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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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得再唱一出大戏。

    它是我在基地的过道上捡到的，只有刀鞘还完好，刀身早就断了，剩下那一节勉强当个长匕首耍一耍。

    "晚安。"

    "你想好了吗？"我握住了手里的刀。

    "嚓"

    以及——

    超人叹息："书写这个结局的人，不能是我们？"

    "一个很符合英雄故事的结尾，不是吗？"

    断刃归鞘。

    不是吧，世界上真有这种大天使级别的好人啊。

    他们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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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股情绪的成分太过复杂，我分辨不出。

    哦对，等等，这里好像有个误会。

    "不会再有寒冬，太阳……好大、好亮……好暖和……"

    并不是你们认为的、资料上显示的18岁，刚成年。

    只能感觉到，"达丽雅一心求死"这个答案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压在我们之间的空气中，叫人呼吸都变得沉重。

    "……谢谢。"

    "伊拉，姐姐帮你报仇了。"

    达丽雅看着我一点点走近，温和地回答："我的确想好了。"

    "祝好梦。"

    达丽雅断断续续地笑，笑声满是欢欣，轻飘飘飞到天上。

    那双比超级小子更清澈的蓝眼睛，纯粹得不染一丝杂质，包裹着无奈与关心。

    作为员工肯定要保护公司的资产，倘若达丽雅遭到其他人的伤害……

    "我自己来，总好过和你们对抗。"

个年幼妹妹的姐姐，在被裂界侵蚀解构后，残存下来的执念是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那张青紫的唇上下嚅嗫着，连气声都没发出来。

    "我今年22岁。"

    他们相互交流了几个眼神，冷肃的面孔软化下来，变得有些……伤感？

    一旦进入虚无形态，使用的刀是由个人记忆、情感及生命铸就的锋刃，手里这把只是用来糊弄后面那几位围观群众的。

    不过无所谓。

    下一刻，法杖高高举起，冲我挥过来。

    我仰头，任由刺眼的日光倾泻而下，盈满双目。

    我惊讶地看向了这位被誉为人间之神的外星人。

    我淡淡道："一个没有灵魂的怪物，被曾经手下亡魂残存下来的记忆压制，死于人类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