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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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拭目以待。”僵持数秒之后，鲁贝利耶站了起
“哼，啰啰嗦嗦的，说那么多废话揭人伤疤，只是为了满足中央厅对下属的掌控欲？”
“长官不必担心，我会为此负责的。”
“我现在可是很认真地向你求教呢。”
“这可不是好消息啊。”
“如果是关于那个特别的AKUMA，我希望你先不要急着走。”他的话音听上去似笑非笑，让人全身不舒服，“你刚才说的‘那个AKUMA’，它怎么了？”
“考姆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面对考姆伊的担保，鲁贝利耶显得很惊讶——这或许是装的，但是他想说的显然不是考姆伊想的那样，“这里没有人恨她，并不代表她来到教团之前没人恨她。AKUMA是由人的悲剧而变化而来的，如果说某个人因为对她的怨恨太深，在变成AKUMA之后将这份恨意延续下来，这种可能性一定是存在的吧？”
“和那只AKUMA同样有过接触的，还有你吧？”
资料被放在了一旁，鲁贝利耶看向加奈：“那个AKUMA，确实和你有关吧？”
神田不动声色地回以更加冰冷的眼神。他对中央厅完全没有任何好感——那种属于上位者敏锐又可怕的、怀疑一切的洞察力，才是最让人恐惧又厌恶的东西。
“哦哦，我们正在聊起你的事情呢，还真是巧啊，说到就到了。”
“考姆伊先生！我知道为什么了！那只AKUMA……”
加奈皱着眉，没有吭声。
“这种扭曲的感情，是憎恨啊——区区一只AKUMA，怎会对一名驱魔师怀有如此可怕的恨意？”鲁贝利耶的声音犹自响起，“难道这只AKUMA在成为AKUMA之前……在尚为人类之时，就已经在憎恨你了？”
“它避免和敌人交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力量太弱，即使战斗也毫无胜算；二是力量相当，但需要规避伤亡。无论哪种可能性，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保全性命。”神田忽然抬起了头，灼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加奈看去，“保全自己的同时，一路上还在不断杀人，所以……”
剩下的事情无需多想，快速收拾好文件夹，加奈率先冲出了图书室直奔考姆伊的办公室。神田也一样，紧张得立刻跟了过去。
“神田，LV2进化之后，会变成怎么样的AKUMA？”
“不要那么着急下结论，考姆伊。”冷笑着放下咖啡杯，鲁贝利耶对此毫不介意，“虽然她对我来说确实是个不讨喜的麻烦下属，但是我也不至于因为小女孩的叛逆脾气而公报私仇。况且，那只特殊的AKUMA还在调查中，一切可能的情报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她有什么想说的，那就让她说吧。”
加奈全身一颤。鲁贝利耶似乎很满意看到她露出畏惧害怕的样子，目光逐渐变得更为锐利而可怕。
加奈的呼吸变得急促，拼命压制着自己紧张的心情，神田也一样，莫名的紧张瞬间将他们包围。
“神田？”大概是怎么样也没想到神田会突然插话，考姆伊惊讶地看着他。神田却没有理会考姆伊的惊讶，几步上前站在鲁贝利耶的面前，刀锋般的眼神狠狠地剜着面前那个同样面无表情瞪着他的中央厅最高权力持有者。
而神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近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加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考姆伊也紧张了起来。
加奈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见此情形，考姆伊连忙解释。
看似平静却充满了火药味的空气里突兀地响起一个冷冰冰的话音。在场的三个人同时看向一直沉默着没有发话的第四个人——此时他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夹，仿佛只要再一用力就会将它直接掐成两半。
“我还是认为它的目的是为了消耗我的精力，然后趁我不备杀了我。”
加奈倒是很肯定这一点。
如果那只AKUMA的本意就是为了疯狂地进化，那就必须得采取措施阻止才行。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触过比LV2的等级更高的AKUMA，在这方面也没有任何记载。万一他们的猜测是真的，那他们即将面临的会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简直是不可理解。这只AKUMA到底在想什么？驱魔师明明就是它的敌人，它不战斗吗？神田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虽然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鲁贝利耶冷冷地打断了考姆伊的话，同时看向的对面早已面露恐惧的加奈，毫不留情地抛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种巧合还是少一点比较好，鲁贝利耶长官。”
“一次都没有？”神田追问了一句。
加奈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鲁贝利耶的脸色一暗，阴森森的表情让空气里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眼看着他身后随行的两名“鸦”正要上前阻拦，身后的加奈忽然拉住了神田的手。
“长官，就算有这种可能，加奈也是受害者……”
“每一个驱魔师的出身背景，在入团之前都会有详细的调查报告。”鲁贝利耶的话依旧不紧不慢，“你曾经加入过一个通过拐骗孩童来进行盗窃的地下团伙。在那种团伙里做着种种见不得光的偷盗行窃之事，招致怨恨也是必然的吧？”
并不太礼貌的客套话被加奈毫不留情地甩了出来，她转身就走。鲁贝利耶并不急着阻止，只是慢悠悠地说出了加奈和神田目前最关心的那件事情。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接着抬起头，眼神极其平静地望向鲁贝利耶。
“既然也是直接接触人，不如一起听听吧。”
“神田。”
“沉默是没有用的，莫斯科事件结束至今，你已经用你的一切行动证明了你和它之间必然存在联系，只是现在我们还无从得知究竟是怎样的关系罢了。”鲁贝利耶说得若有所思，“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在莫斯科的时候，不远万里从法国过去杀你，现在又不断地吸引着你的注意力，究竟是怎么样的AKUMA会对你怀有如此扭曲的感情？那个AKUMA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目前，我们遇到过的AKUMA只有两个等级。”
就算如此，加奈依旧是单刀直入直击要害，对待中央厅和鲁贝利耶，她的态度一向都是这般强硬：“既然长官和考姆伊先生有要事相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长官，加奈的为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一点，身为室长的我可以保证，她并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怨。”
“加奈，你追了它一路，有没有和它发生过战斗？”
“怨恨都是有根源的。室长，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还有另一种可能——比起‘受害者’，或许她其实应该是‘加害者’？”
不确定地开口——实际上神田大约已经知道了加奈想说什么：“你是说，这只LV2杀人、制造混乱、打乱探索部队的搜索调查计划，拼命耗费你的精力来四处奔逃，全部都是为了……进化？”
稍微停顿一瞬，鲁贝利耶的目光又投向了神田。
还没进办公室，一个很久没听见过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不冷不热的语气，一下子阻止了加奈。说话的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带微笑地端着咖啡回过头看向他们，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透露出的，是无可辩驳的至上权利和不容置疑的高深莫测。
“总之，为了追杀你而制造这些没用的混乱，我觉得完全是多余的。”难得认真讨论一些事情，神田倒是很乐意阐述自己的见解——这只AKUMA对他来说也算是心里头的一根刺。“就算是有自我意识，它这么做简直和白痴一样。难道它想在你们面前炫耀它制造混乱的本事，借机嘲讽教团无法追踪它？”
“这不太可能吧。”
“没有。”加奈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过似乎想起了更加奇怪的事，“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和探索部队一路追踪它的时候，和它近距离接触过两次。”
“那它完全可以隐蔽行事，为什么非要让你知道它出现在哪里？AKUMA一旦被驱魔师知道了行踪，接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为了杀你，它会做暴露行踪这么愚蠢的事情吗？万一被你追上……”
“没有。”
话一出口，神田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没关系。”她声音极轻地说着，手却不自觉握得更紧，像是在恳求，又像是下定了决心，“神田……没关系。”
AKUMA是会进化的。
“它似乎并不想和我交手，只是……在我面前把人杀了之后，立刻就逃走了。我去追过，但是它带了很多LV1协助它。这两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追过去，那些LV1就像是在它的指挥下一样朝探索部队和我发动攻击，之后，它就趁机逃走了。它好像不希望我阻止它杀人，同时也不希望我靠得太近。和之前在莫斯科的行径一样，它在避免和驱魔师战斗。”
“长官，有关那个AKUMA的事情，教团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暂时无法确定和加奈有联系……”
眼下的情形，与其说是交流情报，倒不如说是接受审讯。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紧绷又压抑，只有鲁贝利耶一页一页翻阅报告书和资料时发出的一点点声响。
难得听她如此诚恳地求助，神田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她的表情。这一次，他能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
“更何况，无论是不是像报告上说的那样，是‘innocence失控’这种意外理由，你在加入教团之前确实是杀过人的——这足以为AKUMA的诞生埋下可怕的伏笔。体内流淌着AKUMA的病毒，现在那只危险的AKUMA又及其可能因你诞生，与AKUMA关联如此紧密的你是不是该负起责任呢，加奈·贝希摩斯？”
身为驱魔师的加奈和那个AKUMA之间，好像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后呢？”
] “那我拭目以待。”僵持数秒之后，鲁贝利耶站了起
“哼，啰啰嗦嗦的，说那么多废话揭人伤疤，只是为了满足中央厅对下属的掌控欲？”
“长官不必担心，我会为此负责的。”
“我现在可是很认真地向你求教呢。”
“这可不是好消息啊。”
“如果是关于那个特别的AKUMA，我希望你先不要急着走。”他的话音听上去似笑非笑，让人全身不舒服，“你刚才说的‘那个AKUMA’，它怎么了？”
“考姆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面对考姆伊的担保，鲁贝利耶显得很惊讶——这或许是装的，但是他想说的显然不是考姆伊想的那样，“这里没有人恨她，并不代表她来到教团之前没人恨她。AKUMA是由人的悲剧而变化而来的，如果说某个人因为对她的怨恨太深，在变成AKUMA之后将这份恨意延续下来，这种可能性一定是存在的吧？”
“和那只AKUMA同样有过接触的，还有你吧？”
资料被放在了一旁，鲁贝利耶看向加奈：“那个AKUMA，确实和你有关吧？”
神田不动声色地回以更加冰冷的眼神。他对中央厅完全没有任何好感——那种属于上位者敏锐又可怕的、怀疑一切的洞察力，才是最让人恐惧又厌恶的东西。
“哦哦，我们正在聊起你的事情呢，还真是巧啊，说到就到了。”
“考姆伊先生！我知道为什么了！那只AKUMA……”
加奈皱着眉，没有吭声。
“这种扭曲的感情，是憎恨啊——区区一只AKUMA，怎会对一名驱魔师怀有如此可怕的恨意？”鲁贝利耶的声音犹自响起，“难道这只AKUMA在成为AKUMA之前……在尚为人类之时，就已经在憎恨你了？”
“它避免和敌人交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力量太弱，即使战斗也毫无胜算；二是力量相当，但需要规避伤亡。无论哪种可能性，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保全性命。”神田忽然抬起了头，灼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加奈看去，“保全自己的同时，一路上还在不断杀人，所以……”
剩下的事情无需多想，快速收拾好文件夹，加奈率先冲出了图书室直奔考姆伊的办公室。神田也一样，紧张得立刻跟了过去。
“神田，LV2进化之后，会变成怎么样的AKUMA？”
“不要那么着急下结论，考姆伊。”冷笑着放下咖啡杯，鲁贝利耶对此毫不介意，“虽然她对我来说确实是个不讨喜的麻烦下属，但是我也不至于因为小女孩的叛逆脾气而公报私仇。况且，那只特殊的AKUMA还在调查中，一切可能的情报都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她有什么想说的，那就让她说吧。”
加奈全身一颤。鲁贝利耶似乎很满意看到她露出畏惧害怕的样子，目光逐渐变得更为锐利而可怕。
加奈的呼吸变得急促，拼命压制着自己紧张的心情，神田也一样，莫名的紧张瞬间将他们包围。
“神田？”大概是怎么样也没想到神田会突然插话，考姆伊惊讶地看着他。神田却没有理会考姆伊的惊讶，几步上前站在鲁贝利耶的面前，刀锋般的眼神狠狠地剜着面前那个同样面无表情瞪着他的中央厅最高权力持有者。
而神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近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加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考姆伊也紧张了起来。
加奈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见此情形，考姆伊连忙解释。
看似平静却充满了火药味的空气里突兀地响起一个冷冰冰的话音。在场的三个人同时看向一直沉默着没有发话的第四个人——此时他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夹，仿佛只要再一用力就会将它直接掐成两半。
“我还是认为它的目的是为了消耗我的精力，然后趁我不备杀了我。”
加奈倒是很肯定这一点。
如果那只AKUMA的本意就是为了疯狂地进化，那就必须得采取措施阻止才行。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触过比LV2的等级更高的AKUMA，在这方面也没有任何记载。万一他们的猜测是真的，那他们即将面临的会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简直是不可理解。这只AKUMA到底在想什么？驱魔师明明就是它的敌人，它不战斗吗？神田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虽然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鲁贝利耶冷冷地打断了考姆伊的话，同时看向的对面早已面露恐惧的加奈，毫不留情地抛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种巧合还是少一点比较好，鲁贝利耶长官。”
“一次都没有？”神田追问了一句。
加奈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鲁贝利耶的脸色一暗，阴森森的表情让空气里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眼看着他身后随行的两名“鸦”正要上前阻拦，身后的加奈忽然拉住了神田的手。
“长官，就算有这种可能，加奈也是受害者……”
“每一个驱魔师的出身背景，在入团之前都会有详细的调查报告。”鲁贝利耶的话依旧不紧不慢，“你曾经加入过一个通过拐骗孩童来进行盗窃的地下团伙。在那种团伙里做着种种见不得光的偷盗行窃之事，招致怨恨也是必然的吧？”
并不太礼貌的客套话被加奈毫不留情地甩了出来，她转身就走。鲁贝利耶并不急着阻止，只是慢悠悠地说出了加奈和神田目前最关心的那件事情。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接着抬起头，眼神极其平静地望向鲁贝利耶。
“既然也是直接接触人，不如一起听听吧。”
“神田。”
“沉默是没有用的，莫斯科事件结束至今，你已经用你的一切行动证明了你和它之间必然存在联系，只是现在我们还无从得知究竟是怎样的关系罢了。”鲁贝利耶说得若有所思，“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在莫斯科的时候，不远万里从法国过去杀你，现在又不断地吸引着你的注意力，究竟是怎么样的AKUMA会对你怀有如此扭曲的感情？那个AKUMA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目前，我们遇到过的AKUMA只有两个等级。”
就算如此，加奈依旧是单刀直入直击要害，对待中央厅和鲁贝利耶，她的态度一向都是这般强硬：“既然长官和考姆伊先生有要事相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长官，加奈的为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一点，身为室长的我可以保证，她并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怨。”
“加奈，你追了它一路，有没有和它发生过战斗？”
“怨恨都是有根源的。室长，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还有另一种可能——比起‘受害者’，或许她其实应该是‘加害者’？”
不确定地开口——实际上神田大约已经知道了加奈想说什么：“你是说，这只LV2杀人、制造混乱、打乱探索部队的搜索调查计划，拼命耗费你的精力来四处奔逃，全部都是为了……进化？”
稍微停顿一瞬，鲁贝利耶的目光又投向了神田。
还没进办公室，一个很久没听见过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不冷不热的语气，一下子阻止了加奈。说话的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带微笑地端着咖啡回过头看向他们，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透露出的，是无可辩驳的至上权利和不容置疑的高深莫测。
“总之，为了追杀你而制造这些没用的混乱，我觉得完全是多余的。”难得认真讨论一些事情，神田倒是很乐意阐述自己的见解——这只AKUMA对他来说也算是心里头的一根刺。“就算是有自我意识，它这么做简直和白痴一样。难道它想在你们面前炫耀它制造混乱的本事，借机嘲讽教团无法追踪它？”
“这不太可能吧。”
“没有。”加奈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过似乎想起了更加奇怪的事，“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和探索部队一路追踪它的时候，和它近距离接触过两次。”
“那它完全可以隐蔽行事，为什么非要让你知道它出现在哪里？AKUMA一旦被驱魔师知道了行踪，接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为了杀你，它会做暴露行踪这么愚蠢的事情吗？万一被你追上……”
“没有。”
话一出口，神田立马察觉到不对劲。
“没关系。”她声音极轻地说着，手却不自觉握得更紧，像是在恳求，又像是下定了决心，“神田……没关系。”
AKUMA是会进化的。
“它似乎并不想和我交手，只是……在我面前把人杀了之后，立刻就逃走了。我去追过，但是它带了很多LV1协助它。这两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追过去，那些LV1就像是在它的指挥下一样朝探索部队和我发动攻击，之后，它就趁机逃走了。它好像不希望我阻止它杀人，同时也不希望我靠得太近。和之前在莫斯科的行径一样，它在避免和驱魔师战斗。”
“长官，有关那个AKUMA的事情，教团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暂时无法确定和加奈有联系……”
眼下的情形，与其说是交流情报，倒不如说是接受审讯。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紧绷又压抑，只有鲁贝利耶一页一页翻阅报告书和资料时发出的一点点声响。
难得听她如此诚恳地求助，神田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她的表情。这一次，他能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
“更何况，无论是不是像报告上说的那样，是‘innocence失控’这种意外理由，你在加入教团之前确实是杀过人的——这足以为AKUMA的诞生埋下可怕的伏笔。体内流淌着AKUMA的病毒，现在那只危险的AKUMA又及其可能因你诞生，与AKUMA关联如此紧密的你是不是该负起责任呢，加奈·贝希摩斯？”
身为驱魔师的加奈和那个AKUMA之间，好像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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