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先赚他几个亿，再拿个诺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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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前所述，当今社会男人在消费主义氛围下的社会地位很卑微，因为他们的消费力低于狗。所以只要做消费市场的企业，都在迎合讨好女人。

    天康威视方面表示，愿意集中统一采购天元光学的树脂镜头，来满足低端低倍监控摄像镜头市场的需求。

    所以明州银行抢着抱这个优质客户的大腿，一听是阿迪艾高美津浓的供应商、订单不断，根本不怕投资扩产后收不回来，直接上亿级别的抵押贷一笔笔地发放，让明远国际进入了暴涨期。

    所以单看04年四季度与去年四季度的环比, 销售额至少是翻了三五倍地涨——毕竟前一年的销售旺季主要是前三季度, 当时还有口罩企业对初代熔喷布的疯狂需求, 而四季度是口罩淡季。

    ……

    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不喜欢亲自跑销售谈合作，但这次看你跟天康威视胡总还是很谈得来的，说明2b的业务你还是能亲自做的。”

    顾辙在价钱方面也确实很有吸引力，直接卖得只有原本旧材料镜头四成的价格，但饶是如此，顾辙还依然有三成的毛利可以赚，薄利多销之下，直接拿下一个本市场领域全国头部的公司，也算是搭上了顺风车。

    以plga/pva复合面料为拳头产品、先在这些大牌的供应链上撕开一个口子，而后高中低端产品形成一个矩阵, 从性能款到性价比款，一股脑儿出击，拉了不少大生意。

    陆幽幽闻言，着实有些转不过来:“你连消费者都不尊重的话，那还怎么可能‘尊重人民群众’呢？我不太懂。”

    大家都已经这个档次了，也不在乎多往返飞几次华夏和米国之间的开支，能多陪未婚夫十天也好。十天后再飞回国开学。

    她们觉得自己至少能嫁个丙男，甚至是乙男，结合之后的家庭处在丙阶级或者乙阶级，她们自然要代入这个阶级。

    觉得大众的智商都跟《乌合之众》里写的那样，只会追星跟风什么的，所以才懒得做2c的市场？你不屑于花精力维护你的公众形象？

    04年下半年，光依视路一家，在华夏市场就卖出了价值17亿人民币的镜片，按照顾辙之前谈妥的“1亿以下部分抽销售额的15%, 1到1亿抽10%，10亿以上部分抽5%”, 考虑到今年才半年, 所以各档任务线也要减半。

    国内那些丹阳厂，大约有占四分之一销量的企业选择了服软，相当于全年用到顾辙新材料技术的授权镜片达到了近两千万片，平均抽接近一成的销售额，每副镜片十几块钱，累计也收了3亿多。

    而这样的讨好环境，注定了社会最底层服务提供者会被鄙夷、牺牲。因为只要你讨好女性，你就不需要在乎社会最底层，女性永远不会代入社会最底层，她们代入的至少也是次底层。

    毕竟他们觉得顾辙也没那么多精力养庞大的法务团队、找小鱼小虾一个个打官司。他只能是抓大放小，盯着那些做得大的、不让他们山寨仿冒。

    这些狗杂种为了卖东西，连人人平等都抛弃了，所以我看不起国内的消费者市场，那是一个畸形的存在。所以我只做企业级客户。”

    “看过王蒙的红学研究么？对，就是文化前部长，那个红学家。红楼里贾府对丫鬟最‘残酷’的处罚是什

    新技术的推广，终究不是那么容易的，总会有想要山寨侵权，整个过程或许要两三年，甚至更久一点，才会形成新的秩序和规范。

    唯一的问题，只是陆谨明那边需要海量的信贷，因为搞实业成本太大，尤其是扩充产能阶段。厂房、设备都要大量的固定投资。

    所以顾辙寒假回家过年，差不多年初三就得回校了，就这还得稍微请几天假。要像国内那样过完元宵再上课, 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不介入消费市场，不搞消费主义，这恰恰说明了我没有脱离人民群众，在我眼中对甲乙丙丁阶级没有倾向性，我不用为了生意宣扬讨好谁奴役谁。”

    顾辙对这一切也都有心理准备，他知道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没打算一切都严格按照原则、一步到位。

    这次年底回来，他也有新的目标，那就是把自己的二相法紫外催化树脂材料推广到一个新的市场领域——低端的树脂光学镜头领域。

    这个问题，其实也不光陆幽幽困扰，因为顾辙身边的人多少都有这样的疑惑。

    男人太贱，男人不会花钱，一个只有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会代入的阶级，消费主义资本家不用在乎他们的生存状态。

    明远国际之前扩产阶段吞进来的机器设备，如今彻底吃饱了产能，连带着其他传统面料也稍加改良、质量整顿，然后扩产了好几倍。

    半年里手头凭白多了五六个亿收入的顾辙，当然更不会省钱了，所以这次的越洋航班直接买的卧铺舱，那种机舱二楼头部带床的包厢，景观舒适度和宽敞性都拉满。

    消费主义资本家们抓住了这个心里特征，所以他们可以塑造一个疯狂压榨丁阶级、来讨好甲乙丙阶级的世界，

    说顾辙是反对消费主义吧，倒也不尽然。

    这就是为什么网络小说里，男频文都是吊丝逆袭，因为大多数男人可以代入吊丝。而女频都是霸总，因为无论什么女人都意淫自己配得上霸总。

    反正飞机上卧铺有时间，顾辙也懒得再让身边人猜了。既然是未婚妻问的这个问题，索性一次性说清楚。

    我对消费主义确实不太感冒，但也谈不上反对。不过对于国内那些做消费者市场、把说消费者是上帝的贱人企业家，我还是很鄙视的。

    陆家的明远国际，因为先后成为了美津浓、艾高和阿迪的供应商。

    所以，他趁着年关之前，亲自拜访了同在方舟市的天康威视胡老板，双方进行了深入友好的交流、达成了战略层面的合作。

    陆幽幽因为是跟着国内这边的寒暑假周期的，所以寒假还有十天时间。

    顾辙心里很清楚，再过个十几年，天康威视就能从光学监控领域的全国第一增长到全球第一，搭上了这个顺风车，天元光学都不用再开拓新客户了，只要跟着老客户大客户一起成长，一直坚持做好产品性价比，就跟跟着吃一辈子。

    好在他们家的生意也是上了《今日说法》再上《焦点访谈》，陆谨明在明州本地也颇有人脉，

    国内还有产值近百亿人民币的镜片市场，没有选择跟顾辙合作，要么是在淘宝或者阿狸巴巴上零敲碎打买一点天元光学加价代工的镜片去转售，然后夹杂更多的伪劣产品。

    如此的增长结构, 意味着明远国际在即将到来的05年，绝对会直接业务暴涨一个数量级。攀上了国际顶级大牌的面料供应商, 日子就是这么好过。

    谷泏

    这是他在斯坦福一年硕研的最后学期，顾辙也不想搞特殊，还是善始善终比较好。

    顾辙笑了:“消费者等于人民群众嘛？我觉得不完全，或许站在保护消费者立场上的人，代入的至少是人民群众中的次底层吧，最底层肯定是被他们忽视了。

    试图半观望地熬过这一两年，等将来顾辙的新技术细节逐步披露、看看能不能偷偷抄袭山寨。

    随着依视路和几家丹阳的拳头企业认怂买授权，顾辙收到了海量的授权费。

    2004年，仅仅半年时间，在全国范围内，顾辙抽树脂镜片专利费就抽了4个多亿。而海外授权的转让、出租还在进一步谈判中，暂时还没到收割阶段。

    说顾辙是缺乏同理心、对于草芥大众鄙夷、脱离群众，又有些过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名下很多生意、在资本市场上的估值，都有了长足的增长。

    我恰恰相反，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逼人送快递上门、不会轻易给服务人员差评，哪怕服务质量差，因为我跟那些讨好型人格的资本家塑造出来的世界格格不入。

    米国大学的寒假，都是以圣诞和元旦为核心安排的，因为西方没有春节，寒假普遍比华夏这边提前半个月左右。

    搞定和耐克的纠纷官司后，时间已经是2005年春节前后了。m.erpingge.com

    在相亲市场上，女往上找男往下找，甲女丁男最容易被剩下来，所以哪怕是丁女，也不会代入丁阶级，

    顾辙很郑重地澄清:“我是有一点智力优越感，但我从来没有脱离人民群众——我连快递小哥都非常尊重，拿到东西会说谢谢，跟那些吹毛求疵动不动差评的人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另一边，顾辙自己的天元科技和天元光学，增长也是非常惊人。二相法紫外催化激光脱模树脂镜片材料，是04年6月份正式投产的。

    最终实际执行是5千万以下部分15%、5亿以下10%。所以依视路一共给了顾辙750万加4500万加6000万，一共是1.125亿人民币。

    说到这里，顾辙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文艺范儿的无病呻吟:

    在飞机上，陆幽幽有感于顾辙过去几个月的连番操作，忍不住问了顾辙一个问题:“阿辙，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普通人？

    2004年一整年下来，最后年终统计净资产再次从七千多万，暴涨到了一亿五左右，销售额也又翻了一倍多，毛利近亿。

    忙完了这一切合作，又在老家吃完年初二的回门宴，顾辙才带着陆幽幽，再次踏上了飞往米国的航班。

    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压榨可以让甲乙丙阶级的用户体验优化，而丁阶级就算过成狗也没关系。因为女人至少代入丙阶级，而消费力抓在女人手上。

    原本2003年全年，明远国际净资产不过是从三千多万人民币增长到七千多万、销售额也才一两个亿、毛利五六千万。

    刚刚过去这半年时间里，他的新科研成果虽然不多，但各项生意都处在飞速扩张的阶段，收割了不少现金奶牛。

    最关键的是，暴涨出来的这部分，有一半多都是四季度暴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