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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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你觉得我是自愿的。”他想的完全没错，你顺嘴接了个话。高中生的微末不齿对你没造成任何影响，更何况，世俗常理而言，他以为你在从事的工作，确实不被社会的光明面接受。

    但这不是值得纠结的问题，你对称呼别人怎样都无所谓。

    上学？这还真是--陌生的词汇。

    “呀，忽然又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呢。”

    你今天就能喊他：“五条前辈。”

    一个嘴上说着无聊实际上很担心自己不够有趣的人急匆匆地离开你的暂住地，你认为他难以忍受他人的忽视，而你收获了一个未来可以去上学的场所。

    “我今年18，别再叫我小妹妹了。”这数字只不过是随口胡诌的，可你确实不比他年轻。

    “18？那次你不是说15吗？？”他完全没看出来。

    “你下次见面记得叫我前辈。”

    你好久没见到如此……性情直率的少年了，他看上去急需一个台阶。

    “很上道嘛小妹妹。”

可以水灵灵地做插班生，你这个小妹妹，凑巧还是他的后一届。他和夏油杰才只是高二的学生。

    很难说，毕竟你仍然是一个探索邪恶奥秘的人，并且已经用邪恶的手段获得了阶段性的成功。

    五条悟身上有一种年轻人的跳脱，但他并不坏，也不会特意隐瞒你。反转术式是一种于咒术师而言罕见的天赋，就算没有他，你也一定会被招揽入学，他是这样告诉你的。

    最晚也是00后。

    “说是邀请制入学，但即使我不说，上头也会非常重视。总之，不用太感谢我和杰。”

    “唔，”你又说起半真半假的话，“为了卖个好价格，就和商场里的鬼称那样。”

    “你没有钱也没有去处，这间公寓也待不了多久了，难道你……你想明白了，虽然我从不同情你这样的人，但是，至少你能看得出来哪条路是明显一眼通往地狱的吧？”

    “所以……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咒术高专上学了？”听说还是山里的学校，进城做事很不方便吧。

    1900.

    “……杰说你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你真的知道自己多大年龄吗？”

    “说到这个……五条前辈。”

    “哦那你继续躺这，我回高专了。拜拜。”他转身就走。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些，我会称呼你为前辈的。”管他呢，闻道有先后，叫声前辈不吃亏。

    “不过，算了，其实你应该感谢杰的。再次见到他记得喊夏油前辈，要不是他我才不会再来这里。他是比较同情你的那一个，我么--”

    “谢谢你邀请我。”你语声和缓：“不过这些道路对我来说差别不大，不至于高兴得要死。”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

    术式，咒灵，咒术师，历历可见的有趣物事一触可及，好吧，你还是知晓应该怎么做选择的。于是你请他帮助你从中斡旋。

    五条悟说后面会有专人联系你。

    五条悟的声音不再轻快，语调转质问：“……你在耍我吗，你这小鬼明明被邀请了以后心里高兴的要死吧？”

    反正毫无疑问他们也都会死的比你早。

    “怎么了？”

    “什么叫让我高兴，你这家伙存在就很……无聊，你很无聊。我期待的后辈绝对不是你这样的！”

    “我又不是为了你的期待才在这的。”从你打了个哈欠的样子看来，你的现在的感官无聊更甚五条悟，这让他更难开朗了。

    你的点破又造成了一些沉默，他撇了撇嘴：“我不会在高专多嘴的，杰也不是那种人。至少你以后还有的选。”

    “……”其实，除了他还没人说你要去上学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