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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你，我对你掏心掏肺这么多年，你还骗我，你才该心虚才是！”
楚思连忙跟上去，边走边控诉，“只不过是块破石头而已你这么上心，究竟是在意这块石头，还是在意送它的人？”
胭脂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哪有与他不清不楚？你的事我还未找你算账，你倒是数落起我来了？简直不可理喻，给我下去！”
胭脂红欲哭无泪，无语地捂住了眼睛。
胭脂红止住脚步看她，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楚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姐姐很喜欢这块玉？”她说着，手突然一松，那块通行令是玉石雕刻而成的，脆生的很，落到地上“啪嗒”一声就碎成了两瓣。
楚思瞅着他眼生，想必是新来的不认识自己，不过即使不认得也不该拦她啊，酒楼不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哪有往外赶客的道理。
时舞连忙侧了一下身，就看楚思被人从车厢里推了出来，她几步踉跄方才站稳，下巴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
“我那是不得已的，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哪里来的小贼，躲在我房里做什么？”胭脂红瞄了她一眼, 没注意她的脸色, 不紧不慢地系好自己的腰带。
“时舞，驾车！”
时舞从没见胭脂红发过这么大的火，这下看来有的受了，她给了楚思一个同情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坐上马车。
时舞看着眼前剧烈摇晃的马车，心里有些不安。该不会打起来了吧。
楚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像是锅底的黑炭, 抑或是结了一层冰湖面，总之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胭脂红趁着楚思走神的功夫，侧头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楚思“啊”了声，下意识松开手。胭脂红连忙翻了个身想要将她反制于身下，楚思早有预料，直接抱着胭脂红转了个方向，利用惯性重新将她按在枕头上。
“给我下去！”
两个月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她原以为楚思会对她死缠烂打求她原谅，没成想她倒是淡定的很, 整整两个月不出现, 竟是一点都不在意。平日那些花言巧语, 也不过是哄她开心罢了。
胭脂红越想心里越不顺畅，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开始, 心跳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楚思！”胭脂红到底恼了，坐起来就准备动手。
胭脂红心里恼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眼皮似挂了秤砣，胸腔里像是有战鼓在鸣，轰隆隆的响。杂乱的呼吸间，她用温软的舌尖迎向楚思探进来的舌头，在口中紧密的纠缠。
胭脂红拉她的手臂，“别闹了，还给我。”
楚思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手指反复摸索触及到的那块硬物，冰凉凉的，像玉佩之类的物事。
约莫到了午饭的时间，终于看到大摇大摆出现在酒楼的楚思。
楚思对着车屁股用力跺脚，扬声喊，“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楚思微微一怔，松开了她的唇。胭脂红吸了吸鼻子，移开脸看墙。
“私你个头，时舞，把她轰走。”胭脂红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顺道拉上了门栓。
此时，庄里大多数人还宿醉未醒，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人。
胭脂红茫然地睁开眼睛，疑惑她为何停下来了。
“就不。”楚思坐在里面用锉刀磨指甲，把十个指甲磨的圆润光滑。
脸皮真厚，胭脂红心道。
“我就不下，你就是和他余情未了，你敢发誓你昨夜不是在与他私会？”
楚思作惋惜状，“真可惜，改日我送你一块更漂亮的。”
“我没这么说。”
第二日一早，时舞备了马车准备回酒楼，这一趟本打算当日就回去，可穆家庄回雁阙楼途中有一段山路，本就难走，加上月黑风高更是危险重重，而穆家庄客房多，胭脂红也非初来乍到，便住了下来。
楚思弄好了指甲，撩开车帘子，对着外头说，“时舞，走吧，回家了。”
楚思见她攒着眉毛，眼圈泛红，眼角含泪溘然欲滴，心瞬间化作了一滩水，心里的火消了大半，把强吻改为温柔的抚慰，一下一下浅啄她的脸颊。
胭脂红被她弄的很痒，偏了一下头，却不想正好对上了楚思凑上来的唇，柔软的唇瓣相触，楚思意外而又惊喜，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
紧接着，又是一声凄惨的猫叫，傻蛋也被从里面扔了出来。
胭脂红嘴角带笑，懒懒地挑了一下眉, “我乐意。”
时舞随后跟上来，对梅武招招手。
她面露凶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这会儿也才发觉楚思想对她做点什么，她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她抱起傻蛋钻进车厢，里面却早早守着一个人。
她一进门，就被门口的小二哥拦下来。
这时，
胭脂红理了理衣襟下床，一言不发的扯了狐皮氅披在肩上，捡起来往外走。
“你……”胭脂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皇上让向……穆将军转交给昳丽的通行令。”
“是。”
胭脂红用力偏了一下头，“你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胭脂红眉梢微微抬起，一张脸似笑非笑，“你家可在洛阳。”
连翻折腾过后，胭脂红已累得气喘吁吁，放弃了抵抗，只剩下一双眼睛可以瞪她，一张嘴可以骂她，但是一开口，嘴巴又被堵住了。
胭脂红将碎成两瓣的玉石交给她，“明日找个工匠看看有没有法子修补。”
她实在想不通楚思哪来这么大力气，她无法掌控局势，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曾经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奶声奶气的唤她的小孩，如今也能这样待她。
隔壁房的时舞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赶过来。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界，她就格外的留心。
“哦、哦……”时舞忙不迭背过身出门，还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楚思忙往角落里躲，“你心虚了是不是？”
“姐姐不喜欢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别人这样对你？”楚思余怒未消，被那克制不住的妒火蒙了心智。
时舞还没来得及接到手里，楚思啪的一下抢过来，手一挥对着远处的草坪抛了出去。
胭脂红没由来的委屈，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倏然红了。
胭脂红挑眉，“说什么？”
楚思愣住，“他……他方才就是给你这个？”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只是转交一样东西，用得着夜半私会吗？”她有些气急败坏，那个贱男人回回趁她不在就来勾引胭脂红，她和姓穆的势不两立。
胭脂红冷笑了一声，撇下她走了。
发现有人闯进来，两人同时侧头看了过来，时舞这才认出少女便是消失了几个月的楚思。
胭脂红夺了回来，没有说话。
时舞没胆子再重复一遍，下意识替楚思说话，“她就是在气头上，误会了，您别当真。”
时舞看起来有些犹豫，“她气冲冲走了，还……还说……”
“放手。”胭脂红挣扎了两下，一不留神踢翻了床边的一张小板凳，“楚思，我叫你放唔……”
胭脂红拉开房门，时舞孤零零在外头守着，听到开门的动静方转过身来。
“你的意思是我对不起你了？我水性杨花？”
“我想了一夜，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你日后再和穆向璘不清不楚的，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床榻上黑衣少女跪坐在胭脂红身上，两只手抓住胭脂红的手腕压在两侧，胭脂红头发凌乱，衣裳半敞，脖子上衣领交界处一枚红印若隐若现。样子像极了正在被歹徒欺辱的小媳妇，哪还有平日里的温婉端庄。
胭脂红不自在地移开眼，把傻蛋放在脚边。
胭脂红左右看了看，装作不经意问，“楚思昨夜去哪了？”
楚思不紧不慢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娘子在京城，我的家自然也在京城。”
“说您水性杨花……”
胭脂红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眼前突然一晃, 原本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人眨眼间到了自己面前，下一刻，她就被一道重力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上，少女的身子跟着压了上来。
楚思离开她的唇，摸出那块硬物，坐了起来，“这是什么？”
楚思咬紧牙关，胸腔微微起伏，像是在隐忍，“姐姐真是清闲, 如今生意也不做了, 跑到这里来过夜。”
楚思阴沉着脸掰开她的手指拿回来，放到烛光底下观察了一番。胭脂红还想去夺，楚思把手高高抬起来，“好漂亮的玉啊，看起来值不少钱。”
胭脂红原本泛红的脸颊顿时涨成了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何时如此丢脸过，“出去！”
胭脂红下了马车就大步往酒楼后院走，样子风风火火，形容愤怒。
“下去。”胭脂红凉津津道。
梅武看情形不对，赶忙附耳上来，时舞低声吩咐了他几句，梅武挠挠头，有些迷惑，但也应下了。
马车的车头伏着一只毛色雪白的猫，胭脂红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傻蛋，她有些意外，却又不是那么意外。
胭脂红被压得头昏脑涨,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冰凉的唇便覆上她的唇。酒精的驱使下，她的意识变得极为薄弱，反应也不如平常，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双手已经被牢牢压住，不能反抗。
因为隐约听到胭脂红的叫声，时舞急的忘敲门就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这样令人震惊的一幕。
“冬日夜里冷, 不如我先给姐姐暖暖床。”
] “我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你，我对你掏心掏肺这么多年，你还骗我，你才该心虚才是！”
楚思连忙跟上去，边走边控诉，“只不过是块破石头而已你这么上心，究竟是在意这块石头，还是在意送它的人？”
胭脂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哪有与他不清不楚？你的事我还未找你算账，你倒是数落起我来了？简直不可理喻，给我下去！”
胭脂红欲哭无泪，无语地捂住了眼睛。
胭脂红止住脚步看她，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楚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姐姐很喜欢这块玉？”她说着，手突然一松，那块通行令是玉石雕刻而成的，脆生的很，落到地上“啪嗒”一声就碎成了两瓣。
楚思瞅着他眼生，想必是新来的不认识自己，不过即使不认得也不该拦她啊，酒楼不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哪有往外赶客的道理。
时舞连忙侧了一下身，就看楚思被人从车厢里推了出来，她几步踉跄方才站稳，下巴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
“我那是不得已的，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哪里来的小贼，躲在我房里做什么？”胭脂红瞄了她一眼, 没注意她的脸色, 不紧不慢地系好自己的腰带。
“时舞，驾车！”
时舞从没见胭脂红发过这么大的火，这下看来有的受了，她给了楚思一个同情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坐上马车。
时舞看着眼前剧烈摇晃的马车，心里有些不安。该不会打起来了吧。
楚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像是锅底的黑炭, 抑或是结了一层冰湖面，总之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胭脂红趁着楚思走神的功夫，侧头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楚思“啊”了声，下意识松开手。胭脂红连忙翻了个身想要将她反制于身下，楚思早有预料，直接抱着胭脂红转了个方向，利用惯性重新将她按在枕头上。
“给我下去！”
两个月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她原以为楚思会对她死缠烂打求她原谅，没成想她倒是淡定的很, 整整两个月不出现, 竟是一点都不在意。平日那些花言巧语, 也不过是哄她开心罢了。
胭脂红越想心里越不顺畅，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开始, 心跳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楚思！”胭脂红到底恼了，坐起来就准备动手。
胭脂红心里恼她，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眼皮似挂了秤砣，胸腔里像是有战鼓在鸣，轰隆隆的响。杂乱的呼吸间，她用温软的舌尖迎向楚思探进来的舌头，在口中紧密的纠缠。
胭脂红拉她的手臂，“别闹了，还给我。”
楚思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手指反复摸索触及到的那块硬物，冰凉凉的，像玉佩之类的物事。
约莫到了午饭的时间，终于看到大摇大摆出现在酒楼的楚思。
楚思对着车屁股用力跺脚，扬声喊，“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楚思微微一怔，松开了她的唇。胭脂红吸了吸鼻子，移开脸看墙。
“私你个头，时舞，把她轰走。”胭脂红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顺道拉上了门栓。
此时，庄里大多数人还宿醉未醒，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人。
胭脂红茫然地睁开眼睛，疑惑她为何停下来了。
“就不。”楚思坐在里面用锉刀磨指甲，把十个指甲磨的圆润光滑。
脸皮真厚，胭脂红心道。
“我就不下，你就是和他余情未了，你敢发誓你昨夜不是在与他私会？”
楚思作惋惜状，“真可惜，改日我送你一块更漂亮的。”
“我没这么说。”
第二日一早，时舞备了马车准备回酒楼，这一趟本打算当日就回去，可穆家庄回雁阙楼途中有一段山路，本就难走，加上月黑风高更是危险重重，而穆家庄客房多，胭脂红也非初来乍到，便住了下来。
楚思弄好了指甲，撩开车帘子，对着外头说，“时舞，走吧，回家了。”
楚思见她攒着眉毛，眼圈泛红，眼角含泪溘然欲滴，心瞬间化作了一滩水，心里的火消了大半，把强吻改为温柔的抚慰，一下一下浅啄她的脸颊。
胭脂红被她弄的很痒，偏了一下头，却不想正好对上了楚思凑上来的唇，柔软的唇瓣相触，楚思意外而又惊喜，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
紧接着，又是一声凄惨的猫叫，傻蛋也被从里面扔了出来。
胭脂红嘴角带笑，懒懒地挑了一下眉, “我乐意。”
时舞随后跟上来，对梅武招招手。
她面露凶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什么底，这会儿也才发觉楚思想对她做点什么，她根本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她抱起傻蛋钻进车厢，里面却早早守着一个人。
她一进门，就被门口的小二哥拦下来。
这时，
胭脂红理了理衣襟下床，一言不发的扯了狐皮氅披在肩上，捡起来往外走。
“你……”胭脂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皇上让向……穆将军转交给昳丽的通行令。”
“是。”
胭脂红用力偏了一下头，“你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胭脂红眉梢微微抬起，一张脸似笑非笑，“你家可在洛阳。”
连翻折腾过后，胭脂红已累得气喘吁吁，放弃了抵抗，只剩下一双眼睛可以瞪她，一张嘴可以骂她，但是一开口，嘴巴又被堵住了。
胭脂红将碎成两瓣的玉石交给她，“明日找个工匠看看有没有法子修补。”
她实在想不通楚思哪来这么大力气，她无法掌控局势，这种“被主导”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曾经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奶声奶气的唤她的小孩，如今也能这样待她。
隔壁房的时舞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赶过来。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界，她就格外的留心。
“哦、哦……”时舞忙不迭背过身出门，还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楚思忙往角落里躲，“你心虚了是不是？”
“姐姐不喜欢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别人这样对你？”楚思余怒未消，被那克制不住的妒火蒙了心智。
时舞还没来得及接到手里，楚思啪的一下抢过来，手一挥对着远处的草坪抛了出去。
胭脂红没由来的委屈，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倏然红了。
胭脂红挑眉，“说什么？”
楚思愣住，“他……他方才就是给你这个？”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只是转交一样东西，用得着夜半私会吗？”她有些气急败坏，那个贱男人回回趁她不在就来勾引胭脂红，她和姓穆的势不两立。
胭脂红冷笑了一声，撇下她走了。
发现有人闯进来，两人同时侧头看了过来，时舞这才认出少女便是消失了几个月的楚思。
胭脂红夺了回来，没有说话。
时舞没胆子再重复一遍，下意识替楚思说话，“她就是在气头上，误会了，您别当真。”
时舞看起来有些犹豫，“她气冲冲走了，还……还说……”
“放手。”胭脂红挣扎了两下，一不留神踢翻了床边的一张小板凳，“楚思，我叫你放唔……”
胭脂红拉开房门，时舞孤零零在外头守着，听到开门的动静方转过身来。
“你的意思是我对不起你了？我水性杨花？”
“我想了一夜，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你日后再和穆向璘不清不楚的，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床榻上黑衣少女跪坐在胭脂红身上，两只手抓住胭脂红的手腕压在两侧，胭脂红头发凌乱，衣裳半敞，脖子上衣领交界处一枚红印若隐若现。样子像极了正在被歹徒欺辱的小媳妇，哪还有平日里的温婉端庄。
胭脂红不自在地移开眼，把傻蛋放在脚边。
胭脂红左右看了看，装作不经意问，“楚思昨夜去哪了？”
楚思不紧不慢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娘子在京城，我的家自然也在京城。”
“说您水性杨花……”
胭脂红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眼前突然一晃, 原本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人眨眼间到了自己面前，下一刻，她就被一道重力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上，少女的身子跟着压了上来。
楚思离开她的唇，摸出那块硬物，坐了起来，“这是什么？”
楚思咬紧牙关，胸腔微微起伏，像是在隐忍，“姐姐真是清闲, 如今生意也不做了, 跑到这里来过夜。”
楚思阴沉着脸掰开她的手指拿回来，放到烛光底下观察了一番。胭脂红还想去夺，楚思把手高高抬起来，“好漂亮的玉啊，看起来值不少钱。”
胭脂红原本泛红的脸颊顿时涨成了熟透了的红苹果，她何时如此丢脸过，“出去！”
胭脂红下了马车就大步往酒楼后院走，样子风风火火，形容愤怒。
“下去。”胭脂红凉津津道。
梅武看情形不对，赶忙附耳上来，时舞低声吩咐了他几句，梅武挠挠头，有些迷惑，但也应下了。
马车的车头伏着一只毛色雪白的猫，胭脂红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傻蛋，她有些意外，却又不是那么意外。
胭脂红被压得头昏脑涨,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冰凉的唇便覆上她的唇。酒精的驱使下，她的意识变得极为薄弱，反应也不如平常，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双手已经被牢牢压住，不能反抗。
因为隐约听到胭脂红的叫声，时舞急的忘敲门就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这样令人震惊的一幕。
“冬日夜里冷, 不如我先给姐姐暖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