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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聪明。”杜若道。
水委道：“鲛人牙齿属前扑后继型，蛀牙速度赶不上换牙速度，不然你俩这个吃法，迟早蛀牙。”
“听不懂。”
“可有可无的东西，没什么好可惜的。”
“我今天给他买了他想吃的肉糜他便感动得不行，这不像建立起健全认知的人该有的反应，更像从未被爱过的人会有的反应。因为从未被爱过，被正常对待过，便会将正常人的正常对待当做珍贵的宝石。”
水委看着图南。
“....死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人性是苦恼也是甜蜜，可惜你没有。”
水委委婉道：“原生家庭有问题的人这么危险，你与五郎要不算了？”
水委补充道：“还有，你说他自卑未免扯淡，你看他那张脸，怕不是打小众星捧月的长大，不自信心满溢就不错了。”
睡眼惺忪的水委立时惊坐而起。“什么？！”
图南辩解道：“那只是一方面，但他的气质给人的感觉确实和莲花很像。”
*
杜若一言难尽的看着五郎的反应。
“其实我也不懂，毕竟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对这些的经验都是来自旅途中所见所闻。”
朔叹息道。“千载匆匆，人事皆已非。”
“你的样子也不像看得进书的模样，睡吧，起码将门窗关上。林精城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不论什么时候都亮如白昼，不拉窗根本没法睡，话说你今天怎么了？昨天跑了那么久都看得进书，今天就走神了。”
“五郎若是这类人，你准备怎么应对？”水委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你的第八任就是一个原生家庭有问题的贵族，发现你脚踩六条船后的反应....啧，就差拿刀杀了你。”
五郎问：“无启和白民呢？他们的牙齿一直很好。”
图南道：“他确实想杀了我，那家伙脑子有病，想杀了我再自杀，搞个双双殉情的戏码，只是没打赢我。”
“人会长大，口味也会变。”
图南点头。“人最难战胜的敌人便是自己。”
她父母虽然谈不上靠谱，但对幼崽的爱还是到位的。
转头看向五郎，发现五郎已经在啃第二块，皱眉看着被扔掉的糕饼，见杜若看自己，将剩下的糕饼拿远，一副拒绝杜若再拿的模样。
口竹虫一口桂花糕，只觉牙疼。
“我明白，所以我下手很有分寸。”
图南那个妖孽真是害人不浅。
“你们该庆幸自己是鲛人。”水委道。
“找到了，她没有回海洋的打算。”
“死不了，我学过医，避开了要害。”其它就不保证了，但死不了人就是小事。
水委在床上打着哈欠问临窗读书的图南。
图南搞出这种地狱糕饼是为了补充能量，本质上是一种另类的高能量行军干粮，平时吃的还是正常食物，但五郎是真拿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东西当零食。
“每个人生来世上，懵懂稚子时都会经过一个探索世界，通过对照了解自己是什么的过程，被爱也是这个过程中需要的参照物。被溺爱与不被爱的幼崽都无法建立起健全的认知，前者易愤世嫉俗戾气丛生，后者易极端，尤其易自卑缺乏自信。”
“五郎跟莲花似的，就算以后分了，相信也能好聚好散。”
图南答：“我当场夺刀捅了他三十五刀，让他从学宫休学，轻松解决，这种小事没必要让你们担心。”
图南是渣女，但只是私生活渣，其它方面都在及格线以上。
“还不想睡。”
五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肉质紧致，八块腹肌层次分明，不比鲨鱼逊色。“我每天都有习武锻炼，不会胖。”
图南道：“说不定我感觉错了。”
*
历史小贴士7鲛人的姓名鲛人拥有所有智慧生物中最长的名字，但没有姓。鲛人的全名由1个本名与254个祖先名组成，共255个名，本名是自己的名，祖先名为直系亲属的名，父母（2个）、父母的父母（4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8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16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32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64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128个）。鲛人起名有三个主流。一类以星辰为名，一类以陆地上草木为名，一类以喜欢的人（多为名人）的名字给崽起名，主打一个喜欢你就要用你的名字给我的崽起名。但不论那一类起名，本名都不能与全名中任何一位祖先的名字相同（但更遥远的不在全名里的祖先的名字可以用），因此全名中的255个名很少有重复——出了五服即可结合，因此长生种社会中存在着某个人是祖父/母的同时也是天祖父/母，导致祖先名中会有一部分重复。如此繁琐的起名规则并非鲛人闲得无聊，而是防止血亲乱/伦生下有问题的子嗣，其它长生种虽不似鲛人这般将直系亲属的名字镶嵌在自己的全名中，但也要求背下直系亲属的名字，其中以羽人最长，要求背下1023个直系祖先的名字。这一困扰直到近代才得以解决，长生种国家在网络上设计了一个程序，输入本名与身份证号便可知
水委总结：“美貌的分量抵过一切。”
图南道：“所以我说的是比较喜欢羽人、古妖、菌人和疍人的牙，没说人族。人族的牙不能说不好，但掉了就是掉了，不会再有就很糟心。虽然龙伯与靖人也是掉了就不会长，但比起人族，龙伯的牙起码能多掉几次。总得来说，这俩都是牙齿很好，可以百无禁忌吃嘛嘛香，一旦牙没了，就吃嘛嘛不香，有利有弊吧。”
“我虽然不太清楚你对他做了什么，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素养。”
“你还不睡吗？”
“我不是你，我不会放不下过去无法往前。”
将窗帘拉好，图南抱起书与文具往外走。“我去外面，你睡吧。”
“是舍不得他的美貌吧？”
图南起身关窗放黑色窗帘。“我感觉五郎他似乎缺爱。”
“也还好，最后搞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过碰上那样的父母，确实很倒霉。”水委道。“将心比心，我没法想像父母不爱我，我该做什么反应。”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家里说？”
吃饱喝足，图南将没吃完的桂花糕打包给五郎，再将人送回辛夷泽。
回到辛夷泽的五郎目送图南离开，颇为疑惑的坐在泽中树根上，打开桂花糕吃起来。
“好好爱自己就行。”图南随口道。“至于父母，他们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们，没有妨碍时井水不犯河水的当陌生人处着便是。”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甜食，我记得你小时候的口味挺正常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随手将吃剩下的桂花糕扔进水中鱼群，须臾被鱼群分食，从鱼儿啃完一口就走的反应来看，显然不合口味，只是鱼群数量多，一鱼一口也啃完了。
图南不解：“我说得不对吗？这世上真正爱幼崽的父母本就稀少，大部分父母都不怎么爱幼崽，更有甚者跟兔子似的，虚弱时吃生下的幼崽补充体力，也不能说这种行为有错，毕竟生物最爱的是自己，但幼崽也有反抗被吃的权力。”
“还会发胖。”杜若回忆道。“说起来那家伙二十七任，加上你二十八任虽然风格多样，但没一个胖的。”
图南回以不解的眼神。
坐在树枝上与朔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人间烟火的启抬头。“什么？”
“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建木树中出现一道朔与启皆无法听见的波动补充道：“人事已非的就他俩，婧你是故人死得差不多了。不过你现在经历的，他俩以后也会经历的，毕竟这俩一个返祖古妖，一个拥有神力的神子，都超长待机。但最惨还是婧，就算是他俩也活不过你。”
水委回以懵然的表情。“啊？”
*
“我比较喜欢羽人、古妖、菌人与疍人的牙，坚固，只要掉了就会迅速长出来，不掉就不会长。咱们的牙也不能说不好，换牙期间说话漏风还好，麻烦的是啃不了太硬的东西，容易掉。”图南道。“这种易掉的牙齿太妨碍享受一些需要牙口的食物。”
“已经过去了。”图南道。
杜若自水中跃出，坐在五郎身边，不客气的拿起块桂花糕啃了一口。“呸，怎么是图南那家伙的手艺？”
杜若换了个话题。“找到了吗？”
五郎不太想走，但图南坚决拒绝五郎留下。
“很好，但好过头了，还不如人族，起码人族不用定期打磨牙齿，不过这也是植物生命的特性，感觉还挺神奇的。”图南咬了一口竹虫。“都有点理解上古人族王朝时那位写下演化论的作者的崩溃心理了，智慧生物完全不遵守自然界的生命规则，脸都打肿了。”
水委安慰道：“你想想人族，只有两排牙，恒牙掉了就只能一直说话漏风，虽然可以安假牙，但假牙哪有真牙好用。”
杜若无语。
“那就好，虽然对方死不足惜，但他是贵族，容易将你搭进去，那就不值当了。”
图南舔了舔自己的牙床，鲛人的牙齿不如陆地生物坚固，但也有优点，每年都换牙，永远不用担心蛀牙，蛀牙速度追不上换牙速度。
水委：“不懂。”
“很对，但心魔最难过。”水委道。
图南想了想五郎的脸。“道理是这样，但若父母不爱幼崽呢？虽然成熟的人都明白，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幼崽，虎毒不食子，智慧生物会。但被父母带到这世上的幼崽，很难接受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父母不爱自己。”
] “很聪明。”杜若道。
水委道：“鲛人牙齿属前扑后继型，蛀牙速度赶不上换牙速度，不然你俩这个吃法，迟早蛀牙。”
“听不懂。”
“可有可无的东西，没什么好可惜的。”
“我今天给他买了他想吃的肉糜他便感动得不行，这不像建立起健全认知的人该有的反应，更像从未被爱过的人会有的反应。因为从未被爱过，被正常对待过，便会将正常人的正常对待当做珍贵的宝石。”
水委看着图南。
“....死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人性是苦恼也是甜蜜，可惜你没有。”
水委委婉道：“原生家庭有问题的人这么危险，你与五郎要不算了？”
水委补充道：“还有，你说他自卑未免扯淡，你看他那张脸，怕不是打小众星捧月的长大，不自信心满溢就不错了。”
睡眼惺忪的水委立时惊坐而起。“什么？！”
图南辩解道：“那只是一方面，但他的气质给人的感觉确实和莲花很像。”
*
杜若一言难尽的看着五郎的反应。
“其实我也不懂，毕竟我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对这些的经验都是来自旅途中所见所闻。”
朔叹息道。“千载匆匆，人事皆已非。”
“你的样子也不像看得进书的模样，睡吧，起码将门窗关上。林精城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不论什么时候都亮如白昼，不拉窗根本没法睡，话说你今天怎么了？昨天跑了那么久都看得进书，今天就走神了。”
“五郎若是这类人，你准备怎么应对？”水委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你的第八任就是一个原生家庭有问题的贵族，发现你脚踩六条船后的反应....啧，就差拿刀杀了你。”
五郎问：“无启和白民呢？他们的牙齿一直很好。”
图南道：“他确实想杀了我，那家伙脑子有病，想杀了我再自杀，搞个双双殉情的戏码，只是没打赢我。”
“人会长大，口味也会变。”
图南点头。“人最难战胜的敌人便是自己。”
她父母虽然谈不上靠谱，但对幼崽的爱还是到位的。
转头看向五郎，发现五郎已经在啃第二块，皱眉看着被扔掉的糕饼，见杜若看自己，将剩下的糕饼拿远，一副拒绝杜若再拿的模样。
口竹虫一口桂花糕，只觉牙疼。
“我明白，所以我下手很有分寸。”
图南那个妖孽真是害人不浅。
“你们该庆幸自己是鲛人。”水委道。
“找到了，她没有回海洋的打算。”
“死不了，我学过医，避开了要害。”其它就不保证了，但死不了人就是小事。
水委在床上打着哈欠问临窗读书的图南。
图南搞出这种地狱糕饼是为了补充能量，本质上是一种另类的高能量行军干粮，平时吃的还是正常食物，但五郎是真拿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东西当零食。
“每个人生来世上，懵懂稚子时都会经过一个探索世界，通过对照了解自己是什么的过程，被爱也是这个过程中需要的参照物。被溺爱与不被爱的幼崽都无法建立起健全的认知，前者易愤世嫉俗戾气丛生，后者易极端，尤其易自卑缺乏自信。”
“五郎跟莲花似的，就算以后分了，相信也能好聚好散。”
图南答：“我当场夺刀捅了他三十五刀，让他从学宫休学，轻松解决，这种小事没必要让你们担心。”
图南是渣女，但只是私生活渣，其它方面都在及格线以上。
“还不想睡。”
五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肉质紧致，八块腹肌层次分明，不比鲨鱼逊色。“我每天都有习武锻炼，不会胖。”
图南道：“说不定我感觉错了。”
*
历史小贴士7鲛人的姓名鲛人拥有所有智慧生物中最长的名字，但没有姓。鲛人的全名由1个本名与254个祖先名组成，共255个名，本名是自己的名，祖先名为直系亲属的名，父母（2个）、父母的父母（4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8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16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32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64个）、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128个）。鲛人起名有三个主流。一类以星辰为名，一类以陆地上草木为名，一类以喜欢的人（多为名人）的名字给崽起名，主打一个喜欢你就要用你的名字给我的崽起名。但不论那一类起名，本名都不能与全名中任何一位祖先的名字相同（但更遥远的不在全名里的祖先的名字可以用），因此全名中的255个名很少有重复——出了五服即可结合，因此长生种社会中存在着某个人是祖父/母的同时也是天祖父/母，导致祖先名中会有一部分重复。如此繁琐的起名规则并非鲛人闲得无聊，而是防止血亲乱/伦生下有问题的子嗣，其它长生种虽不似鲛人这般将直系亲属的名字镶嵌在自己的全名中，但也要求背下直系亲属的名字，其中以羽人最长，要求背下1023个直系祖先的名字。这一困扰直到近代才得以解决，长生种国家在网络上设计了一个程序，输入本名与身份证号便可知
水委总结：“美貌的分量抵过一切。”
图南道：“所以我说的是比较喜欢羽人、古妖、菌人和疍人的牙，没说人族。人族的牙不能说不好，但掉了就是掉了，不会再有就很糟心。虽然龙伯与靖人也是掉了就不会长，但比起人族，龙伯的牙起码能多掉几次。总得来说，这俩都是牙齿很好，可以百无禁忌吃嘛嘛香，一旦牙没了，就吃嘛嘛不香，有利有弊吧。”
“我虽然不太清楚你对他做了什么，但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素养。”
“你还不睡吗？”
“我不是你，我不会放不下过去无法往前。”
将窗帘拉好，图南抱起书与文具往外走。“我去外面，你睡吧。”
“是舍不得他的美貌吧？”
图南起身关窗放黑色窗帘。“我感觉五郎他似乎缺爱。”
“也还好，最后搞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过碰上那样的父母，确实很倒霉。”水委道。“将心比心，我没法想像父母不爱我，我该做什么反应。”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家里说？”
吃饱喝足，图南将没吃完的桂花糕打包给五郎，再将人送回辛夷泽。
回到辛夷泽的五郎目送图南离开，颇为疑惑的坐在泽中树根上，打开桂花糕吃起来。
“好好爱自己就行。”图南随口道。“至于父母，他们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们，没有妨碍时井水不犯河水的当陌生人处着便是。”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种齁死人不偿命的甜食，我记得你小时候的口味挺正常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随手将吃剩下的桂花糕扔进水中鱼群，须臾被鱼群分食，从鱼儿啃完一口就走的反应来看，显然不合口味，只是鱼群数量多，一鱼一口也啃完了。
图南不解：“我说得不对吗？这世上真正爱幼崽的父母本就稀少，大部分父母都不怎么爱幼崽，更有甚者跟兔子似的，虚弱时吃生下的幼崽补充体力，也不能说这种行为有错，毕竟生物最爱的是自己，但幼崽也有反抗被吃的权力。”
“还会发胖。”杜若回忆道。“说起来那家伙二十七任，加上你二十八任虽然风格多样，但没一个胖的。”
图南回以不解的眼神。
坐在树枝上与朔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人间烟火的启抬头。“什么？”
“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建木树中出现一道朔与启皆无法听见的波动补充道：“人事已非的就他俩，婧你是故人死得差不多了。不过你现在经历的，他俩以后也会经历的，毕竟这俩一个返祖古妖，一个拥有神力的神子，都超长待机。但最惨还是婧，就算是他俩也活不过你。”
水委回以懵然的表情。“啊？”
*
“我比较喜欢羽人、古妖、菌人与疍人的牙，坚固，只要掉了就会迅速长出来，不掉就不会长。咱们的牙也不能说不好，换牙期间说话漏风还好，麻烦的是啃不了太硬的东西，容易掉。”图南道。“这种易掉的牙齿太妨碍享受一些需要牙口的食物。”
“已经过去了。”图南道。
杜若自水中跃出，坐在五郎身边，不客气的拿起块桂花糕啃了一口。“呸，怎么是图南那家伙的手艺？”
杜若换了个话题。“找到了吗？”
五郎不太想走，但图南坚决拒绝五郎留下。
“很好，但好过头了，还不如人族，起码人族不用定期打磨牙齿，不过这也是植物生命的特性，感觉还挺神奇的。”图南咬了一口竹虫。“都有点理解上古人族王朝时那位写下演化论的作者的崩溃心理了，智慧生物完全不遵守自然界的生命规则，脸都打肿了。”
水委安慰道：“你想想人族，只有两排牙，恒牙掉了就只能一直说话漏风，虽然可以安假牙，但假牙哪有真牙好用。”
杜若无语。
“那就好，虽然对方死不足惜，但他是贵族，容易将你搭进去，那就不值当了。”
图南舔了舔自己的牙床，鲛人的牙齿不如陆地生物坚固，但也有优点，每年都换牙，永远不用担心蛀牙，蛀牙速度追不上换牙速度。
水委：“不懂。”
“很对，但心魔最难过。”水委道。
图南想了想五郎的脸。“道理是这样，但若父母不爱幼崽呢？虽然成熟的人都明白，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幼崽，虎毒不食子，智慧生物会。但被父母带到这世上的幼崽，很难接受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父母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