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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放的人多着呢，连我也想放。”赵玉秀对着我仰起了脸。
“我还想问你呢，我叫你，你为什么要跑？”我说。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唐大虎传出去的？妈的，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一下，不仗义的东西。”我扬了扬拳头。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经常偷看我妈洗澡，别以为我不知道。”赵玉秀嘟着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
“心虚什么？快点说呀，你要是不老实，小爷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把他放下，从口袋里拿出烟来抽。
我趁机从背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胯！
“全村那么多人，你修理得过来吗？不过，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大虎哥说出去的。”赵玉秀说道。
“我希望有什么用？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像猫一样，没有不吃腥的，根本防不胜防，我也管不了……”赵玉秀说到最后，一脸丧气。
“是是是，我不听你和她家的，我只听别人家的行了吧？”周福生嘿嘿地点头。
“三婶别管，不教训一下他，这混球不知道自己算什么玩意。”我反而加重了下踩的力量。
本来这里就围了一群人，来买菜的人都驻足看热闹，水桶一倒，大家都忙着躲避，惊叫不已。加上这些鱼不断蹦跳，现场乱成了一团！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混蛋，小流氓，平时除了偷鸡摸狗，哐哄吓骗，全村的小媳妇大姑娘谁不被你摸过？”赵玉秀喋喋不休地说。
“周大爷！”赵玉秀说。
两只水桶翻了，在大街上滚动着，里面的鱼撒满了一地……
“既然你是个明白人，那你又何必多管闲事自寻烦恼？小孩子家家的，不该管的别管，万事万物要朝着好的去想，活得糊涂一点好。”我不禁笑了。
“哈哈哈哈……”
“娘的，反了天了，谁想放鞭炮？是谁？”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跟你说这些，主要是告诫你，以后离我妈远点，现在全村的人都在盯着她呢。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要脸，也有面子，不想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赵玉秀气乎乎地说。
“在我们村里，只要是个母的，你都有非份之想，这算什么？”我对他的话不满意。
“这还要问吗？全村男女老少都清楚。去年听说你被野兽吃了以后，不少人还想放鞭炮庆祝呢，只是看在你爷爷忠厚老实的面上才没放。”赵玉秀说得有鼻子有眼。
“我妈早死了，认不认识无所谓。——也给我来一支。”周福生涏着脸伸出了脏兮兮的手。
我看了这个壮汉一眼，反问道，“这地方你家的？小爷想在哪卖就在哪卖，不服气怎么的？滚一边去！”
“晕死！这多大的事呀？你妈都没说什么，你嫉妒啥呀？再说，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不对啊，既然你知道我这么不堪，为什么还说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奇地问。
她一弯腰，露出一片雪白。这不是重点，大呀，圆呀，是个男人都顶不住。正对面的壮汉就像被触电一样，忽然僵住了，眼睛发直地盯着不动了，张大着嘴，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水桶里的鱼就卖出去了一大半！
“老子跟你拼了！”
但我后退了一步，大汉的手落了空。
从无底洞里捞出来的大头鱼品相很好，懂鱼的就知道这是绝对的野生鱼。最主要的是，我和李月娥两人根本就不懂得市场行情，只开价七块钱一斤。而这种鱼，在这个地方，人工养殖的，都要十块一斤左右。
“哼，你是谁家老子？你跪下来，叫三声爷爷，小爷就放了你，不照做的话，踏扁你的狗头！”我口气冷淡地说。
“何必自欺欺人？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离婚的事情，现在村庄里有谁不知道？”赵玉秀撇了撇嘴。
“那，谁还知道这件事情呀？”我只好问。
“为什么要踢鱼呀，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李月娥痛惜地弯腰去捡鱼。
没想到，这名壮汉抓不到人，羞愤之下，接连向李月娥面前的水桶踢去！
“哎呀，知道就知道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到如今，我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就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
“得了，我也不和你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走了，再见！”我借机开遛。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妈重新找个男人，绝了某些人的念想。”赵玉秀说得一本正经。
如果换是一年前，还有可能被他跑掉，但现在，哥们已经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我几个起落就抓住了老光棍的衣领！
“我怎么啦？”我觉得我的高大形象受损了。
“你这老东西，就喜欢听墙脚。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跑到我三婶家附近来晃悠，我就打折你的狗腿，还把你扒光绑在村口的大槐树上，听到没？”我沉着脸警告他。
“我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赵玉秀双手插腰，怒目圆睁，看样子很是生气。
还没等他爬起，我的右脚板底早就踩在了他的胖脸上，实时讥讽地说：“就你这熊样，有什么资格跟小爷拼？”
“我对你邻居三婶有非份之想。”周福生笑嘻嘻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找到新的丈夫之前，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不能和别的男人交往？”我觉得很好笑。
我快速一闪，左脚一勾，壮汉顿时扑倒在地！
咚咚……咕噜……”
“我为什么不能跑？”周福生大叫道。
那名壮汉本来是这个菜市场卖鱼的一个老板，在附近人缘关系好，平时也是个吃得开的人物，万没想到今天在一个少年面前吃了大亏。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抓狂，想挣扎又动不了，只是怒斥道，“小子，给老子放开，否则，要你的小命！”
“啍，别在小爷面前装蒜，不说实话是吧，信不信小爷把你扔进屎坑里面吃屎？”我哼了一声。
“我……我……”赵玉秀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周大爷犹如老鼠遇到猫一般，大叫一声，扭头就没命的跑……
“狗日的，痛快点，我没有耐心等。”我这个人，从来不小气，边骂边扔给了他一支烟。
虽然我在县城读了三年书，但对县城的菜市场也不太熟悉，找来找去，找到一处，就在入口处那里摆卖开了。
“你休想！”壮汉怒吼，叫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为爷爷，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方混。
这下子，想买鱼的都挤了过来，说是买鱼，简直就是像买稀缺物品一样。
“这不是你没死又回来了么？我寻思，有你小疯子在，这个三婶，我连汤都喝不上喽。”周福生失落地摇摇头。
“哪来的猴崽子，敢在这里嘚瑟，看我揍死你！”针锋相对的话，瞬间激怒了这名壮汉，他暴跳如雷地伸出一只大手来，想抓住我。
“啊——”
“就算婶求你了行吗？”李月娥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去扒我踩住壮
“别呀，还没说完呢。每次老三回家，我就去听他的墙角，小别胜新婚嘛，有意思。但上一次，他回来就和你三婶吵架，还悄悄商量离婚的事情。对这个信息，我没有对村里其他人讲，就想逼你三婶陪我睡一觉。”周福生老实地交待。
“滚、滚，马上滚，小疯子，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你大爷哟。”周福生如逢大赦，小跑着走了。
“小疯子，你抓我干什么？”周福生不停挣扎。
这让李月娥高兴得眉开眼笑，激动得直搓手……
“嗯，那今天为什么又对村里人嚼舌根了？”我联想起赵玉秀说的话，信了几成。
“行，小疯子，算你狠，我心虚行了吧？”周福生在我面前吃过大亏，有过类似经历，听到屎坑脸就变色，立马怂了。
“你的思想还挺新潮的荷，主动给自己找后爸，你妈没白疼你。不过，你妈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你爸离婚的事情。还有，你亲爸还活得好好的，不能随便称你妈为寡妇。”我正色地纠正她。
看到壮汉那个搞笑的样子，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那名壮汉痛叫一声，疼得脸都紫了，双手捂住屁股在原地不停弹跳，像青蛙一样。
“滚！”我抬腿踢了他一脚。
但就在这时，市场里面冲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横眉立眼地斥责道，“谁让你们在这里卖鱼的？”
赵玉秀嘴里的周大爷叫周福生，村里的一个老光棍，五十来岁，虽然年纪不大，但在村里的辈分高。主要是这个人大脑缺一根筋，不修边幅，像个老玩童似的，是个活宝。还打不得，骂不得，粘上很麻烦，找到借口就随时上门噌饭的老家伙，牛皮糖一样，是广大村民敬而远之的人物。当然，我除外。
“那你说，接着说。”我拼命忍住笑。
“连你也想放？我怎么得罪你了？我没有摸过你吧？不要听风就是雨，不要以讹传讹，不要信口开河，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上前两步，对她威胁道。
“也不完全是，主要像唐大虎和你这种名声在外的人。”赵玉秀一张小脸很严肃。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和李月娥一起轮换着把鱼挑到镇上，在那里乘坐面包车去了县城。
反应过来的壮汉随后握着硕大的拳头向我冲来……
说曹操，曹操到，刚走出赵玉秀家的小院子，我就看到村里的老光棍周福生在不远处对这边探头探脑，马上对其吼了一声：“老玩童，你给小爷站住！”
一边的李月娥跑过来拉我，劝道：“小峰，算了，放了他吧。”
“等等……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事情，我打死都不会承认，心里想，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清楚？
] “想放的人多着呢，连我也想放。”赵玉秀对着我仰起了脸。
“我还想问你呢，我叫你，你为什么要跑？”我说。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唐大虎传出去的？妈的，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一下，不仗义的东西。”我扬了扬拳头。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经常偷看我妈洗澡，别以为我不知道。”赵玉秀嘟着嘴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
“心虚什么？快点说呀，你要是不老实，小爷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把他放下，从口袋里拿出烟来抽。
我趁机从背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胯！
“全村那么多人，你修理得过来吗？不过，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大虎哥说出去的。”赵玉秀说道。
“我希望有什么用？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像猫一样，没有不吃腥的，根本防不胜防，我也管不了……”赵玉秀说到最后，一脸丧气。
“是是是，我不听你和她家的，我只听别人家的行了吧？”周福生嘿嘿地点头。
“三婶别管，不教训一下他，这混球不知道自己算什么玩意。”我反而加重了下踩的力量。
本来这里就围了一群人，来买菜的人都驻足看热闹，水桶一倒，大家都忙着躲避，惊叫不已。加上这些鱼不断蹦跳，现场乱成了一团！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混蛋，小流氓，平时除了偷鸡摸狗，哐哄吓骗，全村的小媳妇大姑娘谁不被你摸过？”赵玉秀喋喋不休地说。
“周大爷！”赵玉秀说。
两只水桶翻了，在大街上滚动着，里面的鱼撒满了一地……
“既然你是个明白人，那你又何必多管闲事自寻烦恼？小孩子家家的，不该管的别管，万事万物要朝着好的去想，活得糊涂一点好。”我不禁笑了。
“哈哈哈哈……”
“娘的，反了天了，谁想放鞭炮？是谁？”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跟你说这些，主要是告诫你，以后离我妈远点，现在全村的人都在盯着她呢。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也要脸，也有面子，不想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赵玉秀气乎乎地说。
“在我们村里，只要是个母的，你都有非份之想，这算什么？”我对他的话不满意。
“这还要问吗？全村男女老少都清楚。去年听说你被野兽吃了以后，不少人还想放鞭炮庆祝呢，只是看在你爷爷忠厚老实的面上才没放。”赵玉秀说得有鼻子有眼。
“我妈早死了，认不认识无所谓。——也给我来一支。”周福生涏着脸伸出了脏兮兮的手。
我看了这个壮汉一眼，反问道，“这地方你家的？小爷想在哪卖就在哪卖，不服气怎么的？滚一边去！”
“晕死！这多大的事呀？你妈都没说什么，你嫉妒啥呀？再说，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不对啊，既然你知道我这么不堪，为什么还说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奇地问。
她一弯腰，露出一片雪白。这不是重点，大呀，圆呀，是个男人都顶不住。正对面的壮汉就像被触电一样，忽然僵住了，眼睛发直地盯着不动了，张大着嘴，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水桶里的鱼就卖出去了一大半！
“老子跟你拼了！”
但我后退了一步，大汉的手落了空。
从无底洞里捞出来的大头鱼品相很好，懂鱼的就知道这是绝对的野生鱼。最主要的是，我和李月娥两人根本就不懂得市场行情，只开价七块钱一斤。而这种鱼，在这个地方，人工养殖的，都要十块一斤左右。
“哼，你是谁家老子？你跪下来，叫三声爷爷，小爷就放了你，不照做的话，踏扁你的狗头！”我口气冷淡地说。
“何必自欺欺人？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离婚的事情，现在村庄里有谁不知道？”赵玉秀撇了撇嘴。
“那，谁还知道这件事情呀？”我只好问。
“为什么要踢鱼呀，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李月娥痛惜地弯腰去捡鱼。
没想到，这名壮汉抓不到人，羞愤之下，接连向李月娥面前的水桶踢去！
“哎呀，知道就知道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到如今，我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就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
“得了，我也不和你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走了，再见！”我借机开遛。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妈重新找个男人，绝了某些人的念想。”赵玉秀说得一本正经。
如果换是一年前，还有可能被他跑掉，但现在，哥们已经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我几个起落就抓住了老光棍的衣领！
“我怎么啦？”我觉得我的高大形象受损了。
“你这老东西，就喜欢听墙脚。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跑到我三婶家附近来晃悠，我就打折你的狗腿，还把你扒光绑在村口的大槐树上，听到没？”我沉着脸警告他。
“我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赵玉秀双手插腰，怒目圆睁，看样子很是生气。
还没等他爬起，我的右脚板底早就踩在了他的胖脸上，实时讥讽地说：“就你这熊样，有什么资格跟小爷拼？”
“我对你邻居三婶有非份之想。”周福生笑嘻嘻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找到新的丈夫之前，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不能和别的男人交往？”我觉得很好笑。
我快速一闪，左脚一勾，壮汉顿时扑倒在地！
咚咚……咕噜……”
“我为什么不能跑？”周福生大叫道。
那名壮汉本来是这个菜市场卖鱼的一个老板，在附近人缘关系好，平时也是个吃得开的人物，万没想到今天在一个少年面前吃了大亏。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抓狂，想挣扎又动不了，只是怒斥道，“小子，给老子放开，否则，要你的小命！”
“啍，别在小爷面前装蒜，不说实话是吧，信不信小爷把你扔进屎坑里面吃屎？”我哼了一声。
“我……我……”赵玉秀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了。
周大爷犹如老鼠遇到猫一般，大叫一声，扭头就没命的跑……
“狗日的，痛快点，我没有耐心等。”我这个人，从来不小气，边骂边扔给了他一支烟。
虽然我在县城读了三年书，但对县城的菜市场也不太熟悉，找来找去，找到一处，就在入口处那里摆卖开了。
“你休想！”壮汉怒吼，叫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为爷爷，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方混。
这下子，想买鱼的都挤了过来，说是买鱼，简直就是像买稀缺物品一样。
“这不是你没死又回来了么？我寻思，有你小疯子在，这个三婶，我连汤都喝不上喽。”周福生失落地摇摇头。
“哪来的猴崽子，敢在这里嘚瑟，看我揍死你！”针锋相对的话，瞬间激怒了这名壮汉，他暴跳如雷地伸出一只大手来，想抓住我。
“啊——”
“就算婶求你了行吗？”李月娥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去扒我踩住壮
“别呀，还没说完呢。每次老三回家，我就去听他的墙角，小别胜新婚嘛，有意思。但上一次，他回来就和你三婶吵架，还悄悄商量离婚的事情。对这个信息，我没有对村里其他人讲，就想逼你三婶陪我睡一觉。”周福生老实地交待。
“滚、滚，马上滚，小疯子，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你大爷哟。”周福生如逢大赦，小跑着走了。
“小疯子，你抓我干什么？”周福生不停挣扎。
这让李月娥高兴得眉开眼笑，激动得直搓手……
“嗯，那今天为什么又对村里人嚼舌根了？”我联想起赵玉秀说的话，信了几成。
“行，小疯子，算你狠，我心虚行了吧？”周福生在我面前吃过大亏，有过类似经历，听到屎坑脸就变色，立马怂了。
“你的思想还挺新潮的荷，主动给自己找后爸，你妈没白疼你。不过，你妈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你爸离婚的事情。还有，你亲爸还活得好好的，不能随便称你妈为寡妇。”我正色地纠正她。
看到壮汉那个搞笑的样子，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那名壮汉痛叫一声，疼得脸都紫了，双手捂住屁股在原地不停弹跳，像青蛙一样。
“滚！”我抬腿踢了他一脚。
但就在这时，市场里面冲出来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横眉立眼地斥责道，“谁让你们在这里卖鱼的？”
赵玉秀嘴里的周大爷叫周福生，村里的一个老光棍，五十来岁，虽然年纪不大，但在村里的辈分高。主要是这个人大脑缺一根筋，不修边幅，像个老玩童似的，是个活宝。还打不得，骂不得，粘上很麻烦，找到借口就随时上门噌饭的老家伙，牛皮糖一样，是广大村民敬而远之的人物。当然，我除外。
“那你说，接着说。”我拼命忍住笑。
“连你也想放？我怎么得罪你了？我没有摸过你吧？不要听风就是雨，不要以讹传讹，不要信口开河，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上前两步，对她威胁道。
“也不完全是，主要像唐大虎和你这种名声在外的人。”赵玉秀一张小脸很严肃。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和李月娥一起轮换着把鱼挑到镇上，在那里乘坐面包车去了县城。
反应过来的壮汉随后握着硕大的拳头向我冲来……
说曹操，曹操到，刚走出赵玉秀家的小院子，我就看到村里的老光棍周福生在不远处对这边探头探脑，马上对其吼了一声：“老玩童，你给小爷站住！”
一边的李月娥跑过来拉我，劝道：“小峰，算了，放了他吧。”
“等等……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事情，我打死都不会承认，心里想，这小丫头怎么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