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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什么好放不放心的……
路上,栖循便开始思索凌越关于崇宁那消息的来源,以及连州的叛乱,可想着想着,不知怎地总想到刚刚那个吻上,她有些懊恼,索性不想了,和两个侍女说起话来。
脸微微发烫,她强自淡然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轻嗯了一声,找了话题道:“昨日不是有急报连州叛乱么,将军不用去议政吗?”
栖循刚下去的热意又要漫上来,她连忙轻咳一声,压住了,故作平静地快步往屋里走去:“嗯,吩咐套马,一会儿去景福楼。”
栖循眉梢轻扬起来,也是,凌越能主动把这消息告诉自己已是很大的进步了,自己也不能一下太贪心了呢。
翌日清晨,金色朝光洒进室内。
到了床边,两个侍女却与平常不太一样,都有些神神秘秘的,如葵将刺绣软缎寝鞋放到了床踏上,便按捺不住了:“夫人,稀罕事!”
快到门口时,视线里飞扬绣金的袍角忽然落下,凌越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
“夫人,要描妆么?”如棠和如葵从花厅出来了,努力作出一副平常的样子问道,语调里却是掩都掩不住的喜悦。
话一出口,她心中微动,抬眼与凌越的视线碰在一起。
“大约也会先争论一番。”凌越点头,又笑着看她,“不过,夫人放心,陛下是绝对不会再放我出京的。”
栖循想起了昨晚那个吻,抿了抿唇,若无其事道,“没什么,说开了而已。”
过了片刻,凌越忽然在栖循唇角轻啄了一下,又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而后清沉的声音在栖循耳边轻轻笑了起来——
……
“……”栖循垂眸轻哼,手中的小勺搅动了一下,和白瓷盏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将军如今倒是了解我了?”
两人的鼻尖轻轻抵着,凌越微乱的气息洒在栖循面上,栖循眸中已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怔怔地看着他。
如棠如葵二人上前来,为他们将桌上的早食盖子一一打开了,除了留香斋的招牌碎金水晶饺和桂花酒酿小圆子,还有几道府内厨子做的精致小点,都还冒着热气。
凌越眸中泛起些嘲讽之色:“皇帝陛下昨夜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议政推迟了一个时辰,所以才有时间陪夫人用早食。”
难怪崇宁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京城了,也是可怜。
两人这般默契而隐有情致地来回打了阵机锋后,又聊起了些无甚紧要的,时辰便差不多了。
高贽表面上一直很宠崇宁,上次赏菊宴的事,还可勉强说崇宁本就自愿献身给凌越,但现在看来,高贽对这个女儿简直毫无亲情可言——没有哪个父亲会把女儿嫁给杨景达这样的禽兽。
她抿抿唇,马上又想到了更深的问题:“那仍是奇怪,如果这个消息准确,那么赏菊宴的事已经过去,也没什么再对外隐瞒的必要了,为何高贽和杨家仍旧讳莫如深至此,我竟一点风声都探听不到?”
栖循如往常般悠悠转醒,刚从衾被中坐起,外头的如葵如棠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伺候。
凌越看着碗中小小的桂花,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我前两日倒是已得知她为何要离京。”
凌越唇角又牵出笑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旦高家江山彻底倾覆,谢徐二人便是自己最强大的对手。
许久,久到栖循身子发软,舌尖都被他吮得微麻了,凌越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些。
凌越挑了挑眉:“夫人是说崇宁的事?”
两人心中都已有了答案——崇宁背后还有什么阴谋,而且,恐怕还是比上次赏菊宴更险恶的阴谋诡计。
听到前面一句时,栖循还只是眉心动了动,待听到后面一句,她趿鞋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栖循记起三年前在连州的经历,眉尖蹙了蹙:“这么说,朝廷会派中央禁军过去镇压了?”
“……”
凌越缓缓道:“高贽大约是答应了杨珪,要把崇宁嫁给杨景达。”
.
“既然镇压叛乱用不上将军,”栖循细嚼慢咽下一颗小圆子,决定换个话题,“将军就没想过其他什么事吗?”
她确实不怕,京城里这些魑魅魍魉要是真那么有本事,也不会把这江山搞成这样了,崇宁和李如岳背后的“主人”也许谋略过人,可再有谋略,人不在京城,就不可能有那么强的掌控力,她偏不信以自己和凌越加起来的实力,有什么过不去的关。
栖循又嗯了一声,昨夜已算开诚布公,她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动用了手里所有的眼线,竟都还没查到崇宁公主急着离开京城的原因,这种情况可不多。”
“表面看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数和波及县镇多了些,”凌越却是与之前不同,竟同她详细分析起来,“不过,我昨天仔细查看了连州附近几个州府的情况,只怕很快,整个五原一带的叛乱就会连成一片了,地方军必然镇不住。”
栖循握着细瓷小勺,慢慢地吃那小圆子,状似随意地继续问:“看来连州的叛乱并没什么特别的?”
因没必要再遮掩什么,如棠直接告知了长右地方,由长右护卫着坐车往东市行去。
方才,她二人在大将军搂住夫人的时候,就福临心至般地飞快后撤,躲回了花厅,但外边的声音可全都听到了。
栖循从刚刚起就一直默念着,本就是夫妻,亲一下而已,又不算什么,可心里想得再虎,一进来,与那英朗男人墨黑的星眸一对上,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下想起昨晚唇齿相缠难舍难分的亲密。
念及此处,她又想起另一件事,眼波轻斜他道:“说起来,那天那老媪和崇宁提到圣寿节,眼下离圣寿节也就半旬了,这次,郧国公徐光庭依旧找借口不来,但江南的祁王谢云昭可是要亲自上京贺寿呢。”
这个问题,凌越却没有再直接回答,只从容地夹了一个碎金水晶饺,放到她面前的碗碟里,含笑道:“夫人日后会知道的,或者你这般聪慧,也可以自己猜一猜。”
栖循有些 莫名,抬头看他:“怎么了唔……”
但凌越说的,她是明白的,高贽好不容易借赐婚的事,把凌越从北境召回京,又煞费苦心地策划穆星川的事收回了他手里的西山兵权,哪会再给他掌兵的机会?上次的平乱也不过是想趁他回京时伏击杀了他,那次没成,估计高贽也已歇了这个办法的心。
一番妆扮,又重新挽了发髻,饰了金银珠翠,主仆三人出了府。
如葵语气更夸张:“夫人,大将军刚刚命人送了留香斋的碎金水晶饺和桂花酒酿小圆子来,长右说是特意派人快马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还说,大将军一会儿要过来和夫人一起用早食!”
还在洗漱着,耳边却已听到了外间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栖循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等两个侍女为她简单绾了发,换了身淡绯的轻罗襦裙,她又看了镜中的人一眼,便转去外间,而后从外间进入花厅。
杨景达是宰相杨珪的嫡长子,此人可不是简单的流连女色,人人都知这真是个畜生,最大的乐趣就将女人玩死在床上,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他用的手段越是恶劣残暴。
栖循一下惊讶地抬睫看他。
栖循不甚在意地坐到床沿,慵懒道:“怎么?”
《乱世双雄为她折腰》
凌越已经坐在花厅里了,手里竟拿着昨天她那话本看着,抬头见她进来,便将话本一合,放到一边,笑道:“夫人起来了?”
“把崇宁嫁给杨景达?”栖循更吃惊了,没想到竟是这样。
凌越离开后好一阵,栖循脸上发烫的感觉才慢慢消下去。
花厅里安静片刻,凌越倏尔笑了,看着人的眸光专注清朗:“夫人连外面的乱世、疫病都不怕,想必,更不会怕被我连累了。”
栖循:“……”
说着,她将两只莹白的足套进软缎鞋里,站起来往洗漱架子走去,如棠如葵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凌越放下了银箸,漱了口,起身准备进宫议政。
景福楼是京城四大酒楼之一,其内四座小楼相向而立,各以飞桥栏槛相连,楼内珠帘绣额,极尽奢华,除此之外,楼后还有一湖,临湖建幽静小院,名天禄院,只接待最富有或权势极盛的住客。
两炷香后,马车缓缓停在了景福楼侧门。
栖循仰着头,绯红着脸闭上眼承受,舌被他紧紧缠住享用,腰肢被他用力握住,整个身子被他强势地压着,无处可逃,呼吸心跳都乱了。下意识地,又想去攀他的脖子,却发现凌越太高,她垫起脚才颤颤搂住了他。
如棠觑着她的神情,试探着问道:“想必是因为夫人昨晚和将军相谈甚欢,大将军终于晓得咱们夫人的好了?”
“将军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栖循惊讶过后又问,凌越这些年一直在外领军,在京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过数月,竟能比她先查到此事,即使有信国公和平原侯的助力,也不可思议,那两家的消息网不可能比她更深更广。
她今日还有正事呢。
“夫人好甜。”
栖循:“……”很符合高贽这两年的作为了。
舌尖相触,两人心头皆是一丝颤栗。
目光相撞,挺拔俊美的男人已低头吻了下来,不似昨夜那般从轻柔的试探开始,这次凌越一下就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用力碾转来回片刻,又不够似的,倏地将她压到了身后的门板上,霸道地探进她口中。
栖循想了想,他既然特意来陪自己用早食,那自己似乎也该热情一点,于是亦站起来,落后半步,送他出去。
“算算时间,谢云昭应已在半道上了,本将军倒是很期待会一会这位吴越之王。”
] 她有什么好放不放心的……
路上,栖循便开始思索凌越关于崇宁那消息的来源,以及连州的叛乱,可想着想着,不知怎地总想到刚刚那个吻上,她有些懊恼,索性不想了,和两个侍女说起话来。
脸微微发烫,她强自淡然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轻嗯了一声,找了话题道:“昨日不是有急报连州叛乱么,将军不用去议政吗?”
栖循刚下去的热意又要漫上来,她连忙轻咳一声,压住了,故作平静地快步往屋里走去:“嗯,吩咐套马,一会儿去景福楼。”
栖循眉梢轻扬起来,也是,凌越能主动把这消息告诉自己已是很大的进步了,自己也不能一下太贪心了呢。
翌日清晨,金色朝光洒进室内。
到了床边,两个侍女却与平常不太一样,都有些神神秘秘的,如葵将刺绣软缎寝鞋放到了床踏上,便按捺不住了:“夫人,稀罕事!”
快到门口时,视线里飞扬绣金的袍角忽然落下,凌越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
“夫人,要描妆么?”如棠和如葵从花厅出来了,努力作出一副平常的样子问道,语调里却是掩都掩不住的喜悦。
话一出口,她心中微动,抬眼与凌越的视线碰在一起。
“大约也会先争论一番。”凌越点头,又笑着看她,“不过,夫人放心,陛下是绝对不会再放我出京的。”
栖循想起了昨晚那个吻,抿了抿唇,若无其事道,“没什么,说开了而已。”
过了片刻,凌越忽然在栖循唇角轻啄了一下,又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而后清沉的声音在栖循耳边轻轻笑了起来——
……
“……”栖循垂眸轻哼,手中的小勺搅动了一下,和白瓷盏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将军如今倒是了解我了?”
两人的鼻尖轻轻抵着,凌越微乱的气息洒在栖循面上,栖循眸中已含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怔怔地看着他。
如棠如葵二人上前来,为他们将桌上的早食盖子一一打开了,除了留香斋的招牌碎金水晶饺和桂花酒酿小圆子,还有几道府内厨子做的精致小点,都还冒着热气。
凌越眸中泛起些嘲讽之色:“皇帝陛下昨夜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议政推迟了一个时辰,所以才有时间陪夫人用早食。”
难怪崇宁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京城了,也是可怜。
两人这般默契而隐有情致地来回打了阵机锋后,又聊起了些无甚紧要的,时辰便差不多了。
高贽表面上一直很宠崇宁,上次赏菊宴的事,还可勉强说崇宁本就自愿献身给凌越,但现在看来,高贽对这个女儿简直毫无亲情可言——没有哪个父亲会把女儿嫁给杨景达这样的禽兽。
她抿抿唇,马上又想到了更深的问题:“那仍是奇怪,如果这个消息准确,那么赏菊宴的事已经过去,也没什么再对外隐瞒的必要了,为何高贽和杨家仍旧讳莫如深至此,我竟一点风声都探听不到?”
栖循如往常般悠悠转醒,刚从衾被中坐起,外头的如葵如棠听到动静,推门进来伺候。
凌越看着碗中小小的桂花,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我前两日倒是已得知她为何要离京。”
凌越唇角又牵出笑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一旦高家江山彻底倾覆,谢徐二人便是自己最强大的对手。
许久,久到栖循身子发软,舌尖都被他吮得微麻了,凌越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些。
凌越挑了挑眉:“夫人是说崇宁的事?”
两人心中都已有了答案——崇宁背后还有什么阴谋,而且,恐怕还是比上次赏菊宴更险恶的阴谋诡计。
听到前面一句时,栖循还只是眉心动了动,待听到后面一句,她趿鞋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栖循记起三年前在连州的经历,眉尖蹙了蹙:“这么说,朝廷会派中央禁军过去镇压了?”
“……”
凌越缓缓道:“高贽大约是答应了杨珪,要把崇宁嫁给杨景达。”
.
“既然镇压叛乱用不上将军,”栖循细嚼慢咽下一颗小圆子,决定换个话题,“将军就没想过其他什么事吗?”
她确实不怕,京城里这些魑魅魍魉要是真那么有本事,也不会把这江山搞成这样了,崇宁和李如岳背后的“主人”也许谋略过人,可再有谋略,人不在京城,就不可能有那么强的掌控力,她偏不信以自己和凌越加起来的实力,有什么过不去的关。
栖循又嗯了一声,昨夜已算开诚布公,她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动用了手里所有的眼线,竟都还没查到崇宁公主急着离开京城的原因,这种情况可不多。”
“表面看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人数和波及县镇多了些,”凌越却是与之前不同,竟同她详细分析起来,“不过,我昨天仔细查看了连州附近几个州府的情况,只怕很快,整个五原一带的叛乱就会连成一片了,地方军必然镇不住。”
栖循握着细瓷小勺,慢慢地吃那小圆子,状似随意地继续问:“看来连州的叛乱并没什么特别的?”
因没必要再遮掩什么,如棠直接告知了长右地方,由长右护卫着坐车往东市行去。
方才,她二人在大将军搂住夫人的时候,就福临心至般地飞快后撤,躲回了花厅,但外边的声音可全都听到了。
栖循从刚刚起就一直默念着,本就是夫妻,亲一下而已,又不算什么,可心里想得再虎,一进来,与那英朗男人墨黑的星眸一对上,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下想起昨晚唇齿相缠难舍难分的亲密。
念及此处,她又想起另一件事,眼波轻斜他道:“说起来,那天那老媪和崇宁提到圣寿节,眼下离圣寿节也就半旬了,这次,郧国公徐光庭依旧找借口不来,但江南的祁王谢云昭可是要亲自上京贺寿呢。”
这个问题,凌越却没有再直接回答,只从容地夹了一个碎金水晶饺,放到她面前的碗碟里,含笑道:“夫人日后会知道的,或者你这般聪慧,也可以自己猜一猜。”
栖循有些 莫名,抬头看他:“怎么了唔……”
但凌越说的,她是明白的,高贽好不容易借赐婚的事,把凌越从北境召回京,又煞费苦心地策划穆星川的事收回了他手里的西山兵权,哪会再给他掌兵的机会?上次的平乱也不过是想趁他回京时伏击杀了他,那次没成,估计高贽也已歇了这个办法的心。
一番妆扮,又重新挽了发髻,饰了金银珠翠,主仆三人出了府。
如葵语气更夸张:“夫人,大将军刚刚命人送了留香斋的碎金水晶饺和桂花酒酿小圆子来,长右说是特意派人快马去买回来的,还热乎着呢!还说,大将军一会儿要过来和夫人一起用早食!”
还在洗漱着,耳边却已听到了外间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栖循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如常,等两个侍女为她简单绾了发,换了身淡绯的轻罗襦裙,她又看了镜中的人一眼,便转去外间,而后从外间进入花厅。
杨景达是宰相杨珪的嫡长子,此人可不是简单的流连女色,人人都知这真是个畜生,最大的乐趣就将女人玩死在床上,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他用的手段越是恶劣残暴。
栖循一下惊讶地抬睫看他。
栖循不甚在意地坐到床沿,慵懒道:“怎么?”
《乱世双雄为她折腰》
凌越已经坐在花厅里了,手里竟拿着昨天她那话本看着,抬头见她进来,便将话本一合,放到一边,笑道:“夫人起来了?”
“把崇宁嫁给杨景达?”栖循更吃惊了,没想到竟是这样。
凌越离开后好一阵,栖循脸上发烫的感觉才慢慢消下去。
花厅里安静片刻,凌越倏尔笑了,看着人的眸光专注清朗:“夫人连外面的乱世、疫病都不怕,想必,更不会怕被我连累了。”
栖循:“……”
说着,她将两只莹白的足套进软缎鞋里,站起来往洗漱架子走去,如棠如葵对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凌越放下了银箸,漱了口,起身准备进宫议政。
景福楼是京城四大酒楼之一,其内四座小楼相向而立,各以飞桥栏槛相连,楼内珠帘绣额,极尽奢华,除此之外,楼后还有一湖,临湖建幽静小院,名天禄院,只接待最富有或权势极盛的住客。
两炷香后,马车缓缓停在了景福楼侧门。
栖循仰着头,绯红着脸闭上眼承受,舌被他紧紧缠住享用,腰肢被他用力握住,整个身子被他强势地压着,无处可逃,呼吸心跳都乱了。下意识地,又想去攀他的脖子,却发现凌越太高,她垫起脚才颤颤搂住了他。
如棠觑着她的神情,试探着问道:“想必是因为夫人昨晚和将军相谈甚欢,大将军终于晓得咱们夫人的好了?”
“将军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栖循惊讶过后又问,凌越这些年一直在外领军,在京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过数月,竟能比她先查到此事,即使有信国公和平原侯的助力,也不可思议,那两家的消息网不可能比她更深更广。
她今日还有正事呢。
“夫人好甜。”
栖循:“……”很符合高贽这两年的作为了。
舌尖相触,两人心头皆是一丝颤栗。
目光相撞,挺拔俊美的男人已低头吻了下来,不似昨夜那般从轻柔的试探开始,这次凌越一下就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用力碾转来回片刻,又不够似的,倏地将她压到了身后的门板上,霸道地探进她口中。
栖循想了想,他既然特意来陪自己用早食,那自己似乎也该热情一点,于是亦站起来,落后半步,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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