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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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女孩们不留余力地逗着自家男友，迪克做作的表情和提姆的无奈让她们笑得更欢。

    这算不得有多坏，可也不见得有多好。

    “好了史黛，你可能有些吓到他了。”更加稳重的女性声音传来，红头发的女性推着轮椅过来，向我做自我介绍，“我是芭芭拉·戈登，很高兴认识你。”

    “格雷森的主意，我采纳了。”

    嘿嘿嘿，小鸟们真可爱，怪不得那么多人觊觎蝙蝠侠的罗宾。

    斯蒂芬妮摆摆手，“不用啦，我们已经快弄完了。”

    “你去死吧，陶德！”哪怕有埃默尔帮他压制着怒火都不管用了，达米安就觉得对方该回池重泡。

    不过大家都在忙，其中还有几个我陌生的面孔，根据特征来看，我坐轮椅的是芭芭拉，另一位就是斯蒂芬妮了。

    突然，我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背后。我回过头去看，是斯蒂芬妮。

    “达米安呢？”我往周围看了看，好像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草！

    -

    “谁？”

    客厅里的两对小情侣此时已经看到了布鲁斯，几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事情是在我午睡醒来后开始不对劲的。www.mingyan.me

    “我们家的另一位成员。”

    “陶德，今天回一趟韦恩庄园。”

    布鲁斯从对方的眼中读出这个信息，他想，提姆的问题有了答案。

    杰森一回到据点，就看见了某个麻烦的家伙。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直接来了一句：

    我在欣赏你们。

    可能有点类似神奇女侠，同样是拥有力量的人，从与世隔绝的环境来到人类社会。戴安娜幸运地拥有史蒂夫，而埃默尔，他会帮助他的。

    “二十出头。”

    我确实喜欢身处其中，却又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蝙蝠家的小鸟们互动，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我已经习惯保持面无表情了，我脸上绝对会有姨母般的笑容。

    “那你呢？你为什么喜欢这种感觉？”

    是的，他也一样。

    哇哦，好热情，我有些招架不住。

    -

    名为理智的弦就此崩断。

    我点点头，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毕竟我目前跟他们还不算太熟。下午醒来之后本来想随便走走，然后练个拳什么的，或者找达米安打打游戏。但目前看来，大家都在忙。

    这是杰森的第一反应。什么弟弟？达米安有个弟弟？布鲁斯又生孩子了？

    在一旁摸鱼的提姆仿佛被人莫名其妙地踹了一脚一样叫了出来：“嘿！我听着呢！”

    “你不去加入他们吗？”不知什么时候，布鲁斯来到了我的身后。他用一种温柔的方式，突然出声，却让我不会被吓到。

    命令式的语气令杰森有些不耐烦，说话的声音也没好声气：“就连布鲁斯都不敢这样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呢，小崽子。”

    “你似乎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陶德。”达米安从据点的小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跟我一样，有着高贵的奥古与韦恩的血统。”

    “就算是三十岁我也不老好吧。”迪克跟斯蒂芬妮拌着嘴，又可怜巴巴地看向芭芭拉，“芭布斯，你会嫌我老吗？”

    照常午睡，直到我醒来后来到客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厅的装饰与正在干活的人。

    好主意，到时候看看纽约漫展能不能cos一下。

    埃默尔周身像是有层看不见的膜，他认为他所见的东西皆是在“屏幕”之中。因此，置身事外的他可以更加理性，并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一如既往，我早起晨练，逛逛花园吸收一下自然气息，然后给师父发一些消息——总感觉他没了我这个拖油瓶后，过得更加逍遥了。

    “哈哈！果然就算当了哥哥，你还是家里最矮的那个！”

    “迪克年轻那会也留过小辫子。”斯蒂芬妮侃侃而谈，“虽然我没亲眼看过，但是我有照片，你要看吗！”

    “二十过半的人，统一四舍五入算三十岁。”

    一群人开始吵吵闹闹，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迪克和史黛都是活跃的性格，而相对的，他们的伴侣则更加沉稳一些。小情侣之间的互补吗？

    你们奥古和韦恩的家事关我什么事。杰森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出来，“布鲁斯举办的？”

    “放心吧甜心。”

    “芭～布～斯——”

    但今天的达米安似乎有些反常，按照以往来说，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对方就得炸毛地打过来了。而现在，对方只是不咸不淡地瞟了他一眼，继续说：“我要给我弟弟举办一个欢迎会，全家都必须到。该隐也在飞来哥谭的路上了。”

    我看着已经快步走到我面前打招呼的斯蒂芬妮，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个内心活跃喜欢口嗨的死宅。真正开朗的人就得像是迪克和史黛那样啊！

    啪——

    这是要办什么party吗？不是我自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有九成可能性是给我的。毕竟话不能说太满，做事留一线，万一打脸了就有得笑话看了。

    “哈？小孩？”达米安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刚才的话确实让对方有些误会，“他不是小孩，是个成年人。”

    “他不一样，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达米安耐着性子再次解释。

    芭芭拉的表情有些嫌弃，“你放心，等你老了之后我会找个漂亮的小白脸的。”

    我觉得我吃了一吨的狗粮。

    “他们的快乐很有感染力，看着他们笑，我会有种幸福感。”埃默尔的双眼看着那边，他的眉眼弯了起来，眼睛带着笑意。“我不太喜欢表达，我更愿意做那个旁观者，就好像在读一本温馨的故事。”

    问完布鲁斯那个问题，我也没想过对方会回答。但是我敢百分百确定，布鲁斯肯定也喜欢！

    杰森不置可否，一个奥古家血统的人，脾气能好到哪去，别就是放大版的恶魔崽子吧——等等？

    斯蒂芬妮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拱火的成分，“芭布斯，等提姆老了你也帮我介绍一个。”

    见我看她，也不躲闪，反而开口对我说：“你竟然有小辫子！”

    我问过师父原因，而师父就是这样回答的。虽然我觉得这个理由确实很扯，但是留个辫子也没什么坏处，嗯，如果我染个头戴个美瞳，然后手拿长枪，那我就是某旋转突进的蓝色枪兵了！

    在昆仑山的那三年，确实是师父给我理发。前额与上层的头发都被剪短了，但后脑那块区域的头发却始终未动过。www.qinxiang.me

    （布鲁斯：？）

    我正要点头，就听到耳边传来迪克的呼声：“嘿，嘿！什么叫我年轻那会，我现在也很年轻好吗史黛！”

    -

    “你好啊！”金发碧眼女性一下子就看到了喔，她很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你就是埃默尔吧，我是斯蒂芬妮，你可以喊我史黛。我听提姆提起过你，不得不说你跟达米安长得确实一模一样，他长大了应该就是你这样子。你们跟布鲁斯的差别只有不同配色了。”

    布鲁斯的问题让埃默尔沉默了许久，但布鲁斯在等待，直到他听见了对方的回答：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

    看着杰森变来变去的脸色，达米安确定了，陶德的脑子估计是死而复生的时候泡池子没泡好，脑洞大得跟格雷森有得一拼。

    我摸了摸后脑勺的辫子，有些奇怪为什么斯蒂芬妮看起来有点兴奋，明明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感觉，“是的，师父给我留的，说辫子让人能看起来更加朝气。”

    “他才三岁，就是我的弟弟。”

    “他去找人了。”

    我迅速反应过来，对着两人回礼，“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我看了看两人身后的装饰，“需要我帮忙吗？”

    好吧，想也可能是迪克的手笔。但杰森觉得这不关他的事，“首先，恭喜你有了个亲弟弟。但很抱歉，我对看小孩没什么兴趣。”一个婴儿有什么好看的，杰森觉得万一自己一个不小心弄伤了对方，到时候全家人都不高兴。

    热热闹闹的蝙蝠家，真好。

    “不是，你……”杰森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克隆体？”看到达米安肯定的眼神，杰森有些搞不懂了，“你们是不是有毛病？还抓了个克隆体回来？”

    末了，我还反问了布鲁斯一句：“你也一样，不是吗？”

    “……你说他是你弟弟。”

    布鲁斯面对埃默尔的反问，在内心表示了肯定。他确实喜欢看着孩子们面带笑容，心情愉快的聚在一起。这代表着孩子们都是好好的，这是一种老父亲的心态。

    当初塔利亚那次的计划，一堆达米安的克隆体把哥谭搅得不安宁，现在竟然还直接带回家？蝙蝠侠是天天夜巡被人打脑子终于提前老年痴呆了吗？

    “他是成年人？外表看起来几岁？”

    布鲁斯猜测对方这样的性格可能是在山上的那三年养成的。埃默尔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或许偶尔对于社会的一些只言片语也是从他的师父那里听到。而他进入了社会之后，会把这些与师父讲述的故事做对比，用一种观赏的目光去看待一切。

    这一周里，除了必要的事之外，布鲁斯从未找我闲聊过。因此我有些好奇，也有些受宠若惊，“我喜欢这样看着，这让我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