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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传来压抑的欢呼声。
沈瑶便快速漱了口洗了脸，蹦进堂厅吃早饭去了。
沈瑶挠头:“我也可以照顾娘啊。”
因为这件事，原本沈瑶已经放弃去县城的计划了，但姚氏一听她是去书铺，反而催促她:“家里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你娘也没事了，你想去就去吧。读书本来就要勤奋，你去书铺也要好好读书。”
布上的花纹没有用什么复杂的绣法，不过是缝补用的短针，就像是用虚线构画出一些简单的线条。
蒸饼铺子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却不是沈母。沈瑶疑惑，但脚步不慢，跑过去:“大哥，春枝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沈瑶便安心地笑起来。
沈瑶也不例外，她和于安一起快速收拾书本，刚踏出房门，就看到拿着扫帚的钟娘子。两人才想起来她们还要打扫才能走，不由得泄气。
何山水家只有张寡夫会织布，但他要做豆腐，所以她家父女做衣服的布都是买的，或者跟邻居买，或者在镇上县城买，所以何山水知道的很清楚。
沈大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照着你说得绣而已。”
沈母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沈瑶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沈母脸色虽然有点发白，但不是很严重:“爹，那娘肚子里的妹妹弟弟有没有？”
伙计被问了这么久，已经知道这孩子不买东西，只是看个稀奇。虽然不至于摆脸色，但也没有那么热情了，闻言道:“这个二十文。”
说起这个，沈瑶很好奇:“城里布都卖多少钱啊？”
沈瑶就问:“这里有多少呀？”
“在里面睡觉。”
沈瑶就知家里应该出事了，对小筐道:“小筐姐姐，我和大哥先回去了。”
沈瑶看到姚氏，就跑过去，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看到沈母躺在床上，似乎确实睡着了。
她想了想道:“我去问山水姐姐有没有去县城。”
“这里是五丈，能换一百文了。”
姚氏眼睛也有些红，但脸上还比较轻松:“没事，春枝把你娘送回来得快，大夫看过已经没事了。”
小筐已经知道沈家出了什么事，于是赶忙道:“行，赶紧回去吧。”
何山水无奈，但看到张寡夫期盼的神情，也没有反对:“好吧。”
快到下课时间，学生们很躁动，都两眼期待地看着林先生。
所以春枝也干脆地应下来。
沈瑶笑眯眯地，继续夸他:“我就说了两句，没想到大哥你就想到这种办法。”
沈二郎满脸泪痕，眼睛也红肿，看起来比沈大郎狼狈多了。他吸了吸鼻子，道:“来了，又走了。陆婶婶给娘喝了一碗药，说这样就没事了。”
沈瑶问:“那娘现在呢？”
布庄三面墙上都是格架，一格一格地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
姚氏笑道:“肯定是吓了一跳，但大夫开了药安胎，没事了。”
沈瑶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娘还怀着孕呢！”
这布是沈瑶熟悉的麻布，不过被认真浆洗过，呈浅浅的白褐色。布上用蓝色的线绣了一些简单的花纹，一整块布上都有。
沈大郎眼眶一红，连忙用袖子擦了擦:“娘被春枝姐姐背回来的，一直觉得肚子疼。爹去请大夫了，二郎留在家里照顾娘。”
沈二郎道:“细麻一匹是二百文，其他的我没问。”沈家都只穿自家做的布，沈二郎要不是上回去替沈大郎问了价，可能连细麻的价钱都不知道。
俩孩子吃饭的时候，姚氏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沈瑶看了眼背篓里一卷布，掀开一角来看。
“二哥，大夫来了吗？娘怎么样？”沈瑶急问。
林先生并不动，继续道:“我布置一下休沐的课业。”
何山水没有进城的计划，不过张寡夫极力建议她去县城:“就算没事，也能去玩吧。大宝啊，你带着山水姐姐，在县城逛一逛，玩一玩。”
她道:“那些贵的，是用丝做的，是会种桑养蚕的地方才能做出来。线比麻线细多了，做成一匹布更难，所以贵。还有就是新出的棉，用棉做的棉布也很贵。”
沈大郎想起这事也挺高兴的，抿嘴笑了笑，道:“布庄给的价是一丈二十文，比普通细麻布贵上五文。”
沈大郎闻言，忍不住笑，可也有些心疼她，道:“那你睡懒觉去，县城哪次不能去？”
沈二郎刚张嘴，姚氏就从房间里出来，对孩子们招招手:“大宝，回来了？”
沈瑶看向沈二郎，却知道光是他，姚氏是不放心的。可是沈大郎也不能去，家里只姚氏一人太忙了。
第二天一早，沈瑶便被沈二郎拉起来，迷迷糊糊地被沈二郎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被风一吹才有些回神。
沈瑶嘿嘿一笑:“就算不想挣钱，你还是得学的，爹不会让你不学这些的。这样想，你还不如织出可以卖钱的布。”
得了姚氏的准话，沈瑶这才放松下来。她回头看向春枝，姚氏也抬头看过去，对春枝笑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今天你也帮了不少忙，还没吃晚饭呢，在我家吃吧？”
因为沈家出了这一件意外，这时候还没做饭。所以现在沈大郎才带着沈二郎去做饭，姚氏只告诉沈大郎今晚的菜，便也不担心了。
沈瑶不怕生，问了伙计各种布料的价格，和何山水说的差不多。看完了架子上的布料，她又去看柜台里展示的商品，指着一个漂亮的手绢，问:“姐姐，这个多少钱？”
这也是村里默认的来往规矩了，来自家帮忙的，别的不说，请顿饭肯定是不能少的。
到了县城后，三人先去布庄把布卖了。因为在路上听了何山水的科普，沈瑶现在对布料挺感兴趣地所以并不急着走，在布庄里逛起来。
何山水的年纪和沈二郎差不多，但是她是女子，而且全村人都知道她能干许多活了，很容易忽略她的年纪。姚氏也一样，闻言果然安心了一些:“也行，那你去问问她。”
姚氏忍不住笑了笑:“你娘有我照顾呢，没事。不过，家里没人带你去，你怎么去？”
两人只能感叹，但都知道自家是买不起的。
来人正是沈大郎和春枝，沈大郎脸色焦急，细看下眼眶还有些红，看到沈瑶跑过来，连忙拉住她:“来接你的，我们回去吧。”
春枝摇头，对姚氏扬起笑容:“不了，沈家阿叔，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和娘说一声，我娘要担心了。”
沈二郎惊呼一声，忍不住嘀咕:“我们一丈布才卖二十文呢。”
姚氏一想也是，便没有留她:“那便明日吧，总要请你吃顿饭。”
何山水刚想解释，伙计就笑着道:“小客官，这可不一样。且不说绢的价格本就比麻布贵，就说这上头的绣花，这可是一丝一线绣出来的，比织布精细多了。”
沈瑶还认真考虑了一下，最后摇头:“我都起来了，还不如去县城玩。”
学生们苦下脸，但也不敢说什么，认真地记下来。
他带着沈瑶去屋子里看沈母。
他看到沈瑶和沈大郎，眼睛一亮，连忙跑过来:“大哥，大宝，你们终于回来了。”
林先生布置下一批课业，这才让学生们行礼下课。她一踏出门，学堂里就欢呼声一片，快速收拾一下就往外跑。
她拍手笑起来:“这个好看，大哥，你好厉害呀！”
林先生这才放下书本，看着下头几十个学生的目光，没忍住轻笑了一下，道:“课就上到这，明日是休沐，你们记得后日准时上学。”
不过何山水知道，她道:“粗麻很便宜，一匹才五六十文。细麻是一百文到三百文。最多的是绢，是四百五十文左右，还有绸缎啊，锦缎啊，那个可贵了，听说好看的一匹要几千钱！”
一路小跑回家，沈瑶已经气喘吁吁了，快步跑进去，看到沈二郎站在娘爹的房间门口抹眼泪。
她抬头看姚氏:“爹，娘没事吧？”
沈瑶点头，问他:“二哥你呢，你不是也要学织布吗？”
沈二郎不知想到什么抖了抖:“我就不和大哥抢了，你不知道，织布又累又无聊，我坐一会儿就脖子疼，一天还不能做多少。老被爹骂，还要拆了重做。”
林先生装作看不见，继续慢悠悠地讲读课文，直到外头传来钟声。
沈瑶记下，正好何山水来了，两人便启程了。
沈二郎端着自己和沈瑶的早饭从厨房出来，接了话:“不管是这次还是下次，反正去县城都是要早起的。大宝，你快点，粥要凉了。”
沈瑶心里焦急，不禁加快了脚步。
沈二郎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以后好好学。”
沈瑶想自己要去书铺看书，不过也不是一直看书，所以没什么问题:“没问题，张叔叔，我和二哥都知道县城哪里好玩。”
回去的路上，沈大郎紧紧拉着沈瑶的手，在沈瑶询问中，倒没有隐瞒:“是娘，娘送货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
等两人终于打扫好了，迫不及待地跑出学堂，沈瑶看了一圈还没看到沈母。就和于安告别，跑去蒸饼铺子。
她拿着盆去打水，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休沐也不能睡懒觉呀。”
沈家兄妹张大嘴，沈二郎愣愣:“怎么会，不就是布吗，用来做衣服的？”
沈瑶便不急着进屋看沈母，又不放心:“爹呢？娘都没事了二哥你还哭什么？”
这当然比不上那些花布了，不过也比啥也没有麻布好看。沈瑶道:“这样的布能卖多少钱？”
沈二郎和沈瑶说:“大哥最近一直在织布呢，他说，娘也答应了，挣得钱只收一半，剩下的是大哥的。”
] 下面传来压抑的欢呼声。
沈瑶便快速漱了口洗了脸，蹦进堂厅吃早饭去了。
沈瑶挠头:“我也可以照顾娘啊。”
因为这件事，原本沈瑶已经放弃去县城的计划了，但姚氏一听她是去书铺，反而催促她:“家里你也帮不了什么忙，你娘也没事了，你想去就去吧。读书本来就要勤奋，你去书铺也要好好读书。”
布上的花纹没有用什么复杂的绣法，不过是缝补用的短针，就像是用虚线构画出一些简单的线条。
蒸饼铺子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却不是沈母。沈瑶疑惑，但脚步不慢，跑过去:“大哥，春枝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沈瑶便安心地笑起来。
沈瑶也不例外，她和于安一起快速收拾书本，刚踏出房门，就看到拿着扫帚的钟娘子。两人才想起来她们还要打扫才能走，不由得泄气。
何山水家只有张寡夫会织布，但他要做豆腐，所以她家父女做衣服的布都是买的，或者跟邻居买，或者在镇上县城买，所以何山水知道的很清楚。
沈大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照着你说得绣而已。”
沈母睡得很沉，外面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沈瑶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沈母脸色虽然有点发白，但不是很严重:“爹，那娘肚子里的妹妹弟弟有没有？”
伙计被问了这么久，已经知道这孩子不买东西，只是看个稀奇。虽然不至于摆脸色，但也没有那么热情了，闻言道:“这个二十文。”
说起这个，沈瑶很好奇:“城里布都卖多少钱啊？”
沈瑶就问:“这里有多少呀？”
“在里面睡觉。”
沈瑶就知家里应该出事了，对小筐道:“小筐姐姐，我和大哥先回去了。”
沈瑶看到姚氏，就跑过去，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看到沈母躺在床上，似乎确实睡着了。
她想了想道:“我去问山水姐姐有没有去县城。”
“这里是五丈，能换一百文了。”
姚氏眼睛也有些红，但脸上还比较轻松:“没事，春枝把你娘送回来得快，大夫看过已经没事了。”
小筐已经知道沈家出了什么事，于是赶忙道:“行，赶紧回去吧。”
何山水无奈，但看到张寡夫期盼的神情，也没有反对:“好吧。”
快到下课时间，学生们很躁动，都两眼期待地看着林先生。
所以春枝也干脆地应下来。
沈瑶笑眯眯地，继续夸他:“我就说了两句，没想到大哥你就想到这种办法。”
沈二郎满脸泪痕，眼睛也红肿，看起来比沈大郎狼狈多了。他吸了吸鼻子，道:“来了，又走了。陆婶婶给娘喝了一碗药，说这样就没事了。”
沈瑶问:“那娘现在呢？”
布庄三面墙上都是格架，一格一格地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布料。
姚氏笑道:“肯定是吓了一跳，但大夫开了药安胎，没事了。”
沈瑶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娘还怀着孕呢！”
这布是沈瑶熟悉的麻布，不过被认真浆洗过，呈浅浅的白褐色。布上用蓝色的线绣了一些简单的花纹，一整块布上都有。
沈大郎眼眶一红，连忙用袖子擦了擦:“娘被春枝姐姐背回来的，一直觉得肚子疼。爹去请大夫了，二郎留在家里照顾娘。”
沈二郎道:“细麻一匹是二百文，其他的我没问。”沈家都只穿自家做的布，沈二郎要不是上回去替沈大郎问了价，可能连细麻的价钱都不知道。
俩孩子吃饭的时候，姚氏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沈瑶看了眼背篓里一卷布，掀开一角来看。
“二哥，大夫来了吗？娘怎么样？”沈瑶急问。
林先生并不动，继续道:“我布置一下休沐的课业。”
何山水没有进城的计划，不过张寡夫极力建议她去县城:“就算没事，也能去玩吧。大宝啊，你带着山水姐姐，在县城逛一逛，玩一玩。”
她道:“那些贵的，是用丝做的，是会种桑养蚕的地方才能做出来。线比麻线细多了，做成一匹布更难，所以贵。还有就是新出的棉，用棉做的棉布也很贵。”
沈大郎想起这事也挺高兴的，抿嘴笑了笑，道:“布庄给的价是一丈二十文，比普通细麻布贵上五文。”
沈大郎闻言，忍不住笑，可也有些心疼她，道:“那你睡懒觉去，县城哪次不能去？”
沈二郎刚张嘴，姚氏就从房间里出来，对孩子们招招手:“大宝，回来了？”
沈瑶看向沈二郎，却知道光是他，姚氏是不放心的。可是沈大郎也不能去，家里只姚氏一人太忙了。
第二天一早，沈瑶便被沈二郎拉起来，迷迷糊糊地被沈二郎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被风一吹才有些回神。
沈瑶嘿嘿一笑:“就算不想挣钱，你还是得学的，爹不会让你不学这些的。这样想，你还不如织出可以卖钱的布。”
得了姚氏的准话，沈瑶这才放松下来。她回头看向春枝，姚氏也抬头看过去，对春枝笑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今天你也帮了不少忙，还没吃晚饭呢，在我家吃吧？”
因为沈家出了这一件意外，这时候还没做饭。所以现在沈大郎才带着沈二郎去做饭，姚氏只告诉沈大郎今晚的菜，便也不担心了。
沈瑶不怕生，问了伙计各种布料的价格，和何山水说的差不多。看完了架子上的布料，她又去看柜台里展示的商品，指着一个漂亮的手绢，问:“姐姐，这个多少钱？”
这也是村里默认的来往规矩了，来自家帮忙的，别的不说，请顿饭肯定是不能少的。
到了县城后，三人先去布庄把布卖了。因为在路上听了何山水的科普，沈瑶现在对布料挺感兴趣地所以并不急着走，在布庄里逛起来。
何山水的年纪和沈二郎差不多，但是她是女子，而且全村人都知道她能干许多活了，很容易忽略她的年纪。姚氏也一样，闻言果然安心了一些:“也行，那你去问问她。”
姚氏忍不住笑了笑:“你娘有我照顾呢，没事。不过，家里没人带你去，你怎么去？”
两人只能感叹，但都知道自家是买不起的。
来人正是沈大郎和春枝，沈大郎脸色焦急，细看下眼眶还有些红，看到沈瑶跑过来，连忙拉住她:“来接你的，我们回去吧。”
春枝摇头，对姚氏扬起笑容:“不了，沈家阿叔，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和娘说一声，我娘要担心了。”
沈二郎惊呼一声，忍不住嘀咕:“我们一丈布才卖二十文呢。”
姚氏一想也是，便没有留她:“那便明日吧，总要请你吃顿饭。”
何山水刚想解释，伙计就笑着道:“小客官，这可不一样。且不说绢的价格本就比麻布贵，就说这上头的绣花，这可是一丝一线绣出来的，比织布精细多了。”
沈瑶还认真考虑了一下，最后摇头:“我都起来了，还不如去县城玩。”
学生们苦下脸，但也不敢说什么，认真地记下来。
他带着沈瑶去屋子里看沈母。
他看到沈瑶和沈大郎，眼睛一亮，连忙跑过来:“大哥，大宝，你们终于回来了。”
林先生布置下一批课业，这才让学生们行礼下课。她一踏出门，学堂里就欢呼声一片，快速收拾一下就往外跑。
她拍手笑起来:“这个好看，大哥，你好厉害呀！”
林先生这才放下书本，看着下头几十个学生的目光，没忍住轻笑了一下，道:“课就上到这，明日是休沐，你们记得后日准时上学。”
不过何山水知道，她道:“粗麻很便宜，一匹才五六十文。细麻是一百文到三百文。最多的是绢，是四百五十文左右，还有绸缎啊，锦缎啊，那个可贵了，听说好看的一匹要几千钱！”
一路小跑回家，沈瑶已经气喘吁吁了，快步跑进去，看到沈二郎站在娘爹的房间门口抹眼泪。
她抬头看姚氏:“爹，娘没事吧？”
沈瑶点头，问他:“二哥你呢，你不是也要学织布吗？”
沈二郎不知想到什么抖了抖:“我就不和大哥抢了，你不知道，织布又累又无聊，我坐一会儿就脖子疼，一天还不能做多少。老被爹骂，还要拆了重做。”
林先生装作看不见，继续慢悠悠地讲读课文，直到外头传来钟声。
沈瑶记下，正好何山水来了，两人便启程了。
沈二郎端着自己和沈瑶的早饭从厨房出来，接了话:“不管是这次还是下次，反正去县城都是要早起的。大宝，你快点，粥要凉了。”
沈瑶心里焦急，不禁加快了脚步。
沈二郎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叹了口气:“好吧，我以后好好学。”
沈瑶想自己要去书铺看书，不过也不是一直看书，所以没什么问题:“没问题，张叔叔，我和二哥都知道县城哪里好玩。”
回去的路上，沈大郎紧紧拉着沈瑶的手，在沈瑶询问中，倒没有隐瞒:“是娘，娘送货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
等两人终于打扫好了，迫不及待地跑出学堂，沈瑶看了一圈还没看到沈母。就和于安告别，跑去蒸饼铺子。
她拿着盆去打水，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休沐也不能睡懒觉呀。”
沈家兄妹张大嘴，沈二郎愣愣:“怎么会，不就是布吗，用来做衣服的？”
沈瑶便不急着进屋看沈母，又不放心:“爹呢？娘都没事了二哥你还哭什么？”
这当然比不上那些花布了，不过也比啥也没有麻布好看。沈瑶道:“这样的布能卖多少钱？”
沈二郎和沈瑶说:“大哥最近一直在织布呢，他说，娘也答应了，挣得钱只收一半，剩下的是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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