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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雅东:“……”
“厉害啊，还有副业呢。”阮雅东和章翰林纷纷惊叹。
何况这同性情侣间的奖励和惩罚都有些什么花样，他也挺想探索探索。
“怎么忽然说要请吃饭？”阮雅东坐下后道。
“来，喝酒，”他举杯道，“随时欢迎你加入雅言。”
梁锐希觉得很新奇，问他这种作息读书的时候怎么办。
“哟，好事成双啊！”听到这消息，阮雅东比刚刚更激动, 他跟周琰和梁锐希挨个儿碰杯, 揶揄他俩, “你们这进度是不是有点快？十天前见面都还不明不白的, 现在关系也确定了, 小梁的决定也做了。”
梁锐希忍不住道:“我每周三五六得去酒吧唱歌。”
周琰喝了口酒，笑说:“我啥都没做，是他自己想得开。”
这事很显然他们并不知情，周琰看了梁锐希一眼，在对方的默许下解释道:“他跟朋友合伙开了间酒吧，名叫‘期待可能性’，每周要在那边驻场三次，算是锐希的另一份事业。”
但这会儿在外人跟前，他也不敢公然拂周琰的面子。
“可以，”周琰补充道，“先试行几轮，不妥再改。一开始我建议出些简单的题，以娱乐为主，锐希这阵子才刚开始看书，很多东西可能都已经忘了。”
阮雅东又看向他俩，挑衅般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比比？”
梁锐希:“……”压力一瞬间大了。
“每天都凌晨三四点钟才睡觉，大学的时候精力充沛，每天睡四个钟头就差不多了，但如果那天早上有课，对我来说基本上听了跟没听差不多。”阮雅东说。
之后梁锐希和阮雅东一起去了趟洗手间，两人小解完出来，梁锐希才鼓起勇气道:“雅东哥，我有些私事想请教你。”
比如他们刚在一起时，阮雅东每次都是大半夜突然来了兴致，把昏昏欲睡的章翰林叫起来聊专业内容，考察他的学习情况，甚至做那档子事。章翰林起初还迁就着，后面也有点受不住，心生恼意。一日大清早他也把阮雅东叫起来，左一句哥这个问题怎么解答，右一句哥那个东西我参悟不透。
梁锐希:“是这样的，我跟周琰虽然已经在一起了，但我还是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坦白说，这是我是第一次跟同性-交往，难免有些经验不足，心里也特别忐忑。”
阮雅东和章翰林都是南市人，没有饮食方面的矛盾，却有作息上的分歧。阮雅东是典型的夜间生物，一到晚上就精神百倍，他的最佳状态在晚上十点之后，所以他一般都是那个点才开始集中精力做重要的事，一做五六个小时，效率堪比别人白天干十几个钟头。
阮雅东朝他挑挑眉，坏笑道:“你说有啥奖励？”
刚起床的阮雅东身体里那个天才灵魂还在沉睡，说是个痴呆都不为过，章翰林见他答不上来，就罚他喝加了盐的牛奶，阮雅东想想自己确实废物，还端起那牛奶照喝不误……
不过在承认这个关系时, 梁锐希还有些羞涩,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和男的……
考试在九月份和十月份，现在才五月底，能两头兼顾他还是尽量兼顾着，毕竟那是月薪近两万的工作，又没什么难度，这工资不赚白不赚。
这段趣事听得周琰和梁锐希直笑，压根想象不出人前机警的阮雅东背后怎么还有这样傻憨憨的一面。
阮雅东一愣，对梁锐希目露欣赏，又拿余光扫了周琰一眼，像是在夸赞周琰的好眼光。
章翰林脸一红，小声叫了句:“哥……”
见章翰林当众揭自己的短，阮雅东老大不乐意，仗着律所老板和年长恋人的身份，作势威胁:“小东西，再说我两句坏话试试，晚上回去还想不想睡了？”
酒过三巡，四个人也说了些彼此的趣事，比如周琰是如何跟着梁锐希学会吃辣的，梁锐希当年的性格又是多么欠扁。
梁锐希听得头皮一麻，他一直男自然看得出阮雅东那一挑眉里暗示的意味，也听得出章翰林那一声“哥”里甜蜜又娇羞的嗔怪。
阮雅东眼眸一转，又对周琰道:“既然翰林和小梁今年都要考试，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个游戏？比如给他俩出点考题，让他们作答，谁答对了就给点奖励，答错了就略施惩罚。”
章翰林立即噤了声，看样子这俩在恋爱关系中的地位相当分明，阮雅东声线略微一高，章翰林立马变回了乖巧可人的小白兔。
“没，还是先继续上着班吧，晚上和周末抽空复习，等看看状态，要实在觉得压力大来不及，再考虑辞职。”这也是梁锐希一周内深思熟虑的结果。
“雅东哥，没事，”梁锐希面上丝毫不见虑色，“我有思想准备。”
梁锐希坦然道:“我决定去参加今年九月的司考。”
他落落大方道:“行啊。”
梁锐希暗自腹诽，啥叫“他想得开”啊，别跟我说那天晚上你没摇着我俩胳膊让我亲你，老子这可是被迫催熟的。
已经知道了梁锐希和周琰的关系，章翰林自然把他们当成同类，也不避讳说起他跟阮雅东的私事。
三人都看向他，周琰却朝着梁锐希举了举杯, 再次鼓励他自己来说。
吃过饭，梁锐希主动买了单，几个没联系方式的人相互加了好友。
“我早说吧。”阮雅东一脸欣然地望着他们, 章翰林也是两眼发亮，双手作开花鼓掌状。
听周琰不带姓地叫自己，梁锐希莫名感觉心里头酥酥的。
“梁锐希今天正式搬到我那儿了。”周琰随便找了个理由。
几人吃了会儿菜，阮雅东又问梁锐希:“你什么打算，要辞职过来么？”
章翰林闻言似乎有些跃跃欲试:“有啥奖励？”
“好，”阮雅东的好奇心都被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给吊起来了，“你放心，我不跟他说。”
哎, 人生无常啊。
梁锐希:“嗯，但我对周琰的态度绝对是认真的，这次和他在一起，我也特别心动。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万一我一直对他in不起来怎么办？”
梁锐希别扭归别扭，但说不想，好像就是怕输一样。既然已经承认了和周琰在一起，这种场合他也得给周琰面子不是？
阮雅东:“……等等，你是说你们还没有做过？”
“是跟我和周琰相关的，我回头单独发微信请教你吧，”梁锐希视线忽闪忽闪的，“不过这个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周琰？”
“瞎玩玩，没什么，”梁锐希谦虚道，“有机会来，我请你们听歌喝酒。”
阮雅东严肃道:“从今天开始算，距离9月20日法考的倒计时日，共111天，我每天都会改群名给你们减天数的。”
阮雅东茫然:“酒吧？唱什么歌？”
“挺好，”阮雅东点头认可，又说，“最近雅言也确实有些经营上的压力，毕竟是创业期，条件有些艰苦，我和阿琰还担心你来了会不满意新人的待遇。”
上回饭桌上阮雅东说这话, 周琰还特地澄清了一句, 这次的反应明显不一样了。梁锐希看出周琰眼中的期待，想起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的吻，也不好再矫情。
待酒水上了桌, 周琰又道:“还有一事值得庆祝。”
周琰还有工作要做，梁锐希洗过澡就先靠在卧室的枕头上发消息:“雅东哥，忙么？”
“既然小梁这样忙，那做题游戏就暂定在每周二和周日晚上进行吧。我和阿琰轮着出题，题目在群里发布后，考生需当场作答，作答时间限一小时内，期间不得翻书或上网搜查答案，考官需各自监督自己的考生，不得放水，最后根据答题情况，由对方考官建议奖励或惩罚措施……如何？”
阮雅东立即拿起手机，兴奋道:“来，咱们拉个群，制定一下游戏规则，每日一题，题目由我和阿琰来出，每晚十点进行……”
周琰瞥向梁锐希:“这问题你得问他，我说了不算。”
而章翰林是个作息正常的普通人，两人在一起后也闹出过让彼此都无语的事。
大一大二他还不敢这么放肆，也就是后面两年才发现自己晚上精神更好，便开始稳定这个作息，一直持续到现在。即便在雅言，律所里上午也见不到他人影。
“恭喜恭喜, ”阮雅东笑看周琰, 调侃他道, “都正式同居了, 那你们这算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
两人先一步到了餐馆, 周琰提前在微信里问阮雅东他们想要的汤底，先把锅给点上，等他们到的时候, 菜也刚好上桌了。
“这个111什么意思？”梁锐希好奇。
“什么事？”阮雅东被他这恭敬的态度搞得有点拘谨，随意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想问什么只管问。”
032.在一起了
阮雅东:“我在，你说。”
“在一起了。”
梁锐希松了口气，又向他道了一番谢，跟周琰一起回了家。
阮雅东坐言起行，很快建了群聊，梁锐希进去一看，群名是“小梁翰林法考小组111”。
根据他刚刚在饭桌上的观察，那小章动不动就脸红的，十有八九也是“被打开”的那个。他要是冒然去问小章这方面的事，就像直男跑到一姑娘跟前询问男女到底要怎么做|爱一样，太耍流氓了。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请教看起来跟他同一工种的阮雅东了。
周琰给梁锐希搛了一片熟羊肉，笑问:“你想玩吗？”
] 阮雅东:“……”
“厉害啊，还有副业呢。”阮雅东和章翰林纷纷惊叹。
何况这同性情侣间的奖励和惩罚都有些什么花样，他也挺想探索探索。
“怎么忽然说要请吃饭？”阮雅东坐下后道。
“来，喝酒，”他举杯道，“随时欢迎你加入雅言。”
梁锐希觉得很新奇，问他这种作息读书的时候怎么办。
“哟，好事成双啊！”听到这消息，阮雅东比刚刚更激动, 他跟周琰和梁锐希挨个儿碰杯, 揶揄他俩, “你们这进度是不是有点快？十天前见面都还不明不白的, 现在关系也确定了, 小梁的决定也做了。”
梁锐希忍不住道:“我每周三五六得去酒吧唱歌。”
周琰喝了口酒，笑说:“我啥都没做，是他自己想得开。”
这事很显然他们并不知情，周琰看了梁锐希一眼，在对方的默许下解释道:“他跟朋友合伙开了间酒吧，名叫‘期待可能性’，每周要在那边驻场三次，算是锐希的另一份事业。”
但这会儿在外人跟前，他也不敢公然拂周琰的面子。
“可以，”周琰补充道，“先试行几轮，不妥再改。一开始我建议出些简单的题，以娱乐为主，锐希这阵子才刚开始看书，很多东西可能都已经忘了。”
阮雅东又看向他俩，挑衅般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比比？”
梁锐希:“……”压力一瞬间大了。
“每天都凌晨三四点钟才睡觉，大学的时候精力充沛，每天睡四个钟头就差不多了，但如果那天早上有课，对我来说基本上听了跟没听差不多。”阮雅东说。
之后梁锐希和阮雅东一起去了趟洗手间，两人小解完出来，梁锐希才鼓起勇气道:“雅东哥，我有些私事想请教你。”
比如他们刚在一起时，阮雅东每次都是大半夜突然来了兴致，把昏昏欲睡的章翰林叫起来聊专业内容，考察他的学习情况，甚至做那档子事。章翰林起初还迁就着，后面也有点受不住，心生恼意。一日大清早他也把阮雅东叫起来，左一句哥这个问题怎么解答，右一句哥那个东西我参悟不透。
梁锐希:“是这样的，我跟周琰虽然已经在一起了，但我还是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坦白说，这是我是第一次跟同性-交往，难免有些经验不足，心里也特别忐忑。”
阮雅东和章翰林都是南市人，没有饮食方面的矛盾，却有作息上的分歧。阮雅东是典型的夜间生物，一到晚上就精神百倍，他的最佳状态在晚上十点之后，所以他一般都是那个点才开始集中精力做重要的事，一做五六个小时，效率堪比别人白天干十几个钟头。
阮雅东朝他挑挑眉，坏笑道:“你说有啥奖励？”
刚起床的阮雅东身体里那个天才灵魂还在沉睡，说是个痴呆都不为过，章翰林见他答不上来，就罚他喝加了盐的牛奶，阮雅东想想自己确实废物，还端起那牛奶照喝不误……
不过在承认这个关系时, 梁锐希还有些羞涩,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和男的……
考试在九月份和十月份，现在才五月底，能两头兼顾他还是尽量兼顾着，毕竟那是月薪近两万的工作，又没什么难度，这工资不赚白不赚。
这段趣事听得周琰和梁锐希直笑，压根想象不出人前机警的阮雅东背后怎么还有这样傻憨憨的一面。
阮雅东一愣，对梁锐希目露欣赏，又拿余光扫了周琰一眼，像是在夸赞周琰的好眼光。
章翰林脸一红，小声叫了句:“哥……”
见章翰林当众揭自己的短，阮雅东老大不乐意，仗着律所老板和年长恋人的身份，作势威胁:“小东西，再说我两句坏话试试，晚上回去还想不想睡了？”
酒过三巡，四个人也说了些彼此的趣事，比如周琰是如何跟着梁锐希学会吃辣的，梁锐希当年的性格又是多么欠扁。
梁锐希听得头皮一麻，他一直男自然看得出阮雅东那一挑眉里暗示的意味，也听得出章翰林那一声“哥”里甜蜜又娇羞的嗔怪。
阮雅东眼眸一转，又对周琰道:“既然翰林和小梁今年都要考试，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个游戏？比如给他俩出点考题，让他们作答，谁答对了就给点奖励，答错了就略施惩罚。”
章翰林立即噤了声，看样子这俩在恋爱关系中的地位相当分明，阮雅东声线略微一高，章翰林立马变回了乖巧可人的小白兔。
“没，还是先继续上着班吧，晚上和周末抽空复习，等看看状态，要实在觉得压力大来不及，再考虑辞职。”这也是梁锐希一周内深思熟虑的结果。
“雅东哥，没事，”梁锐希面上丝毫不见虑色，“我有思想准备。”
梁锐希坦然道:“我决定去参加今年九月的司考。”
他落落大方道:“行啊。”
梁锐希暗自腹诽，啥叫“他想得开”啊，别跟我说那天晚上你没摇着我俩胳膊让我亲你，老子这可是被迫催熟的。
已经知道了梁锐希和周琰的关系，章翰林自然把他们当成同类，也不避讳说起他跟阮雅东的私事。
三人都看向他，周琰却朝着梁锐希举了举杯, 再次鼓励他自己来说。
吃过饭，梁锐希主动买了单，几个没联系方式的人相互加了好友。
“我早说吧。”阮雅东一脸欣然地望着他们, 章翰林也是两眼发亮，双手作开花鼓掌状。
听周琰不带姓地叫自己，梁锐希莫名感觉心里头酥酥的。
“梁锐希今天正式搬到我那儿了。”周琰随便找了个理由。
几人吃了会儿菜，阮雅东又问梁锐希:“你什么打算，要辞职过来么？”
章翰林闻言似乎有些跃跃欲试:“有啥奖励？”
“好，”阮雅东的好奇心都被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给吊起来了，“你放心，我不跟他说。”
哎, 人生无常啊。
梁锐希:“嗯，但我对周琰的态度绝对是认真的，这次和他在一起，我也特别心动。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万一我一直对他in不起来怎么办？”
梁锐希别扭归别扭，但说不想，好像就是怕输一样。既然已经承认了和周琰在一起，这种场合他也得给周琰面子不是？
阮雅东:“……等等，你是说你们还没有做过？”
“是跟我和周琰相关的，我回头单独发微信请教你吧，”梁锐希视线忽闪忽闪的，“不过这个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周琰？”
“瞎玩玩，没什么，”梁锐希谦虚道，“有机会来，我请你们听歌喝酒。”
阮雅东严肃道:“从今天开始算，距离9月20日法考的倒计时日，共111天，我每天都会改群名给你们减天数的。”
阮雅东茫然:“酒吧？唱什么歌？”
“挺好，”阮雅东点头认可，又说，“最近雅言也确实有些经营上的压力，毕竟是创业期，条件有些艰苦，我和阿琰还担心你来了会不满意新人的待遇。”
上回饭桌上阮雅东说这话, 周琰还特地澄清了一句, 这次的反应明显不一样了。梁锐希看出周琰眼中的期待，想起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的吻，也不好再矫情。
待酒水上了桌, 周琰又道:“还有一事值得庆祝。”
周琰还有工作要做，梁锐希洗过澡就先靠在卧室的枕头上发消息:“雅东哥，忙么？”
“既然小梁这样忙，那做题游戏就暂定在每周二和周日晚上进行吧。我和阿琰轮着出题，题目在群里发布后，考生需当场作答，作答时间限一小时内，期间不得翻书或上网搜查答案，考官需各自监督自己的考生，不得放水，最后根据答题情况，由对方考官建议奖励或惩罚措施……如何？”
阮雅东立即拿起手机，兴奋道:“来，咱们拉个群，制定一下游戏规则，每日一题，题目由我和阿琰来出，每晚十点进行……”
周琰瞥向梁锐希:“这问题你得问他，我说了不算。”
而章翰林是个作息正常的普通人，两人在一起后也闹出过让彼此都无语的事。
大一大二他还不敢这么放肆，也就是后面两年才发现自己晚上精神更好，便开始稳定这个作息，一直持续到现在。即便在雅言，律所里上午也见不到他人影。
“恭喜恭喜, ”阮雅东笑看周琰, 调侃他道, “都正式同居了, 那你们这算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
两人先一步到了餐馆, 周琰提前在微信里问阮雅东他们想要的汤底，先把锅给点上，等他们到的时候, 菜也刚好上桌了。
“这个111什么意思？”梁锐希好奇。
“什么事？”阮雅东被他这恭敬的态度搞得有点拘谨，随意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想问什么只管问。”
032.在一起了
阮雅东:“我在，你说。”
“在一起了。”
梁锐希松了口气，又向他道了一番谢，跟周琰一起回了家。
阮雅东坐言起行，很快建了群聊，梁锐希进去一看，群名是“小梁翰林法考小组111”。
根据他刚刚在饭桌上的观察，那小章动不动就脸红的，十有八九也是“被打开”的那个。他要是冒然去问小章这方面的事，就像直男跑到一姑娘跟前询问男女到底要怎么做|爱一样，太耍流氓了。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请教看起来跟他同一工种的阮雅东了。
周琰给梁锐希搛了一片熟羊肉，笑问:“你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