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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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尔曼的问题和航空服务根本没关系。

    “给。”

    她回过头，乌尔曼将满满一盒糕点怼到她脸上：“耽误了你的时间，给你赔罪。”

    乌尔曼抱起双臂，站在窗前遥望过来：“一路顺风。”

    放屁。

    乌尔曼哼笑一声，取出一个打包盒，把桌上的糕点一块一块夹进去。

    尚柳呆在原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索性转过脑袋，一架一架数飞船。

    她没有料到的是，乌尔曼居然没有翻脸。

    “……什么用户调研？”

    为了顺利逃脱，尚柳心中愤懑，面上惊讶地赔笑：“原来如此，能给航空部帮上忙，是我天大的荣幸。”

    尚柳接过糕点，在乌尔曼的目送下，一步一步挪出办公室。

    尚柳迟疑片刻，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假证上的名字。

    看到自己搭乘的航班已经划出轨道，她心里有些焦躁。

    尚柳停住脚步：“您还有什么事吗？”

    乌尔曼冷眼旁观，又状若无事地递出一只手：“今天的用户调研就到这里，女士，感谢你的配合。”

    张小丽，你又在骗我。”

    她后背渗出冷汗。

    张小丽，那是谁？

    看到宽敞的走廊，她如释重负，正要飞快逃走，又听见乌尔曼叫她：“张小丽。”

    “是这样的，航空部近期为提升服务体验，会抽查出入旅客，开展面对面访谈，回收相关意见。”

尔曼生性严肃，最不喜欢被别人谈论外表。话一出口，尚柳就后悔了。

    乌尔曼缓缓弯起绿眼睛，极其罕见地流露出笑意：“你骗人。