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 81 章 速成：教你七天架空领导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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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物立刻不遗余力的奉上了自己的忠诚，只求不被抛弃。你收容了它。

    你继续在这个往日你驻足多于参与的圣所献上微薄的努力，帮她把瓶瓶罐罐归位，各色铁石精华贴上不易被灼烧的羊皮卷标签，再去除炉外四溢的烟灰。恰似一个勤快而安静的女仆。

    你桌上还摊着06年震惊一方的报纸专栏页面--《惊！如此这般如此，15岁少女被胁迫--》后面的字已经被咖啡晕花。

    第五天，你铆足了劲徒步到副会长--即将晋升的家里去。

    你还说：“骄傲在败坏以先；狂心在跌倒之前。两位教主，不是，会长必定是行了不义之举，才致使盘星教群龙无首。”

    你这么说，面无表情，语气平常。

    “先生们，我想你们忽略了一件事。”

    这个时候，你的言辞一同窜出口中，你这般提议：“那我们就应当再找一名代理人。要知道，信众就如迷途的羊群，需要有猎犬和牧羊人的指导。”

    “你怎么会在这？不对，你是从哪知道这个地方的？！”

    有点智商的人也知道这地方不合适。以前有笑话说世界上有35亿男人，不必单恋一枝花，放在宗教事务上也合宜--这个小小的国家竟然也有八百万神佛。

    叫嚷着：“我可以潜伏到你敌人的梦中！”

    “非常遗憾地向诸位宣布，我们的两位同事出于身体等其他原因，离开了这里。不过不用担心，他们留下了对我们这些仍在黑暗中坚持守望的信徒的祝福与关心。而我也早已把他们当做家人。”

    你语调平缓：“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在这种时候加入这个烂摊子的，会是个任你们栽赃摆布的低能儿。”

    但那样的人终究稀少，现在也死了。他的亲戚还是比较享受奢靡与人间乐趣的。

    白日铸炉在蒸汽四溢的热力中揪出一团黑乎乎的怪物。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暖了不少。

    几秒之后，你在扑腾声停止的走廊中听见了来自尽头的回响。

    你从孔时雨那边听说过前教主，不对，前法人的名言“若是能与星同陨，那我们也听天由命。”

    在第三天，你趁有人过来倒水的功夫蛊惑了这名服务整个地下室的保洁员--再落魄的地方也得有人干后勤啊。

    你从文稿中理解了现下的局面--确实是死而不僵，而有人想从还没冷透发烂的尸体上再薅点羊毛。

    “说说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他们正好在讨论继法人失踪之后，代理人竟然也在家中离奇消失的事情。

    在几天前，他曾经出于焦虑、惊惧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资源赠与了你一些名单和信息。

    他见到你的时候很惊讶，和前几天看到金主恭敬出现在你办公室门口时表情如出一辙。

    入职第一天，你就有了高远的志向。

    众人如梦初醒，你怎么会在这呢？

    “在你最深的梦里。”

    除了一团黑雾，它并不显眼，但开灯后大家就都发现了舒而不散的黑汽盘旋。

    大家纷纷连连应是，不过最终还是有个干部率先反应过来：“等等……铃、木，铃木干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几乎】是委婉的说法。

    剩下的两个人都举手了。

    你把汽灵丢在旧人尸身上，顷刻就化成了灰。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聊聊有关以后教内发展的事情了。”

    在你出去的时候，你手上多了一张部分会员的花名册，以及重要人员通讯录。

    随后破门而入的新领头羊和他的伙伴进来，痛心疾首地声称你谋害了他们的同僚。

    显然剩下的三位干部达成了三角形的稳定一致，也商量好了他们会做彼此的同谋，共聚于此吮吸完盘星教的最后果实。

    在三周后的例会上，两位老练而忠诚的干部拥护你为新教主。你起身招手向荣誉信徒和你的下属致意--在你看来，信徒虽然蠢笨，但也有被宣传坑骗的可能，但参与到具体事务里来的职工，几乎一个都不无辜。

    《[咒回+密教]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现在，谁想谈谈有关盘星教在未来发展和教众满意度的议题？”

    三个臭皮匠能做的事情偶尔明智，但现在                                                就是寻常情况，令人啼笑皆非。

    你和他们亲热地打了招呼，顺手进去还带上门。

    十分不礼貌，但你接下来做了更多不礼貌的事情。

    你离开的时候帮他们带上了门，却留下了承诺【必为你所用】的汽灵。它轻若烟，散如雾，能融进人的思绪中，侵扰潜意识。

    “我选他做我们的领头羊。”刚才还是牧羊人呢，现在就成了领头羊，不过没人注意到你话里的不通。

    偶尔，主理人自己信了教典的无稽之谈也是有的。

    不过在最后，新生的物种交付了它的全部。

    “你想做什么？不，我可以给你--啊！！”

    这是工作中类似铁匠废弃金属料渣一样的残次品，区别只在于铸炉是司辰，她造物中的废品也是在外界受人追捧的秘宝--

    他是你的第一名忠实教徒。

    你在甲醛超标的房间里度过了接下来的一晚上。在漫宿中，锤炼场里，赤红的火焰烧灼你心，你的脸上映照铸炉光彩，你随她敲打熔炼，你们都不爱说话。

    跟他们一起抽了支烟，你这人最随和，也擅长融入--等烧到滤嘴处的时候，你呼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凝聚成了一瞬人影的形状，不过它更狰狞，影子似乎也被烧烫。

    第七天，等你再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只能闻到腐朽的烟臭味，还有一具被遗弃在地板上的东西--它曾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

    晚上，你又被叫到漫宿去从事劳力的体力工作，差不多也就是保洁员。不过好歹，在口干舌燥中你能尽可能地放松大脑。

    汽灵，这是它的名字，因为司辰不在乎，这名字起源于很多世纪前的一本书，人类撰写。

    从一开始就很好的筛选出了文化水平不高的教众。现在好了，除了执迷不悟的氛围组，懂点事情的都被当局劝去信别的了。

    说到底领头羊也还是羊群中的一员，仍然是人的傀儡。谁做教主你无所谓。

    这一天，你懒得出门，翻阅教宗典籍，查看他们是如何缝合出一套集神道教、基督耶稣、进化论于一体的天元信奉体系。

    你立刻就像是在网购中看到了没太大用处，但省事，有趣，还便宜的小东西一样停驻。

    狗屁不通。

    然而，见识到了超出常识的画面，其中一个人拉开门就想跑，他一脸见鬼的表情，最先坚持不住，说他不干了。

    这个新生的小东西一路上好赖话都说尽了，也没引起你这个打杂的人更多的注意，残次品的狡诈和智慧能算得上什么呢？

    此外，全球化以后还有基督清真的外国神东渡而来，大家有的是选择余地。

    所以他们一起做了件坏事，不同于你的暑假工，他们是长期的，而且决定不要带你这个上世代的旧人关系户一起玩--原田茂发的合同，他们这批新人可不认。

    正值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出现了。

    不过你更无所谓的还是这些干部的死活……在这个短时间内第三任教主做蠢事的时候，你还是得站出来主持一下局面。

    面对这令人费解的指控，你决定教一教他们什么是狗--黑吃黑。

    直接和骨干一对一面对面沟通就是好。

    你婉拒了此人，在你离开的时候，还顺走了一颗果盘里的苹果。

    爱来自扁平化。

    你让汽灵慢几步追了上去，然后对室内剩下的两个人做出噤声的手势。

    “可以理解，人有了钱，总得想办法把它花掉，如果敛财不是为了享受，那还能为了什么呢？”你拦住这个唯一在职的部长出门必经之路，抵着门把手，在这修剪指甲。

    现在众人的焦点在于你第一个推举的干部，他分管人事，实际上也不见得管了什么。

    光工作不睡觉，长生者也会变憔悴，你在日光照拂的天台上吹冬天的风，睡了一个白天。

    直到天亮--太阳升起的那种天亮，你在现实世界醒来，仍然疲惫，身体酸痛。

    然后你默不作声对他们伸手做了“请”的手势，他们出门，你好心亮了灯。果然，在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进行了一晚上的体力劳动，第二天，你用黑咖啡唤醒自己酸胀的身体，好让它继续供你驱使。

    汽灵是一团狡诈的高温云雾，你要做的是把这团威胁不到你的东西运送到锤炼场外，漫宿边境，然后让它自生自灭。

    你一路顺着房间的方向，走访了另外四名部长，其中有三个人根本不在办公室。

    你已经收回了汽灵，他们自然恍惚不了多久，但时间足够了--你也惊讶起来：“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曾经的法人园田先生亲自任命的干部。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参与的？”

    在第六天，你路过正在出售的这栋大楼的会议室，发现几大干部聚集于此，其中一位看见你的时候眼睛里还有恐慌，见鬼一样。

    你遗憾地发现，即便在此之前的法人原田茂对天元大人的信仰有所偏差，偏差到天元本人都懒得搭理他的地步--毕竟那位可是下达了阻止同化干掉星浆体的悬赏，他也是这个满是凡人的盘星教里，最后一个虔诚的信徒。

    等你回到锤炼场时，铸炉看了你怀中一眼，但她没说话。

    投桃报李，现在是你贡献自己宝贵一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