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你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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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州，H国的首都。
绿火苗诚惶诚恐地飘来：“主人，有啥吩咐？”
在对面公寓楼的房间里。
“隐瞒真相，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米羿思索道，“难道她也是天诛会的人？他们杀她，是因为内讧？”
“是是是，”魂虫立马说，“您老人家身份尊贵，怎么能亲自动手呢？”
西烛抓起一块破靠垫扔了过去：“还没收拾完？！你就不能把这里的东西变回原状吗？！”
柏晟铭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翻看着资料，“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但就是不配合我们。”
“……不是人？”
“他们都用购物APP买东西的。”魂虫说。
“她的行为无法用常理和逻辑来解释。”
柏晟铭回想起在茶坊时，顾西烛戏谑的一边解开扣子，一边朝自己逼近时的样子。
“对，她是某种妖怪。怪物。”
西烛瞪着魂虫：“支付密码又是什么鬼东西？”
半晌，它从破烂堆里拱出头来，火苗上顶着一块被割破的粉色靠垫布套。
身形纤瘦的女孩倚靠着阳台上欣赏夜景，她身后的窗帘拉了一半，能看见她身后的小半个客厅，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柏晟铭盯着米羿看了好一会儿，摇着头笑了起来：“米队，你是不是看我太困了，想给我提提神？”
魂虫想了想，又往前凑，建议说：“主人啊，这屋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被破坏了，我不会修也没法变回去……要不就干脆换掉，买新的吧？”
西烛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吧，你看着办。”
“重生？”柏晟铭笑了笑，“是有点像。但那是小说，现实中并没有灵魂的存在。”
魂虫极为委屈，呜，好难。
她的宫殿神社没了踪影。
然而，仅仅几秒钟，她的搜索便有了结果。
然而手机除了跳出几行字之外，并没新的反应。
这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性情大变？
西烛随手将魂虫扔到一边，起身走到公寓阳台上，倚着栏杆欣赏京州的夜景。
魂虫飘到西烛身边，殷勤建议道：“主人，要不您亲自恢复一下？对您来说，应该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夜时分，一团诡异阴森的绿火苗在顾西烛的卧室里忙忙碌碌。www.mingyu.me
“别吵。”西烛冷声说，拎着魂虫在阳台护栏上站了起来，夜风吹动浅蓝色的裙摆。
它话没说完，便突然被一条黑烟触手给卷住，拽到西烛跟前。
蓝色的长裙下面露出两只光洁的脚丫，在22楼的高空晃晃荡荡，脚下便是璀璨繁华的不夜城。
西烛看向对面公寓的窗户，可是厚厚的窗帘阻断了视线，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小柏，也许超出常理的事情，就不要用常理去解释。”
在他面前的监视器上，正显示着顾西烛公寓阳台的景象。
“小柏，你看过那种网络小说吗？”米羿忽然说，“就是主角死后，灵魂回到过去，重来一次？”
柏晟铭揉了揉额头，“我也想知道。”
西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坐垫和靠垫全都被人割得稀烂没法使用，只剩下光秃秃的沙发架子，坐起来很不舒服。
“可是…主人，我没钱。”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那人的家族在血契金券的庇佑下，应该已经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了吧？
“怎么用？”
“我怎么睡得着？”柏晟铭一直清冷无波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些许焦虑，“汪老师到现在都音讯全无。”
灯火星光映照在漆黑的眼睛里，然后，她向着虚空轻盈地迈了一步。
“这又是怎么了？”她疑惑道。
唯一不太协调的是，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微弱的女人的哭叫声传来，但很快又随风而逝，消散在这幽凉的夜色之下。
眼神野性又邪魅，藏着某种紧盯猎物时的志在必得，让人心生畏惧，膝盖发软。
魂虫凑过看，发现手机提示说，密码输入错误三次被直接锁定了。
米羿问：“那你觉得她去麦青山，真的是打算自杀吗？”
但这跟他刚刚浏览过的，顾西烛过去的采访、综艺节目中的眼神完全不同，也跟李萌口中那个柔弱无助的小明星对不上号，完全像两个人啊。
“我认为，”米羿压低声音，“顾西烛她不是人。”
那个人的家族也早就从老家迁走。
“顾西烛的心理素质可真是牛逼啊！经历空难，还能镇定自若的给江小雪急救，回京州后，发现家都被人拆了，却依然不慌不忙，既不报警也不收拾屋子，就在那看电视、赏夜景。”
“啊？支、支付密码，”魂虫一知半解地回答说，“就、就是在这个框框里输入一串数字，然后就可以付钱了。www.yatong.me”
魂虫：啊，这……
那么他们之间的那笔交易，也该践行履约了。
西烛转头看它，是哦，人间界的生活就是需要钱的。
绿火苗不敢躲闪，只能被靠垫砸个正着，从半空中吧唧一下跌落到一堆破烂里。
西烛皱眉，又啪啪地按了几个数字进去。如此重复三次之后，白色的输入框干脆不再出现了。
微风拂面，神识如一张大网，向四面八方广延铺展出去，遥瞻俯视，将脚下的一切尽收于眼底，在芸芸众生中寻找自己的目标。
“真没用。”西烛愤然道。
西烛冷冷睨了魂虫一眼，笑道：“捏死你，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西烛哼了一声。
几分钟之前。
“好的。”魂虫闭上嘴，可没隔几秒钟又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怎么坐在阳台上啊？是在看——唔！”
遮光窗帘紧紧闭合，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三台监视器。
西烛念及此，单手撑住护栏，翻身一跃，直接坐在了阳台护栏上。
“一串数字？”西烛接过手机，随手在输入框中按了几个数字进去。这两天，她倒是把阿拉伯数字给认全了。
米羿知道柏晟铭的固执，没法勉强他，也就只能无奈叹息。
她调整了几个姿势后，恼火地喊道：“魂虫，你给我过来！”
“什么意思？”柏晟铭不解道。
柏晟铭这人看起来高冷疏离，但工作的时候却是毫不含糊，东奔西跑收集线索、分析案情，不分日夜地枯坐着监视目标，或者跟着米羿在枪林弹雨中
米羿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条，一边对着监控屏幕发表评论。
密码都锁死了，我又能怎么办？
因为，非常凑巧的，她要找的那个人，此时此刻，居然就在公寓对面的那栋大楼里！
西烛凝视夜空，想起自己被封印的时候，在诡谲幽暗中熬着日子，而人间界却是吵吵嚷嚷地过了2000多年。
“主人，”魂虫委屈道，“我们魂灵族是灵体，过着寄生生活，不需要帮助人类工作，生命的终极奥义是‘真-分-身’。那种复原实物的法术基本都用不上，就就就就没怎么研究过嘛……”
作为长期寄生在人类身上的妖物，魂虫在潜移默化间认识了一些现代文字。此刻它见西烛有兴趣，便忙不迭地打开软件，殷勤地向她演示如何购物。
如翩然的蝴蝶一般，从22楼的高空坠落下去。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曾经她熟悉的一切早就变了模样。
此刻已是深夜，街道上依旧灯火辉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一派盛事繁华的景象。
“原来还有你琢磨不透的人？”米羿笑道。
但她没有原身的记忆，回到人间界之后连如今的钱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是用手机付钱的。
半小时后，魂虫加满了购物车，抬头问道：“主人，你的支付密码是啥子？”
西烛带着几分好奇拿起了手机：“这里面有钱吗？要怎么买东西？”
米羿向柏晟铭凑近些，“酒吧街的那一滩血迹是她的，但她从巷子里出来，监控再次拍到她的时候，身上的那件白裙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迹——这是怎么做到的？”
“主人，”魂虫飘过来，小心恭敬地说，“卧室我收拾好了，您先休息吧。买东西的事情，我……”
*****
一开始，出于好奇，西烛看着图片选了几件东西，但很快被越来越多的商品推送弄得眼花缭乱，最终还是把手机扔给魂虫，让它自己搞定。
柏晟铭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没有证据显示顾西烛跟天诛会的人接触过。至于她为什么不配合？不知道，我琢磨不透她。”
西烛抬起一根手指，示意它别吵。
“上午精神压力大到要自杀，下午自信满满地走红毯，晚上就在茶坊对警察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这情绪切换得也太快了，离谱程度跟她说自己去麦青山是找人的不相上下。”
她抬起一只脚，悬在高空之上，又朝公寓对面那扇紧闭的窗户看了一眼
“真麻烦。”西烛揪住魂虫的火苗，“我不管，这事你来给我搞定，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如果是妖怪的话，就能解释这一切谜团了。”米羿摊了摊手，看看柏晟铭眼下的阴影又补充道，“不过你确实应该休息一下，这两天太折腾了。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荧绿色的小胳膊拿着抹布上蹿下跳，把床垫搬回床上，把衣服重新挂进衣柜，忙得昏天黑地。
] 京州，H国的首都。
绿火苗诚惶诚恐地飘来：“主人，有啥吩咐？”
在对面公寓楼的房间里。
“隐瞒真相，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米羿思索道，“难道她也是天诛会的人？他们杀她，是因为内讧？”
“是是是，”魂虫立马说，“您老人家身份尊贵，怎么能亲自动手呢？”
西烛抓起一块破靠垫扔了过去：“还没收拾完？！你就不能把这里的东西变回原状吗？！”
柏晟铭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翻看着资料，“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但就是不配合我们。”
“……不是人？”
“他们都用购物APP买东西的。”魂虫说。
“她的行为无法用常理和逻辑来解释。”
柏晟铭回想起在茶坊时，顾西烛戏谑的一边解开扣子，一边朝自己逼近时的样子。
“对，她是某种妖怪。怪物。”
西烛瞪着魂虫：“支付密码又是什么鬼东西？”
半晌，它从破烂堆里拱出头来，火苗上顶着一块被割破的粉色靠垫布套。
身形纤瘦的女孩倚靠着阳台上欣赏夜景，她身后的窗帘拉了一半，能看见她身后的小半个客厅，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柏晟铭盯着米羿看了好一会儿，摇着头笑了起来：“米队，你是不是看我太困了，想给我提提神？”
魂虫想了想，又往前凑，建议说：“主人啊，这屋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被破坏了，我不会修也没法变回去……要不就干脆换掉，买新的吧？”
西烛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吧，你看着办。”
“重生？”柏晟铭笑了笑，“是有点像。但那是小说，现实中并没有灵魂的存在。”
魂虫极为委屈，呜，好难。
她的宫殿神社没了踪影。
然而，仅仅几秒钟，她的搜索便有了结果。
然而手机除了跳出几行字之外，并没新的反应。
这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性情大变？
西烛随手将魂虫扔到一边，起身走到公寓阳台上，倚着栏杆欣赏京州的夜景。
魂虫飘到西烛身边，殷勤建议道：“主人，要不您亲自恢复一下？对您来说，应该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夜时分，一团诡异阴森的绿火苗在顾西烛的卧室里忙忙碌碌。www.mingyu.me
“别吵。”西烛冷声说，拎着魂虫在阳台护栏上站了起来，夜风吹动浅蓝色的裙摆。
它话没说完，便突然被一条黑烟触手给卷住，拽到西烛跟前。
蓝色的长裙下面露出两只光洁的脚丫，在22楼的高空晃晃荡荡，脚下便是璀璨繁华的不夜城。
西烛看向对面公寓的窗户，可是厚厚的窗帘阻断了视线，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小柏，也许超出常理的事情，就不要用常理去解释。”
在他面前的监视器上，正显示着顾西烛公寓阳台的景象。
“小柏，你看过那种网络小说吗？”米羿忽然说，“就是主角死后，灵魂回到过去，重来一次？”
柏晟铭揉了揉额头，“我也想知道。”
西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坐垫和靠垫全都被人割得稀烂没法使用，只剩下光秃秃的沙发架子，坐起来很不舒服。
“可是…主人，我没钱。”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那人的家族在血契金券的庇佑下，应该已经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了吧？
“怎么用？”
“我怎么睡得着？”柏晟铭一直清冷无波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些许焦虑，“汪老师到现在都音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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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野性又邪魅，藏着某种紧盯猎物时的志在必得，让人心生畏惧，膝盖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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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羿问：“那你觉得她去麦青山，真的是打算自杀吗？”
但这跟他刚刚浏览过的，顾西烛过去的采访、综艺节目中的眼神完全不同，也跟李萌口中那个柔弱无助的小明星对不上号，完全像两个人啊。
“我认为，”米羿压低声音，“顾西烛她不是人。”
那个人的家族也早就从老家迁走。
“顾西烛的心理素质可真是牛逼啊！经历空难，还能镇定自若的给江小雪急救，回京州后，发现家都被人拆了，却依然不慌不忙，既不报警也不收拾屋子，就在那看电视、赏夜景。”
“啊？支、支付密码，”魂虫一知半解地回答说，“就、就是在这个框框里输入一串数字，然后就可以付钱了。www.yatong.me”
魂虫：啊，这……
那么他们之间的那笔交易，也该践行履约了。
西烛转头看它，是哦，人间界的生活就是需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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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烛皱眉，又啪啪地按了几个数字进去。如此重复三次之后，白色的输入框干脆不再出现了。
微风拂面，神识如一张大网，向四面八方广延铺展出去，遥瞻俯视，将脚下的一切尽收于眼底，在芸芸众生中寻找自己的目标。
“真没用。”西烛愤然道。
西烛冷冷睨了魂虫一眼，笑道：“捏死你，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西烛哼了一声。
几分钟之前。
“好的。”魂虫闭上嘴，可没隔几秒钟又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怎么坐在阳台上啊？是在看——唔！”
遮光窗帘紧紧闭合，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三台监视器。
西烛念及此，单手撑住护栏，翻身一跃，直接坐在了阳台护栏上。
“一串数字？”西烛接过手机，随手在输入框中按了几个数字进去。这两天，她倒是把阿拉伯数字给认全了。
米羿知道柏晟铭的固执，没法勉强他，也就只能无奈叹息。
她调整了几个姿势后，恼火地喊道：“魂虫，你给我过来！”
“什么意思？”柏晟铭不解道。
柏晟铭这人看起来高冷疏离，但工作的时候却是毫不含糊，东奔西跑收集线索、分析案情，不分日夜地枯坐着监视目标，或者跟着米羿在枪林弹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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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非常凑巧的，她要找的那个人，此时此刻，居然就在公寓对面的那栋大楼里！
西烛凝视夜空，想起自己被封印的时候，在诡谲幽暗中熬着日子，而人间界却是吵吵嚷嚷地过了2000多年。
“主人，”魂虫委屈道，“我们魂灵族是灵体，过着寄生生活，不需要帮助人类工作，生命的终极奥义是‘真-分-身’。那种复原实物的法术基本都用不上，就就就就没怎么研究过嘛……”
作为长期寄生在人类身上的妖物，魂虫在潜移默化间认识了一些现代文字。此刻它见西烛有兴趣，便忙不迭地打开软件，殷勤地向她演示如何购物。
如翩然的蝴蝶一般，从22楼的高空坠落下去。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曾经她熟悉的一切早就变了模样。
此刻已是深夜，街道上依旧灯火辉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一派盛事繁华的景象。
“原来还有你琢磨不透的人？”米羿笑道。
但她没有原身的记忆，回到人间界之后连如今的钱长什么样子都没见到——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是用手机付钱的。
半小时后，魂虫加满了购物车，抬头问道：“主人，你的支付密码是啥子？”
西烛带着几分好奇拿起了手机：“这里面有钱吗？要怎么买东西？”
米羿向柏晟铭凑近些，“酒吧街的那一滩血迹是她的，但她从巷子里出来，监控再次拍到她的时候，身上的那件白裙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迹——这是怎么做到的？”
“主人，”魂虫飘过来，小心恭敬地说，“卧室我收拾好了，您先休息吧。买东西的事情，我……”
*****
一开始，出于好奇，西烛看着图片选了几件东西，但很快被越来越多的商品推送弄得眼花缭乱，最终还是把手机扔给魂虫，让它自己搞定。
柏晟铭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没有证据显示顾西烛跟天诛会的人接触过。至于她为什么不配合？不知道，我琢磨不透她。”
西烛抬起一根手指，示意它别吵。
“上午精神压力大到要自杀，下午自信满满地走红毯，晚上就在茶坊对警察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这情绪切换得也太快了，离谱程度跟她说自己去麦青山是找人的不相上下。”
她抬起一只脚，悬在高空之上，又朝公寓对面那扇紧闭的窗户看了一眼
“真麻烦。”西烛揪住魂虫的火苗，“我不管，这事你来给我搞定，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如果是妖怪的话，就能解释这一切谜团了。”米羿摊了摊手，看看柏晟铭眼下的阴影又补充道，“不过你确实应该休息一下，这两天太折腾了。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荧绿色的小胳膊拿着抹布上蹿下跳，把床垫搬回床上，把衣服重新挂进衣柜，忙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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