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切黑的巅峰对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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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灯经过亚斯兰，原以为亚斯兰在画抓捕吸血鬼那些鬼画符，仔细一看，却倏地住步。

    一个声音从身后的夜色里传来。

    铎夜只是一个边远血族，只有点三脚猫功夫。但周围的贵族子弟们已经将他认作了鲜血价值千金的旧王，皇帝陛下放任，他们也没了顾忌，以“杀害罗亚王子”为由公开欺凌铎夜，以发泄这段时间的不满。

    在这些声音里，铎夜脸色更难堪了。

    害他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不是少女用故事豢养了国王？”

    皇帝陛下苦恼地说：“是国王的容情让他活了下来，而且长长久久地活下去。为什么他如此目光短浅，与我想象中的人天差地别，让我大失所望。”

    铎夜咬了咬牙，回想这段时间身份带来的荣华富贵，虚荣心又一次占了上风，但他也畏惧此刻的危机，说不出话来。

    少年淡淡抱着手臂，很快走了出去，离开书店之前，还顺手狠狠揉了一把跳到桌子上的长毛猫。

    乌发美人半靠着书架，漫不经心地听着。

    停灯甩脱了亚斯兰，好奇之下发现王廷城门外的闹剧，慢悠悠逛了过去。

    晚上的烟花节，亚斯兰竟然没有拦着停灯，好整以暇地端坐着画图，放任停灯换了衣服哼歌准备出去玩。

    但意外并没有在集市发生，而是在王廷中发生了一场混乱。

    长毛猫发怒要抓他之前，他已经得意地跑了出去。

    少年面部轮廓模糊，看不清五官，但身上那种高兴欢快的情

    皇帝陛下怔了一下，随即微微笑了，过往书信里的友谊又一次浮现，“好吧。也有道理。”

    “不要浪费时间……”

    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贯穿了他的胸膛，黄金的锁链缠住他的脚踝，链子尽头拖往布满灰尘的灰暗室内深处。

    一个贵族看过去，笑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他自己都承认。”

    正要说什么的停灯默默推了一把快凑到脸边的教廷骑士，对方不解其意，还笑着凑得更近了一点，“怎么了，之前你还说和我一起来逛夜市，突然这么冷漠。”

    随着铎夜的沉默，其他人也渐渐看出了不对劲。围观的普通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察觉出气氛的古怪。

    而国王在夜风里王廷中静静看着这一幕。

    那个教廷骑士已经凑到停灯旁边，四下看了看，确定教子不在，松了口气，劝说道：“不用管这家伙，他利用国王之前的喜爱，做了很多荒唐事，无论他是不是旧王，都有人对他不满了。您虔诚的好心，祂一定会感知到的。”

    皇帝陛下微笑地看着他离开，心中却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亚斯兰似乎才注意到他的到来，将画收起来，站起身笑着道：“感冒了吗？”

    由于皇帝陛下回来之后，对那个铎夜愈发冷漠，甚至已经有了送客之意，一些知道内情的人开始动起了手脚。

    皇帝心想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和对方谈谈，对方根本不知道他和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出现了什么状况。

    画上是一个神采飞扬正要跳出窗户盛装的美丽少年，他细细白白的十指都抓满了情书与人们爱的絮语，空气中飞扬着尘埃，除此之外，就是阴森森的街道与身后空荡荡的寂室。

    旁边的教廷骑士却不自然地道：“你放客气点，这是我们教廷的人。”

    说话的是个乌发少年，他看向铎夜，“你承认是吗？”

    亚斯兰不疾不徐跟上来，笑着道：“一起吧，最近王城不安全，吸血鬼很多，人群密集需要教廷管控，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停灯。”

    *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停灯淡淡看着他。

    “搞什么……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吗？”

    停灯摇摇头，转过身哼着歌继续出门。

    猫猫嘀咕：“什么东西。”

    他们买通人围攻铎夜，并取了些血，送去黑市鉴定。皇帝陛下并未管他们的小动作，显得冷淡不已。

    绪几乎溢出画面，仿佛正要去参加一场盛宴，但他将要跳下的窗户，底下街道是一排排空眼眶的骷髅伸手竞相要抓住他。

    “他不是旧王。”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