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入狱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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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扶不再发问，从怀中摸出那枚大蛇令牌，举到监正面前道：“你可认识这块令牌？”

    “我们已将他带来了，殿下请坐。”

    监正看向沈扶手中令牌，待看清上面图案后，监正身体僵直，双眼倏地瞪大。

    “阿扶！”

    “殿下这边请。”

    监正满脸害怕地盯着那令牌，忽然他目光一转，瞪着沈扶，随后猛得扑向她。

    夜里暴雨不停，晨起日头一晒，尽是泥土的芬香。

    监正本长相周正，这些日子的折磨后，他整个人瘦脱了相，神色还有些恍惚，一双空洞的眼睛只盯着萧禹看，连行礼都忘了。

    沈扶上前一步问道：“那日祭天礼上，是何人指使你陷害太子殿下的？”

    监正摇着头道：“不，不！无人指使！是天意，是天让太子登基，我没有陷害太子！”

    二人一早来到刑部大牢，沈扶跟在萧禹身后，一同随着那狱卒往牢狱深处走去。

    狱卒上前拉开监正，萧禹与沈扶对视一眼。

    牢狱深处的审问之处，大白日里也点着灯，萧禹坐在椅子上，沈扶站在他身后，看着面前被押的监正。

    沈扶问：“你认得？这是何人的令牌？”

    狱卒恶狠狠地往监正身旁地上甩了下鞭子，骂道：“你面前之人是太子殿下，连行礼都不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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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早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轮番审问监正，得到的审词与现下监正所说一模一样。

    监正吓得哆嗦，连忙爬到萧禹脚边道：“殿下，见过太子殿下！殿下救我！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