员。”

    操。

    江怀：。

    [密聊][鱼鲨鲨]：两个0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还好，原来的老师有录播，我管管秩序就行，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也当过助教。”江怀喝了口冰糖烤梨，还是热乎的。

    鱼鲨鲨就是其中一个。

    江怀嗯一声，加了鱼鲨鲨的好友，那边人在线，通过的很快。

    可当鱼鲨鲨问到他和青山入怀的情况时，江怀觉得……自己还是没能那么坦然面对过去。

    再后来，鱼鲨鲨消失了一段时间，等回来的时候那边情况似乎缓解了不少，也把江怀借给他的钱给还了。

    [密聊][卷耳]：。

    青山入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还记得莎莎吗？”

    回忆结束，江怀盯着满屏的鱼鲨鲨密聊陷入沉思。

    [密聊][鱼鲨鲨]：#亲亲#亲亲

    挺狗血。

    好在鱼鲨鲨感受到了江怀的沉默，也识趣地没问太多。

    [密聊][鱼鲨鲨]：我看了你和青山的位置，你们在一起打本是吧，那肯定是本人了

    江怀以前虽然怀疑，但也没想太多。

    那边像是一直守着聊天框，几乎是秒回。

    上完课，江怀买了杯冰糖烤梨带回去，距离吃螺狮粉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自家小猫也终于肯趴在他身边睡觉了。

    [密聊][卷耳]：你们是杀手团吗

    过完图，江怀发现那只小鲨鱼又给他发了条消息。

    [密聊][鱼鲨鲨]：(ノへ￣、)你怎么不说话

    [密聊][鱼鲨鲨]：我好想你

    江怀：“……”

    那还真是下了血本。

    “几年不见，病的越来越深了。”

    [密聊][鱼鲨鲨]：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人生大事不着急

    “你去搜鱼鲨鲨，他换号改名了，说是要和曾经的自己说再见。”顾青山越说越想笑。

    每次青山入怀这么对着麦克风低低地笑，笑声通过电流传到耳朵里，总让他面红耳赤。

    “哥哥，饿饿，家里还缺人吗？”

    他是你爹。

    江怀也跟他简单说了一下这三年里自己在国外的事儿，包括为什么a游——父母离婚。

    互联网可是有记忆的少年，改个名字能有啥用。

    不过江怀以前就有些怀疑了，鱼鲨鲨应该不是因为穿女装被家里赶出去的，估计是因为性取向。

    “看你表现吧。”

    [密聊][鱼鲨鲨]：不过青山人是真的挺好的，我那个家里资本辈出的对象都夸他商业头脑好

    江怀怒了。

    “那陪我回去吧，打q.q电话。”

    他已经能坦然面对过去了。

    要是放在某绿色网站，估计能写本几十万字的小说。

    “代课辛苦吗？”顾青山问。

    江怀无声笑笑，好兄弟之间就图两个字——默契。

    江怀声音蔫蔫的：“加上莎莎了，在和他聊天。”

    最后江怀也没下单，只是加了这个小鲨鱼四号的好友，跑去跟青山入怀打本了。

    三年没见，还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从他的描述中江怀得知，三年前他跟家里出柜了，出柜对象就是现在的男朋友，家里不能接受，男朋友家里也不能接受。

    上一辈还是挺老顽固的，接受这些东西并不是很容易。

    想起讲台上的江怀，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双腿笔直修长，看起来温柔又乖，就很适合穿点什么不一样的。

    玩闹过后，江怀突然想起那群小鲨鱼，顺口问：“今天野外看到一群小鲨鱼id的，是破镜重圆的杀手团吗？”

    好几天没吸猫的江怀一次性吸了个够。

    [密聊][鱼鲨鲨]：#开心#开心

    后来鱼鲨鲨供他为衣食父母，一口一个卷爹地叫着。

    已经是赛季末了，马上就是新赛季了，江怀打算再咸鱼一段时间，等新赛季再肝。

    江怀也不知道自己招惹谁了，一直被那群小鲨鱼追着杀。

    你他妈自己是0就自己是0，干嘛还要带上他。

    [密聊][鱼鲨鲨]：？？！！卷爹！！！

    江怀选择继续跟鱼鲨鲨聊天。

    江怀反应过来，没忍住嘴角的笑容。

    “好。”

    俩人挂掉yy，挂上了q.

    [密聊][卷耳]：谁？

    原游戏id莎莎比亚，性别男，爱好女……装，还会伪女声，以前是他们亲友团的一员。

    [密聊][鱼鲨鲨]：呜呜呜呜呜呜

    但鱼鲨鲨以前除了性格比较浪之外，没有表现过自己喜欢男生，也没现在这么奔放，直接姐妹相称。

    他被家里赶出来了，男朋友被家里送出国了。后来两人历尽千辛万苦还是在一起了，家里那边也都松动了许多。

    “有晋升的机会吗？”

    莎莎的技术确实挺好，pk榜上有名的那种，以前他们三排上分经常会拉上他。

    “聊的差不多了。”江怀说。

    “那他现在还那啥吗？”

    鱼鲨鲨和他……算是“同类”，也是同性别，好姐们算不上，好哥们还是能喊上一句的，好兄弟之间解决问题会简单粗暴很多，也没什么太多的顾忌，目的性很明确——把问题解决。

    怕他继续刷屏，江怀赶紧打字。

    “缺个给小猫铲屎的，要来吗？”江怀笑。

    俩人就这么蹲在yy上锁的房间里唠嗑。

    [密聊][小鲨鱼四号]：00是呀

    [密聊][鱼鲨鲨]：理理我，爹

    “以后打算干什么？”青山入怀问。

    见耳机那头的江怀一直没怎么说话，青山入怀问：“怎么了？”

    [密聊][小鲨鱼四号]：这个不能说，职业操守呢亲亲

    青山入怀还没下课，江怀打开电脑，打算把日常做了。

    “聊的怎么样了？”青山入怀在网咖，那边有点儿吵，不过戴上自带耳机也还好，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女装。

    青山入怀没忍住笑。

    听他说是家里人因为他喜欢穿女装的独特爱好，把他给扫地出门了，卡都停掉了，他那会儿还在念大学，二世祖惯了，日常都不能自理。

    鱼鲨鲨和小猫不同。

    二月末刚化掉没多久，天气还是挺凉的，喝杯热饮整个人都舒服许多。

    “应该……不那啥了，不过那啥只有0次和无数次。”

    曾经这人是破镜重圆的红人，yy房间总是爆满，经常开视频给他们几个直播女装跳舞，还嗲着声音学女孩子说话，那会儿没有美颜滤镜，这人也不太会化妆……给江怀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哦，这人还有个话痨属性。

    谁和你是姐妹了。

    江怀也不指望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些猜测，便没再废话，从复活点传送去主城区了。

    [密聊][鱼鲨鲨]：啊我知道，你和青山怎么样了？放心，咱们是姐妹，他知道的，他不会介意的

    看到这个陈年称呼，江怀颇有种爷青回的感觉，心底暗暗操了一声。

    谁知道他背地里会不会继续穿小裙子跳舞呢。

    [密聊][鱼鲨鲨]：我永远站在衣食父母这边儿

    太犯规了。

    [密聊][卷耳]：。

    ……打住，再想下去就不可描述了。

    [密聊][鱼鲨鲨]：放心，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流，我有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