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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连串的意外，还烫伤了手，耳边还有王妈急躁不堪的声音。
她特别记得今天，周一。因为顾延爱吃鱼，周一家里送食材的师傅总是会运来最新鲜的深海活鱼。
结果刚到公司，迎面是电扶梯。
嫂子怀孕四个多月，冬喜总也没时间回去看望，最近有空她买了很多母婴用品，想下周带回去见一见她。
只是这亲昵的称谓过于恶心。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边心目中最中意的儿媳人选乔佑宁，也就是刚才口中所说冬喜长得像的人，内心的底气愈发坚定，她稳了稳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你父亲，不过是个老赖，怎么配和我做亲家。”
办公室里，冬喜突然闯进去。
“小喜。”话说至此，闻舒懿又唤了她一声小喜。
晚上她正在卧室整理要带给哥哥和嫂子的物品，却接到外婆焦急的电话。
佣人妈子闻声赶来，吓得连忙要给她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桌面上还摆着佣人送来的保温杯，热水，还有药物。
归零。
“他那种人去坐牢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他就要做爸爸了。”
闻夫人对冬喜这个身份低微的儿媳妇的厌恶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并且冬喜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她坚信顾延没多久必然会和她离婚，更别提她手边还站着一个温雅贤淑的心目中的最佳儿媳。
鱼汤足足熬了五六个小时，见熬得差不多了，冬喜想将小盖掀起来，却一不留神烫到了手。
“适时的软和些，姑爷一定疼你。”
她又往下面走了一阶台阶：“还有你那无赖哥哥，已经上了失信名单，果真一家老小没个好东西。”
“阿延他更是为了利用你。”她呛声。
利用你。
顾延不会和她离婚，他们之间还有情分。
“冬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
日子依旧麻木，伴随着未知的恐惧。
这是她刚才威逼利诱意外得知的秘密。
冬喜那天从主宅回去后病了一场，好多天都是卧房，一睁眼房间空空荡荡。
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冬喜并不会有什么损失，她的父亲，她的兄长亦不会有任何折损，除了惦记多年的巨额征地金会如泡沫般消散之外，要说实质性的损失几乎没有，但就是这份出自对于女儿对金龟女婿的信任，让他们父子二人走了歪路。
好多天顾延他每天照常早出晚归，日子风平浪静，和往常毫无分别，渐渐地冬喜又开始自我安慰起来。
她失魂落魄走在大马路上，刚才联系了父亲的律师，得到的只是一句冗长的叹息。
“小喜啊，爸爸哥哥怎么又不在家了？他们最近是怎么了？”人老了，总是喜欢操心。冬喜耐心安抚，只说他们没事，叫外婆放宽心，末尾还笑着说哥哥现在可能耐了，还修了厂子。
好巧不巧，婆婆也去了公司，甚至还带上了乔佑宁，冬喜一瞬间血液凝固。
电话挂断，冬喜看向面前满满当当的的小婴儿用品，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
“老父亲身陷囹圄，可怜女儿还毫不知情，我啊也没指望跟一个龌蹉老赖做亲家。”闻淑懿说着捂起嘴巴，面容流露出几分晦气，眼底是无底嘲弄。
同样也是连体婴，类似的楼梯坡度，喋喋不休，画面回闪，冬喜突然就想吐。
不过正是有了他这层身份的缘故，那些看中地皮价值的人会更不惜代价地蜂拥而来投资，竞争。
突如其来的陈词，“父亲...？”冬喜有点懵住了，表情僵在那，完完全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带着鱼汤，冬喜去找他。
///
....
冬喜边擦烫伤膏边神游太虚。
..
“赫，胡说？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过不了多久你就都会知道，我句句是真，还有。”闻舒懿理了理毛边衣领，语气得意，“离婚协议书不久后就会送到你手上，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说完这些，闻女士一步一踏地从她身边经过。
“是啊是啊，夫人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冬喜的身形顿住。
冬喜还是不相信：“胡说，你胡说...”
布袋里的鱼汤依旧滚烫。
煲好了鱼汤，冬喜在王妈的帮助下将热汤装进保温壶，并且在佣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劝导声中下定决心给顾延发消息，说会亲自给他送鱼汤过去。
“我啊是真的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做我儿媳，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又是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凡事德不配位必有殃灾这话你得信。”
“喝了这汤，一切就归零。”
也是在前不久，当顾延得知冬家人提前挪用了那笔作为买地洽谈的订金在家开厂开作坊时，顾延陡然看向下属，眉头皱起。
家里来了一些检察官，哥哥情绪激动，连带着嫂子也…回忆起那堆摆桌面上整整齐齐母婴用品，她收拾了一个上午才打包好，冬喜坐在马路边忘记了说话。
哥哥只是修了一个工厂，准备单干，不久前他们还一起吃过饭，他踌躇满志地说着以后的将来，嫂子也刚怀孕，怎么就成了失信人员，他从小可是连路边捡钱都会连夜跑十公里外去警局上报的人，又怎么会失信？
冬喜已经不奢望能归零，她不动声色，只求能把日子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不离婚就好。
冬喜原本只是细微变化的脸上，陡然浮现出大片的茫然，她，她在说什么？玩笑可不能这样开。失信？冬喜又是觉得天大的莫名。
“顾延。”冬喜打断他，脸白的像鬼：“我哥活生生一条命，抵不过你眼中的一亩地。”
顾延只是利用他们而已，娶了冬喜他也从未和老丈人提及过任何关于那块地的事——他甚至很少在冬喜的父母面前出现。
闻女士也是没想到，心头陡然一阵剧烈的不快，她跨下一节台梯，想也没想突然就对她说：“你还不知道吧？我儿之所以会娶你，原因有两个，一是你的样子神似他年少倾慕的对象，二是因为你的父亲。”
...
“那笔钱，那笔钱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冬喜颤抖着问，尖叫出声。
顾延的工作她从不过问，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还会让顾延觉得她无知。
陡然的灼热，火辣疼痛，食指指腹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尽力了…吗？
最最令冬喜崩溃的事是嫂子流产。
锅里的汤不会等人，到了火候自然会熟。
忽然想起外婆那天在电话里焦急的呼唤，冬喜不信闻女士满口胡言又给爸爸打电话，那里显示无人接听，打给哥哥也是无人接听，嫂子那里是她母亲接的，说话含含糊糊，原来都是事出有因。
但是一切似乎都没有偏离轨道，那个叫乔佑宁的女人出现之后，顾延和往常并无分别，甚至他们见了面顾延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冬喜不懂，但是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恐惧。
但是轻易就被她们两个人给拦住。
冬喜脑子里的一根弦轰然断裂。
兜兜转转绕不开那块地，并且那地当年的来路本就肮脏。
她们二人大摇大摆地离去，而冬喜死死捏住装有鱼汤的布袋子，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乔佑宁在边上一字一字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顾延‘年少倾慕对象’那一句，她眼底是狂喜，小心扶着闻淑懿：“伯母，您慢点儿。”
“谁跟你说——”
闻女士一看见她，陡然面色不虞。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脸上终于带了点久违的笑意。
…
不知道谁听了无动于衷，甚至还
冬喜一个字都听不懂，她想走，想绕过她，想去找顾延。
顾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站起来。
闻女士说话不经大脑，说完才意识到什么，但是这时候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并且她觉得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你要是不信，自己打电话回家问问去，一问便知。”
这天冬喜起床后眼皮一直在跳，坐在画室随手画了几笔，短短几分钟她心神也是不得安宁。
///
然而最最可笑的是顾延他压根就没有打算竞争，这块地最后究竟被谁买了去都和他无关，他的目的不过是利用身份的便利不断地哄抬造价，使这块地成为更大的热门。
冬喜的表情出现细微变化。
电话里就剩下盲音，她还握着。
“我爸成了老赖，我哥去坐了牢，是你，是你做的吗？”
谁是替身谁是正主一目了然。
“夫妻之间哪里会有隔夜仇？姑爷不是什么直白张扬的人，就是外表看起来那么轻飘飘冷淡的，其实骨子里内敛又专情得很，他是很在乎夫人你的。”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冬喜问。
煲鱼汤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新换了一个紫砂锅的缘故，冬喜觉得明火在砂锅下边扑腾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听，又或者是她心神不定耳鸣的缘故。
“什么？”顾延皱眉。
距离那天被婆婆训斥，冬喜再也没有接到主宅任何的消息。
...
“还回去有什么用，人家不认啊！”嫂子的母亲吼叫完骤然挂断电话。
…
“你说什么？”
不认，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才能让人不认？
“你胡说。”冬喜不信。
冬喜连忙摆手说不用，“药箱里有烫伤膏，我一会儿擦擦就好。”
] 今天一连串的意外，还烫伤了手，耳边还有王妈急躁不堪的声音。
她特别记得今天，周一。因为顾延爱吃鱼，周一家里送食材的师傅总是会运来最新鲜的深海活鱼。
结果刚到公司，迎面是电扶梯。
嫂子怀孕四个多月，冬喜总也没时间回去看望，最近有空她买了很多母婴用品，想下周带回去见一见她。
只是这亲昵的称谓过于恶心。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边心目中最中意的儿媳人选乔佑宁，也就是刚才口中所说冬喜长得像的人，内心的底气愈发坚定，她稳了稳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你父亲，不过是个老赖，怎么配和我做亲家。”
办公室里，冬喜突然闯进去。
“小喜。”话说至此，闻舒懿又唤了她一声小喜。
晚上她正在卧室整理要带给哥哥和嫂子的物品，却接到外婆焦急的电话。
佣人妈子闻声赶来，吓得连忙要给她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桌面上还摆着佣人送来的保温杯，热水，还有药物。
归零。
“他那种人去坐牢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他就要做爸爸了。”
闻夫人对冬喜这个身份低微的儿媳妇的厌恶经到了一个临界值，并且冬喜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她坚信顾延没多久必然会和她离婚，更别提她手边还站着一个温雅贤淑的心目中的最佳儿媳。
鱼汤足足熬了五六个小时，见熬得差不多了，冬喜想将小盖掀起来，却一不留神烫到了手。
“适时的软和些，姑爷一定疼你。”
她又往下面走了一阶台阶：“还有你那无赖哥哥，已经上了失信名单，果真一家老小没个好东西。”
“阿延他更是为了利用你。”她呛声。
利用你。
顾延不会和她离婚，他们之间还有情分。
“冬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
日子依旧麻木，伴随着未知的恐惧。
这是她刚才威逼利诱意外得知的秘密。
冬喜那天从主宅回去后病了一场，好多天都是卧房，一睁眼房间空空荡荡。
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冬喜并不会有什么损失，她的父亲，她的兄长亦不会有任何折损，除了惦记多年的巨额征地金会如泡沫般消散之外，要说实质性的损失几乎没有，但就是这份出自对于女儿对金龟女婿的信任，让他们父子二人走了歪路。
好多天顾延他每天照常早出晚归，日子风平浪静，和往常毫无分别，渐渐地冬喜又开始自我安慰起来。
她失魂落魄走在大马路上，刚才联系了父亲的律师，得到的只是一句冗长的叹息。
“小喜啊，爸爸哥哥怎么又不在家了？他们最近是怎么了？”人老了，总是喜欢操心。冬喜耐心安抚，只说他们没事，叫外婆放宽心，末尾还笑着说哥哥现在可能耐了，还修了厂子。
好巧不巧，婆婆也去了公司，甚至还带上了乔佑宁，冬喜一瞬间血液凝固。
电话挂断，冬喜看向面前满满当当的的小婴儿用品，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
“老父亲身陷囹圄，可怜女儿还毫不知情，我啊也没指望跟一个龌蹉老赖做亲家。”闻淑懿说着捂起嘴巴，面容流露出几分晦气，眼底是无底嘲弄。
同样也是连体婴，类似的楼梯坡度，喋喋不休，画面回闪，冬喜突然就想吐。
不过正是有了他这层身份的缘故，那些看中地皮价值的人会更不惜代价地蜂拥而来投资，竞争。
突如其来的陈词，“父亲...？”冬喜有点懵住了，表情僵在那，完完全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带着鱼汤，冬喜去找他。
///
....
冬喜边擦烫伤膏边神游太虚。
..
“赫，胡说？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过不了多久你就都会知道，我句句是真，还有。”闻舒懿理了理毛边衣领，语气得意，“离婚协议书不久后就会送到你手上，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说完这些，闻女士一步一踏地从她身边经过。
“是啊是啊，夫人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冬喜的身形顿住。
冬喜还是不相信：“胡说，你胡说...”
布袋里的鱼汤依旧滚烫。
煲好了鱼汤，冬喜在王妈的帮助下将热汤装进保温壶，并且在佣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劝导声中下定决心给顾延发消息，说会亲自给他送鱼汤过去。
“我啊是真的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做我儿媳，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又是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凡事德不配位必有殃灾这话你得信。”
“喝了这汤，一切就归零。”
也是在前不久，当顾延得知冬家人提前挪用了那笔作为买地洽谈的订金在家开厂开作坊时，顾延陡然看向下属，眉头皱起。
家里来了一些检察官，哥哥情绪激动，连带着嫂子也…回忆起那堆摆桌面上整整齐齐母婴用品，她收拾了一个上午才打包好，冬喜坐在马路边忘记了说话。
哥哥只是修了一个工厂，准备单干，不久前他们还一起吃过饭，他踌躇满志地说着以后的将来，嫂子也刚怀孕，怎么就成了失信人员，他从小可是连路边捡钱都会连夜跑十公里外去警局上报的人，又怎么会失信？
冬喜已经不奢望能归零，她不动声色，只求能把日子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不离婚就好。
冬喜原本只是细微变化的脸上，陡然浮现出大片的茫然，她，她在说什么？玩笑可不能这样开。失信？冬喜又是觉得天大的莫名。
“顾延。”冬喜打断他，脸白的像鬼：“我哥活生生一条命，抵不过你眼中的一亩地。”
顾延只是利用他们而已，娶了冬喜他也从未和老丈人提及过任何关于那块地的事——他甚至很少在冬喜的父母面前出现。
闻女士也是没想到，心头陡然一阵剧烈的不快，她跨下一节台梯，想也没想突然就对她说：“你还不知道吧？我儿之所以会娶你，原因有两个，一是你的样子神似他年少倾慕的对象，二是因为你的父亲。”
...
“那笔钱，那笔钱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冬喜颤抖着问，尖叫出声。
顾延的工作她从不过问，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还会让顾延觉得她无知。
陡然的灼热，火辣疼痛，食指指腹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尽力了…吗？
最最令冬喜崩溃的事是嫂子流产。
锅里的汤不会等人，到了火候自然会熟。
忽然想起外婆那天在电话里焦急的呼唤，冬喜不信闻女士满口胡言又给爸爸打电话，那里显示无人接听，打给哥哥也是无人接听，嫂子那里是她母亲接的，说话含含糊糊，原来都是事出有因。
但是一切似乎都没有偏离轨道，那个叫乔佑宁的女人出现之后，顾延和往常并无分别，甚至他们见了面顾延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冬喜不懂，但是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恐惧。
但是轻易就被她们两个人给拦住。
冬喜脑子里的一根弦轰然断裂。
兜兜转转绕不开那块地，并且那地当年的来路本就肮脏。
她们二人大摇大摆地离去，而冬喜死死捏住装有鱼汤的布袋子，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乔佑宁在边上一字一字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顾延‘年少倾慕对象’那一句，她眼底是狂喜，小心扶着闻淑懿：“伯母，您慢点儿。”
“谁跟你说——”
闻女士一看见她，陡然面色不虞。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脸上终于带了点久违的笑意。
…
不知道谁听了无动于衷，甚至还
冬喜一个字都听不懂，她想走，想绕过她，想去找顾延。
顾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站起来。
闻女士说话不经大脑，说完才意识到什么，但是这时候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并且她觉得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你要是不信，自己打电话回家问问去，一问便知。”
这天冬喜起床后眼皮一直在跳，坐在画室随手画了几笔，短短几分钟她心神也是不得安宁。
///
然而最最可笑的是顾延他压根就没有打算竞争，这块地最后究竟被谁买了去都和他无关，他的目的不过是利用身份的便利不断地哄抬造价，使这块地成为更大的热门。
冬喜的表情出现细微变化。
电话里就剩下盲音，她还握着。
“我爸成了老赖，我哥去坐了牢，是你，是你做的吗？”
谁是替身谁是正主一目了然。
“夫妻之间哪里会有隔夜仇？姑爷不是什么直白张扬的人，就是外表看起来那么轻飘飘冷淡的，其实骨子里内敛又专情得很，他是很在乎夫人你的。”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冬喜问。
煲鱼汤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新换了一个紫砂锅的缘故，冬喜觉得明火在砂锅下边扑腾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听，又或者是她心神不定耳鸣的缘故。
“什么？”顾延皱眉。
距离那天被婆婆训斥，冬喜再也没有接到主宅任何的消息。
...
“还回去有什么用，人家不认啊！”嫂子的母亲吼叫完骤然挂断电话。
…
“你说什么？”
不认，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才能让人不认？
“你胡说。”冬喜不信。
冬喜连忙摆手说不用，“药箱里有烫伤膏，我一会儿擦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