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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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已经擅长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遗忘掉。

    小时候，我跟她见面的次数不多，因为她很少出家门，可能是千惠子阿姨的叮嘱，她一直都是很听话的。

    不过会被明菜她们喊成大猪小猪联盟，因为相对来说，她们确实吃的比较胖一点。

    附近的私立中学都有联系我，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保持着全校第一，而且是远远超过第二的那种。

    可是我每次见到她，都是她开心的笑容。

    明子还好，目前倒是看不出什么，因为跟明菜的年纪相差不大，所以平时也是跟明菜玩的比较多。

    刚满3岁的明菜，也曾缠在自己的跟前说“妈妈，人家也想上幼儿园”。

    明浩明法自成一派，俩兄弟基本跑出去自己玩自己的。

    不过，最要说道的，还是她的鼻子。

    她面部的骨相很好，是很抗老的那种，搭配着带有那么一丝丝兔唇的嘴，我想，就算是老了，看上去也会带给人那么一种少女感吧。

    我只知道她家的经济困难，但是没料到是何种程度，因为在当前的霓虹，赚钱说真的，还是相对容易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带着我也去各种医院检查过，出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但修好了东西，必须是要给钱的。

    小学毕业的话，不想去私立中学，所以大概率会去上清濑中学。

    中森家的孩子，很少有朋友。

    明菜和明子俩个人躲在毛毯下看电视的时候，明穗也想钻进去，但是会被明菜用手顶着不让进。

    明浩和明法有着东京人特有的小心眼，唔，这么说也许又可能不正确。

    再加上我在学校一直（被请求）参加各种柔道和剑道的比赛，也都有获得最终的大奖。

    “绝对！一定会坚持的！”

    应该是斤斤计较的那种吧，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要拨弄清楚锱铢必较，能逮着你说上半天，讨人嫌弃。

    “求你了，妈妈，我会努力的，很努力很努力！”

    如果姐姐和妈妈不在，那就只能乖乖地玩自己的。

    还有，我从小就不怕疼痛…唔，换种说法可能更好，就是我的疼痛感非常的小，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

    因为清濑中学有唯一的优点:离家近。

    厨房里正在做菜的千惠子除了说“不许再吵闹了”这样的话，还能做什么呢。

    不过有时他们也会加入明子和明菜组成的捣蛋鬼联盟。

    后来每次看到她，心里不知道为何，感觉情绪一下子就打开了似的，很喜欢她的笑容。

    虽然只有几百日元，但也是能贴补家用的。

    最小的明穗，因为平时也会有最大的明惠照顾着，所以除了妈妈外，跟明惠是最亲的。

    就这样，明菜踏上了学习芭蕾的道路。

    不过，想想也不稀奇了，毕竟家里这样的情况，父母亲见面不是吵架，就是互相不说话。

    随着大家的长大，也都有各自的小团体了。

    为此，千惠子不得不再多打一份工。

    要是姐姐和妈妈俩个在，那就放声嚎哭，妈妈会赶来教训俩个小姐姐，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

    我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但怎么说也是邻居朋友，找了明惠聊过一次，她不肯听，也是没办法的。

    “绝对不叫苦？一定会坚持下去？”

    再说不是还有中森明男一直在赚钱么，那时候的霓虹男人，钱都是有女人保管的。

    人的成长，如果没有伴随一些特殊的事情，到了后来，估计连回忆都会消失。

    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名字比较好玩。

    有时我家的收音机坏了，我也会拿去让千惠子阿姨修下，虽然她不想收钱。

    “求你了，妈妈，让我也学跳舞吧！”

    明惠的性格像她爸爸明男，不善于交际，拙于表达。

    这时的我，一般都是在家里练习钢琴等乐器，最近对音乐方面有着比较大的兴趣。

    我的记忆是不错的，不，应该是非常不错的。

    因为那些对我来说，太过平淡了，没有在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也许是学习成绩不好导致的心里问题，中森一家的学习成绩都不怎么样。

    中森家的男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她是一个喜怒哀乐都体现在脸上的人，不善于隐藏表情。

    看到了妈妈的犹豫，知道家里经济情况的明菜拉着妈妈的衣角继续恳求道:

    这样反反复复问了很多次，明菜也抱着拼命一试的决心，无论如何都想学，无论如何也想跳舞。

    也许，她的内心早已经被不好的填满，所以不会有更多的难过体现出来。

    对于这样的不正常，习惯了之后也就觉得正常了。

    她们家有点乱，生活的忙碌，也实在没有人去收拾，所以一般也不怎么邀请人去她们家里玩。

    时间已经到了1970年，我11岁了，已经是在清濑小学的最后一年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可以让整张脸，都变成无懈可击的那种。

    没有什么朋友的明惠明浩明法都有向不良靠拢的情况，虽说不是那种欺负人的不良，但给了他人一种这样的印象。

    妈妈一直尊重我的意见，让我自己拿主意就好。

    除了一些有关母亲的事，唯一能记起来的，可能就是几年前，第一次见到akina时，襁褓里她对我的微笑了。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平时最多也是跟明菜有所往来，讲一些发生的趣事。

    明惠和明穗因为最受妈妈的关注，所以组成了小确幸联盟。

    他们找了老师，还找了妈妈劝说，给了各种优惠，但我实在没兴趣。

    平时千惠子阿姨也没有多少时间关心他们的成长，生活的重压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但让我现在回忆几年前的事，我想了想，现在连刚到霓虹时是怎么样的都想不起来了。

    看到明菜睁着一双大眼睛，一心恳求的样子，千惠子回想起了曾经的场景:

    如今，她的女儿，有生以来第一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并愿意为之贯彻始终的人，可能终于出现了，千惠子无数次询问明菜:

    千惠子还把水壶装进纸板箱绑在自行车上，挨家挨户沿街叫卖，我知道她有时候会直到深夜才回来，因为不得不去远一点的地方叫卖。

    继续回到中森家那边。

    又或者，见到我，她就会很开心？

    她的头发长到及腰，又厚又密。圆嘟嘟的小脸，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很好看。

    千惠子阿姨在卖东西方面很有本事，有时也会受街坊四邻所托，比如修修钟表之类的。

    去年的明菜向妈妈提出了请求，因为一直模仿回到家展示学习成果的姐姐们跳芭蕾，内心的激情逐渐被唤醒，她也想去学习芭蕾舞。

    破败的身体经受不住长时间的劳累，累到了吐血的情况时常发生，稍微休息好了又继续努力的工作。

    但是中森家的最小的三个小孩，都没有上过幼儿园。

    每当吃饭前六个人聚在一起，就是俩帮人马对垒的时候。

    不过她有时也想跟两个小姐姐一起玩，毕竟最大的明子姐姐也就大她两岁。

    刚开始是卖电暖瓶和水壶。在超市门口排好商品，虽然销售口才算不上专业，但她有着适合销售的开朗性格以及能与顾客亲切交流的能力，使得商品一直不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