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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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再去上学了！

    我跟达米安在游戏里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配送着一餐又一餐，最终以三星且高分拿下每一个关卡。

    迪克虽然常驻布鲁德海文，但周末会回到哥谭来看望自家女友。芭芭拉有劝过他不用每周都来，毕竟跑来跑去挺幸苦的。但不说如果他这样做，戈登局长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迪克自己其实也很想念芭芭拉。

    心底莫名其妙涌起澎湃的情感，让达米安忍不住看了埃默尔一眼。对方依旧是那副木木的表情，但在这一周里达米安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内外不一的割裂感。他看出来了，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表面上冷淡，实际上心理活动不比格雷森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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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米安：打游戏为什么要笑着打）

    人类的自欺欺人呐。

    “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金融经济？”

    两人玩的游戏迪克也玩过，overcooked，他跟芭芭拉一起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确实差点over了。并不是说两人的游戏水平如何不好，只是默契度太不够。

    第二个恶魔崽子？

    然后再“叮叮叮”的声音中，时间到了，两人拿到了三星且不低的分数，让迪克情不自禁地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这方面的，哥谭大学没有，但是说不定有社团，你可以试试看。”

    哦豁，是不是内心波动传到他那边去了。

    布鲁斯应该一下就看穿了达米安的小心思，摇了摇头表示这事没得商量，“我让埃默尔去大学，主要目的是跟你一样，让他能尽快融入社会。”

    然后我就看到达米安瞥了我一眼。

    不过这些他都没告诉别人。他的兄弟跟他异体连心——哪怕布鲁斯知道这个，但他也不是会随便说出别人秘密的人。

    ……

    可恶，这就是我伪装导致的结果吗。

    “干的不错！”一个从背后传来的陌生声音差点把我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阿福以非常简洁的概括讲述了最近家里多出来了一位新成员，与达米安有着相同的血脉。

    嗯哼，看来我装得还挺成功的嘛。成功欺瞒过蝙蝠家使我非常膨胀！

    我熟练地把胡闹厨房的碟片送进游戏机，然后我跟达米安一人一个手柄。最开始玩这个游戏是为了进一步测试一下我们的心灵感应，我跟达米安（主要是达米安）尝试放开了心防，在游戏过程中我们很自然的就知道对方下一步想要去干什么，从未出现过抢对方东西的事件。

    达米安想了一下，对布鲁斯说：“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了，现在是暑假期间，让他慢慢想吧。”

    但要说再体验一遍达米安当初那个状况？迪克还是敬谢不敏。

    阿尔弗雷德看到迪克纠结的表情，一下就猜到对方在想些什么。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达米安在想对方是不是确实想要去读大学。如果是，他不会拦着对方。

    当然，我作为有着良好作息的养生人，必然是能天天早起晨练啦。不过自从那天晚上跟达米安交好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晨练的时候突然给我来一下了，都是我练拳他练剑，主打一个和平共处。

    两人在打游戏的时候，表情都很严肃，仿佛在干什么大事一样。

    毕竟每天不是白天工作就是晚上“工作”，人多少需要些情感慰藉。

    达米安确实很会打游戏，我猜测蝙蝠家应该就没有打游戏很烂的人？毕竟他们一个一个普通人有时候感觉跟个超人类一样，当然，现在可能我也不遑多让啦。

    这就是亲兄弟和养兄弟的区别吗？迪克突然有点酸。

    我来到韦恩庄园也有一周了，布鲁斯也已经给我办好了相应的身份证明，只是没有公开宣布我的存在。www.cuizhou.me

    然后我就看到布鲁斯问我想学什么专业。

    “埃默尔少爷是个好孩子。”他说，“您见到他就明白了，他现在与达米安少爷在游戏室玩。”

    然后这次也不意外，而且还算是个大变化。

    “……我不会继承韦恩集团，那是达米安的。”所以别想让我学了去给韦恩集团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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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尴尬的笑了一下，把脑内的想法打散，“那我去看看他们。”

    当然，我也明白布鲁斯的想法，一个人太独了确实不好，你会很担心那人是不是会出什么问题。而不说人，养在城市的宠物有些都会做社会化训练呢。

    有时候哪怕好脾气如迪克，对待达米安的时候都会感到有些头疼与棘手，虽然近年来状况好了不少。

    迪克观察了一会，然后惊奇地发现这两人默契十足，似乎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都早已规划好了，一些突发状况比如灭火，他们都能分配好——不是说固定一人负责灭火，他能看出来两人都没有固定的职责，只是一个人干这件事的同时，另一个人就回去忙别的，从来抢过东西打过架。

    （埃默尔：我的人设就是面无表情）

    从达米安的举动来看，埃默尔多半是不喜欢这个，只是他不会拒绝别人罢了。这样看来他就像是个压迫别人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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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实在，不太想选。

    住手啊——

    我猜测是他不夜巡的第二天才会起来晨练，这样也对，对于正在发育的孩子来说，充足的睡眠是很有必要的。

    达米安的提议让他联想到了两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他猜测达米安是感觉到了埃默尔的情感波动。

    布鲁斯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达米安的提议。原本他只是想询问一下埃默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逐渐拐到选专业上。他虽然跟埃默尔才认识只有一周，但他大概摸清楚了对方的性格，是不会拒绝他人的类型。

    不想动脑赶ddl都不行。

    我没有去问原因，不过我猜测是因为我的存在很特殊。对于达米安来说，我才是“年幼”的那位；对于其他人而我，我涉世未深，而哥谭确实不是个非常好的地方。

    然后就是“唰”的一下，一高一矮两颗漆黑的后脑勺同时回头盯着他。

    忍着不去给达米安做一个“我懂”的眼神，我只是点头同意对方的说辞。跟我一样，哪怕达米安知道我其实知道他的实际想法，只要我不明着表现出来，那就没所谓。

    “父亲，文化课可以由我来教他。”达米安自告奋勇，“我可以在家里教他。”

    在一个高难度关卡——当时他和芭芭拉卡了很久的那个，迪克看到屏幕上的厨师小人们犹如疯了一般的到处跑。顾客的订单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少，锅子有着四五个，食材更是多到容易让人弄混，bg越来越紧张……

    停下脑内快要放飞的想法，我看着布鲁斯已经在考虑让我上大学的什么专业了。

    这次达米安能感觉到对方心底的是抗拒，埃默尔在抗拒学金融经济还是抗拒继承韦恩集团？

    突然有些不太确定我这个“三岁”的人在他们面前有没有发言权。www.xinghua.me

    但迪克首先想到的是默默观察。于是他拿出了自己最棒的潜行技术，成功潜入了游戏室。

    迪克刚刚满脑子都是达米安x2，正想着两个同样性格的人会不会打起来，就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解释。

    ——看起来就是达米安的成年版。

    达米安也不止我一个复制品，要这么说……布鲁斯真的是儿子满堂？

    好像事情先这么停止了，见布鲁斯已经结束谈话，我高高兴兴的拉着达米安去打游戏。看他和能布鲁斯平和的对话，我猜测之前他们俩的争执大概是结束了。

    “今天继续测试，挑战后面更难的关卡。”达米安是这样说的，但我知道，他是想玩的。不过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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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开始就在想师父让我来哥谭的用意，不会真的就是来认爹的吧？毕竟对于国内，认祖归宗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能明白布鲁斯不想让我远离社会，他想让我想一个“正常现代人”一样。

    总的来说非常棒！

    不过我还是问了：“我不太熟悉……不太清楚都有些什么专业。”我看着布鲁斯，“有武术专业吗？”

    迪克回到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欢迎了他。照常与阿尔弗雷德问好并询问了最近的事——不是他也有什么控制欲，只是有时候他一周没来哥谭，哥谭就大变样。

    喊出一句“干的不错”。

    感受到达米安传来的疑惑，我让心情平静了下来。虽然他们在讨论我的事情，但实际情况还是得看我的个人意愿……吧？

    好吧，是图穷匕见，达米安也不想去上学。但我很怀疑，为什么他们会认为我缺少文化课？人造人难道不应该都有知识灌输的设定吗？何况我上辈子可以老老实实读完所有教育课程的正牌大学生！

    这是迪克的第一想法。

    我作为算是导火线一样的角色，也不好意思去问达米安他跟布鲁斯和好了没有。不过这几天达米安除了夜巡、出去玩，就是找我来过招还有打游戏。而晨练方面，我也是才知道达米安并不是每天都晨练。

    布鲁斯在心里叹口气，把这件事暂且搁置了。如果埃默尔真的不情愿，他也不会逼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