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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卖不够钱,就要……挨打!”小姑娘在宇文山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关爱,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呼……”宇文山透了一口气,“老板,买单!”。

    此后两天,宇文山都跟同学们一起上课,一起食堂吃饭,一起在操场上打球运动,日子过得平静舒爽。宇文山好好地享受了两天惬意的校园生活。

    他举起瓶子跟宇文山碰了一下,又喝了几大口:“黄毛手上还有好几个小孩,这个小姑娘还算好的,其他全都是落了一身残疾,谁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被这些人弄的?”

    胖老板开了一瓶啤酒来到宇文山他们这桌,一边给宇文山倒酒一边说:“小兄弟,是个好人!还为刚才的那个小姑娘难过呢吧……”

    靠边找了张空桌子,宇文山两人坐了下来。

    啤酒上来后,用姑娘留下来的扳子开了,给自己和邓青岚分别到了一杯,宇文山一边喝,一边打量这个烧烤摊。

    老板兼厨师,是一个40几岁的白胖的中年人,站在灶台边不停地颠动着手中的大勺炒菜。旁边是一个比那个姑娘稍大一些的青年,在烤箱上不停地翻动着一把一把肉串。烤肉的香味伴着青烟袅袅升腾,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晚上九点多到达西子城,褚眉帮助宇文山两人找好饭店住下,约好明天游玩的时间,自己坐上一辆挂市府排照的小车离开。

    回饭店的路上,宇文山和邓青岚牵手而行,两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说完,胖老板把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干,拎着瓶子转身走开。

    “谢谢……哥哥……”小姑娘扁扁嘴,但还是没有哭出来,带着哭腔道谢。

    宇文山无所谓,邓青岚做主点了一些羊肉串,几个凉拌菜,两瓶冰啤酒,还有两个炒小海鲜,姑娘记下后,说了声“稍等”,转身离开。

    集点单、送餐和结账收钱为一体的那个姑娘,陆续把点的东西端上来,宇文山两人边吃边聊。这个摊子上的食物非常地道、美味,选用的食材也非常新鲜,早就饿了的两人,吃得非常过瘾。

    胖老板给宇文山倒满,自己就着瓶子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开口说:“唉,那个小姑娘听说是个孤儿,被人从孤儿院领养后,不知怎么就成了黄毛他们敛财的工具。每天都必须要够一定数额的钱财,否则没饭吃,还要挨打!唉,作孽啊!”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将近夜里12点时,客人们先后结账离开,只剩下了宇文山他们这桌。

    “我……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孤儿,是……是跟黄毛哥的。”小姑娘接过邓青岚递给她的十块钱,小心地塞到裤子口袋中,一边从篮子里拿花束,一边小声地回答。

    看着逐渐远去的小车,宇文山若有所思。

    宇文山此时清心诀地级中期几欲圆满的真气何其充沛,怜她凄苦,全力施为之下,三五分钟时间内就为她滋养了一遍身体。旁边的邓青岚只当他在查看小姑娘的伤势,根本想象不到,他已经为小姑娘治疗完毕,不仅她身上的伤几乎完全痊愈,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连她的身体都被宇文山调养、梳理了一遍。

    这点啤酒还不至于让宇文山喝醉,他一边用手敲击桌面,以示对胖老板的感谢,一边探寻地看向他。

    “小四,快点滚过来,今天不把花卖完,看我不打死你!”

    “小妹妹,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宇文山放开小姑娘的手,和气地问她。

    “啊,好,走吧,我也饿了!”宇文山回过神来连忙答应。

    从他们的长相上判断,他们都是一家人,是父亲带着一双子女在打拼生活。让宇文山大有好感的是干净整洁,无论摊子上的用具,还是他们自己身上的穿着,没有一点油腻的感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让人看着就舒服。

    两人上楼,放好行李,洗了一把脸,然后手拉手下楼找地方吃饭。宇文山选择的饭店离西子湖不远,他们顺着人声寻去,没多远就找到了一家烧烤拍档。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很多人在吃烧烤喝啤酒,人声鼎沸,吵吵嚷嚷,非常热闹。

    邓青岚善解人意,与他心有灵犀,知道他心中郁结,没有多劝,只是陪他慢慢喝起了啤酒。

    沙哑、尖细和凶狠的话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即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从拍档灯光的阴影中闪出,拉上小姑娘转身就走。在走出拍档大棚的一瞬间,小姑娘回头深深地看了宇文山一眼,眼中流露出的亲近、留恋、渴望等诸多情绪,刺得宇文山心痛。

    “小妹妹,你爸爸、妈妈呢?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卖花?”邓青岚心肠软,见到小姑娘的样子,非常心疼,一边掏钱一边问她。

    在她双手捧着花束递给邓青岚时,两只小胳膊从破旧的衣袖中露出一节,黑瘦的小胳膊上,几道狰狞的鞭痕赫然显现。

    星期五的傍晚,请了一天假的邓青岚和她的室友褚眉,连同宇文山一起,坐上了直发西子城的长途大巴。

    “哥哥,跟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

    “像我,每次她过来卖花,我都默许,有时候再给她带上点吃的,我们能力有限,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宇文山把她拉到身边,撸起她的衣袖,两只小胳膊上或新、或旧遍布那种吓人的鞭痕!

    “小山,快走啊,我都饿死了!上楼把行礼放好,我们就去吃东西!”看到宇文山有些愣神,邓青岚拉拉他的袖子,提醒道。

    “黄毛的大哥是跟西子城有名的黑道人物上官云混的,上官云黑白通吃,连警察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小兄弟,想开一点,遇上这样的事,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心意尽到就算了,可不敢当真!毕竟我们自己的日子还得过呢!”

    “老板,再拿四瓶啤酒!”看着小姑娘瘦弱的身躯,被拉得跌跌撞撞,消失在远处,宇文山心中郁闷,又叫了几瓶酒。

    宇文山心中堵得慌,却又无从发泄,他掏出钱包,抽出100块,放到小姑娘的篮子里,涩声说道:“早点回去吧,至少今天不会挨打了!”

    “哥哥,买一束吧,不贵,只需要10块钱!”小姑娘再次开口,明显营养不良的小脸上满是菜色,露出哀求之色。面对桌上的美味烤肉,同时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显然非常想吃。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十一二岁、蓬头垢面、瘦弱的小姑娘站在了他的面前,提着一竹篮稍显枯萎的玫瑰花,满脸期盼地向他推销。

    这个烧烤摊摆在一个小广场上,摊子不大,只有不到二十张桌子,桌椅都是那种最简易的塑料制品,但是无论桌椅、还是餐具,甚至地上都收拾得难得的干净,显然老板是一个认真做生意的人。

    “两位帅哥、靓女,想吃点什么?”服务员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姑娘,说着越省口音的普通话,为他们点餐。

    宇文山心中愤恨,握住她的两只小手,运行起清心诀,清心诀真气瞬间涌入她小小的身体。清心诀能量迅速滋养、修复她的身体,小姑娘只觉浑身暖烘烘的,非常舒服,身上的伤不再刺痛,精神大振,连肚中的饥饿好像都没那么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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